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章
周皇点了点头，“朕不希望大周国的能人异士都慢慢流落于他国啊！六途学院在云水大陆的作用你也是知道的。” 站在江少陵旁边的宁翠翠听着有些不是滋味，低声呢喃着：“难道六途学院里还有别的国家人？” 话音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她，江少陵叹了一口气。 周皇眼里的笑意止不住：“看来凌王妃是没有好好学习了，六途学院不光是大周国的学员，还对外招收学生的，大陆上的四大国家和周边的小国都会来这里的。” 听到这样已解释，宁翠翠一下子笑了：“还真没看出来啊，我还以为学院里都是大周国的学生呢，怪不得他们平时都那么抱团的。” 江少陵有些后悔为什么把她叫回来了，这丫头还真是出了她关心的，其余的一律不管啊！ 周皇冲着宁翠翠摆了摆手：“来，做父皇这里。” 宁翠翠看了一眼江少陵，没有的到反驳直接坐到了宋伯拿过来的椅子上。 “皇上有什么事情么？” “还叫皇上，改叫父皇了！”周皇无奈的笑着说道。 宁翠翠这才想起来，她现在是凌王妃，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习惯了有点，看见您就想到天子。” ‘天子’两个字明显取悦的周皇的心情：“在这里还习惯吧，朕可是听说你这一下子就成了甲班的班长了？” 听到皇上这样问她，宁翠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巧合罢了，确实真的没有想到会一下子就成为甲班的班长。” 看到她完全一副自然的模样，周皇打心里也是喜欢的，尤其是这个儿媳的实力也是很强的。 “朕听说了，你还在甲班坐了什么登记，把所有的学员想要学习的专业还有喜好都记录了？” 听到周皇这么一问，宁翠翠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沈清泽。 沈清泽只是眸光一闪，没有看向她，继续低头喝茶了。 嘿嘿~~~“其实也没什么了父皇，就是我想和怕人多记不住啊，再说了这都要分专业了，到时候学员管理起来更麻烦了。” 一行人相谈甚欢，尤其是周皇和宁翠翠两个人就学员的讨论就半天。 最后送走了周皇，院长，只剩下沈清泽他们三个人。 “宁翠翠，以后你有什么事情找那些人就得了，没事别来找我。”说完沈清泽起身也要走。 宁翠翠赶紧去拦住了他：“不是，沈清泽，你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找你帮个忙而已，再说了我是班长，怎么找你干活都不行了？” 江少陵走了过来：“清泽，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会找你的！” 听到凌王的话，沈清泽点了点头便走了。 看着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神情，指着他：“不是，江少陵他什么意思啊？” 江少陵走到一旁的池子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也知道，只是现在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宁翠翠觉得也不和他废话了：“就这么说吧，江少陵我想学炼药，而且我对炼药感兴趣，这个之前你也是知道的。” 江少陵就这样淡然的看着她。 “所以，更重要的是，我不想看到学院里再出现离落对姜凉那一次的事情了！”宁翠翠一脸严肃的说着。 “这些我都知道，还有呢？”江少陵淡淡的说道。 “还有？还有就是，如果这个世界非要是强者才是一切，那么我就用我的强保护所有人！”宁翠翠嘴角带着一丝的邪魅！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江少陵的心随着那一丝笑容竟然悸动了。 江少陵脸色更是冰冷：“如果是这样，那么以后我希望你的任何事情都向我汇报，况且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权利能给你多大的便利！” 听到这话宁翠翠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随后想到今天皇上来的样子，冷笑一声：“那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了！” 说完宁翠翠转身就回屋了。 