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章
“爹，儿子不是突然想去参军，而是一直就想的事，再说了保家卫国是每个男儿都应该做的事。再说了，保卫国家，建功立业一直都是儿子心中的夙愿。父亲，从小让我习武练剑，不也是想我有一天报效国家吗？ 如今我去参军，一来正好辽国今年大雪，开春以来冷得出奇，牧草短缺，牛羊冻饿死无数，免不得又来我国内打草谷，西北边境已经发生了几次冲突，正时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样也能帮助提高我们在朝中地位，二来儿子确实是不想成婚。 儿子知道最近京中流言四起，父亲也是怕影响我。若现在参军，又可躲避流言，还能有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听着杨顶的分析，重点儿突出，头头是道，才发现儿子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也怪老夫平时只顾着和潘老头斗法，都没有时间来关心关心家里的事。这儿子长大了，老夫也老了，将来这个家＇族始终是要靠这些后生晚辈的。 “七朗，你说的对。参军确实是一个比成亲更好的办法，你确实是长大了。爹老了，以后这个家族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后生晚辈的。你放心吧！爹支持你，你娘和皇后娘娘那边我会去说的。” “多谢爹，那孩儿就回房了。” 宁翠翠回去之后，就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随时都望着窗外发现，有时还会不自觉的摸自己的手。潘巧素看到她这样，心中急得像一把火烧。自从那日御花园回来之后，便经常看见妹妹傻笑，脸上还满是笑容。问她怎么了？ 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傻笑。唉！自己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了，也是从一个小女孩走到了今天？以前年轻不懂事也曾幻想过和一位翩翩公子白头偕老，琴瑟和鸣。可是不现实！ 那都只是小时候的幻想罢了！还记七年前，杨皇后盛宠，生下嫡长子，杨家恩宠无比，风光无限，潘家势弱，都快压不住杨家了。父亲便把我叫到了书房。 “巧素，你一直是爹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你就聪明，你娘走得早，爹又忙着朝堂的事！愧对你们姐妹，也愧对你能的娘亲，没能好好照顾你们，让你从小就照顾妹妹。女儿，长大了，从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爹知道你冰雪聪明，如今杨家势大，杨皇后生下嫡长子，地位稳固，朝中很多大臣都想转投杨家，潘家压力很大！ 爹本来也不想送你进皇宫，让你嫁一位好男儿，过着幸福生活，可如今形势不允许。如果你不进宫，只怕等以后爹走了，杨家也不会放过你们。你妹妹还小，也只有你进宫了。 虽然，当今圣上年龄大了一点儿，当你放心！如果你生下儿子，爹一定全力辅佐他，让你成＇为一国太后，享尽荣华富贵！” 今日潘太师突然叫她来书房，再加上潘太师最近一日比一日愁苦。脸上也是愁云惨淡，府上也是压力重重。潘巧素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测。可心里还是有期待，总归还是小女孩，也希望能嫁给翩翩公子，也有少女怀春的时候！如今，听到这番话，虽然已经早有猜测，可真的来临的时候还是觉得失望无比！ 看这女儿的眼睛突然黯淡无光，面上也是失望难过，可是潘太师也没有办法，这就是人生啊！哪个当父母的愿意自己的儿女受苦。 “素儿，你要明白爹的苦心啊！” “爹，你放心吧！女儿进宫，一定会讨圣上欢心，还望爹保重身体。” 虽然进宫以后，我也是恩宠不断，也如愿生下儿子，立为赵王。可是娘家只有我们两个女儿，不如杨家子嗣繁多，如今妹妹一心在那杨七郎身上，对娘家不好，对她以后也不好。 “妹妹，你若不喜欢秦王那样的文弱书生，不如家给我们潘家的世交南宫将军的公子可好！听说，南宫家的公子自幼习武，相貌也是俊朗不凡。小时候还见过你呢，再加上，我们两家是世交，你家过去也会对你好的。” 听到姐姐这么说，心里是一阵阵反感。顿时脱口而出。 “我不嫁，我才不嫁给什么南宫公子。” “妹妹，你是不是还想着杨七郎。” “是，是又怎样，反正我就要嫁给杨顶。” “唉！傻妹妹，先不说，杨顶喜不喜欢你，就凭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又常常和杨皇后作对，就算你嫁过去，杨家也不会对你好的。到时候你一定会吃苦的。就算姐姐和爹想帮你都不行了。”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嫁给杨七朗。” 潘巧素看见妹妹这样，还想再说几句，突然听宫女来报，说今天晚上皇上会过来。只好作罢，安排宁翠翠回了家，并再次提醒宁翠翠好自为之。 回了家的宁翠翠，身着一袭淡鹅黄色绣花百月裙，外披一件白色纱衣，衬得肌肤如腊月白雪，晶莹剔透。 千丝万缕的秀发，披在肩上，说不出的妖娆美艳。只是她那张小脸上没有欢愉的笑容，手中的团扇不耐烦地来回扇动。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才不嫁给什么公子呢？ 潘太师下了朝后，听大女儿说了今天的事，想来劝劝这个他从小就溺爱的小女儿。不想却看到这个场景。威严的走进女儿的闺房中，大声的喝到。 “胡说，哪又姑娘家的不嫁人的。” 宁翠翠正生着气，不成想潘太师直接走进来了。明彩，明光这死丫头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爹，我不管，我才不要嫁给什么南宫公子，我要嫁给杨顶。” “胡闹，怎么可能！除非爹死，否则绝对不同意你嫁到杨家的。爹和他们家作对了一辈子，他们怎么会对你好，怎么会放过你？我看你，就嫁给南宫治吧！他们家和我们家是世交，你嫁过去，也会对你好，对我们家也有好处。” “哼！我看你才不是为我好，是为了你的权力，为了姐姐在宫中的地位，我死也不会嫁的。” 只见潘太师怒不可遏，眉头紧紧蹙着，快要成了连心眉了。他眼睛一瞪，两道寒光直射而出，宁翠翠的心仿佛都要冻结一般。 他不停地喘着粗气，宁翠翠能清晰听见他紧咬后槽牙的声音，他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茶水的洒了一地。 “哼，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从今天起，你就不要出门了。直到你出嫁。” 潘太师，拂袖而去，再也不管宁翠翠如何不可思议，如何委屈。 宁翠翠觉得愤怒无比。自己好不容易让杨顶爱上自己，以为这世终于可以完成任务，离回到天上已经不远了。心中又觉得委屈，爹和姐姐说的她不是不知道，可是七郎答应过，会娶她，会保护她。就算嫁过去，相信七郎一定会护着她的。她一定会幸福的。 潘太师听到宁翠翠如此说他，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愧疚，只怪自己平时太过于溺爱她了，造成现如今她如此胡闹。也从那日起，潘太师便一狠心，把爱女一直关在闺房中，每日按时送饭进去，不准她出去一步。 这边皇后娘娘知道自己好心办的相亲会，主角居然不见了，弄得她颜面扫地。气的砸了好几个御赐的花瓶，又打了几个宫女才算了事。可是心中还是憋着一口气没出呢。 杨夫人听说了儿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又听说皇后娘娘大发雷霆，心中又是气儿子不争气，又害怕皇后娘娘的责难。虽然，皇后娘娘算是她的小姑子，可毕竟是皇后，又是太子生母，再加上，本来这件事就是自己的儿子不对在先，急得她在房里直剁脚。正打算去找儿子算账，却正好碰见了杨太尉。 “老爷，你怎么来了？听说皇后娘娘在宫里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妾身正打算去找七郎问个清楚呢？” “你不用去了，七郎已经和我说了。” 小王氏一脸疑惑，不明白儿子和丈夫是怎么了？皇后娘娘都生气了，怎么他们都不担心。 “七郎，准备去参军，建功立业，皇后娘娘那儿我去解释。” “什么？参军，我不同意，打仗太危险了，建功立业哪里不行，在京中去当一个御林军保护皇上和皇后多好，参军做什么，又苦又累还不安全。” “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七郎要参军是好事，你不许给我捣乱。