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_分节阅读_78
这些修士的血肉不仅对妖修是难得的补品,就连魔修中也有以此法进补的。就是他们幽藏宗所传的血魔功,亦是掠夺人身血肉来提升功力,与亲口服食差相仿佛,他早已看惯了,并不在意湛墨这番举动。 他走到近岸的水中清洗脸上手上的污血,身后的湛墨已化作原形,将谭毅的尸身吞吃入腹。以黑蛟的原身大小,吞食一具人体并不费工夫,乐令的脸还没洗完,湛墨便已一头扎进水中,在水底砂石上蹭了蹭巨口,而后将头伸出水面,贴到了乐令脸颊上。 “我还当你不爱化成原形。”乐令微侧过脸,抬手抚上了黑蛟唇边新生出的肉须,阴沉的脸色终于放晴了几分。然而积聚在他心中的疑问却是并未消散,随意安抚了湛墨一阵,便遥望向大海对岸,肉眼无法看到的罗浮:“景虚竟然死了。华阳道君对他如此重视,下了血本让我买还魂驻魄丹,怎么会让他简简单单就死了?且是在外受了攻击,回到本门后又拖了几日才死,这其中定有蹊跷……” 一句话尚未说完,乐令的身子蓦然一僵,脸上已覆起一层薄霜,鲜明如画的长眉紧蹙在一起,毫无血色的唇微微翕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环绕在他身边的湛墨已重新化作人形,将他揽在怀中,轻吻着他的额头道:“你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去罗浮?那里的人你都不用再想,只要跟我回冰揭罗宫,永远陪在我身边就好。” 海水自动向两旁分开,留下一条可容两人通过的通道。湛墨将人打横抱起,闲庭信步般悠然向那条海路深处走去,速度却快得仿若御剑飞行。 眼看着天上的水层越来越厚,眼前光线越来越昏昧,乐令的心也越来越焦灼。湛墨一向有些小脾气他是知道的,可是这蛟却也从没坏过他的事,是以他并不把这些毛病放在心上过,更没担心过他真的有背主的一天。 可是如今这作为,虽然杀意未起,分明已是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乐令的心已如海底这条路一般黯淡下去,恨不能立刻压制住湛墨。只是他的身体已被冻住,透入湛墨体内的神识更完全被禁锢住,怎么也指挥不动,无法强行管教这只不听话的灵宠。 他的神识探入得越多,那种被束缚感也就越明显,这具色身亦是从内到外完全被冰封,无力感渐渐自心底升起,盘绕在他识海之内,挥之不去。 蜿蜒的海路终于到了尽头,一片宝光自眼前数步外照了过来,将黑沉海底照得明如白昼。湛墨将怀中之人揽得更紧了几分,抬起头望着眼前白玉为柱、琉璃为壁的贝阙珠宫,眼中微含着怅然之色,忽然长啸了一声。 他已吃了一枚化形妖兽的妖丹,又才吞下了一个金丹宗师,法力虽比不得被道修压制之前,却比被乐令捡到时更高了几层。这一声响起,整片海底都为之震动,那座冰揭罗宫更是光明大放,殿中不知何处响起丝弦之声与之应和,眼前朱红大门缓缓打开,像是自动迎接他这个故主归来。 宫门处有许多妖修走来,到门外列队迎接湛墨,为首的便是去内陆迎接湛墨的三妖。他们的态度仍是恭顺如前,仿佛这万年来湛墨一直留在宫中,从未有过失落在道修手中之事——万年光阴对人修来说十分漫长,但是对这些妖兽来说也不过是白驹过隙,连一次天劫都还不会落下。 湛墨就这么抱着乐令,威严自若地接受众人见礼,而后当众宣布:“此人是我在外缔约之主,你们对他也要恭敬顺从,一如对吾一般。”吩咐过了属下,更低下头对乐令说道:“以后你我便在这宫中逍遥度日,这宫中之人都由你驱使,你只消乖乖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缓缓步入宫门,顺着雪白水精铺成的甬道走向里面正殿。