站在旁边的宋伯眼里深深的担忧：“王爷，王妃这样真的能行么？” 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好似深秋的季节，可是却还有花蕊顽强的想盛开。 “这一切都需要人来打破，或许她会是更好的人选！”江少陵说道。 宋伯也是在一旁点了点头不在说些什么了。 回到房间的宁翠翠透过窗户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容：“你就是我来到这里唯一的好处吧！炼药师和医生的却别在于，炼药师就好像开了挂一样吧！” 第二天一早上，宁翠翠刚走到课堂外，就看见一帮学院站在那里不知道看着什么！ 走近了，大家看见是班长都自动的让出了位置。 皇上竟然一早就让人发布了命令，关于六途学院炼药师的所有规法。 皱了皱眉头，上面许多的东西都是和她记忆力医生的一些条例很是相似的，难道这就是江少陵根据她所说的写出来的？ 宁翠翠一脸疑惑的站在那里看着，姜凉走了过来。 “班长，这些是刚刚送过来的表格，说是让所有的新来的学员都要报名选择专业的。” 听到姜凉的声音，宁翠翠转过身来看了看，眼里顿时就瞪大了。 “那个姜凉我问问你啊，咱们以前分专业的时候都是怎么样的啊？” 姜凉有些疑惑但还是仔细的说了一遍：“学院以前都是在半年以后，根据学员的兴趣选择，到时候就从甲班分出去到各个专业的导师那里。” “那这个表格之前有么？”宁翠翠问道。 姜凉摇了摇头：“这个是第一次出现的，应该是没有的，我听他们说今年对于新生的专业非配都提前了。” 宁翠翠点了点头，“行了，既然学院都发布公告了，你们都进去拿着表格选择吧，这次你们可都是选好了啊！” 坐在课堂里的离落看着宁翠翠那一副显摆的模样。 “等一下你们去打听打听，那个宁翠翠想要报什么专业，我就不相信了她还能什么都有人帮着！” 小跟班不断点头，看了看低声说道：“公主，之前就听说过，有人看到宁翠翠跑去找那个炼药导师墨铭了。” 一听到墨铭，离落脸色也差了起来。 对于这个墨铭她都没有把握的，应该说墨铭就连对院长都是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导师。 完全不会像龙义导师那样会向着自己的。 你们去也把表格拿回来，把你们填好的表先给我看看。 父亲想让她在身边聚集了各个专业的学生，尤其是炼药师的重要性！ 宁翠翠想到要是能直接让那个墨铭教她的话，或许能省很多的事情了！ 直接填完表格，宁翠翠让学员们把填好的表格直接送到了导师的讲台上！ 看了一眼，宁翠翠发现很少有人要去学炼药的，很多的是什么驭兽师啊，灵咒师和魔战士。 “你们都应该知道，这个表格递上去之后，在后天就会又一次正式的选拔测试，希望大家能得偿所愿。” 宁翠翠笑呵呵的冲着甲班的学员说着。 这时龙义导师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来甲班的班长还是不错的，竟然能这么快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宁翠翠微微一低头：“多谢龙导师夸奖。” 两天后，这时所有的学员都直接跑去了自己想要报名的专业。 宁翠翠想到之前墨铭导师说的话，心里一阵的激动，如果今天能遇见墨铭导师，然后直接成为他的弟子。 想想宁翠翠就觉得很是激动啊！ 走到报名处，众多学院都在不断的看着，想想到底选择哪个会更好。 相较于甲班的学员都已经选择好的，其他乙班丙班的学生都是报名处那些不断观看的学员。 走到了炼药师的报名处，这里只是几个学员在整理着报名表之类的，还有是是类似于面试一样。 宁翠翠刚走到这里，离落也从对面走了过来 。 “哎呦，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那个替嫁王妃么，怎么一个废物还想学什么炼药啊，不会是威胁王爷才来的吧。” 离落身边的丫鬟含冬，一边看着宁翠翠一边和离落说着。 冷哼了一声，离落一脸不屑的看着宁翠翠：“还真是出门就遇见讨厌得人，含冬下次记住了，出门看看。” 做了一个辑，含冬笑意妍妍：“知道了公主，都是奴婢的错。” 走到炼药师的招收学员摊子，学员们一看见竟然是大周国的公主，眼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请各位排队，这里是一张表格，填写完我们会叫各位来的。”一个看似很是乖巧的男孩子说道。 旁边还有两个跟着一直打理杂物的女学员。 宁翠翠没有理会离落的针锋相对，拿了一张表格直接填写完毕。 “各位师兄好，我是甲班的宁翠翠，昨天甲班的表格想必已经递过来了吧！” 一脸乖巧的男生看了看她，有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子：“师妹，你把昨天新生甲班递过来的表拿来一下。” 女孩子立刻就拿了过来，“喏，师兄一共不到十章，乙班和丙班到是人挺多的。” 男生看了她两眼，又继续低头：“宁翠翠是吧！”翻了两下就找到了，没想到这个宁翠翠的背景还挺强。 “拿着它去赵师兄那里吧！”说着递给宁翠翠一张纸。 宁翠翠看了看就是之前的填写的东西，走到那个赵师兄的面前：“你好赵师兄，我是新生宁翠翠，这是我的报名。” 赵师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姑娘，对于所有要学习炼药的人，墨铭导师在很早之前就说过了。 “这是你的书籍，半年之后的考核通过便直接进入药园。” 接过那本书籍，宁翠翠还有些发懵，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是得经过那个什么半年之后的考核啊！ 还想再说些什么，赵云逸淡漠的声音：“下一个。” 拿着书籍和一张纸，看着周围的学员都是一脸笑意或者一脸失意的模样。 有的人更是低声呢喃着：“我还想着一旦那个什么指令出来了，这次就能快速的从丙班里出来。” “哎呀，你就别想了，咱们都是新生，都会在这三个班里待上半年的，这期间的考核多着呢！” 看着前面的几个女孩子聚在一起低头小声的说着。 宁翠翠想到看来这个学院也不是完全那么有权利就行的，回头看着离落本来还想跋扈的直接要进药园。 那个冷冰冰的赵师兄只是扔了一本书籍，便不再搭理离落了，眼看着离落就要发怒，身边跟着的丫鬟赶紧哄着离落离开了。 路过宁翠翠的身边，离落故意的撞了她一下，回头便瞪眼看着她：“宁翠翠你没长眼睛是不是，竟然敢这样撞本公主！” 宁翠翠看了看她，手上直接冒出深蓝色的灵力，“临死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脸上诡异的笑容，再加上灵力闪现蓝光的照应，瞬间宁翠翠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样子。 离开了报名处，宁翠翠直接拿着书籍去找了墨铭导师。 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最后听人说必须得去学院后面的魔兽森林，有时候墨铭导师会去那里采摘药物。 刚要往学院后面走去，就看见墨铭导师从一个小胡同里走了出来。 一看见是宁翠翠，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好似没有看见她一样，直接从宁翠翠的身边走了过去。 宁翠翠用力的深呼吸，嘴角带着微笑：“墨铭导师，请您留步，我有事情找您！” 听到声音，墨铭停下脚步。 宁翠翠赶紧走了过去：“您看导师，这都是我报名之后师兄给的，但是我想对于炼药直接学习，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墨铭看着眼前的女子，之前就已经找过他一次了，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云逸已经说过了，只有通过了半年之后的考核，才可以进入药园，这个先例是不会给任何贵族开启的。” 宁翠翠有些愤怒，“导师，如果我早早就学习，那么这半年的时间里对于一个学习炼药的人来说有多么重要，我想您比我还清楚吧！” 本来已经走出十多步的墨铭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可是学习炼药之人，必须有一颗坚定的心，如果连半年的时间都煎熬不过，那么药园不会收的。” 听到这话，宁翠翠突然想起，前世中她们学医之前，都会在大会堂中起誓，作为一个国家的战士，作为一个学医的军人，要时时刻刻忠守于你的国家，你的名族，你的良心。 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里竟然还有一个这样的人。 前世里真正能做到坚守誓言的能有几个人，她作为一个战地军医，看着身边的战友在他国的战争中不断的受伤，牺牲。 更甚者的是，竟然有中国的医生作为国外的恐怖分子，为他们研究细菌武器，还有那些个败坏的领导。 墨铭看着她眼神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明显已经走神了，只是眼里的热血却不是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她的背景能拥有的。 