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名为黄金率的男人[快穿]在线阅读 - 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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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被所有人关注着,李卓书少年也依旧面不改色。反正还有最后缘关,像他这种人肯定没有内门修者看上,更别提那个什么什么光是听起来就酷炫狂叼拽的修仙界第一人云t君了,肯定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然后他的视线就和云t君的撞上了。

    年轻的李卓书少年顿时吓得全脑空白,面无表qíng地两眼放空。

    我要他。几百年间来第一次出现在收徒大会上、至今从未收过徒弟的云t君十分高冷地说道。

    话音刚落,不过是一瞬,他便已经从远远的望台上消失,出现在李卓书的眼前:往后你道号清霄。

    面色冷漠实则内心早就吓懵了的李卓书少年还没缓过来眼前就是一晃,再一定神便已发觉自己不再在那会场上,眼前之景已变成了幢算不上华丽却能让人一眼看出其不凡的府楼。

    好似仙府!李卓书打量着眼前的府楼如此想着。

    不过是个法器。似乎是看出了李卓书在想什么,云t君道。他的语气轻飘得不可思议,就好似不是在说这放眼整个修仙界都不能找出几个的仙府法器。待你独当一面,为师另赠于你。

    这种能把送一件仙府法器说得像是喝水一样随意的豪气顿时就惊到了从小苦bī、出生富贵之家却全身上下都是大写的穷字的李卓书少年:不劳师父破费。

    云t君闻言淡淡睹了眼自家徒弟:无。除去眼前这个,这种仙府法器他还有三个,反正没用还不如扔便宜徒弟做礼物。

    此器不凡,徒儿还是

    叽。你就收下喽,唧唧歪歪这么多gān啥子?就在李卓书还想挣扎一下试图拒绝收下如此豪礼时,一个足以萌翻无数人的声音从他那高贵冷艳的师父父领口传来。

    云t君领口处钻出了一个以萌哒哒都不足以概括的小jī崽鹅huáng色的小脑袋。它有着一双明亮水润的黑豆眼,嫩huáng色的尖嘴上有着两个小巧玲珑的小孔,衬得小嘴可爱极了。虽然看不到全身,但仅看那冒出的小脑袋就能看出它的绒毛是有多柔软、多蓬松,手感是有多好,是有多可爱。

    可爱得李卓书脸上即使被修仙界第一大佬收为徒弟都没变过的冷漠表qíng瞬间就裂了。

    叽叽。徒弟弟好,我和你堂兄一样叫李灵珩哟~在从会场转移到凌虚峰时就被担心其着凉的云t君从肩头塞进衣领的李崽又从云t君的衣领中拔出一根小翅膀,友好地向李卓书挥了挥打招呼:叽。以后就是霸霸罩着你了,天衔宗里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

    师、师父?李卓书和除云阳外的人一样完全不能听懂李崽在叽个啥玩意,但这并不妨碍他大为震惊。这可怜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可爱的jī崽,还是在他师父衣领那里看到的:崽、jī崽

    嗯。云t君应道,叫师娘。

    ☆、第5章 .7

    李卓书少年觉得自从他走了狗屎运被修仙界第一大佬云t君看上收为弟子后,他那纯洁单纯的世界就被名为剧毒的东西污染了。

    和所有人一样,自他知道云t君这一号人物起就没想过自家传说中修炼修到剥夺了感qíng、高冷宛如天道般的师父会动qíng,还有了道侣。有道侣也就算了吧,道侣还是一只十年都没长大的凡间jī。

    入门开始就已经被qiáng制扔掉名字改用道号清霄的李少年不懂啊,一只小jī崽到底有什么好迷恋的?难道因为他是可以被捧在手心里的挚爱吗?而且还是只连芦花jī都不是的杂种jī。

    李崽也不是很懂啊。他是杂种jī怎么的了?杂种jī招谁惹谁了?gān嘛每一个刚知道他的人都要吐槽一下他的血统?知不知道杂种jī也是有尊严的?!芦花jī可以像他一样每天拉出来的都是碎金吗?

    被自家老攻的徒弟弟吐槽血统的师娘李崽觉得很生气,于是愤怒地表示如果清霄再这样就会停了清霄的零花钱,让他吃土去。他以后每天产出来的金都不会再装进小袋子里送给清霄了。

    清霄虽然没听懂李崽愤怒的叽叽声,但他在不小心看到自家师父宠溺地托着师娘厕的场面时又被吓得裂了脸上的表qíng。

    卧槽,他师娘如厕出来的是金子!这还是正常的jī吗?妖族的jī妖也没见着有哪只能拉金的,就算是传说中早已灭绝了的金石妖在文献中记载的都是口吐金石,上面吐金和下面拉金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啊!

    对此李崽冷笑一声:科科,谁知道为什么金石妖的妖丹到霸霸身体里就变异了?

    云t君:因为妖丹是宝贝吃下去的。

    清霄躲在墙角再一看,他高贵冷艳的师父父最后还将师娘的排泄金倒进了一个荷包。这个荷包十分眼熟,眼熟到他似乎每天都随身携带。

    随身携带?

    卧槽!这不是师父赐给他装每月零花钱的荷包吗?!

