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将军奴(高H)在线阅读 - 番外之裴琢(3)

番外之裴琢(3)

    泠泠跟了裴琢回到府邸,成了他唯一的侍妾。

    见裴琢安安分分,裴钰便又赏给他不少调理身子的药。

    每每如此裴琢都觉得裴钰就是故意气他——若不是足够高傲自负,哪来这样毫无防备之心的慈悲?

    生活安逸轻松,裴琢却感觉泠泠逐渐冷淡了下来,虽然每日依旧细心周到地照顾他,但大部分时候不再说话。

    裴琢心中不快,只想是这女人得了荣华富贵便对他不再上心,脾气越来越差。

    在裴琢不知多少次发脾气后终于病倒了,他心中知道自己无非是风寒而已,却故意假装成很严重的样子,借此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滚出去!”裴琢听到开门声便忍不住哑着嗓子吼道——如今他让她滚她就真的好长时间不来管他,全无以前怎么骂她都赖在他床边的架势。

    “王爷……”一个柔软而带着几分稚气的女声响起。

    “滚,我不需要侍女。”裴琢一听不是泠泠,火更大了。

    “可是……可是泠泠让我来送药。”女人似乎十分犹豫。

    她还敢使唤别人?裴琢简直气到体温都在飙升。

    “还说让我以后好好服侍你……”女人的语气带了几分娇羞小声说。

    裴琢骤然攥紧了拳头,忍了好一会儿才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让她立刻滚过来见我。”

    泠泠心情不安地走进来时,裴琢正一个人喝药。

    她见状赶紧走过去道:“你怎么一个人下床了,我来吧……”

    “我还没废物到连下床喝药都做不到!”裴琢冷冷地说。

    泠泠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不说话?”裴琢将喝光的药碗往桌上一撂,“你让别的女人来给我送药是什么意思?”

    泠泠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几番欲言又止。

    “你……你是不是看上我哥了?”裴琢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啊?!”泠泠大吃一惊,连忙摆手,又意识到他看不见,慌忙解释道,“王爷千万不要胡说,当今圣上是何等身份,岂容妾身这种人随意亵渎!”

    “意思就是,若非身份悬殊,你就喜欢他了?”裴琢越听越急。

    “不,不是。妾身没有那样的想法!”泠泠辩解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裴琢冷声问道,又补充说,“别一口一个妾身,听着烦。”

    “我……我知道你讨厌我。”泠泠说道。

    “……”

    “我……我如果是你,我也会讨厌我这种女人的。”泠泠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裴琢微微皱眉。

    “我知道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你的身份那么尊贵,却被我……被我……轻薄。”泠泠绞着手指说道,“那时你说我恶心,我还以为是气头上逞强的话……现在想来,以你的身份……会觉得我恶心也是很正常的。”

    裴琢哑然,他当时确实是……

    “怎么能补偿你?我给你找了新的侍女,你好像也不喜欢……你说吧,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泠泠揪着手帕,犹豫了一下又说,“皇上几日前来府,还说你看不见,让我帮你选妃……”

    “让他有多远滚多远!”裴琢气结——裴钰绝对是故意的!

    “为什么不选妃?”泠泠抬头望着他,猜测道,“你该不会被我……强上之后有阴影了吧?”

    “你床上功夫了得,我怎么会有阴影。”裴琢嘴角抽了抽,哼笑一声。

    “我……你若觉得我不过路柳墙花污了你的清白,直说便是。”泠泠抿了抿嘴又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我做都做了你让我怎样?”

    “过来。”裴琢面色难看。

    泠泠赶紧乖乖走到他床边。

    “用嘴服侍我。”裴琢好些日子没做那事儿,这会儿闻着她身上的脂粉味儿都有感觉,又觉得内心羞怯,便掩饰性地嫌弃着:“你身上的香味儿太恶俗了,明天换新的。”

    泠泠动作一滞,轻轻“嗯”了一声。

    “你好会舔啊……”裴琢由衷地说。

    泠泠听着却觉得刺耳,心中难过。

    裴琢敏锐地听到她呼吸节奏不太对,不耐地将她一拽拉到怀里:“你哭什么?你不是喜欢对我做这种事?”

    “我帮你选妃吧,挑正经人家的清白姑娘。”泠泠越说越是难过。

    “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裴琢说完又觉得不对,便道,“我是说,我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

    泠泠哭得梨花带雨:“你……你只喜欢皇后,是么?”

    裴琢瞬间脸色比锅底还黑:“裴钰还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用自己的眼睛,换你的眼睛…”泠泠继续说。

    “他骗你,不需要。”裴琢又是一阵气愤,心道裴钰真的有够无聊,每日那么忙,还有闲心来搅合他的事儿。

    “我答应了……”泠泠平静地说道,“只要你能看见,他便不算骗我。”

    “你……”裴琢瞬间不知说她什么好,索性将她的亵裤往下一扯,“插进去自己动。”

    “王爷,我……我不干净。”泠泠本以为他不过是个落难的书生,怎料却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你若是想要,我去帮你找……”

    “什么叫不干净?”裴琢挑眉问她。

    “我在烟花之地多年,并且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若你是平凡人家的穷酸书生便罢了,可你是……”泠泠觉得自己污了他。