咳咳~~墨铭咳嗽一声，眉头紧皱着：“希望能在药园看到你。” 回过神的宁翠翠笑了笑，或许对于这个世界，她始终都是不了解和不理解的吧！ 看着墨铭那渐走渐远的身影，宁翠翠笑了笑往别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回到别院，宁翠翠开始不断的看起关于炼药的书籍，白天课业完成就去书阁里看书。 甲班的学员都说班长是不是疯了，这样不断疯狂的看各种书籍。 这几日，宁翠翠明显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灵气已经不再上升了，更多的是停滞不前。 乌灵茶也是一直都在喝着，身体里的基底不断出现一个漩涡，宁翠翠有些疑惑。 这天在书阁回来的她，走到江少陵的房间门前：“江少陵，你出来我问你一些事情！” 咚咚~~~敲了好几声门，可是就是没有动静，宁翠翠皱了皱眉头。 这时宋伯走了过来：“是王妃您啊，今天王爷已经出去了，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呢！” 看着宋伯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宁翠翠深呼吸一口气：“他去做什么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宋伯看着王妃有些着急的样子，“王妃您是有什么事情么？要不您先和老奴说，老奴看看能不能帮您办了。” 她知道宋伯是江少陵身边的人，叹了一口气：“之前您给我喝的那个乌灵茶，现在我只要运转灵气，都会发现基底那里出现一个漩涡，不知道这是？？？” 宋伯皱了皱眉头，“王妃不容让老奴给您把把脉可好？” 听闻，宁翠翠看了看眼前的宋伯，心里有些没底，不会是她身体又出现什么毛病了吧。 把手直接伸了过去，宋伯轻轻一搭脉，整个人顿时脸色大喜。 “恭喜王妃，您已经有了灵海了，身上的毒素也快要差不多消除了。” 听到这个消息，宁翠翠有些不敢相信，“宋伯你不是说假的吧，想必你也知道我身体，只是江少陵说过我的灵海想要彻底出现，还要等上几年的。” 宋伯也没有想到，王妃的身体虽然因毒不能修炼，只是这毒一旦解开，竟然是这样一日千里形容啊！ 点了点头，“老奴怎敢欺骗您呢，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等王爷回来才能解释。” “行了，宋伯我先回去了，等王爷回来的时候你说一身就好了。” 宁翠翠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房间里看着圆桌上放着的掌中炉，碧玉透亮的小炉子，要不是知道它的功能。 看着还真像是一个手中把玩的东西。 宋伯看着王妃走了，叹了一口气，和暗卫交代了一番，便走了。 到了地方，看着王爷坐在那里修炼者，这个人的气势都是不一样的。 这时江少陵的脸上带着一个骇人的鬼王面具。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学院那里没有事情吗？”江少陵问道。 宋伯单膝跪下：“启禀王爷，刚刚王妃去找您了，并且发现王妃体内已经有了灵海。” 周身散发着灵气的江少陵瞬间收回身上运转的灵气，睁眼看着眼前的宋伯。 “你是说她身上已经有了灵海？” 想到那个气息，江少陵总是想不明白，每一次他要试探的时候，总会是消失不见，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 “派人守好她，别让她在出现什么状况，现在你知道的各个世家已经开始了！” 宋伯点了点头，“知道了，只是现在学院里情况有些控制不住。” 想到学院里的事情，江少陵眼眸深谙着，“只要魔兽不动，便没有事情。” 卓语瑶现在不断买好身边的学员，尤其是乙班的。 确切的说是乙班的学员出去收买甲班和丙班的学员。 他们都以名叫‘新生会’名义，说是让大家增进感情，互相学习。 离落每天不断的和甲班学员说着，有的学员害怕离落，被迫的参加，有的却是淡漠不理会。 这时甲班的有些学员都回来找宁翠翠，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打扰了学员们的学习情况了。 一开始离落还会让跟班们好言相劝，后来就是逼迫形势了。 沈清泽一直都在看着，宁翠翠近日的忙碌，学员们也是奋发的学习。 