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报复有很多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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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季轻轻的挑衅,顾川华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一双结满冰棱的墨眸却死死的盯在她脸上,浑身似乎都缭绕着丝丝缕缕的黑色冷气,让季轻轻不由恍然以为,他下一秒就要黑化。 季轻轻不由瑟缩了一下,但输人不输阵,她硬撑着那个倨傲的表情和姿势瞪着顾川华没动。 “勾引我的手下,让他们带你私奔……呵,季轻轻,你的狗胆还真是越发的大了,什么话都敢说。” 顾川华冷笑一声,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带着一身的低气压,一步步走向满脸桀骜的季轻轻。 “本来我不打算跟你算昨天逃跑的那笔账,但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我今天,就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望着男人唇角噙着的冷笑,季轻轻终是撑不住了,身子一扭就要开跑。 却被顾川华一下子从身后按在餐桌上,他挥手扫开那些盘碟,任它们砸在地上哗啦作响。 顾川华长腿站在地上,而季轻轻双脚离地,上半身被他压在餐桌上不得动弹,犹如一尾离水待宰的鱼。 “你……你想怎么样?”季轻轻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哦,你要敢打我,你就不是男人!” 顾川华一声冷笑,俯低了脸凝视她,几乎与她鼻尖对鼻尖,呼出的热气氤氲了季轻轻满面:“首先,我顾某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其次,你马上就可以感受一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他眼含邪戾,一手扣住季轻轻的双腕举至头上,一手伸向自己的西裤,咔嗒一声解开皮带,“季轻轻,我今天就要当着别墅里所有人的面,在这个饭厅里,要了你!我看过了今天,还有谁敢不知死活的跟你勾搭成奸!” “你……” 季轻轻惊骇的瞪大双眼,对眼前的状况有点懵,她不就是小小的挑衅了他一下,想让他放她回小木屋呆着么,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觑见顾川华眼底蓬勃的欲望,季轻轻抬起双脚,用力去蹬他:“顾川华,你又吃错什么药了?别发神经!快放开我!” 她拼命在他身下挣扎扭动起来,扑腾得如一尾缺氧的鱼,将酒红色天鹅绒的桌布蹂躏得一团糟,也将自己的衣服弄乱,露出半边雪肩。 殊不知,这番挣扎的景象,映入顾川华的黑沉的墨眸里有多么的美:雪白的肌肤,深红的桌布,两相对比,衬得那肌肤越发白得晃眼,撩得人心驰意动。 他眼也不眨的盯着挣扎的女人,墨眸愈加黝黑深沉,感觉身体中的血液逐渐沸腾。 季轻轻被顾川华这如狼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感觉自己在他眼中就是一块香喷喷的嫩肉,还是烹熟了的那种,都不用带拔毛去皮的,直接就可以吞吃入腹。 季轻轻更是害怕了,不顾一切的反抗,抬腿踢打之间,长裙突然滑落一截,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 她感受到肌肤上传来的凉意,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蠢事,登时尖叫一声,将双腿紧紧并拢,挣扎得愈发厉害了。 “顾川华,混蛋!人渣!放开我!听到没有!” 顾川华紧紧盯着身下怒骂的女人,她惊惶的小脸上,那张不断翕合的娇美樱唇,犹如最上等的美酒,散发着甜美芬芳的气息,诱他一点点靠近,想要钻入其中深尝,汲取她唇中的所有甜蜜津液。 而顾川华也的确这么做了,薄唇紧紧覆盖在季轻轻的唇上,辗转厮磨,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气,如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汲取得忘我不已。 禁欲多年的后果是很可怕的,苦苦压抑的欲望一旦喷涌上来,根本压制不住,直接湮没了顾川华那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用力吻着身下的挣扎的女人,凶狠的动作中,带着不顾一切的决心。 什么都不要管了,什么仇恨,什么报复,都统统让它滚到一边去吧! 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要了这个女人!占有她!得到她! “唔唔……唔……”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季轻轻被他吻得几欲窒息,用力咬了他的唇一口,才为自己争得一丝喘息之机。 在顾川华的唇再度追上来之前,季轻轻忍无可忍,抬起头用力给了他一头槌。 “顾川华,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你的仇人!你忘记了你把我掳到风礁岛的目的了吗?” 顾川华额头被她撞得不轻,这点微微的痛楚,不能阻止他,反而愈加激怒了他。 “季轻轻,你错了。”他舔了舔唇角被咬出来的血丝,微微一笑,说不出的邪肆,“我从来没有忘记我的仇恨,但是,报复有很多种——占有我的仇人,让她在我的身下婉转哭泣,也是报复的一种。” 话落,又扳正她的脑袋,俯唇欲吻。 季轻轻拼命摇头闪躲着他汹涌的吻,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唔……顾川华,你……你这个该死的老处男!唔唔……要发情,找……找头母猪……去!别……别赖在我身上,唔唔……” 闻言,顾川华狂放的动作骤然一顿。 滚烫的薄唇放开季轻轻,墨眸移到她脸上,被情欲折磨得喑哑的声线似乎有丝郁闷:“你……你怎么知道……” 难得的,生平素来喜怒不形,波澜不惊的顾大总裁第一次红了脸,领悟到了难以启齿的滋味。 她怎么知道他还是处男的对吧? 季轻轻冷哼一声,自然是陈医生以前误以为她跟顾川华是一对时,为了给顾川华当神助攻,倒了好多顾川华的小秘密给她听,其中就包括了顾川华还是只没开过荤的大龄童子鸡一事。 “你别管我是从哪里知道的,总之你赶紧放开我!哼,怪不得人家都说处男可怕,跟泰迪似的,随时随地都能逮人发情,以前我还不信,看到你,我算是完全信了!变态!可怕!令人发指!” 季轻轻不遗余力的骂着顾川华,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脸上左右各刺一个字:流!氓! 顾川华却低低笑起来,如大提琴般优雅低沉的声线,从振颤的胸腔里流泄出来,说不出的撩人:“正好,今天有你在,我就可以告别处男之身了。获得我的第一次,这个荣誉,不知嘉尔市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如今倒是便宜你了。” 说着,他一只手放开季轻轻,伸到自己的衬衫领子那里,一颗颗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 另一只手,则仍牢牢将季轻轻的双腕按在她头顶,禁锢了她的所有挣扎方向,让她进不能,退不得,只能被他所桎梏。 季轻轻慌乱无措的道:“顾川华,你,你疯了吗?你玩真的?这里是饭厅,人来人往的,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活春宫不成?我可没你这么变态!快放开我!” 顾川华笑得森冷:“我不介意让他们看!正好,让他们都明白,你是谁的人,有没有那个胆子敢染指!” 说着,他不再犹豫,手放在季轻轻衣物上用力一撕。 随着嗤啦一声裂帛之响,季轻轻的天蓝色上衣从肩头撕裂,露出整片雪色香肩,吹弹可破的肌肤无辜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似一块上好的水豆腐。 顾川华的墨眸瞬间就幽深了,性感的喉头难以抑制的滚动了一下。 “季轻轻……” 他喑哑的唤着她的名字,薄唇袭向她精致如艺术品的锁骨,报复性的用力啃咬了一口。 谁让她刚才敢咬他,踢他,还用额头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