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原来蓄谋已久在线阅读 - 第2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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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车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我心情更加愉悦,我转头问隽睿:“隽睿,你快说说,我们从前的交情。”

    隽睿看着我,笑着说;“你别着急,这交情估计是说一晚都说不完。”

    “薇薇,我先告诉你,我们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姐妹!”凌子说着,眼眶又红了。

    我看着她,重重点头,“嗯,凌子,虽然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所有的情谊,但我现在已经能感受得到。”

    “小薇,我该怎么说呢……”陆警官笑了笑,欲言又止。

    “你说吧,我们这几个人,哪还能有别的心思。”凌子看着他笑笑。

    陆警官沉默一会才说:“是你永远的兄长。”

    隽睿微笑,把我揽入怀中。

    我们一路聊着,汽车驶入一个别墅区时,隽睿柔声对我说:“快到了。”

    我望向窗外,道路两旁整齐的香樟树,勾起我心底莫名的情愫。

    “这里我曾来过。”我脱口而出。

    “你在这住了二十多年呢。”隽睿笑着说。

    陆警官减慢车速,说道:“我慢点,你看看,知不知道我们走哪条路回家。”

    我挺直背看着前方,这条路真是太熟悉了,我毫不犹豫地指着左边嚷起来:“往左!是往左!”

    “对!没错!薇薇,你回来一定能记起从前!”凌子激动地点头。

    我打开车窗,呼吸着这里熟悉的味道,总感觉那道记忆的闸门就要打开,却总是找不到出口,不由有些着急,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别刻意,别急。”隽睿赶忙搂着我安慰。

    “妈妈。”林林的小手给我抚摸额头。

    “乖崽。”我转头亲亲他,也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车到了一栋独立的别墅,凌志指着别墅说:“薇薇,到家了!”

    一切都那么熟悉,好像梦中无数次萦回。

    隽睿的手抓住我的手,柔声说:“慢慢来。”

    我做了个深呼吸,点了点头。

    周姐把院门打开了,车缓缓开进去。周姐比我们提前回来,已经和家里的佣人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下车后,我目光落在院里的桂花树上,蓦然闪过一幕场景,树下有个女孩在奔走玩耍,她身后跟着一个温婉漂亮的女人,而台阶上,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满眼宠溺地看着我们。

    “爸爸!妈妈!”我喃喃自语,但头一阵阵痛,我皱眉按住额头。

    “你想起什么了吗?”凌子赶忙问。

    隽睿拍拍凌子的肩,小声说:“别问她,别让她着急。”他搂住我,轻抚我额头,为我舒缓神经。

    “哎!我不问,薇薇,咱们先进屋休息,一切任其自然。”凌子点头。

    陆警官把林林抱起来问:“小伙子,和我去接姑娘去吗?”

    “陆萱萱姑娘吗?”林林记性好,只说一次就记住了姑娘的名字。他奶声奶气的声音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对!真聪明!”陆警官把他举了个高高。

    “让她穿白色的长长的裙子,我才去接她。”林林说。

    “你还有要求呢?”我笑着拍拍他屁屁。

    凌子过来掐他小脸蛋,笑着骂他:“小东西你还敢提条件呢,为什么要穿白色的长长的裙子呀?”

    我忽然想起来了,白色的长长的裙子,大概是我那天试穿的婚纱,不禁哑然失笑。

    隽睿和我相视一笑,他已看出林林想让萱萱穿什么了。

    “凌子妈妈不是说让我和萱萱结婚吗?结婚当然要穿白色的长长的裙子了!”林林很认真地回答。

    “哈哈,小鬼精,好吧,陆爸爸先和你去接萱萱,然后一起去给她买裙子,好不好?”陆警官抱着他笑。

    “好吧。”林林顽皮地用手背蹭他的胡子。

    陆警官带着林林出去院子后,凌子对隽睿说:“意杰的孩子和萱萱在幼儿园同班呢,萱萱和他关系不错,每天回来都是念叨林希哥哥。”

    “萱萱不是小班吗?”隽睿问她。

    “还不是因为要和林希在一个班,回来哭着闹着换到中班了,”凌子撇嘴,“小姑奶奶倔强得头疼。”

    隽睿和凌子说着话,我默默走到桂花树下发呆。

    我不经意转头时,刚好看到隽睿扬唇微笑,朝我走来。

    这画面忽然和另一个画面重叠,他也是如此微笑走向我。

    “这个美好的午后,唯有小美女与啪啪啪不可辜负。”

    磁性动听又带着点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不由怔住了。

    隽睿走近我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扬唇,继续朝我走来。

    “这个美好的午后,唯有小美女与啪啪啪不可辜负。”他走近我,手臂一伸,已将我禁锢在怀里。

    重演的场景,唤起了我一幕记忆,然而终究还是打不开那道闸门。

    我看着他,又有些着急了。

    隽睿笑着在我额头吻了一下,搂着我说:“会慢慢想起来的,别着急。”

    我放松下来,依偎着他点头。

    凌子走过来,拍着手说:“哇!被我偷听到秘密了!原来当初我们薇薇就是这样被林先生撩走的呀!”

    我有些难为情地笑了,抬眼嗔他:“坏人。”

    从上海之行回来,我都能想象得到他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