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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为什么要躺在医院里,原来这里能够会到老情人啊。你要跟我分手,就说啊,干嘛来这一招。”张凯敏阴阳怪气地。 卓惠萍闻声进来:“凯敏,你怎么能这样说小楠啊?”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啊?”张凯敏叫道:“我进来的时候,二人拉着小手,卿卿我我的,我这个男朋友看见了还不能说?就因为他是市长,位高权重,我就要怕他?忍让?把自己的女朋友拱手送给他?” 秦浪站起来:“越说越离谱!” 秦浪走出门去,转过身来:“管住你的嘴!看好你的女朋友!” 秦浪郁郁的,开着车来到了火车站,奇怪,今天居然不想搭乘飞机,而要坐火车?或许是心情所致吧。买好了票,秦浪给欧华打了个电话,吩咐他可以行动了。 秦浪买的是卧铺票,下铺的。下铺是方便。这是一趟慢车,中途还要在中南省转车,不过秦浪好久没有坐过火车了,一个人慢悠悠地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 秦浪提着装有雪茄的包,上了车,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将包放在铺上,就坐在窗口的折叠凳上看外面的风景。列车缓缓开动,秦浪看见窗外一晃而过的精致,忽然想起人生,其实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想起自己重生后七年多的时间,显得异常的忙碌、操心,尽管生活回馈给了自己很多的欢乐,但是在人生的道路中,总是那么的艰辛。 或许,很多人羡慕自己,有钱、有权、有女人缘,还有那么多的孩子,简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人生总有那么多的不如意,风光的背后所掩藏的是别人无法看见和领会的,或是被别人刻意忽略的。 一个小姑娘列车员过来换了票,给了秦浪一张锡皮的小牌。看见秦浪高大帅气的样子,多看了他一眼。秦浪笑了笑,也不在意的。看吧,免费的。 窗外的景致,有点绿,有点白。白的是积雪,绿的是积雪消融的庄稼,当然还有秦浪被自然界的精致所扫去阴霾的心。 餐车过来,秦浪要了一个快餐,还没有吃,就看见火车减速,慢慢地停了下来。许多人开始询问,还有许多人把脑袋尽力挤向车窗,试图看个究竟。秦浪发现,这里不是双车道,当然不是会车,要么是前面发生了事故,要么是车辆发生了事故。秦浪当然认为是前者,火车这样大型的设备,不像那种精密仪器磕不得、碰不得,也不像撒娇的女人搂紧了叫痛,松开了说疏远,说不定就是前方塌方了。 不过,秦浪这次反正是出来了,也不急的。 就听见许多人围着走过来的小姑娘列车员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多久才能开啊?” 小姑娘面对大家的问题,也不好回答什么:“前面发生什么事,我还不清楚,请大家耐心地等。”列车员几乎每前进一步,都有人问她,当然还有偷偷地瞄着她的胸脯看的人。虽然隔着厚厚的大衣,但是相对来说隆起的高度还是给了人遐想的余地。再说了小脸红扑扑的,比较耐看的,所以惹人注意也是在所难免。 秦浪看见这些无聊的男人,笑笑,转过头去,依然望向窗外。天渐渐地阴沉起来,继而是一阵大雨,开始大家都觉得下雨了好,可是雨一直下,没有停的意思,车厢里就沉闷起来,有人看是躁动不安。 不过,让大家感到兴奋的是,火车终于昂叫了一声,又慢慢地开动起来,大家的脸上才高兴起来。毕竟,火车每前进一步,就离自己的目的地更进一步。 雨,终于停住了,但是火车被暗夜给包围。秦浪一看时间,八点还不到。很多人爬上了床铺,而秦浪一直坐着,看着窗外,其实是在剖析自己的内心。 列车员走过来,在秦浪身边站定:“窗外就那么好看么?” 秦浪一怔,回过头来,笑道:“窗外的景致虽然被黑夜所包围,但是你只要用心去看,还真的很好看的。不过,窗外的景致再美,也没有站在我面前的景致生动啊!” 小姑年红着脸笑着:“大学生啊?” 秦浪一愣,点点头,很腼腆的样子。我像大学生吗?我可是女大学生杀手呢? “在哪里读的大学啊?”小姑娘问道。 秦浪笑道:“在江南大学。” 小姑娘很羡慕的,这时有睡觉的人叫道:“说话的,声音小点!”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伸伸舌头,秦浪指了指车厢的连接部位,小姑娘笑了笑,指了指另一头。秦浪笑着点点头,从铺上拿下自己的包,跟着小姑娘的后面。到了车厢的一端,原来是小姑娘的值班室,仅仅能够容下一个人的。 小姑娘打开门,自己坐在小桌上,让秦浪坐椅子。二人就像认识了好久的朋友,一起聊着。小姑娘笑的时候很好看的,洁白的贝齿,就是在昏暗的车等下,也闪着耀眼的光。 突然,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小姑娘问道:“找了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问答,秦浪何许人也?笑道:“女朋友嘛!” “那就是有了!”小姑娘笑道:“有就是有,怕什么啊?” “那你有男朋友吗?” 小姑娘摇摇头。 秦浪笑道:“你这么漂亮,还说没有男朋友,谁信啊?” 小姑娘笑着说:“反正就是没有的。” 寂寥的旅途中,遇见一个小美女跟自己这么聊得来,当然是秦浪坐火车期待的一件幸事。有男朋友也要追,何况没有男朋友? 秦浪决定要动手了。他站起来,小姑娘问他怎么了?秦浪说坐久了有点麻。小姑娘道,是啊,我也该去准备了,还有就到下一站了。便跳下来,秦浪正好伸出双手,将小姑娘搂住。 小姑娘没有做声,不会是被吓到了吧?不过,秦浪看见的却是鼓励和期盼的目光。小姑娘的吻技术生疏,秦浪笑道:“连接吻都不会啊,笨笨的。” 小姑娘没有出声,咬着秦浪的舌子不动,秦浪就偷袭她的双峰。 突然小姑娘推开他,秦浪不解,小姑娘把秦浪推出去,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装作去拿鈅匙和本子,就看见过道的门被打开。秦浪明白过来,对于开门的声音,她们要比普通人敏锐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