    年轻的清霄万万没想到自己每个月都被师父给的小荷包里那些零花钱竟然都是他师娘拉出来的。难怪这么丰厚,他师娘每天都要上厕所。

    一时间清霄觉得自己曾经的感动都喂了狗。当初觉得自家师父父虽然看起来无qíng无义很容易就无理取闹但其实内心是个小天使的他还是太年轻了。

    清霄自觉是时候闹一下以表他拒绝继续收下每月零花钱的决心了。然而云t君并没有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他带到小树林里讲了三天的道,让他升华了一下境界、大悟了下人生。

    师父才没有教育了他整整三天关于什么打扰师父和师娘甜蜜二人世界是不对的呢!也没有以师父师娘幸福生活为核心思想,大力传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听完道自己滚到一边修炼少出现在师父面前的理念。

    总之他家师父还是待他极好的,只不过在传授剑道方面有点小问题。面对清霄在剑道上的迷茫,云t君俊脸一绷,道:没事多砍砍树,喝点茶,看看朝阳,剑意就来了。

    清霄听到自家师父的解释时整个人都是懵bī的。师父你怎能如此耿直?这还要让他怎么悟剑道?至少也随便瞎瘠薄编点长篇大论或者啥特别有深远意义的故事啊。师父你就说这么一句话,徒儿真真不能从中悟出点啥。

    虽然云t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剑道是咋悟的,更不知道咋教徒弟这玩意儿,不过好在清霄还有个耍剑耍得特别溜的师娘。

    清霄在看到李崽拿着一看就知道是随便在路边捡的小树枝做剑挥动的时候都惊呆了。

    见过拿着小树枝、扭着毛团一样的身子随便戳戳就让旁观者从中看出qiáng大剑意的jī崽吗?见过将小树枝挥得快到只能看见残影的jī崽吗?

    清霄说,他师娘就是这样一只了不得的jī。通过观摩李崽那行云流水的舞树枝,清霄不过几日悟道了。

    他师父天天跟他讲多砍树多喝水看朝阳,讲了大半年了都没让他悟,没想到围观几天李崽舞树枝竟然悟了!

    悟道了的清霄修士顿时看向李崽的眼神就变了。至此之后在他眼里李崽就再也不是他的师娘,而是他亦师亦友的小伙伴,每月的零花小荷包也不再嫌弃开始继续收下来,还舍不得花,悄咪咪做起了收藏。

    他是你师娘。云t君唤出已百年未曾出鞘的本命剑,剑尖直指清霄喉间。

    师娘又如何?即使被曾让魔道老祖成为剑下亡魂的仙剑抵住命脉,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清霄也还是死不悔改,我绝不会改变心意!

    云t君气得都红了眼,甚有些走火入魔之色。他已经很久没如此愤怒过了,没想到这世间第二个让他bào怒之人竟是他自己的徒弟。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收下这个逆徒!莫bī我杀你。

    师父,我知你对他qíng深意重。清霄道,但我也无法消去自己对他的感qíng。

    清霄!云t君怒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喊师娘!

    我不我不我不!吾友吾友吾友!清霄倔qiáng地疯狂摇头。

    喊师娘!

    就不!吾友!

    云t君要被这个该死的逆徒给气疯了。这个死孩子竟然敢叫他道侣叫得这么亲密,谁给他的胆子?李崽宝贝是他的!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就连每一根毛都是他的!清霄除了喊师娘以外什么都不能喊!

    但对此清霄并不同意。像李崽这样浑身上下都被崇高的剑意所包围的雄jī怎么可以被师娘一词归纳概括呢?他可是做到了连师父都无法做到的事qíng,几天之内就让一个大半年无法悟道的人成功大悟!如果可以清霄都想将全世界所有赞美的词都砸到李崽的身上。

    所以你就可以叫他吾友了吗?!谁允许你叫得这么亲密?死孩子你是不是想上天啊?云t君特别想把清霄扒了裤子打一顿然后倒挂在天衔宗大门牌上示众,才不想管这家伙是不是他凌虚峰的首席大弟子。

    腊jī徒弟!敢沾污李崽的都得死!

    吾友哪里是沾污了?这个词很神圣的好吗?!清霄拒绝承认自家师父所谓的沾污观点。因为修士一辈子只能有一位师父,所以他无法如此称呼李崽,那唯有吾之挚友一词可以充分表达他对李崽的感qíng了。

    腊jī师父!无法正确读取吾友之感qíng,文化水平真是太垃圾了!一看就知道小时候文言不及格。

    记事起就在天衔宗修炼从未上过文言课、只上过道经课的云t君:科科,这死孩子是谁家的徒弟偷混进来的?

    就是个称呼问题,真不知道有啥好争的。身为被争论的对象,李崽脸上布满了冷漠二字,内心毫无波动地瞅着这俩平时都表现出一副高冷气质的大小俩男神嘴pào撕bī。又不是叫他老攻、媳妇之类的词,叫啥都无所谓,实在要吵的话还不如叫他宇宙无敌超级大总攻酷炫狂叼拽威武霸气威风堂堂君子如风的李男神。

    清霄:不,这些只是形容词,并不能体现我对你深深的感qíng。

    云t君:不许你对他有深深的感qíng,滚去修无qíng道!

    清霄:我不我不我就不!

    李崽拒绝和他们说话,并向他们扔了带装满了自己排泄金的荷包。并不能理解这对师徒脑回路的李崽生生无可恋地背着自己这些天当剑用的小树枝就跑了出去,他决定自己一个人静静,等这俩人吵完了再回去。

    然而,谁也没想到,他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来了。云t君和清霄师徒二人与李崽这一暂别就成了永别。

    当李崽跑进凌虚峰山林打算随便找个地儿蹲着感悟下人生真谛的时候,他被一只手从身后揪住了脑袋上被他家亲亲云t君每天都打理得顺顺溜溜的毛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