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领导变动
青山收购站也打来电话，询问秦浪的动因。最后，青山收购站同意秦浪的请求，并指示由赣江州地区国安局向赣江省国安局汇报，具体行动由州国安局负责。 郑局长接到省国安局的电话后，等着省国安局派人过来后，就一起赶到地委，跟钱万通作了汇报。既然省国安局都来了人，钱万通知道也是省里的意思，就让秘书拨通了春来县委书记陈道远的电话，通知陈道远、罗方军、李江、秦浪还有大岛公司的负责人，一起到地区商量大岛公司的事情。 接到这个电话，陈道远明白应该是县委的动作引起了地委的注意，当然是为了顾及几方面，所以这才要求大家过去，看来有地区钱书记出面协调，对于各方都好交代了。只是秦浪还在赣江省，可能暂时无法赶到，钱万通说能够赶来就赶来，赶不来就算了。 对于出现这样的问题，出现在自己的范围，钱万通很是痛心，可是有什么办法？看来证据可是铁板钉钉了，否则出面调查应该是纪委了，可是国安这一块出面，事情的严重性就大了很多，钱万通也是知晓的。 钱万通不知道的是，这个大岛公司本就是个间谍公司，表面上是开办工厂，实际上是将国家的稀土资源和特殊材料运回国内，还有就是不顾一切收集情报，还采用了绑架、制造车祸、拉拢贿赂国家干部等手段，而且还不断地性侵了周边的女学生。 一行人都十分地高兴，既然地区书记出面协调，表示事情有缓和的余地，不高兴才怪。可是等他们来到地区会议室的时候，推门看见的人却是钱万通书记，还有国安的郑局长，陈道远就感觉有点耐人寻味了。 迅即，后面过来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将他们包围起来。 大岛和渡边十分惊恐：“你们要干什么？” 郑局长走到他面前：“我们要干什么，你自己十分清楚。这位是省国安局的孙处长，前来协查的，请你们予以配合。” 钱万通请李江和陈道远留下来。 “道远同志，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痛心。但是我不相信我的同志们会这么经不起考验。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当然除了痛心，还有惋惜。 陈道远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交代了自己多次接受大岛公司贿赂的问题，并坦承自己在秦浪将大岛公司贿赂秦浪200万而秦浪交给了纪委时，他第一时间为大岛通风报信。 钱万通叹息地摇摇头，摆了摆手“去吧，老老实实地坦陈自己的问题。” 陈道远就被国安的同志带走了。至于李江，心中十分忐忑，但是又十分高兴。因为前面空着的两个位置，怎么着也会轮到自己一个吧。所以当钱万通问起秦浪的时候，李江还是很客观地作出了肯定，并把春来的高层斗争做了分析，钱万通明白，这是李江在暗示什么。 对于李江这个同志，钱万通不是太了解：“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作为县委副书记，更应该领导春来的同志把两会的前期准备工作做好。至于空缺的人选问题，地区组织部会尽快派同志下来调查了解情况。” 接到钱万通的电话，秦浪并不奢望自己当常务副县长还没有一个月，就能转正。所以跟周月姐说了这事后，并要求她严格保密。干了这么多年的组织工作，这点周月还是很有分寸的。如今和秦浪的关系已经深入了一步，所以内心里还是希望秦浪能够走远的。她跟秦浪分析了之后，让秦浪安心干好副县长，并专心开车，秦浪才乐呵呵地放下了电话。 在这个问题上，钱万通还是跟程明坤作了汇报。程明坤明白钱万通的意思，就是想让秦浪担任县长。秦浪的能力，程明坤当然不会怀疑，这是这样进步太快，难免会让人去歪想。 “秦浪的能力我不怀疑，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外界压力肯定是有的。”程明坤挂了电话，这样对秦浪到底是好还是坏，他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有拔苗助长的味道？体制毕竟不同于企业。 