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准备移民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老爷子接到年副总理的电话，从老爷子的神态来看，显然上面是不同意了。“国家组织了人行、财政等方面的专家，组成了专家组，负责对这起事件负责。” 秦浪很是泄气：“如果，我移民的话，爷爷你会不会怪我？” “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只是这件事太过重要，弄好了，功劳不是你的；弄糟了，难保不会把帐算在你头上啊！这就是政治，不仅需要妥协，还需要算计啊！” “秦浪明白，可是这样有负爷爷所托啊！” “不会的，你只要好好地待我的佳儿就行。” “我想去见见一号首长。”秦浪看见爷爷的眼神：“我不是去求他，而是去看看他。上次本来要进出口公司从山姆引进细胞刀的，这样可以延长他的寿命，可是被泄密了，没有引进来。” 老爷子拿起电话，说了几句。“你去吧！” 秦浪没有开那辆嫩黄色的宝马，而是出门搭乘了一辆出租车。中年男人接到通报后，让秦浪进去。秦浪看见中年男人，男人朝他摆摆手，原来老人刚刚睡下。 在外间，中年男人挨着秦浪坐下：“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还是接受吧！只是辜负了爷爷的重托啊！” 过了很久，一号首长还是没有醒来，秦浪提议就进去看看，不惊动他！老人比以前更消瘦了，眼眶深陷，秦浪扑通一声跪在那里，忍不住泪如雨下，掩着嘴没有哭出来。 “我的事千万不要告诉爷爷！”秦浪走出来的时候说道，“人生的一路上总会这样或那样的风风雨雨，只是我一颗忧国忧民的心被白白地浪费了！” 秦浪出现在东湖，让董长来很是意外。肖伟听说后也赶了过来，秦浪少了以前的神采飞扬，多了些阴沉郁闷。 而在秦浪前往东湖的时候，肖少光也接到老爷子的电话，急匆匆地赶回了北平。尽管秦浪的决策有点难以接受，但是如果行的一旦失败，那肯定要怪罪到秦浪的头上，到时候牵连的人决不在少数，老爷子岂能不知？ 尽管如此，但是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所以这个时候，秦浪全身而退，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了，那么家族的事情，就只能由肖少光自己来承担了。秦浪喝了很多的酒，有点找醉的感觉，肖伟打电话给肖佳，肖佳就带着小天和小芬姐过来接秦浪来了。 秦浪至少喝了三斤以上的白酒，谁也劝不住。以至于董芬和小佳姐赶到东湖常委楼的时候，秦浪还在酣睡着。 傍晚的时候，秦浪终于醒了过来，看见小佳姐和小芬姐，十分高兴，搂住二人高兴地流下了眼泪，搞得三人哭兮兮的。后来，小天也加入进来，四个人抱头痛哭，特别热闹的。 潘云要去厨房准备晚饭，秦浪挽起袖子要亲自来。几个人都没有试过秦浪的手艺，难不成秦浪还有这天分？小芬姐进了厨房要去帮忙，秦浪则是不停地骚扰，小芬姐才自动地退出。小佳姐也抱着小天进去，可是也被秦浪赶了出来。秦浪关上了厨房的门，大约一个小时后，七八个小菜陆续端上来，好像味道还不错。小芬姐尖起十指，夹了一些放进嘴里，居然啧啧交好：“想不到秦浪的手艺这么好，居然给他耍滑了！” 董长来吃了菜，“这味道堪比大师傅了，谁做的？” 秦浪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头，可是董长来愣是不信，秦浪只好找来几个人作证，董长来才信。 吃罢了晚饭，秦浪对大家说：“我跟爷爷说好了，准备移民出去！” “移民？”几人都不理解，从没有思想准备的大家感到很吃惊。 “是的，移民！目前还没有想好去哪个国家？到国外买一个岛屿，或是你一个庄园，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不会吧？”小佳姐不信，秦浪点点头，“是真的。” 第二天，秦浪开着车回到了江南。秦浪记得当初答应于大江20个亿的招商引资的，因为自己回基地接受调查，所以可能会让于大江失望。 于大江接到秦浪的电话：“小子，你现在打电话过来，黄花菜都凉了一大截了。” 秦浪笑道：“我这不是给你赔不是了吗？约个地点，你觉得我的解释满意，我也就放心了。” 在江南宾馆的茶楼里，于大江和马明成一起来到。 “小子，我看你怎么解释？”于大江坐下来，对着马明成道：“今天他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于大江这样，秦浪倒不好意思开口了，但是他秦浪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在这近二十天的时间里，我被有关部门给带走了！” “啊！”于大江不解：“谁啊？哪个部门？” “因为春来稀土的事情，几个鬼子在香港被人杀害，鬼子情报人员找到我，认为是我杀的，要杀我的时候，一伙神秘人救了我。但是我在两边都说不清楚，香港那边倒是容易些，就是我们这边，没完没了的问话，烦都烦死了。” “我就说了，你去香港什么，在江南多好啊！”于大江道。 “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准备移民!” “移民？！”