我已经决定支持他了，并在明日早朝便向圣上禀明。” “老爷，夫人，皇后娘娘来懿旨了。” “你给我好好在房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谁也不许找。我进宫去。” “太尉大人，皇后娘娘找夫人进宫说说话，不知夫人在哪里？” “夫人，身体不适在房里，不宜面见皇后娘娘，我去吧！” “这，可是皇后娘娘找的是夫人。太尉大人去不好吧！要是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小的可担待不起。” 陈义海一脸为难的表情，又害怕又期待。杨太尉为官多年，哪里看不出陈义海的心思。虽然，他是我妹妹的心腹大太监，可是只要是个人都会有贪欲。再说了，自己妹妹在宫里还要靠他做事，以后我们家的荣华富贵也系在皇后娘娘身上。心里虽然说想法多多，但面上还是笑嘻嘻的。随手便从身上捞出一袋银子来，悄悄地递给了陈义海。 “陈公公，放心吧！皇后娘娘有什么惩罚，本官担着。再说了，本官是皇后娘娘的亲哥哥，我去也是一样的。还望：公公行个方便。” 陈义海谄媚的说道。“那就多谢大人了，大人请。” 跟着陈义海进去杨皇后的椒房殿，看着宫女脸上的巴掌印，和地上的花瓶。杨太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还是一如既往的参拜。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哥哥，怎么是你来了？嫂子呢？” “她身体不适就不来了。” “怎么会突然身体不适？哥哥，你知不知道＇本宫好心为七郎办的一场赏花宴，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害的本宫颜面无光，让好多人笑话，尤其是潘巧素那个贱人。” “微巨正是为了此事前来，还请皇后娘娘恕罪。”看了看周围的宫女太监。杨皇后便明白了。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本宫吩咐不准进来。”并让陈义海和从娘家带来的心腹大宫女柳絮在门外守着。 “怎么了，哥哥？还要本宫把外人支走？” “皇后娘娘，虽然这件事情是我儿不对，但事出有因，还请娘娘恕罪。七郎他要参军！” “参军，好好的他参什么军？” “娘娘，你说说。一来最近边疆不安宁，圣上也有意招兵买马，组织军队开往边疆，以防别国进犯。二来七郎也可以借此机会在军中建立政权，来帮助以后的太子殿下成就大事，又可躲避流言。如此甚好！娘娘，你说呢？” “嗯！不错，既然如此，本宫就不追究七郎的责任了吧！还望七郎能早日在军中建功立业，本宫就在这里祝七郎马到功成了。” “多谢娘娘！” 潘太师回去了，正准备回去好好准备杨顶参军的事，为以后早做打算。 宁翠翠原以为潘太师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看着这架势，是非要把她关到嫁人不可了。啊！啊！太讨厌了，本以为这一世可以成功，没想到又出来这样的事。 “小姐，吃饭了，你这样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老爷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明彩，明光，你们拿出去吧！我不想吃！” 就这样过了几天，潘太师还是不肯让她出去。看来绝食也没有用了，只有逃出去了。不然，爹一定会逼我嫁人的。 第二日，傍晚时分，送晚餐的时候。 “明彩，明光，我要出去找七郎，我不想这样被逼着嫁人，你们从小跟着我，我对你们怎么样？你们也很清楚，帮帮我啊！” “啊！小姐，你要逃走，被老爷知道会打死我们的。” “放心吧！不会的。我爹一向宠我。” 最终明彩，明光拗不过宁翠翠。最后决定由宁翠翠扮成明彩的样子，带着明光出去。本来明彩也想跟着宁翠翠的，可是没办法，必须要留一个人扮宁翠翠，只有明彩的身形与宁翠翠相似。所以到了最后只有决定明光跟着小姐，明彩留在府中拖延时间。 晚上，两个俊俏的小公子出现在大街上。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头带蓝巾，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像极了书生和书童。这两个人正是逃出来的宁翠翠和明光。 “小，”宁翠翠狠狠的盯了明光一眼，吓得明光立马反应过来。不敢再乱说话了。