尽管春来的县委书记、县长被国安带走的消息被封锁，但是还是先在小范围内传开，最后成为了街头巷尾的热议。秦浪赶到地区时，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了，秦浪不以为意，反正自己身不在其中。 陈秘书一直跟秦浪联系着，听说秦浪已经进了地委大院，急忙跑出去，远远地看见秦浪下了车，陈秘书笑嘻嘻地等着他：“钱书记已经等候多时了。” 秦浪敲开门，进去时，不仅有钱书记，还有地区区长骆方胜。这是秦浪第一次见到骆方胜，也是骆方胜第一次见到秦浪。 “今天叫你来，是想谈谈你们春来县委的问题。”钱万通开门见山：“你们春来县委书记和县长已经被国安带走，想必你听说了吧？” 秦浪道：“进市城区的路上，才知道消息的。”秦浪暗道：“这件事就是我操作的，不知道才怪。” “你有什么想法或是看法。” “我是比较震惊的，这个时候说惋惜已经过时。作为党的领导干部，出现这样的问题，实在不应该。党教育培养多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可是因为自己把关不严，栽了个大跟头，从此不能回头。我觉得，这个教训不仅仅是对他们个人，更是对我们所有的党员同志的。目前县委、政府两大班子的主要领导人空缺，肯定会有人挖空心思去钻营，这样闹下去会不得安宁，所以我建议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将合适的人选落实下去，这样才能稳定人心、稳定局面。” “如果你是这个班子的班长，你会怎么做？”骆方胜突然问道 秦浪一怔“第一步就是继续筹划，开好两会，调整好合适的人员，做好春来稳定工作。第二步，继续深化矿产资源的整合，把价格提升到一个合理的位置，为全县的财政乃至全地区的财政增收。第三步，就是突出产业化经营，加强结构调整。第四步，就是凸现区位优势，实施区域战略，这一方面，我这次去洪都，已经跟赣江省佳瞳投资公司达成合作意向，主要洽谈了春来的温泉项目和小武当的景区开发项目，前期投资大约一个亿。” 虽然只是一个亿，但是对于春来来说，已经是个很好的开端了。同样，对于全地区96年的招商工作，也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钱万通很高兴，和骆方胜对视了一眼，“基本思路还是比较清晰。你上次说的那个关于矿务局的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 秦浪无奈地笑笑：“在我去洪都的这几天，他们再次召开了常委会，取消了矿产管理公司的权力，所以没能实施，我真的很遗憾。不过，我还是会坚持下去的，因为这不仅是对资源的保护，同时也对保护环境，维护国家和人民群众的利益起到很好的作用。” 钱万通点点头，“今天就到这里，中午一起吃个便饭吧。” 秦浪刚要回答，电话响起，是蓝姐打过来的。“应该到了赣江州了，怎么还不来电话，饭已经安排好了。”并说了地点。 看着钱万通询问的目光“是建行的蓝行长，听说我过来了，请吃中饭，已经安排好了。” “建行的蓝行长？”骆方胜问道“你和她很熟？” 秦浪点点头，“有点熟，不过有什么问题，兴许能够说的上话的。” 钱万通看了骆方胜一眼“那我们中午跟你一起混口饭吃，行不行啊？” “没问题的。那走吧！”秦浪道 “不跟她联系了？”钱万通觉得秦浪还是跟蓝行长说明比较好。 “没事的！”秦浪就出去了。骆方胜跟在后面，这小子什么来头。在车上，秦浪才明白，地区准备建区政府大楼，计划资金是八千万到一个亿，可是财政只拿得出四千万，还有近六千万需要政府想办法。现在的专业银行不像以往，政府一发话就会执行，特别是95年，农业银行将信用社这个包袱甩开之后，专业银行再也不肯做慈善了，为政府买单的事情都不干的。所以几大银行基本上都关闭了大门，不仅让地区的领导很没有面子，而且对于改善区政府形象的想法难以实现。 政府工作人员跟建行接触过，可是新来的蓝行长通过综合考评之后，拒绝了政府的贷款请求。如今，秦浪和蓝行长的关系很好，少不得让他出面了。 看见秦浪进来，蓝姐很高兴：“把我丢在这里一个多月了，你倒好意思？”看见跟在后面的钱万通和骆方胜“请坐吧，原来是跟钱书记和骆市长汇报去了。这当了官还是不一样的。” “我怎么在门外听见蓝行长说秦浪把你丢在这里一个多月了，什么意思？”