于大江和马明成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浪。 “是的，移民！”秦浪道：“所以不仅不会增加投资，而且还会将在建的项目停工或转手。” “怎么会这样？”于大江道。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不想这样。”秦浪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实在是很无奈！不过大家可要替我保密的！” 秦浪移民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一旦上面无人，那随便站出来一个人，要捏死秦浪可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且，秦浪的产业遍布江南，且不说赣江省的，岭南省的，竟是江南的，别人要找麻烦，随时都可以。秦浪当然只能趁老爷子还在，有能力脱身，否则老爷子归西，想保他的人就没有了。那些愿意保他的人偏偏能力不足的，秦浪如今可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夫人，好几个孩子，不说吧奶粉钱转出去吧，至少要有维持起码生机的本钱不是？ 于大江可是头疼得紧，郭家一系对于秦浪的事情当然是清楚的，当时还是举手表决同意了的，可是没有想到秦浪会选择脱身。想想，可能对于秦浪来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秦浪在江南的投资，至少在百亿以上。美人山、纸厂、温泉酒店、南华蝶瞳酒店、第二商场小区、三条高速、蝶瞳广场、太阳山小区、南城区批零市场、物流中心、出租车公司、蝶瞳财经学院、西城区小区。于大江细细算了下来，居然接近200亿，如果秦浪这一抽腿，江南的经济发展的迅猛态势将会戛然而止，这是他不敢想象的。 秦浪可以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和决心，但是江南省却玩不起，主要是于大江他们的时间耽误不起。 于大江不明白，难道就是鬼子这件事情就让秦浪作出这么大的决定？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于大江不满意与电话中的请示，亲自赶赴北平，向郭常委呈明一切，毕竟江南省太需要秦浪了，江南输不起的。 郭常委并不知晓起来对于江南的重要性，经于大江这么一说，才觉得当初举手同意临阵换将是多么的不谨慎啊，看来是上了某人的当了。如果于大江早点把秦浪的情况透漏给自己，或许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只是现在，还有机会吗？总不会强逼着秦浪留下吧？ 再说了，这件事秦浪不及早脱身，后果不看预料的。事情办好了也没秦浪什么事，但是办差了，他这个首先提出来的人就肯定是要背责任的了。尽管秦浪当时的出发点是好，郭常委能够想到，秦浪不会想不到，不然秦浪提出移民，肖老爷子肯定也是要发对的。肖老爷子不支声，表明肖老爷子也看清了这件事的利与弊，可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颜总书记抬起头：“是真的吗？” 郭常委道：“江南省的于大江书记已经在北平了，专门呈报了此事。另外秦浪在赣江省、岭南省都有投资，如果秦浪这一撤走，至少是影响了江南省的发展。尽管当初举手表态换人，但是我们当时情况也没有弄清楚，单纯从那件事来说，秦浪是做得有点毛糙，但是秦浪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是为了瓦良格。秦浪是一个极具爱国心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屡屡出手为国家争利益。” “是啊！墨西弟、春来，还有这次的香港布局，我们这手举得也太伤秦浪的心了。秦浪也看的很明白，如果是他自己在一手运作，失败了也无怨无悔的；但是换了人，如果失败了，肯定是要被黑锅的，他当然不会愿意了！你有什么好办法？” “分析秦浪的几件事情来看，我觉得秦浪的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要么我们恢复秦浪的主导权，以他为主，要么就让秦浪彻底脱身出来，不再让他有后顾之忧。” “你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们才举手同意换人，再秦浪上肯定会有人不会同意。我看，就让秦浪回来，干脆再去赣江州，让他担纲矿产管理的事务。这样既稳定了秦浪，又让江南等省的负面影响得到消除。哦，对了，上次芳楠提议过，可以在赣江省设立一个新的单位。” “您是指在省里设立一个管理矿产的机构？让秦浪去担纲？赣江省遍地矿产，设立这样一个专门的管理机构很有必要啊。可是秦浪目前还是处级，据算提一级达到副厅级已经是很不错了的，而秦浪就是一个只能做第一不能当第二的人。”郭常委分析道。 “就算是一个副厅级的管理机构吧。