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什么时候去找杨公子？” “唉！既然出都出来了，找杨顶是肯定的。我们现在去京中最大的客栈福禄客栈吧！吃点饭休息休息！顺便打听一下七郎的消息。” “是……小……不，是，公子！” 到了京城，最大的福寿客栈，巍峨高耸的三层楼，且高大，又精致。红瓦灰墙被月色镀上一层银色，更显得雄伟壮观。惹得宁翠翠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两旁的小店，气势上虽然没有这客栈来的雄伟，但也是古色古香，别有一番韵味。 虽说是夜里，可是来往的客人，商贩，绝对不必白日里少。往来穿梭间，是他们很有特点的叫卖声。每个人的脸上绽放着安居乐业的笑容，一片和谐的景象。 潘晓双心中想，果然不愧是京城，果然是不同凡响。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吃饭。”小二笑嘻嘻的说道。 “两个都要。”宁翠翠打答到。 “好嘞！客官这边请。” “哎！你们听说了吗？杨太尉家的七公子杨顶参军去了，都走了好几天了。听说当时皇上还亲自相送呢！最近边疆动作频繁，冲突都发生了好几次！ 看来当今圣上很重视这次去参军的队伍，要不然也不会亲自相送！尤其是杨太尉家的杨顶圣上可抱了很大的期待呢！”一个人洋洋得意的说到，好像得了什么可不得的事。一看就是经常八卦，爱慕虚荣的人。 “是吗？这可比潘太师家的二小姐春心荡漾，私会情人有趣得多！”一个身穿蓝色长衫，头戴白巾，手拿一把折扇，淫笑的说到。虽然是书生打扮，但脑子里尽是色情的东西。 “是啊！是啊！快说说，怎么回事？” “我小舅子在宫里当差，听说前几天圣上决定组织一支军队，开赴边疆，以稳边疆安定。杨七朗毛遂自荐，不畏边疆苦寒，圣上大嘉赞赏，并令所有贵州子弟想他学习呢！” “哇！没看出来，贵族子弟中还有几个能吃苦受罪的！这杨顶可真” “不错。” “是啊！是啊！这世道这样的贵族子弟不多了。”一旁的围观群众大声的附和到。仿佛要把所有的赞美的词语用在杨七朗身上。 “公子，杨七子去参军了，我们怎么办呢？尤其是公子你，这可怎么办才好？”明光着急的说到。 张芳初来京城，一直想来这繁华的京东街道游玩。以前在九黎县哪有这么好的繁华热闹。星岚帝国是由马背上打下的国家，历来民风开放，闺中女子出来游玩的不少，男女一起放风筝踏青的也不少。 再加上张芳素来是这爱热闹的人，今日逛了一天，本想吃了晚饭就回去，没成想听到这些议论。又听见明光说话，甚是耳熟，向来心细的张芳向柜台上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居然看见了宁翠翠。 倒不是宁翠翠是女扮男装，实在是太过漂亮，让人过目不忘，就算穿上麻布粗衣，放在人堆里，都还是耀眼如明珠芳华。 “先上楼，明天早上出来看看再说吧！”宁翠翠冷静的说到。 太好了，宁翠翠你这个贱人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好好的潘二小姐你不当，非要勾搭我的七郎。我要让你永远也没机会嫁给七郎，让你成为人人唾弃的破鞋。嫉妒已经让她的心灵扭曲，仿佛宁翠翠真的如她想的那般成为了破鞋，她也如愿以偿的嫁给了杨顶。 张芳急急忙忙的把账付了带着丫鬟崖儿出了客栈。在街上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流浪汉。并用银子买通了他，让他明天早上在客栈外面去强奸宁翠翠，事后还会给他一大笔银子。 第二天，天气阴沉，仿佛似乎要把人所有的好心情都压抑着。以前繁华的街道，店铺林立，今天连来往的行人都很少了，似乎召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在在凄凉的街道上，宁翠翠心里无比郁闷。好不容易以为这一世让杨顶爱上自己，离完成任务回到天上的日子不远了，没想到又出了这样的事。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就走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面。 “看见没有，那两个身穿白衣头带蓝巾，作书生打扮的其实是女人，就是前面那一个高一点儿的，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崖儿兴奋的说到。 