钱万通问道，当然他不认为蓝行长和秦浪是那个关系。 “是我鼓动蓝行长到赣江州来的。”秦浪笑笑。钱万通和骆方胜对视一眼，这秦浪和蓝行长还有这层关系？ 看见钱万通和骆方胜过来，想必是为了那六千万的事情：“不好意思啊，这银行里现在管理比较规范，不是我不肯的。” 秦浪道：“这件事这样，可以贷，按正常手续走吧。” 看着秦浪，秦浪点点头。钱万通和骆方胜看着秦浪，难道秦浪几句话就可以决定建行的业务，就能做蓝行长的决定。 蓝姐道：“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就请骆区长让你们的工作人员过来，具体需要哪些手续银行的工作人员会告诉他们的。” 骆方胜看着秦浪，就这么简单？秦浪的一句话比一级政府还管用？秦浪笑道：“不过这件事我是要请一个朋友来担保的，我希望骆区长答应我一个请求，这个工程交给我的朋友来做，不知道可不可以？如果已经有人选，也没有关系的。” 对于这个问题，骆方胜早就有人选，因为资金难以落实到位的缘故，所以一直拖在那里。秦浪的意思是给他朋友做，可是对于自己的朋友怕是不好交待吧。 钱万通当然明白骆方胜的难处：“到时候也是可以考虑的。”钱万通开口，骆方胜就不好说什么了。 钱万通和骆方胜走后，蓝姐问：“你就不怕政府还不出来？” “没事的。”秦浪笑了笑“朴大哥什么时间过来？” “下个月吧！过来了再一起喝酒。”蓝姐道，秦浪就告辞了。 “秦浪这小子说的没错，春来的人选已经迫在眉睫了。”钱万通道。 “是啊，如果不是这小子年纪轻点，不也正合适吗？”骆方胜道“看来只有让组织部马上考察了。” 秦浪给孙大壮打电话的时候，孙大壮还在坎儿井。对于秦浪很是不满：“我在这里忙的焦头烂额的，你倒好，还挂了我的电话。” 秦浪笑道：“军事演习嘛，我一个老百姓，可是帮不上忙的。” “就你滑头，在赣江州等我，我今天晚上赶回来。” “你不是还在军演吗？”秦浪道：“你这个负责人跑了可不像话的。” “军演，你还不知道实情啊，南心战区组织澎湖海峡军事演习基本上也没有我们这边的事情。人也找到了，矿区也封了，现在就等你们派人来接管了。我的任务就已经结束了。” “好，我这就安排人员过来。”秦浪道：“我在春来等你！”没等孙大壮回话，就挂了电话，打给了肖辉，让工作组和矿产公司的人员布置人手将矿区接管下来。 肖辉问：“常委会不是已经将权力收回吗？” “别管他！人都已经进去了，暂时按我的思路搞。”秦浪道，说回到了春来再跟他见面，让他先做好准备。 对于能够当一个班长，秦浪还没有这样的想法，自己才当上常务副县长，正常途径可是没有这么快的。自己21岁不到就当了常务副县长，已经惊世骇俗了，这不，香港金孔雀传媒的游小莉记者已经在来春来的途中，如果她到这里，自己又当了县长，给予她的震惊会更大的。 但是如果有机会，自己会拒绝吗？其实，秦浪觉得自己很期待的，可能这就是体制中的人普遍的心态。是不是有点俗了？秦浪问自己，又笑了起来。 秦浪给廖莎莎打了电话，好一会儿廖莎莎才接，也许是昨天荒唐的缘故，过后廖莎莎还是有点羞于见人的。“干什么啊？”廖莎莎有点没好气的样子。 “知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啊？”秦浪当然没话找话，周月都知道了，没理由廖莎莎不知道的。“不就是那个事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啊！” “那你过来啊！”秦浪值得廖莎莎到春来来不可能，只是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已，廖莎莎很是鄙视：“过来干什么啊？” “难道这里没有你的用武之地？”秦浪道。其实秦浪的心思，他自己和廖莎莎都清楚，不就是想延续和她之间的那份特殊的感情吗？可是一想到昨晚的荒唐事，廖莎莎的脸就红了，匆匆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电话那头还传来起来贼贼的笑。想起那张脸，廖莎莎就心慌慌的，没来由地紧张。 记得当时秦浪做了一副对联：叫声、水声、声声入耳；上面、下面、面面俱到。廖莎莎轻声地叫骂：“色狼！” “还在想他？”