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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绵绵正想要解释一下，这时，姜监庭脸色难看地说道：“你如今都23了，心里应该有数，怎么能让谈恋爱影响学习呢？这么大孩子了，还这么不懂事！以后别穿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我看你之前的衣服就挺好的。” 听到姜监庭的话，姜绵绵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她本想如往常一下沉默，不说什么，但，学校里的改变让她勇敢了一些，于是，她尽力解释：“学校最近的确有出国名额，但不是我们历史系，是物理系的。这跟我们系没什么关系，并非是没选上我。还有，我也没谈恋爱。” 说这些话时，姜绵绵双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握住，给自己加油打气。 姜监庭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 魏虹如看了一眼姜监庭，笑着说道：“绵绵，就算不是你们系的，你也应该争取一下才是。我看呐，你平时还是太胆小了，遇到事情不敢去做，要勇敢一些啊。你看，若若本来也没把握去竞争学生会干部。可她非常勇敢，抓住了机会，勇敢去表现自己。这不，她就成为了系文艺部长呢。” 姜监庭的思绪被魏虹如带偏了，看着乖巧懂事的小女儿，惊讶地说：“若若竟然这么厉害，还成为文艺部长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跟爸爸说一声呢。” “哎呀，爸爸，这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姜若若乖巧地说道。 姜监庭看着乖巧的女儿又想到了站在一旁的长女，不悦地说：“你看看你妹妹，再看看你，你哪点能比得上她？整天缩头缩脑，话都不会说，一点都不像我生的。” 长女虽然学习好，可性子却有些懦弱，每每带出去都给他丢脸。 姜绵绵本想再解释几句，可刚刚的那些话已经耗费了她的全部精力。而姜监庭的这一番话又让她的心坠入深渊之中，再也没了心情和力气解释什么。 “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去洗手吃饭。” 姜绵绵垂着头，去二楼放下书包，洗了洗手，去吃饭了。 饭桌上，姜绵绵垂头安安静静吃饭，不发一言。 其他三个人有说有笑。 她就像是被隔绝在了这个家之外一样。虽然这对姜绵绵来说似乎有些不公平，但却是姜绵绵最熟悉的感觉，往常的很多年，家里都是这样。 她虽然是爸爸亲生的，却永远都像是一个外人。 姜若若看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姜绵绵，又看向姜监庭。见姜监庭在跟自己妈妈笑着说话，眼珠子转了转，说道：“爸爸，我脚有些疼，就不陪您说话了，我先回房间去了。” 姜监庭脸上露出来紧张的神色，担心地问道：“你的脚怎么了？” 魏虹如笑着说：“她呀，为了表演节目，天天练习，这不，运动量太大，把脚给伤着了。舞蹈老师劝她不用这么辛苦，我也劝她来着，可她不听。这孩子啊，做事就是太过认真了。” 姜监庭脸上露出来不赞同的神色：“你这孩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做事情没必要那么认真。” “那怎么行，爸爸就是个认真的人，女儿也一定要像您学习。” 听到这话，姜监庭脸色着实好看，露出来一丝骄傲的神色，温和地说道：“那你赶紧去休息吧，爸爸一会儿给你请个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啦，就是有一点疼，小伤，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姜若若乖巧地说道。 “哎，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姜监庭道。 魏虹如看了一眼低着头吃饭的姜绵绵，又看了一眼姜监庭，道：“哎，别的都好说，就是去楼上不太方便。咱们家电梯又该修了呢，最近最好不要用。若若可是要爬到三楼去呢。” 姜监庭蹙了蹙眉。 这时，姜若若说道：“要不，我跟姐姐换一换？反正姐姐也不爱回家。” 整个姜家一共五层，一层是姜监庭夫妇住的，还有一些客房等。二楼的主卧是姜绵绵住，还有书房、客房等。三楼是姜若若在住，四楼五楼另外有别的用途。 整个家中，装修得最好的就是二楼，这是姜爷爷还在世时就弄好的。 姜若若早就想跟姜绵绵换一换了。 只是，姜绵绵一周要回来几次，她没敢提出来。这一次，姜绵绵半个多月没回来，姜若若心中的执念就深了一些。 正好，今天姜绵绵被姜监庭训斥了一番，说不定，这事儿能成！ 姜监庭脸上的笑容没了，露出来深思的表情。 魏虹如看了一眼姜监庭脸上的神色，训斥女儿：“你看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姐姐的房间是你爷爷给她装修的，再说了，你不能因为你姐姐一个月不回家住就想跟她换地方。虽然你脚疼，可你姐姐万一想回来住，还要爬三层，多辛苦啊。” “可是，妈妈，我一个星期回家好几天，我不是也要天天爬三楼么。”姜若若小声地说道。 听着这些话，姜绵绵握着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姜监庭听到魏虹如的话，似乎想起来什么不愉快的回忆，板着脸道：“绵绵，你跟若若先换一下。” 姜绵绵握紧了手中的筷子，随后，又松开了，说道：“爸爸，我不想换，那是爷爷……” “别跟我提你爷爷，我让你换你就换。”姜监庭突然提高了声量。 见状，魏虹如抚摸着姜监庭的背给他顺气儿，说道：“绵绵，你爸爸出差刚刚回来，你就别气他了。你爸爸的意思是让你暂时跟若若换一下，又不是不换回来了，你那么较真儿做什么。阿姨知道，二楼的房间好，是你爷爷花了几十万给你装修的，比你爸爸的房间都豪华，阿姨没想着抢过来，你别对我有成见。”说着，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