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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把小瞳姐叫进来:“我这里的东西呢?” 小瞳姐看着他:“你怎么会有那东西?” “小瞳姐,我还有另外一重身份,相信你从我的证件就看得出。”秦浪道:“我接到紧急命令赶去岭西,搭救蔡文慧、李丽娟、黄丽娜她们,时间对我来说很宝贵的。” 小瞳姐打开衣柜,从最上面的一格取下一个鞋盒,递给秦浪。秦浪打开一看,证件、双枪、弹夹都在,秦浪松了一口气。 秦浪跟小瞳姐拥吻着:“好了,我要赶过去了。到了岭西,我会给你打电话报平安的。每隔两个小时,都会打一次电话;都会在整点打给你的,如果是其他时间,那就是表示我一定出事了。如果,我有什么危险,你就打这两个电话。先打这个,这个打不通就打另外一个。” “姐好担心你哦!”小瞳姐拥着秦浪不愿意让他走。可是秦浪没有办法,只得匆匆离开。 岭西与江南交界,秦浪让小蝶姐帮他订一张去岭西的机票。小蝶姐不解,但是还是依照秦浪的意思,帮他去订。 秦浪打电话给欧华,问他在岭西有没有人。欧华答道,有两个人在那边。秦浪又问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欧华说到他们刚才跟我回过话,还没有什么情况。 秦浪挂了电话,感觉事有蹊跷。 为了保险起见,秦浪让欧华派四个人乘火车赶去岭西,并让欧华办一个新的电话给自己,交给小蝶姐,然后把自己的电话告诉岭西的队员,随时保持联系。同时让欧华他们停止一切活动,转为秘密,必要的话全部去香港。 岭西是向家的地盘,黄丽娜她们在岭西出事,会不会与调查赵克有关?再说秦浪赶去岭西,那是鞭长莫及,为什么非得要自己去呢? 秦浪在路边找了公用电话,打给了涂红。涂红听了秦浪的想法,是感到有点奇怪的。问秦浪要不要自己联系那边的人,秦浪摇摇头:“这件事暂时保密,你知道就行了。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怎么办的。” 秦浪在下高速的地方拐向了冲一市,在那里买了一张卡,然后找到朱艳明,跟他换了车,才往南苑的方向去。 秦浪打电话给海副司令,也就是海苛的爸爸。听说秦浪要去岭西:“那边最近不太平,你去哪里干什么?”听了秦浪接到的命令,“我跟你说个号码,你到了岭西跟他们联系,他们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秦浪说了谢谢就挂掉了。 小蝶姐给秦浪订的飞机票是晚上八点钟的,到岭西大约九点十五分的样子。“你去那边干什么,还要戴假发,是不是又是去追哪个姐姐妹妹的啊?” 秦浪笑道:“本来现在头发好好的,戴假发难看死了,还吊得到姐姐妹妹?再说了,那边的姑娘除了短裤那一截是白的外,其他都跟非洲人差不多,哪里有我的小蝶姐这么漂亮性感?” 小蝶姐撇了一下嘴:“你就是油嘴滑舌的!” 小蝶姐要送秦浪去机场,秦浪不肯。秦浪把朱艳明的车开到机场,找地方停下来。看看周围,见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走出来,看见欧华带着四人跟自己点点头,秦浪想既然欧华他们来了,就不好要他们回去了。 秦浪去了机场公安分局,亮明了自己证件,在机场公安分局的陪同下过了安检口。上飞机之前,秦浪打电话给小瞳姐,说等下飞机之后就打电话,以后的每隔两小时准点打。 秦浪用新号码给欧华打了之后,欧华点点头,秦浪就上了飞机。随后,欧华五人假装不认识的样子,分别上了飞机。不久飞机就起飞,一个多小时候,就降落在岭西机场。 下了飞机,秦浪给海副司令说的人打了电话,那人道:“我叫何佳伟,接到命令后,已经在机场待命。”并给秦浪安排了一辆小车,告诉了秦浪车号和停放的位置。 秦浪戴上假发,将枪支和子弹放进纸袋里提着。既然想到有可能是个陷阱,当然得防备别人陷害。至于证件,则折叠后放在鞋垫下面。 随着人流出了接站口,秦浪打量着四周。欧华等人出来后,慢慢散开。不过,就是有什么意外,他们手无寸铁的,秦浪也不会要他们用身体挡子弹。 看见了车辆,秦浪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看了一眼车后,没有什么异常。秦浪下了车,打开后备箱,什么也没有。 秦浪看见欧华他们坐进了两辆车,这才开着车往机场路出去。给小瞳姐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小瞳姐才放心下来。 秦浪一边开着车,一边跟青山收购站汇报。青山收购站为了消除秦浪的疑虑:“因为这次是秘密行动,所以不方便对其他队求援。她们曾是你的队员,你们之间配合肯定要默契的多。现在她们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包围在西城郊一家叫做西城疗养院的房子里。公安和地方都不便插手!” 秦浪跟何佳伟打了电话,问明西城疗养院的路线。何佳伟想了一下,如果是去西城的话,前面第二个路口向右走。 按照何佳伟指示的路线,秦浪到达了西郊,秦浪打电话让欧华他们散开,不要被一网打尽了。远远的秦浪就看见了西城郊不是很繁华的地段,有一个醒目的西城疗养院的牌子,霓虹灯下,在夜幕中十分的醒目。 秦浪开着车从西城疗养院门前驶过,没有发现异样。既然没有发现异样,又哪里来的包围?难道是在暗处?如果在暗处,以黄丽娜她们的身手,又岂能被一般人给包围?除非,对方的装备好,技艺好,如果真是这样,这显然就是一个圈套了。 秦浪打电话让欧华他们离西城疗养院的距离不得少于三十米,就是要他们离开。秦浪将车开过以后,在前面转个弯又开回来,这次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既然是个圈套,就一定有埋伏。 秦浪看见不远处有个变压器,从线路来看,应该是和疗养院一条线路的。秦浪下车找来一截电线,剥了皮,弯了一个勾,使劲地向电线扔过去,电线勾住了,垂下来,零线和火线连接在一起,很快西城区就停了电。 秦浪打着赤膊,走到旁边的一个小摊,买了一包烟、打火机。看见这小店里还有个喝着啤酒解暑的男人。秦浪拿出一百元,递给男人:“我老婆在这里上班,你帮我在门口喊几声,就喊蔡文慧的名字。” 男人很奇怪,秦浪笑道:“主要是前几天我混蛋,动手打了她,所以怕她还在生气!” 女店主笑道:“你们男人哦,就喜欢这样,事后又后悔。不过,既然想得开,能够和好也是不错的。”就催着男人去。 看在一百元钱的份上,男人过去了,秦浪骑着小店旁边的一辆自行车,过去之后,就等在对面的小店,一只脚支着,漫不经心地注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