明光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清白算是毁了，本想自杀以雪耻辱，没想到还有人要害小姐。不，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一定要告诉小姐，有人要害她。对，对，我要告诉小姐去。可是小姐已经去边疆找杨公子去了，我该怎么办！ 呜呜～我清白没了，小姐也不见了，怎么办啊？想不到办法的明光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刚刚被人侮辱了，身体没力气了，也许是哭累了。突然灵光一闪，明光想到了办法，就是会太师府去，太师是小姐的家，对，回太师府。说着急急忙忙的把衣服捡起来，胡乱的穿在身上。 这边跑出去的宁翠翠突然想起明光还在那个混蛋手里，心中有恼恨自己无能，又是担心明光。实在是放心不下，便在路边摊子上找了些木碳抹在自己的脸上，又折回去找明光了这样子不会引人注意了。 经此一事，宁翠翠也算长了教训了，深知美貌又时候也会引祸。直到现在，宁翠翠还以为是自己的美貌引来的祸事，殊不知她就算长得美丽动人，如今是一身男装打扮，怎么会是美貌引来的祸事。不过，这样也是好事，此去边疆，路途遥远，如若不小心行事，很容易不到边疆就挂了。 明光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太师府，正好碰见了爱八卦的王妈。 “这小蹄子，没大没小的，不就那么一说吗？至于这么生气嘛！”王妈嘀咕到。正好看见跑开的明光的衣裤上有鲜红的血迹，又想起刚刚明光头发散乱，眉眼微微张开，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态，少了一点儿幼稚。王妈是过来人，这样一想：一看就知道明光应该是和男人发生关系了。看来，这下又又八卦聊了。王妈幸灾乐祸的走了。 宁翠翠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被袭击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心里越发的自责不应该留下光明一个人，虽然这一世她是个太师千金，母亲走的早，姐姐又进宫了，身边只有明彩和明光。 眼下明光不见了，宁翠翠也没有继续去找杨顶，她认为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小仙女还是不能不管明光，便在附近打听但又怕自己的样子被人发现，便把身上的衣服撕了，一副小乞丐的样子出现。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栏上也都挂起了灯笼。 “你是什么区域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想起。 宁翠翠惊吓的回头退到墙边，这个时候她心里绝望的喊道给我一丁点法力都好啊，见面前的一个 乞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冷淡的眼神像极了杨顶。 “你是谁，这个区域是我啊，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乞讨。”来者把宁翠翠当做了乞丐，以为她在乞讨。 宁翠翠压了压声音，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本是外地人，来这里找自己的亲戚，可是被人赶出来了，盘缠用光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宁翠翠听他的意思，这片的乞丐应该都是由他管的，这样的话和他打好关系就很重要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说道。 宁翠翠心里暗自想到，这个人还真是和杨顶相似，眼神说话的语气，她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兄弟两个了。 “我叫小巧子。”宁翠翠随意编了一个名字。 “洪义以后你就归我管，今晚看你的样子也没地方睡了，和我一起吧，明天给你画个地让你乞讨。”洪义突然笑了笑，很温柔的样子。 