这宫外却有阵法防护,上头万钧海水如穹顶般悬在水宫上方,却是压不下来,宫中干净清净,一如陆上一般。 湛墨将乐令带到正殿,坐在宽大得可容蛟身蟠坐的玉座上,一一接见旧日属下。 下方众妖恭贺了他脱困之喜,一名须发皆白的年老妖修排众而出,跪在地上说道:“恭贺宫主归来。这些年因宫主在外,冰揭罗宫一直紧闭宫门,势力已完全收缩,昔日威名已无人知晓。海中近来已有人在宫外窥视,其功法十分邪异,已杀了宫中数名弟子。望宫主早日恢复功力,领着属下平灭那些贼人!” 湛墨淡淡点头,将老妖修叫了起来:“延龄先起来吧。那些人是人还是妖?共有多少人?” 那老妖不假思索地答道:“绝不是妖修,但是也阴气重重,不像人修,看不出是什么来头。人数倒是不多,他们几次到宫外窥视,宫中弟子们看着,总不超过五个。” 湛墨双目微眯,身子挺起几分,眼中寒光一闪即逝。“我这两日进补不少,要花些工夫炼化这些灵力,须得闭关一阵子。你们且闭锁宫门,按兵不动,等他们再来时即刻报知于我。” 众妖应下,又向他汇报这万年来的宫中的大小事务。因是妖类性情忠诚、头脑也较简单,除了一些湛墨从前忠心得用的属下度劫不成死去,又有些新生妖类被提至宫中为侍从,倒也没什么大事。 他们说这水府之事都不避讳乐令,甚至那些妖修的目光也不曾转向乐令。只是满殿之人在这里站了几个时辰,上上下下竟没人瞄过他一眼,这异常却比千万双眼落在他身上更加明显。 初次相见时,这黑蛟尚无灵智,更被锁在寒池中,哪有一分像是大妖的地方。后来就是在清元洞天收了湛墨,他也只当这是明序道君饲养的灵宠,岂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蛟压制住,连控制他体内的禁制都不得? 早知道……罢了,早若不让湛墨灵智清醒,那三名妖修说不定就有杀了他,好让主人重回自由。眼下他虽是被困在这水宫中,至少性命无忧,也有空闲安心修行,比在仇人的地盘上倒强了不少。 方才他急着探知罗浮之事,一时失了本心。静下来想想,景虚真人已死,华阳道君又未下心力扶持池煦登位,那么他回山之后自然更不会有保证。凭他才结金丹的修为,就连明性峰一个普通弟子都敢欺上门来,云铮更不知已布下多少手段要他性命,还有宋崇明那里结的仇…… 没有元神以上修为,就是他真的炼化了云铮,也未必一定安全。 乐令垂下头轻叹了一声,闭目隔绝内外,右手紧贴在小腹处,炼化起阴阳陟降盘来。随着最外层禁制炼化,盘中五行生发,在最外层分出四季来。春夏秋冬四季自东至北,分别匹配木火金水,长夏则配合中央土行,将阴阳陟降盘上层空间重新开辟。 他正自祭炼法宝,忽然有人将他身体拉开,打断了祭炼之功。乐令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世界瞬间颠倒,已叫湛墨按在那玉座上。他双手腕子交叠在一处,被湛墨收在掌中,两人下半身更是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湛墨那双清明得有些冷酷的黑眸在上方冷冷望着他,蛟身千钧份量压得他半分也动弹不得。乐令扭转身体,避开袭向胸前那只手,厌倦地说道:“我心乱得很,你且下去……” 一只冰冷而强势的手指顺势探入他口中,放肆地搅动起来。湛墨俯身贴近他的脸,将顺着指掌流下去的华池玉液舔入口中,又顺着他的脸廓慢慢移向下方,一口咬住他胸口衣襟,用牙齿撕裂,露出温软如玉的胸膛。 微冷的唇舌在他心口游走,细密圆润的贝齿含住其上饱满的红珠,用力咬了下去。