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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娜的父母再次哭晕过去,姐姐、姐夫、哥哥、嫂子、弟弟等亲人也是痛苦涕泪、肝肠寸断。黄丽娜还有一个奶奶和外婆在世,他们过来只说看小娜,丝毫不敢提小娜已经牺牲的事情。 所有的姐妹都从不同的地方赶过来,包括李心妍和蔡芸,还有程诗琪、钱云柯、游小莉、于兰、慕容慧心,邓娇是跟小辉哥一起过来的。 肖家一系的十八位省部级干部分别派代表过来,就连以前因为爷爷走后有点变化的巴蜀省委副书记赵尚文、东海副市长李友军、从庆市副市长许筱辉、西山省副省长戴明琼也派人过来。 而秦浪这边的袁龙华、周月、申岩、王伟、陈佳琪也悉数到场。短短的数年时间,秦浪就像一个推手,居然推出了五位部级干部,至于下面的副厅级、厅级干部则也不少。还有何艳他们家派过来的代表,何艳的大哥,东海市闵行区的区长颜华江;海家的代表是海三叔;于大江也亲自赶过来,自然代表自己和郭家一系;还有一个人也派了代表的,那就是年总理的公子派来了公司的副总裁。 欧华带着全部手下来灵堂吊唁,秦浪悄悄地将他叫到一边,问为什么这些人都要露面。欧华说兄弟们听说后就算有什么事,也要等送送英雄再说。秦浪只好让他带着手下尽快离开。 基地的那些战友也过来了,陈晨、王维、龙兄虎弟,还有一些秦浪不认识的人。王维和龙兄虎弟抱住秦浪,眼中泪花闪闪,扼腕哀痛! 不得不说秦浪有绝对牛的地方,这些家族代表的到场,意味着秦浪背后巨大的能量,以及多年来积攒的人脉,绝非以前那种派系之间界限分明、交往不多、情谊太浅的场面。 许多人不得不感叹,秦浪以小小年纪当上厅级干部,还真是有资本啊! 按照黄丽娜父母的意见,他们不同意秦浪将黄丽娜安葬在南华,而是带回老家去安葬。秦浪力争,但是黄丽娜的父母坚持,秦浪也只好同意。当然黄丽娜父母的意思一是黄丽娜没有结婚,葬在南华别人会说闲话;二来黄丽娜出门多年,回家安葬也是合适的,因为心理上有个安慰。 南诏省政府、省公安厅、省国安局、明昆市政府、公安局、江北区分局分别送来了慰问金,江南省这边也有。至于烈士的称号,还要等这边上报等批复之后,补偿才会下来。 秦浪决定送黄丽娜回老家黄山省,江南省检察院派车送黄丽娜父母、亲人和灵柩回黄山省。秦浪决定过去,孟慧兰等人当然要前去;小佳姐也要跟去,被秦浪制止。小瞳姐坚决要跟来,秦浪只好同意。 东递是一个小地名,也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这里有着成堆、古朴的明清风格的建筑,就像一个世外桃源。黄丽娜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秦浪深深地呼吸着,想要跟黄丽娜融合,感受她在这里的快乐童年!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的,往往经不起任何的打击,自然灾害、病魔、意外等事故,足可以让肉体凡胎痛苦一生,轻者受皮肉之苦,重者伤筋动骨,更严重的卧床不起,后半生不能自理,甚至是灰飞烟灭,黄土一堆。 小瞳姐站在秦浪身边,身后还有六七个姐妹。秦浪就要回江南了,所以过来跟黄丽娜说说话。律师已经从香港赶过来,根据秦浪以前的协议,黄丽娜名下还有两亿元的财产,虽然这样太多,秦浪还是决定让黄丽娜的父母去领用。 姚海通打电话给秦浪,说当事人的父母拒绝秦浪的好意,说这样的钱花起来不安心。秦浪和姚海通再次跟黄丽娜的父母做工作,最后,黄丽娜的父母表示一百万足够了。秦浪也只能接受,不过他让姚海通至少转一千万过来。 从东递回来,秦浪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笑意,似乎还沉浸在丧失黄丽娜的悲痛之中。这段时间,秦浪的话很少,也没有眼泪,让小瞳姐很是担心。回到南苑后,秦浪跟马明成、徐金海道别,说自己需要休息。 小瞳姐带着秦浪回到了南华,秦浪并没有在酒店里住下来,而是回到了山间别墅,静静地住下来,躺在床上,秦浪三天不吃不喝的,把小瞳姐急得不行,小佳姐再次赶回来,第四天后,秦浪才开始进食。 或许,黄丽娜这一去,就成了秦浪心中永远的痛。不管时间多么久远,不管时代多么变迁,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痛苦,要么变得视死如归,要么变得贪生怕死。对于死,或许秦浪不怕,而是自己心中的情感无法得到宣泄,还抱有一辈子的愧疚。 尽管五一长假,美人山的收入和酒店车队的收入比较理想,但是秦浪一点也不感兴趣,依然沉浸在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小佳姐回香港时,专门把秦浪带去香港,毕竟那边还有那么多的孩子,这是秦浪的精神家园和希望,或许对于秦浪此时的心理有个很好的调整,小瞳姐也把手上的工作交给下面的管理人员,陪同秦浪一起去香港。 看见孩子们其乐融融的,秦浪的脸上才浮现出一抹的微笑,小佳姐和小瞳姐对视一眼,心头才渐渐地放松下来。金钱、女人、孩子、地位,对于秦浪来说,已经是丰收满屋,如果真要说缺的话,那就是女人之间的真情。 正因为自己什么也不缺,就不知道这些女人心中真正在意自己的是什么。不过,黄丽娜对自己当然是不错的,也是真心的,否则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将自己推开,挡住了罪恶的子弹。 是不是非得要以种种生离死别的方式才能检验女人的真心?这样的检验手段最终换来的就算是是自己期许的,但是却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孩子们休息的时间,都会从四楼跑下来,爬到秦浪的床上,秦浪根本没有时间去休息,也来不及应对。孩子们就像一阵风,呼啦啦的来了,又呼啦啦地走了,两百多平米的卧室里就像经历了洗劫一般,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