不知道上面时候，周月站在了自己身后，显然听见了自己骂秦浪色狼。三个人一床睡的情形让廖莎莎有点无地自容。周月是离异人士，再说孩子都那么大了，比秦浪小不了几岁的，而且是久未摄取了。可是她廖莎莎不同，年轻，而且还有个帅气的男朋友啊，哪点都比秦浪强的，可是自己怎么会就陷入进去？她想不通，对于这个平常高高在上的月姐，也得用另一目光去重新审视了。 “他要我到春来去！”犹豫了好久，廖莎莎才说，当然秦浪说要她到春来去，可不是陪他玩的意思。而是让她到春来工作去。这就意味着不仅要离开爱他的男友，还要沦为秦浪的禁脔。 “不要去，到了地方再想上来，可就不容易的了。再说，你去了，赵世成会舍得？”其实周月说的很在理，只是这里面周月还是有点自己的心思的，当然不希望廖莎莎一人独霸秦浪。自从秦浪打开了她的心扉，那片久旷的天地已经为秦浪留下了一席之地，而且还有点甜蜜着呢！ 对于春来县书记和县长的人选，经过地区常委会讨论研究之后，最终结果出来了。秦浪出任春来县的县长，青云区的区长洪大明出任县委书记。洪大明的任命已经下来，秦浪的任命要等三月份两会通过后，再行公布。秦浪在到达春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从常务副县长转为代县长，时间上已经很短了，短到令人眼红，不可思议。 本来，秦浪出任这个县长，是有异议的，但是作为地区区委书记的钱万通力排众议，再加上这次骆方胜区长的支持，秦浪毫无悬念地成为了代县长。意味着游小莉原本是要采访常务副县长的，现在只能采访代县长了。 李江没有想到的是，前面空出来的两个位置，竟然一个也不属于自己，当然苦恼的不行，可是却没有办法，现实就是这样。新班子组建后的第一次常委会，李江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始终保持着中立。秦浪提议任命公安局政委肖辉为市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局政委兼第一局长，对于这个提议，很多人想不明白为什么秦浪要这么提。秦浪自己知道，目前肖辉要进入领导层，只能以这种方法了，虽然有点惹人非议，但是自己提了，如果获得通过，岂不是更好？再说了，肖辉到春来，不仅是要配合自己，还是要得到锻炼和提升的。尽管秦浪也认为有点早，但是现在看不透的局势才正好能够掌控以及获得人脉。 洪大明到春来来，算是平调，但实际上也是小进了一步。青云区是一个新区，但是由于扶持的资金迟迟无法到位，所以工作的成绩有限，始终得不到提升和领导关注，也在所难免。钱万通跟他私下谈话的时候，就是要他配合小秦县长的，至于为什么，钱万通没有说。这个就是靠悟性了。 尽管秦浪的提议有点超出自己的思想，但是在环视一周之后，洪大明还是举起了自己的手，表示同意。一二把手举了手，其他的基本上就不是难事了，肖辉成为县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局政委兼第一副局长的身份得以确定。尽管胡勇很不服气，但是在常委会上，还是表示服从。秦浪这一安排，显然是要架空他这个政法委书记，至少公安局的大小事务，差不多与自己无缘了。胡勇不恼火是不可能的。 春来的变化很快，快的令人不可思议。这是蓝楚生的感觉，自从秦浪过来之后，秦浪很少跟大家沟通，不知道秦浪忙些什么。但是对于秦浪的作为，凭心而论，蓝楚生认为还是可圈可点的，有称道的地方。 作为一个老党员，蓝楚生明白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尽管秦浪的提议有点不符合常理，但是还是举了手，原因就是春来的变化。而春来最大的变化就是两套班子的一把手全部进去，想想如果不是秦浪过来，会出现这种情况吗？显然不会，那这件事究竟和秦浪有没有关系？看是看不出来的，至少许多人认为秦浪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将两个班长弄进去。 在自己的院子里，蓝楚生让儿媳妇泡了杯茶，眼睛盯着报纸，可是眼光却老是闪现着秦浪的身影：真的没有关系吗？ 这是东城郊的一个院子，在一条通道的尽头。这蓝楚生可是真会享福啊！秦浪感叹。“把东西给我，你就在这里等吧！”