可是有些根本就是平民的学员根本就架不住离落的诱惑和逼迫，只有宁翠翠才能进行干预的。 六途学院，每日都有不同样的传闻出现。 今日学院更多的是甲班又老实了，乙班多团结，又或者是丙班的哪个学员又打起来了。 卓语瑶坐在乙班课堂里，他们这些都是今年的新生。 本来她是要进甲班的，可是父亲当时怎么说的：“更多的精英，能人不一定都在甲班，又是最不起眼的地方才是那些有能力的藏身之处。” 一个学员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小姐，刚刚那边来人传话，甲班还是不行。” 卓语瑶抬头看着他，眼里阴鹜一闪而过：“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连一个人都不行吧？” 男学员有些尴尬点了点头：“之前甲班有些学员互相看不上，抱团争斗的，可是现在除了公主那一帮，其他人竟然出奇的和谐。” “你去和导师说一声，我又要事需回府一趟。” 说完卓语瑶起身便带着香菱和映寒两个丫鬟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忙的出了学院。 本来只要进了六途学院的学员，不得重大事件，便不可随意出去。 刚到了卓府的大门口，看门的家奴一看到大小姐回来了，便急匆匆的派人去知会一声。 进了家门，远远的就看见母亲坐在大厅里等着。 卓语瑶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拜见母亲，瑶儿回来了！” 看到多日未见的女儿，卓夫人也是眼圈微红的样子。 “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大小姐说说体己话，老爷回来了你们知会一声。”卓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卓语瑶知道母亲在家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母女两个人坐在贵妃榻上，卓语瑶牵着卓夫人的手：“母亲，近日在家中可还好，父亲对您？” 卓夫人看着周围的人都走净了，这才恢复了严肃的模样，眉头亦是紧皱着：“近来朝中诸多事不顺，皇上更是一意孤行，你父亲从来都是一个武官，只有一心周皇，才能保得卓家啊！” 听到母亲这样的说，卓语瑶就知道为什么之前父亲一心要自己去乙班了。 卓夫人看着眼前的女儿，不断的心疼：“你在哪学院可还好？学院可有什么事情么？” 卓语瑶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女儿有些想你了，还有些事情需要父亲拿一下主意，所以才会回来的。” 卓夫人也知道，有些事情她不便插言，只要能把这卓府整理好久行了。 过了能有半个时辰，就听见外面的家丁传声到：“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 卓语瑶赶紧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就看着父亲身穿铠甲，身旁挂着的重剑，心里也是一阵的激动。 如果她不是女儿家多好，要是一个男儿，在父亲的眼中或许会更重要吧！ 卓将军看到大女儿回来，本就冷肃的脸上更是紧皱着眉头：“瑶儿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卓夫人这个时候低头带着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只剩下卓将军和卓语瑶两个人了。 “父亲，你还没听说吧，那个废物竟然到了灵师高阶了。而且还不知道是何原因呢！” 听到女儿这话，卓将军眉头紧皱更深了，叹了一口气：“当初不知多少医生说过，琴儿今生只能是一个无能者了。” 卓语瑶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父亲对于那个宁翠翠，要不是看在她那个曾经救了父亲一命的母亲面子上。 现在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她呢！ 自从父亲知道了宁翠翠就是一个无能者之后，便不在理会她，只是一个不用干活的吃穿和奴婢差不多的卓府二小姐。 “瑶儿，不要多想了，现在她已经是凌王的王妃了，这一切事情都不是咱们能预料的。” 卓将军低沉的声音说道。 卓语瑶嘴角微微一笑：“我知道的父亲，只是近来妹妹的变化太大，让我不得不怀疑而已，况且父亲现在乙班和丙班已经有不少人加入我们的新生会了！” “新生会？”