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完
我做了一個夢 一直做著 夢到我追逐著一個背影 從會走路的孩童時代開始 到國小 國中 高中 大學 成年 那個背影始終走在我的前方 感覺一伸手就可以碰觸到 卻怎麼追也追不上 那個背影穿著一件白色衣服 走在一片白色濃霧中 我一直追逐著這個背影 好多次 我叫喚著 請他停下來 有一種感覺 那是窮盡一生之力所追求的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但其實我不知道 到底能不能夠追求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個背影消失了 我一個人置身在濃霧裡 空空蕩蕩 悽悽冷冷 只有孤獨與悲傷的感覺 或許 結果是 我始終沒有追求到那樣東西吧 我一個人繼續往前走 好累 好累 突然間 白色的影子出現 那個我一直追逐的背影終於轉過身 我看不清楚他的臉 卻發現他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好像是個娃娃 白嫩可愛 唇紅齒白 那個娃娃突然間對我笑了 「媽咪。」 這就是夢境終點了 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 一個女孩子的臉 她瞪大眼睛 「她醒了！快去通知王醫師！快快快！」 又出現了幾個女孩子 在我身上翻來弄去 問東問西 我沒有力氣說話 只能把頭偏到一邊去 沒多久 紹華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雖然他戴著口罩 但我依然能認出 他是我心愛的男人 王紹華 我想說話 發現喉嚨又乾又澀 發不出聲音 只有手能勉強動一動 紹華握住我的手 輕輕拿起 「妳終於醒了，我的寶貝，我的...」 兩行晶瑩的淚水 從他的眼裡留下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淚 我依然說不出話 但淚水不受控制的 流出來 他為我拭淚 用棉花棒沾水 濕潤我的嘴唇 我眨眨眼睛 我想喝水 紹華安撫著我 「忍耐一下，寶貝，等吳醫師來看過妳的情況，好嗎？」 我點點頭 感覺漸漸恢復的同時 發覺全身都好痛 而且很多地方無法自由移動 主治醫師來了 仔細的詢問 做了好些檢查後 我聽到他對紹華說：「恭喜，孩子的情況穩定，媽媽也沒有太大的問題，這兩天再觀察一下，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孩子？誰的孩子？我搞不清楚狀況 護士小姐讓我喝了些水 喉嚨總算不那麼痛了 頭腦也比較靈活些 我審視自己 手沒有問題 可以動 左小腿大概是斷了 沒什麼感覺 但兩邊大腿還可以動 有知覺 應該沒癱瘓 我摸摸頭 纏著繃帶 除此之外 視力好像沒什麼問題 鼻子也還在 紹華送走主治醫師 過來我的病床邊坐下 「王大大...吳醫師剛說什麼孩子...誰的孩子...」 我看到他眼神裡的悲傷 「嗯，妳知道妳懷孕了嗎？」 「懷孕？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我的生理期本來就不準確 有時候好幾個月才會來一次 我並不會特別注意 「嗯...妳懷孕了...嗯...」紹華欲言又止 似乎想問什麼卻又不敢 我突然間 了解他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我把頭側過去 「孩子是你的。」 「什麼？」 「我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真的嗎？真的？是我的孩子？」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兩年來有碰過我的男人，只有你而已。」 紹華忽然之間沉默了 我背對著他 流著淚 他應該不想要這個孩子吧 他剛剛還問 真的是他的孩子嗎 這是我的報應 是我欺騙他的下場 他或許再也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了 他的手搭上我的肩 很輕柔的把我翻過來 「寶貝，怎麼又在哭？」 「你不要這個孩子吧...」 「誰說的？！怎麼可能不要！」 「可是你剛還問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嗎...你不相信他是你的孩子對不對...」 紹華嘆一口氣 擦乾我的眼淚 「寶貝，很抱歉讓妳有這種感覺，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也希望那孩子是我跟妳的，可是，在妳剛剛告訴我之前，我真的沒辦法確定，那個孩子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妳男友的？我會這樣想，妳也要負責呀，是不是？唉...」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騙你...」 他溫柔撫摸我的臉 「別說了。都過去了。」 「過去了...？」 「當我發現可能會失去妳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想計較了，我只要妳活下來，什麼我都可以原諒，真的。」 「王大大...你不生氣嗎？」 「怎麼可能不生氣，不過，看在這傢伙的份上，我就先記妳一支警告，留校觀察。」 他好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腹部 微笑著 「貝比，我是把拔喔，要健健康康的長大，好不好？」 