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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的哭声慢慢转为抽泣，他的手臂稍稍用力，就把想抵抗的她抱进了怀里，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苦涩又深情地安慰：“没关系，我知道你爱的…是谁，都没关系，只要你的心里给我留一点点位置，就足够了，我爱你，不计付出，不计回报。”

    她的哭声忽然止住，紧接着他的腰被她软软的手臂抱住，小女孩香软嫩滑的身躯使劲往他身上贴，然后胸膛传来女孩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嗯！”

    像她这种坏女孩，世界上怎么会有对她这么好的人？

    他松了一口气：“别哭了，乖乖睡觉。”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犹如刀削般俊朗的五官，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憨憨呆呆的齐医生，虽然杨静雨一直埋怨他不解风情太没趣，可她知道他对她很好，然后在某一天，这个老实的大哥哥摇身一变，变成了黑道分子，她清晰地记得他是怎样褪去的伪装，瞬间转变成凌厉如刀锋的男人，冷血，无情，肃杀，危险，却又神秘，像个黑洞般吸引人的心神，可现在的他，给了她所有的温柔和宠溺，喊着她的名字的时候都是带着让人沉沦的深情，简单的十一个字就像魔咒一样，把她心上坚固的围墙蚕食，入侵她心里最深处，她再也筑不起围墙，可也知道，她不配拥有这么强烈的深情。

    “别这样看我，我怕今晚放不开你。”

    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才轻笑着说，女孩带泪的眼清澈又明亮，带着让他难以抗拒的依赖，真想和她结合到天荒地老，可她的身体才刚刚恢复。

    她也乖乖地对他笑了一下，然后像只温顺的小猫般钻进他的怀里，他的笑慢慢消失，他对她有多好，她就对他有多抱歉，或许他能这样永远留住她，可…她的心里就会永远烙上“背叛赵亦”四个字，让他无力到想找到魔鬼付出付出一切交换她的真心。

    “雪瑶…”

    女孩想抬头，被他按回胸前，这么没用的表情，还是不要让她看到的好。

    “八年前，如果是我先遇到你，该有多好…”

    她的手无意识地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抱了抱他的腰，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两下，乖乖俏俏地笑了一声，在他胸膛里说：“那时我才八岁，朗哥哥见到了我，会对我有什么想法？”

    他如遭雷击，低头看着身下小得像只猫的女孩，愣了很久都回不过神来，她…才十六岁！他都对她做了什么？伪装身份接近她，绑架她，囚禁她，喂她吃春药，轮奸她，让她赤身裸体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她才十六岁！

    “…朗哥哥？”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单纯稚嫩，好像从来没有被精液射满全身，好像被轮奸的样子从来没有背曝光过，好像所有本来不属于十六岁女孩能承受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从来没有那么清晰地感受到的她的灰暗和绝望，一点一点侵袭着他，让他脸色惨白，或者，她当时比他感受到的还要绝望，那他…就算抛开设计赵家的恩怨不谈，他仍然没有资格对她说爱她，甚至根本不配拥抱这么乖这么美好的她，和她稚气未脱的娇嫩裸体贴得那么紧，心里涌起的罪恶感让他觉得女孩的身体比开水还烫，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臂，和她分开，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他推开的举动，让她愣住，动弹不得，只剩下身心被千刀万剐的疼痛侵袭时的颤抖，她又被抛弃了吗？不是真的吧？好歹…好歹提前告诉她一声…她也不会…贱到非要死缠他…

    巨大的无助笼罩她的整个世界，过了好像很久很久，她依然做不出一丁点的反应，直到男人颤抖的手，轻轻捧着她的脸，涣散的眼，才慢慢聚焦，看到的是男人眼角一闪而过的晶莹。

    “你才十六岁！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手还在颤抖，话里有着无尽的后悔和愧疚心疼，让她回忆起了什么，也明白了什么，跳出脑海的画面让她有短暂的退却，接着就是轻轻柔柔的声音：“没关系。”她笑，声音好轻好轻：“如果朗哥哥介意，我可以回赵家，或者…”

    他想抱她，又觉得这么肮脏的手不配碰她，下意识地就缩了回去，突然被她柔软的双手抓住，她的眼里已经升满泪，透过莹莹的水光，可以看到深处巨大的惶恐，让他怔愣了片刻，女孩牵引着他的手，把他放在她的胸前，酥弹的手感，是她饱满坚挺的女性象徵。

    “我不小，是不是？”带着一点希冀，迫切地想要得到他的认同，“如果还不够，可以给我时间吗？朗哥哥的需求，我能解决的！可以的！朗哥哥…”

    他一个用力，把她紧紧抱进怀里：“你是天堂，我就投身天堂，你是地狱，我就堕入地狱，你是罪恶，我也奋不顾身，可你是美好，决定了我余生的意义，哪怕跨越刀山火海，经历千难万险都要追求，更不可能会抛弃你，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