唐虹将茶叶、烟和酒递给秦浪，点点头坐上了车。 穿过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小道两侧则是一片葱绿，生机盎然。秦浪推开门：“蓝主任在家吗？” 蓝楚生抬起头：“秦县长，你怎么过来了？” 秦浪笑道“本来早就该过来的，但是有些俗事耽误了，蓝主任不会见怪吧？” “你看你，过来就是了，怎么来带着东西啊？” “反正不花钱的，但是都是好东西的。”秦浪笑道，将东西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 “这春雨绿茶，据说十分难得，好像每年的产量也不过十来斤。” “看来蓝主任深谙此道啊。”秦浪坐下：“我也不懂的，只是觉得好喝。前天到组织部周部长家里去，看见了就拿过来了。想着到你这里来，可能除了这个其他的也拿不出手的。” “我这不是夺人所好吗？”蓝楚生笑道：“听说周月部长可是组织部的实权人物啊！” “我这个人就是人小脸皮厚，那次过来就是周部长送的，大前天去了趟洪都，跟周部长联系，就想着到她家蹭饭吃，临了还连吃带包的。” 蓝楚生当然不会认为这秦浪只是来看看自己的，“走，外面风大，去书房吧！” 秦浪站起身来，这蓝楚生真是人精啊。蓝楚生的儿媳妇出来把他俩的茶端进书房，蓝楚生道“儿媳妇在下面的一个乡里，没有什么出息，就干脆在家。” “你儿子呢？” “也在乡里，想调回来也没有机会的。孙子两岁了，还需要人照顾的。” 尽管这一唠叨，秦浪明白蓝楚生的意思，“你蓝主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蓝主任今年45岁吧？”秦浪不经意地问。 “老了！” “不老，就是进政治局常委，还是最年轻的了。” 蓝楚生笑了起来“就你会说话。” “你这次提肖政委，恐怕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一坐定，蓝楚生就开始说了：“尽管我在会上也举手表态同意了，但是不见得没有人不说。再说，你自己的位子还不稳，这样做就显得有点急了。” 秦浪没有把自己看其他常委的态度的想法说出来：“是的，也是急了点。不过肖政委的情况特殊了点，所以我也就没有想到其他的。” “特殊点？”陈老师不解。 “知道东湖省的肖书记吧？”秦浪道 “难道他就是？”这下轮到蓝楚生震惊了，肖辉当然是下来镀金的，那秦浪呢，显然和肖书记的关系不轻，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些的。 秦浪点点头：“肖书记马上就要调到岭南任书记去了。”今天是秦浪需要跟蓝楚生摊牌的时候了，尽管秦浪不认为蓝楚生能帮自己什么，但是目前的两会可是比较敏感的，如果不做通蓝楚生的工作，难保不会出现人代会否决他任县长的突发情况。如果这样，不仅是给自己的打击，同样还会让其他人看轻自己的能力。他知道，只要摆平了蓝楚生，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蓝楚生在春来县接近七年，那是根深蒂固的大树，当然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尽管肖书记是那么大的书记，可是离赣江却是很遥远的事情。秦浪也知道，他蓝楚生也想得到，所以是需要表明自己态度的时候。 从蓝楚生家中出来，蓝楚生亲自把秦浪送到院子门口，等秦浪要上车的时候，他握着秦浪的手：“小秦县长虽然年轻，但是很有魄力和能力，我蓝楚生没有道理不支持的。” 看见秦浪的红旗车离去，蓝楚生迟迟没有进屋。儿媳妇李玲出来：“爸，人都走远了，怎么还不进屋，外面风大。” “爸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这点风算什么！”很是意气风发的样子。 “这小秦县长也忒年轻了吧！”李玲道。 “嗯，人虽然年轻，可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的！”蓝楚生进了屋：“打电话把蓝军叫回来，那么大的人了，如果有小秦县长一半我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