在熱炒店的那天晚上 我出了車禍 送到醫院之後昏迷了一星期 在做檢查的時候發現我懷孕 紹華的心裡很複雜 他想相信是自己的孩子 卻又無法確認 在我跟他交往的期間 我沒有和男友做愛過 他害怕 我醒不過來 他擔心 我肚子裡不知道是不是他孩子的寶寶會保不住 醫院的例行工作他還是要做 又得應付其他人好奇的眼光 閒言閒語 那一個星期 他過得心力交瘁 後來 男友來醫院看過我 我坦白向他交代了一切 怎麼和紹華認識 怎麼愛上他 懷了他的孩子的事情 我跪下向男友道歉 紹華 竟然也跪了下來 「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不能失去他們母子，請你諒解！」 雖說醫生也是人 但 他這麼高傲 竟然願意向人下跪 我哭了 男友嘆息著把我扶起 嚴肅的面向紹華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也罷。至少你對她是真心的。」 他離開了 我們八年的感情正式劃上終點 我住院住了半個多月 出院之後 就搬到紹華家去 爸媽來醫院看我的時候 紹華也跟他們好好的談過了 爸媽是比較傳統的人 他們一直以為我會跟男友結婚 一時之間 難以接受這結果 但 我肚子裡的孩子 讓所有的人都只能妥協 兩個月之內 要辦妥結婚所有該準備的東西 實在很累人 但我和紹華全無爭執 很多事情也都神奇的很順利 拍婚紗的那一天 畫好妝 我一個人坐在休息室裡面 好像一場夢一樣 我真的要成為紹華的新娘了嗎 是不是等一下就會從夢裡甦醒 再次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了 好害怕 好沒有現實感 紹華走進來 走進我的世界裡 把我拉到現實中 我一直夢想著這一天 拍婚紗的時候 站在我對面的是我深愛的男人 我能夠真心的 向他露出最美的微笑 「寶貝，妳好美。」他抱著我 在我耳邊輕聲的說著 我微笑著 結婚實在是很累人的事情 尤其對一個孕婦來說 我無法想像如果不愛對方 要怎麼撐過這段時間 宴客完 紹華怕我太累 就直接帶著我在飯店住一晚 從知道我懷孕以來 他再也沒有要過我 可是 我好想要他 洗完澡之後他癱在床上 我輕輕幫他按摩著肩膀 「很累喔？王大大。」 「叫老公。」 「什麼？」 他翻過身 抱住我 我壓在他胸膛上 聽到他的心跳 「我說，以後叫我老公。老婆大人。」 「是～老公～」 我們都笑了 我抬起身體 吻他 一邊把手伸進T恤裡 撫弄著他的小乳頭 「...喂，老婆，妳想幹嘛...」 「今天是洞房花燭夜，該幹嘛就幹嘛啊...」我吻到他的脖子 用力的吸吮著 「不行啦...妳有baby...啊...」 「不行？那你怎麼這麼硬？嗯？」我欺負他 把他的衣服慢慢剝光 「老婆...不要...不能這樣...」換他說不要 聽起來實在太有趣了 「已經過三個月了，沒關係吧？王醫師，你說呢？」 在紹華面前 我一件一件褪下自己的衣服 現在肚子還沒有大起來 我的身材依然凹凸有致 穿著維多利亞的秘密 解下長髮 媚眼如絲 我想我像個妖精一般性感 「妳實在太壞了...妳這樣誰忍得住...」 紹華慢慢把我壓倒在床上 很小心的不壓到我的肚子 好久沒有這麼激烈火辣的熱吻 隨著吻 他一邊解下我的內衣褲 蜜穴早已泛濫成災 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 極度渴望著他的進入 「好濕啊...老婆...」 傳教士體位會壓迫到肚子裡的孩子 所以我們選擇背後式 紹華不像以前一樣 猛烈的插入與撞擊 他溫柔的 緩慢的 進入我 「啊......！進來了...嗯...」 「嗯...老婆...嗯...」他稍淺而緩慢的抽插著 沒想到卻有另一種快感 「啊啊！啊啊...我到了...好舒服...」 「這麼快啊？妳好色喔...」高潮後 他還是緩慢抽插著 我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老公...老公...嗯哼...嗯哼...啊啊...」 「嗯－寶貝！我要射了...」 才感覺到蜜穴裡的肉棒似乎脹大了些 還來不及反應 紹華就射出在我的體內 熱燙的精液 灌滿了我的蜜穴 但他抽出的肉棒 還是火熱又堅硬 「老公，人家還想要...」 「這...這樣不好吧...」 我也不跟他爭辯 躺下 把雙腿慢慢的打開 用手沾著蜜穴裡白白的精液 用舌頭 輕輕把沾滿精液的纖細手指 舔乾淨 然後又再度沾滿精液 濕滑逗弄著小豆豆 呻吟著 「啊...嗯...我想要...幹我...好舒服...」 紹華依然遲遲沒有動作 我偷看他一眼 發現他已經看呆了 我把他推倒 他驚呼 「老婆妳！妳要幹什麼！」 「嘿嘿，我要強暴你啊！還用問，」 「不行啊，這樣太...對baby不好吧...」 我不再說話 手扶著他粗大的肉棒 控制速度之後 我沉下身體 我們同時發出嘆息聲 「放心，我會慢一點。」 我跪趴著 蜜穴吞吐著紹華的巨大 蜜汁無止盡的分泌著 沾滿了他的肉棒 混合著剛剛的精液 好濕 好熱 他的叢草 我們結合的部位 蜜汁到處都是 甜膩不已 感到高潮又要來臨 我閉上眼睛 趴在他身上 讓他一下一下的挺腰進出我 為什麼 不管做了多少次愛 那種心動的感覺絲毫不減 為什麼 害怕生小孩的我 現在卻認為有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為什麼 高傲又理性的他 現在滿口都是老婆和baby 為什麼 想要永永遠遠跟這個人在一起 死也不想分離呢 因為 就是愛吧 我們就是彼此缺少的那一半 終於能夠重新結合 我愛你 好愛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