乐令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带着细细甜香血珠应声沁出,湛墨将那血珠细细吻净,乌黑眼眸中竟带了一丝莫名的愤怨:“主人,你已经是我的了,怎么能再想别人?” 他将手从乐令口中抽出,湿润的指尖紧贴在那炙热的胸口,感受着心脏有力的跳动声。他的身体似乎也被这温度烧灼得发热,那热度直冲上头顶,令他的愤怒之情无法遮掩:“这里跳得这么厉害,是在想谁呢?是想假惺惺留你在殿里喝茶的真人师叔;还是在你身上留下了气味的堂兄;又或者是想那个你照顾了好几个月的池师兄?” “这都是胡说什么……”说秦弼也罢了,秦休和他根本就是仇人,池煦更只是普通师兄弟。这蛟回到水宫,倒是翻身作主了,连他的事都敢这么胡乱编派…… 乐令胸中怒气横生,却不知湛墨比他更生气,伸手便将他身上衣袍扯碎,死死将他禁锢在身下:“我是你的灵宠,自然要为主人分忧。不管你在想谁,还是有什么别的烦心事,从现在起,我会让你除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75 75、第章 ... 那玉座虽然宽大,到底不能容两个成年男子躺在上头。乐令双手被湛墨攥着按在头顶,腿弯处已是硌在扶手上,小腿皆悬在半空。他胸前护体罡气被那只蛟像撕裂衣物一样咬得粉碎,肌肤亦微见红肿,随着湛墨发出的啧啧声响上下起伏着。 胸前疾风暴雨般的触感已令他心醉神迷,忽又有什么东西从他脚下缠来,将靴子脱下,又缠着他的双足,将罗袜从腿上解了下去。腿肤被微冷的空气激得微微瑟缩,乐令不由得低低“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眼前却只有湛墨精悍健美的身躯,看不到脚下的情形。 那细长冰冷之物顺着一条散开的裤脚向上攀去,光滑柔软如羽毛搔过,却是带起一段无法解脱的酥痒。 那条腿已被细长的蛟尾紧紧卷住,绸缎裤腿发出“嗤嗤”声响,和衣袍一样化作了碎布片。乐令愣了一阵才明白过来,将一道真炁运至腿上,震向蛟身,怒骂那只不懂事的黑蛟:“杀才,我带出来这几件道袍都叫你撕坏了……” 湛墨却是将长尾蛟得更紧,生受了那道攻击,抬起头低声笑道:“一件衣服值得什么。若非你太冲动,我不敢放开你,也就能用手为你褪下鞋袜,何必这样弄碎了?不过眼下宫里无人,你的身体本就该给我看的,不穿衣服也没什么。” 那蛟尾进上得更快,衣物撕裂声已渐渐响到两人腰间。湛墨手口并用,拨弄得乐令再也开不得口,抱怨不了他,下头那只细尾便干起了更精细之事。 他的尾鳍展开,如蒲扇又如巴掌,托着那双紧翘的雪臀缓缓揉捏,比手指包覆得更紧密无间。而靠上些的蛟身则自那双半被衣料覆着的腿间穿过,从下方贴紧阴蹻等穴位摩挲,光滑柔软的鳞片蹭在人身最柔软而敏感处,蹭得乐令双腿上的真炁 几乎一下子便散开,背后肌肉也柔软得无法再支撑住身子。 黑蛟细长的舌尖顺着胸肌下路下滑,落到了小腹上那圆圆的脐窝儿里,手指也移到了他腿闪软垂的玉茎上。冰冷的指尖覆在红软的覃头上时,乐令的身子猛地一挣,几乎从玉座上弹了起来。 “湛墨……住、住手……” 急促的喘息伴着低哑的声音从他喉头溢出,带着几分炙热和甜腻。原本被紧缚的双手已放开,他却没如之前所想一般击向湛墨,而是紧抓住了身上那光滑微凉的玄色大氅。 身上斑斑水渍与殷红血痕交映,已是令人疯狂的色彩,而平坦小腹下方那半挺的尘柄,和被揉捏得如熟透密桃般的双丘更是击碎了湛墨一切更智。他低下头吻住 乐令温软炙热的双唇,手指已顺着双丘间探入,拨开了如蚌壳般紧闭的入口。 他的探索如此急切,没入那小口儿的手指时隐时现,退出时更带出一抹嫣红的肠肉,其上从干燥到滋润,已是做好了迎接人侵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