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重口味的脱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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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牧不解,但仍听话地走上前,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望着季轻轻,似乎在问她有什么事。 在这清澈无尘的目光下,季轻轻一想到自己待会要骗他,不由有丝心虚:如果她逃跑了,星牧作为监视人看管不力,一定会被顾川华惩罚的吧? 可是,她没有办法了,她必须要逃跑,这是毫无疑问的事。 星牧……这一次就当她对不起他吧! 季轻轻掩下眼底的思绪,悄悄附到星牧耳畔,对他说了一句话。 星牧在听清楚的一刹那,脸登时就红到了耳根,慌忙退后一步,低着头不敢看季轻轻的脸,连头发丝都快冒烟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很简单,因为季轻轻对他说的是:她的大姨妈突然造访,现在面临着血染乳香林的危机,急需一样让她可以蹦,可以跑,可以原地旋转跳跃闭着眼的那种东西,对,就是他想的那种东西。 星牧作为一个岛生岛长的纯情小处男,长这么大连春梦都没有做过,生平第一次碰到女孩靠在他耳边说这种私密的话题,他头脑发懵,气血上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脸上臊得快滴下血来,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 季轻轻心中好笑,脸上的表情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皱眉推了他一把,低声道:“星牧,你还愣着干嘛呀?快帮我去小木屋里拿,不然就真来不及了!人命关天啊!难不成,你真想看我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求你了,别磨蹭了,快去啊!” 说着,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软肉,疼得面色扭曲,眼眶顿时涌上一层泪意,一副快急哭出来的样子。 星牧见季轻轻急得不行,脸色都变了(其实是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脚给他看。 他顿时明白这件事对于女孩来说不是闹着玩的,犹豫着要不要听从她的话,去小木屋里拿她说的那样东西。 可是,岛主嘱咐过他,绝不能让季轻轻离开他的视线,一定要随时随地监视着她。 之前他三番两次忤逆岛主,已经让岛主颇有不满,要是这次他再阳奉阴违的话,岛主回来后,说不定就真的要把他赶出岛了。 唉,岛主也没跟他说,要是遇上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要是岛主还在岛上就好了…… 星牧苦恼不已,脸上的表情比季轻轻还要纠结,仿佛来大姨妈的是他。 季轻轻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眉毛一竖,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威胁他:“星牧,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要是再不去,我今天就真玩完了你知道吗?我一个女孩子,要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这种脸,我……我就不活了!我今晚就去跳海,一了百了,省得明天遭人耻笑!” 星牧大惊,事态已经严重到要跳海的地步了么?那还了得! 他顾不上害羞,一把抓住季轻轻的胳膊,生怕她真的想不开去跳海。 也就在这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可以带着季轻轻一起回小木屋啊,这样不就两头兼顾了? 这样想着,他一手拉着季轻轻,一手指着北边小木屋的方向,嘴里啊啊的叫着,试图让她跟他一起走。 季轻轻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但她显然不能按他的“好办法”来。 开玩笑,要是不能支开他,她还跑什么路? 她一把抽出被星牧握着的胳膊,不容商量地冲他摇头:“不行,你这个办法行不通。我现在情况特殊,行动不便,根本就不能跟你走那么远的路,除非,你想看到我一步一个血脚印往山上爬的狼狈样子。” 星牧被她形容的恐怖景象吓得瞪大眼:女孩真是惨,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血,幸好他是男的…… 想的“好主意”被否决,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季轻轻看着还在摇摆不定的星牧,明白他心里已经被自己说动,现在得给他加把火,逼他就范。 何况…… 她心思飘到码头上,也不知道货船会在岛上停留多长时间? 不行,她不能再让星牧这么犹豫下去了,必须速战速决。 “哎哟!”季轻轻突然捂着肚子呻吟起来,“不好了,大姨妈的后遗症来了,我肚子好疼,越来越疼了,就像是一把刀在肚子里面搅……” 星牧一惊,连忙去搀扶她。 “光扶着我有什么用啊?” 季轻轻一把拍开他的手,“虚弱”且哀怨地瞪着他,“你这家伙,知不知道这种事对于女孩来说是种天大的折磨?拜托,只是让你帮忙跑个腿而已,快去快回有什么难做的?我知道你的顾虑,可现在是我最虚弱的时候,我这个样子,别说跑了,就连走几步都成问题,我哪也去不了,你还担心什么?” 说着,她气嘟嘟地用一根手指戳到他胸口上,“看到我这么难受,你都不肯帮我,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 星牧在季轻轻的连番炮火攻击下,终于挨不住了,点了点头,转身飞快地跑走,去为她拿她急需的那样东西了。 季轻轻望着他仓皇跑走的背影,不由噗嗤一笑,笑完又觉得有些对不住他,她利用了一个淳朴少年的同情心呢…… 甩甩头,她驱走这丝愧疚的情绪,趁着周围的工人还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假装给乳香树做保养,一步步晃到乳香林的边缘,然后,转身就跑。 现在是工作时间,路上一个游荡的岛民都没有,季轻轻一路狂奔,没有受到任何盘问或阻拦,很快就沿着记忆跑到了蛇神庙的瀑布附近。 她登上一块高石,四处眺望,一下子就看到了工人所说的那个码头,距离她所在的位置约一公里左右。码头上停靠着两艘大型货轮,轮船旁边有几个白色的小点,应该是游艇之类。 季轻轻再不犹豫,迅速跳下石头朝码头奔去。 结果靠近了才发现,码头上有十几名正在搬运物资的船员,甲板上也站着不少指挥的船员。 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敢大摇大摆地冲上船,只得按捺下焦急的心思,躲躲闪闪地藏在海滩上的一丛椰子树背后,皱眉思考着怎样才能从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偷渡进去。 码头上连接海岸与货轮的栈桥一共有两条,宽约两米,周围没有栏杆,底下是海面。 船员们指挥的指挥,搬运的搬运,一个个都训练有素,做起事来有条不紊,季轻轻观察了半天,都没发现有什么可钻的空隙。 正当她一愁莫展之时,机会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一个船员在经过栈桥时,不慎崴了一脚,手上扛着的箱子脱手掉到了海里,扑嗵一声砸起好大的水花,顿时引起了其他船员们的注意。 箱子里装的是昂贵的乳香原料,损失一箱就顶他们大半年的工资,众人不敢大意,纷纷围过去商量着办法,试图从水里捞起箱子。 如此一来,另一条通向轮船的栈桥就空了出来。 真是天助我也! 季轻轻绷紧精神,悄然而迅速地跑向栈桥,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好在那些人都背对着她,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 若是他们其中一个偶然回了一下头,就会看到,有个年轻的女孩,正猫着腰从栈桥往轮船上跑,一看就是准备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