宁翠翠咽了咽口水，这应该不会睡在一起吧，她清清白白的姑娘可就被杨顶占过一些小便宜，这还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呢，要是上面知道会不会直接劈死自己的，宁翠翠一脸生无可恋，完成一个任务怎么就这么难，要是知道会有这劫难，以前肯定和司命打好关系啊。 “你在想什么，快点，有我罩着你大家不会欺负你的，快走吧。”洪义一副大哥的模样。 宁翠翠看着天色暗下来，所有的银子也都在明光身上，现在想想除非露宿街头，不然也只能跟着他去了。 随着洪义走了许久，到了一个破庙，站在门口的宁翠翠有一种绝望的感觉，且不是她太过娇气，而是一个破庙且不说没有床和被子，是所有的乞丐都睡在一起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让她差点把胃都给吐出来。 洪义见她的模样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来了一个乞丐：“帮主，那个人解决了，他说是个富家小姐给了他很多银子让他这么做的。” “明天派几个兄弟去打听一下。”洪义扶着宁翠翠说道，那人疑惑的看着她，洪义想了想说道：“这是我今天刚捡回来的，你先进去吧。” 来者点点头就离开了。 “乞丐就要有乞丐的样子，毕竟这里的人谁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洪义意味深长的看着宁翠翠，像是看透了什么的样子。 宁翠翠擦了擦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今天吃的太多，撑着了。”说完肚子却叫了起来，宁翠翠见洪义一副想笑却憋着的样子瞬间脸红，轻轻的拍了肚子真是不争气，就知道拆我台。 洪义从怀里掏出个馒头丢给她，便直接进去了，宁翠翠无奈的坐在门口吃着馒头，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让她感觉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解决完了馒头叹了口气，等回归仙班，一定要先狠狠的把他打一顿，让自己无缘无故受了这么多苦，宁翠翠完全忽视了等她回归仙班别说打太微仙君了，进身估计都难。 就这样宁翠翠伴着自己对太微仙君的气愤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洪义当真给她安排了一个乞讨的地方，这让宁翠翠没有找到那个乞丐，也只好继续装乞丐一些时候，随着洪义一起了。 街上人来人往的，倒是很多人聚在一起说长说短。 “你们知道不，就是太师府的那个小姐贴身丫鬟明光给人糟蹋了，昨个跑回太师府让太师去救宁翠翠。”几个婆子围在一起说着那些打听来的八卦打发时间。 “听说了，我听说潘太师要把自己女儿嫁了，还是南宫家的少爷，那也是个俊俏儿的人啊。” “再俊俏儿又能怎么样，那个宁翠翠就不要脸的贴着杨顶，可是处处惹的杨顶厌恶呢，据说都不曾正眼瞧他。” “是啊，听说给庞欢给非礼了，偏偏不嫁，这会子我看恐怕也被人给糟蹋了。” 几个婆子一人一语说着难听的话，而蹲在一旁墙角下的一个小乞丐脸上虽然被碳灰抹黑但也看得出脸色及其不好。 “你们几个，这么诋毁别人，不怕被人割了舌头啊，长舌妇。”小乞丐对着那几个婆子就是骂，一旁另外一个乞丐干嘛把他拉下来捂着她的嘴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脑子不太正常。” 几个婆子见那个被制止住的小乞丐，一副恶狠狠的眼神，手脚并用的想挣脱制止自己的人，更是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几个婆子也不是那么傻子，也就丢下几句狠话便离开了，小乞丐气的在那个人手上狠咬了一口。 “你这妮子怎么这么野蛮，也不怕你的七郎嫌弃你。”说话的人便是洪义，被他制止住的人就是宁翠翠。 宁翠翠一把推开他警惕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果然如自己想的，这个人一点都不简单。看着她的眼神洪义笑了笑，之前不确定，不过刚才倒是确定了，你就是潘太师的女儿宁翠翠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宁翠翠倒也没继续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