卓将军低声呢喃着。 看着卓语瑶的眼神里都是欣慰：“不错瑶儿，这样你看着办就好，只要不坏了计划。” 卓语瑶点了点头，脸上还是有些犹豫：“还是加班现在除了丞相的那个公主女儿一伙，剩下其他人根本就不...” 卓将军知道女儿说的意思，想了一下：“甲班的人你就不要动了，毕竟甲班里人际太复杂了，有些人看似平民，但其背景...” 看着父亲都是这样，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宁翠翠就知道甲班还真是不好弄呢！ 这边卓语瑶在盘算着就算是不能甲班的人都收进来，但最起码得有一个两个通风报信的吧！ 宁翠翠现在每天都是悠闲更多了，宁翠翠本来想找卓语瑶谈谈的，谁知道突然一下学员们都消停了。 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不用参加那个什么新生会了。 看着学员们都更专注学习了，也不会像之前那么多麻烦，亦或者找她做实验了。 离落一想到那个废物现在比她都厉害，整个人就好像疯了一样，每天不断的修炼，要不就是和身边的人不断的对打。 有时候在练武场看到了离落，宁翠翠都以为这个离落不会要当那个什么魔战士吧！ 这天离落刚从练武场出来，就看到丞相的人站在那里等着自己。 带着一脸的疑惑，眉头皱了皱：“你到这里来什么事情？” 来人看见是公主，赶紧俯身跪下：“参见公主，丞相大人让我给公主带来一封信，还有消息！” 丞相这段时间的忙碌她也是隐约知道一二的，怎么突然让人给她传来消息了。 “什么事情？” 把怀中的信件拿出来奉上，抬头看着离落：“大人说了，一切按照信中执行，不得违背！” 回到住宿的离落，打开手中的信件。 看到最后，眼里的深深的不解，为什么父亲要让自己去学什么灵咒师，之前她就说过，只想学炼药师的啊！ 深呼吸一口气，离落命人进来点灯，看着手中的信纸一点点被烧毁，她的心里一阵的不平：“去让人把关于灵咒师的书籍都给我找来，还有身边谁是学习灵咒的也给我带来。” 春雨看着离落：“公主，您这是要...” 看着眼前的丫头，离落心里头有说不出的恼怒：“现在既然不能再炼药师和那个废物争斗，那么我就要她看看灵咒师的厉害。” 一旁站着的含冬明显明白了公主的意思，看着身边的春雨还要说什么，赶紧的摇了摇头。 丞相府里的气氛更是流露着一丝丝的沉闷。 这几日上朝，每每周皇有什么指令都是直接就说出来了。 开始他还以为或许朝中有什么新人或者是他的对手和皇上觐见了什么。 可是这打听来打听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情，皇上现在只是每天都在御书房看各种的奏折。 然后就是和那些御史官员们一起讨论着那个所谓的什么国法了。 坐在家中书房中，屋内有几位朝中的大臣，都低头不敢大声的言语。 丞相看着几位，心中更是烦闷：“你们难道就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皇上这样突然，现在朝中的大臣谁反对都是被扔到外面去。” 对于皇上这样简单直接明了的方法，大家也都是不敢太过于言论了。 其中一位大臣站了起来：“丞相大人，您看看现在其实对于国法的出现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看着丞相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这位大臣的声音也越发的低沉了起来。 丞相心里知道，国法看似一切都是在维护着大周国的一切利益。 可是他们能知道么，真正的国法一旦出来，里面的条例明细了，那么所有的世家就等着哭鼻子吧！ 确切的说，除了那些御史官员，朝堂上已经没有人能接触到国法到底是怎么成立了。 有传言更说是凌王殿下无意间得到高人指点，然后就和皇上觐见，就有了现在这个国法的出现了。 这天宁翠翠一早上就堵在了江少陵的门前，正好江少陵刚起床。 开门就看见自家这个王妃一脸正义的看着他，微微一挑眉：“这样是做什么？” “你干满去了？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找你呢！”宁翠翠瞪着眼说道。 江少陵直接越过宁翠翠往大厅走去，浑身散发的气质，让宁翠翠想到了那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这个男人也是如此冷冰冰的，就和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