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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蝶舞的动作快到云从容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云从容被花蝶舞用匕首抵住了脖子,这下不是两人完全是反过来了。 花蝶舞拿着匕首,她并没有收力,云从容的脖子上已经被刀刃划出了一条血线。 “都别过来!”花蝶舞大声地对大殿里面的其他人说。 第一次遭受如此屈辱的云从容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光了,他想要在花蝶舞这里扳回一局,然而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居然还扳不过一个弱质女流。 ‘弱质女流’花蝶舞使用妖力之后力大惊人,死死的扣住云从容的关节,让云从容丝毫无法动弹。云从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恼得恨不得立刻杀了花蝶舞。 “云从容,你最好不要乱动,我的力气很大的,我怕我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你的脖子给切断了。”花蝶舞微笑着威胁云从容。 云从容几乎要把一口牙齿给咬碎了,心里十分不甘,但是偏偏又只能听花蝶舞的话。 燕飞阁的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远远的盯着花蝶舞看,堤防花蝶舞突然发难。 花蝶舞挟持着云从容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问云从容苏落雁在哪里。 苏落雁一身暗杀本领堪称一绝,来到云雾谷这个熟悉的环境更是如鱼得水,很快就藏匿起来了,云从容也不知道苏落雁现在到底在哪里。 但云从容这货又很嘴贱,不知道也不说不知道,反而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花蝶舞对云从容这种被人挟持还要口嗨的人很不理解,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云从容这里问不出点名堂来,花蝶舞就在心里去问系统苏落雁现在的情况。 系统至少还是比云从容那张破嘴要可靠一点的,据系统的检测,现在的苏落雁至少是安全的。 花蝶舞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既然确定了落雁的安危,她也就可以放心的上回南塔了。 有云从容这个护身符在,花蝶舞在云雾谷里面畅通无阻。很快花蝶舞就来到了回南塔底下,花蝶舞一只手掐住云从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着刀子在云从容的脸上拍了拍。 “听话,把你身上的令牌交出来。” 只有拥有了阁主的令牌才能够进去回南塔,回南塔里面其实算不上有多危险,前提是不去碰母蛊。 嘴臭的云从容不顾自己形象的啐了一声,骂道:“你休想!” 花蝶舞无奈的叹息摇头,“你这样让我很难办的,既然你软的不吃,那我只好来硬的了。” 平时的花蝶舞看起来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实际上花蝶舞怎么说也是只妖,骨子里还是透着冷血的。 她的温柔只针对自己认同的人,面对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她动起手来可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云从容浑身几大穴位全都被花蝶舞封住了,顺便还断了云从容的筋骨,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任人摆布的木偶人。 花蝶舞扫了一眼云从容的身体,准确的找到了令牌,将令牌拿到手之后花蝶舞就像扔个垃圾一样甩了云从容。 而云从容就像一个被利用完的破布娃娃一样跌到了地上,因为身体无法动弹,所以只能无力的仰起头去看花蝶舞拿着令牌走进了回南塔。 回南塔里面并没有守卫把手,只要将阁主的令牌嵌在门上就可以进入回南塔。一次只能进入一个人,只要花蝶舞进去了,其他人就没办法进入回南塔,所以云从容对于花蝶舞来说是彻底没了用处。 花蝶舞踏入了回南塔,那一瞬间她便清晰的感觉到周遭温度迅速的降低。这里面不仅仅是阴冷,更是湿冷。 若是这种地方待久了,浑身的骨头都要发烂了。花蝶舞没有在下面多留,她直接运起妖力往上面飞。 她要赶紧毁掉母蛊,省的夜长梦多。 越是往上面去花蝶舞就越是能感觉到空气里面的湿度增加,这种闷又潮的感觉让人没由来的烦乱。 花蝶舞眼神一定,她张开结界笼罩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这些湿气入侵自己的身体。 这个时候系统冒头了。 【宿主,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这不是普通的湿气,而是母蛊散发出来的瘴气,我们赶紧毁了母蛊离开这里吧。】 “嗯,我知道,系统你帮我检测一下母蛊周围有没有陷阱。” 【好嘞。】 几秒钟之后,系统给了花蝶舞回复。 【没有什么陷阱,但是母蛊的周围这种特殊的瘴气,据我的分析只要母蛊一消亡,这些瘴气就会瞬间炸开燃成火焰。】 “原来如此。”这下花蝶舞就明白为什么传闻里面只要毁掉母蛊整座塔就会燃烧了。 花蝶舞没有丝毫犹豫的登上了回南塔的顶端,看到了一个石台,石台上有一团粉色肉瘤一样的东西。 想不都不用,那肯定是母蛊。 花蝶舞走近石台,也看清楚了母蛊的模样。那母蛊长得像人类的大脑一样,还一抽一抽的在蠕动,扭曲的表皮上生长着根根黑色的管状物,像血管一样一收一缩。 花蝶舞循着血管往下看,发现这黑色的血管似乎连着什么。她撬开石台后面的石板,发现石台内部居然塞着一个怀孕的女人。 女人露在外面的皮肤干如枯木,表情呆滞,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浑身消瘦得没二两肉,肚子却高高的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