对了，你跟老爷子好好聊聊，做做工作，更年副总理也沟通一下，毕竟要经过他的。” 郭常委出现在院子里，老爷子暗暗点点头：“如果换了其他人，只怕秦浪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老爷子急忙迎了出来，郭常委叫道：“肖老！”二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郭常委道：“你家小子，真不错，有出息啊！” “他啊，就是年轻，缺少经验，少不得要郭常委鞭策啊！”老爷子有点激动。激动，此时也是一种态度，表示了对郭常委的敬意和感谢。 “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这孩子有出息，我也不会让他乱来的。” 郭常委本是颜家一系，此番过来，自然是跟颜总书记商量过的。而促成这件事的，必定是于大江无疑。郭常委走后，老爷子呵呵笑道：“这小子还是有贵人保佑啊！” 秦浪接到肖少光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品尝着小娟姐和凌雨桐的三聚氰胺问题奶，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连夜赶去了岭南。 这次是王维开车和秦浪一起过去的，秦浪想起小蝶姐，一起生活了几年，却没有怀孕，马伯伯心中当然有点失落的。秦浪拨通了小佳姐的电话，让她带小蝶姐去医院里检查一下，小佳姐自然明白的。 被收缴的女人越来越多，每个人所能够得到秦浪赏赐的次数和机会当然被摊薄，难保不会有人心中郁郁寡欢。想起那时，小蝶姐嚷着要背书的情景，秦浪的眼中竟有泪光闪烁。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的事情会与想象中的相去甚远，物是人非也是在所难免。但是不可否认的，几个女人都是好女人，只是秦浪如今东奔西走的，陪伴她们的时间越来越少，秦浪不歉疚都不行的。 进入岭南的路口，唐虹和连小凤开车等候着。 “慧兰姐不能出来了？”显然，担心孟慧兰的不止秦浪一个人。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搭救她出来的，哪怕是不要这层身份。”秦浪道：“这次慧兰姐是因为救我，所以才会这样的。” 秦浪进了岭南省常委宿舍楼。唐虹、连小凤就带着王维出去逛逛，秦浪交待今晚不会出来了。 马阿姨倒了茶，肖少光和秦浪就进了书房。“老爷子打电话过来，于大江去了北平，郭常委找到了老爷子，表示这件事你不用再插手了，你的任务就是去赣江省，把矿产管理起来，组建新的矿产管理公司，副厅级单位。” “终于有人能站在我的位置替我想一想了。”秦浪笑了笑：“这么说，一年时间我又成了副厅级干部？” 肖少光点点头：“真是不让人嫉妒都不行啊！” “尽管这样，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太保险。所以，来的路上我想过了，我不能出去的话，至少小佳姐要出去的。我们的产业已经不是几个亿，几十个亿，难保不会有人动歪心思。我把属下的企业分成五块，小佳姐在海外掌管一块，小瞳姐掌管一块，小蝶姐和小芬姐也各自掌管一块，就算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会全部被连累。” “你真的这么想？”肖少光问道。 秦浪点点头：“华夏的体制不一样，决定了其浓厚的政治色彩和遵从领导人的个人决定的特点，随意性是比较大的。就算小佳姐移民出去后，只是换了一个身份，多了一重保护，同样可以居住在国内，同样可以在国内经营，影响不会有多大。这次事件以后，小佳姐掌管的资金足可以报我们这个家族几辈子了，就算是不当这个官，也是快乐无忧的。” 秦浪终于还是没有在常委宿舍楼住下，而是到了外面。不过并没有跟王维联系，而是直接跟唐虹发了个信息。唐虹安排王维住进了宾馆，自己就开着车和连小凤去接秦浪了。 经历了香港事件，几人就像经历过一次生离死别一样的，彼此都在珍惜中饥渴着。尽管是喃喃私语，但是唐虹和连小凤还是在呻吟中几次提到了孟慧兰，秦浪感觉大家就像一个整体，密不可分了。不仅仅是因为大家有过肌肤之亲，还因为大家都是患难与共的姊妹。 秦浪去了香港，之后李丽娟、龙兄虎弟从澳门赶过来，唐虹、蔡文慧、陈晨、黄丽娜、王维也都赶过来，跟秦浪会合。这是一起出来的八个人，大家情同手足，所以秦浪很珍视的。 秦浪拿出八张卡，分别递给他们：“在分手之际，这是我对你们的感谢，和我们这份友谊的见证。每个人里面都是五十万，你们可以买房、买车、投资都行。因为，从香港的事件撤出来之后，也许我们这一组的所有人都会撤离，也许只是其中的几个人，但是我肯定是不能和你们在一起的，因为接下来我的任务是回到赣江省，组建赣江省矿产资源管理局。这是我的心意，谁也别拒绝！” 大家哽咽着，秦浪站起来，和大家抱头痛哭。大家年龄相仿，工作情趣相投，当然十分的难得。 李丽娟道：“把我们带走吧！”大家都纷纷要跟秦浪一起走，秦浪心中很矛盾，国家培养大家，自然是要用在隐秘的战线，如果跟着自己肯定是白培养了几年的。再说了孟慧兰都没有出来，秦浪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