    “我让你插进去,自己动。”裴琢不耐地打断她的话。

    泠泠无奈,只好握着他的肉棒,张开腿插入进自己的小穴内,刚进入便听到淫水被挤出来的粘腻声响。

    好舒服……泠泠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和玲珑圆臀。

    裴琢也舒爽不已,从她的柔软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臀部。

    “以后不要说什么干净不干净的,”裴琢惩罚性地拧她娇嫩的臀肉,“我母亲男宠无数,也未曾觉得自己哪里不干净。”

    “可是我……我真的希望你身边的女人是个比我好的人。”泠泠被他拧得生疼,小穴内的快感却愈发明显,“啊……轻点……啊啊不行太深了好痛啊……”

    “你左一个烟花之地,右一个非清白之身,但我看你这身子,也不怎么经得起玩,”裴琢抵弄着她的甬道,仔细感受着内部的曲折长短,“你练过烈女决吧?曲径通幽,寸寸紧箍,确实是个讨男人喜欢的地方。”

    “你不要说了……”泠泠又是一阵难过,她自幼接受训练,早已习惯被任何男人当成一个精巧稀罕玩意儿对待,可裴琢一这么做,她便委屈得想落泪。

    “与我说说吧,都练了什么?”裴琢将她揽入怀中,一边放缓了劲儿抽插一边在她耳边问。

    “我……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泠泠被他抱着,还未欢喜起来,便被如此泼了一盆冷水。

    “我怎就羞辱你了?口口声声说自己青楼女子,问问你这小穴里面还有什么我没见过的绝活儿都要恼。”裴琢在她的臀部摸着,又说道,“你被调教了那么久都学了什么,同你的夫君说一说…乖。”

    泠泠本还有些伤心,可见他语气温柔,又听到夫君二字心中一暖,便开口徐徐低声道:“我天生私处狭窄异常,男人每次进入都会感到层层皆若处子;烈女决本是守身之用,我只修炼叁成,为的是让男人插入时产生强奸烈女的刺激感,又不至于真的插不进来……每日以药水护阴,令里面足够细嫩敏感,太用力还会受伤……”

    “听着好刺激,还有吗?”裴琢兴奋地用力在她体内操弄着。

    “有……很多。”泠泠羞得不能自已。

    “一个一个说…”裴琢打算把她彻底玩个够。

    “被男人插着穴时,捏乳尖便会泄身,令男人随时都可以爽快,满足征服欲……”泠泠只好低声继续说。

    “我试试……”裴琢在她胸前摸索了一会儿。

    “啊别……”泠泠躲着他。

    裴琢触到她湿湿嫩嫩的乳尖,毫不客气地一捏。

    “啊啊……”泠泠难以克制地抽搐着高潮了。

    “太舒服了吧……”裴琢把玩着她两个奶子,一边操一边继续捏,“噢——你这,真是个妙人儿……嗯……”裴琢被她不断高潮的小穴吸得快感连连,没忍住便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还有什么?”裴琢意犹未尽地抱着她。

    “锁精……男人无论射多少,我都可以一滴不剩地锁在体内……”泠泠低声说道。

    “厉害……”裴琢摸她穴口,果然一滴都没有流出,不由啧啧称奇,“你白练了一身伺候男人的床上功夫,结果只有两个男人得以享用?”

    “我……门主本来是想让我做官妓笼络达官贵人,后来发现我是个武学天分极高,又不想浪费了我一身勾引男人的功夫,这才做了青楼里刺杀权贵的杀手……”泠泠低着头解释道。

    “你现在里面都这么小,十四五岁时岂不是更小……萨道进来还不得疼死你?”裴琢思及这一点,不由心疼。

    “你……你就一点都不在意?”泠泠不喜欢他毫无芥蒂地谈论这些。

    “在意什么?难道你非得要我说你是个婊子?”裴琢被她逗乐了,其实他确实没有太强烈的贞操观念,因为他自幼没少目睹霖林跟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床偷情。

    “那就算你不觉得我是……那你也不吃醋吗?”泠泠脱口而出,却又瞬间懊恼后悔——他从未喜欢过自己,又谈何吃醋?她未免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不想听他嘲讽自己,泠泠接着开口,涩然道:“门主没有插进来过。他说我天生过于窄小异于常人,以他的尺寸即使进入也会被挤压得无法痛快,所以一直是用手指、器具插入玩弄训练我的身体,然后让我给他……口出来。”

    “……你是说我不够粗吗?”裴琢发现了重点。

    “啊……不,不是的。我如今比小时候好入了一些,而且其实我最初也是很疼的,但因为实在太喜欢你了所以一直忍着,久而久之就好一点了。”泠泠连忙解释。

    “所以你这妙不可言的小穴竟然只有我享用过吗?”裴琢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他摸索着她的身体,然后直接捏着她的乳头往里面插。

    “啊……别……”泠泠一边被他进入一边无法克制地紧绞收缩,“夫君,不要这样玩弄我……”

    “你的身体还有什么小秘密,再跟夫君说说。”裴琢继续欺负她,一边插一边捏,直把她弄得高潮连连。

    “不说了!不说了!”泠泠羞愤地捶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