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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npc?和剧qíng有关? 无关,世界法则自动补充出来的。 他什么身份? 一纨绔,不过有个利害的爸,大树底下好乘凉,也算可以,就是运气不太好,吃个饭也能遇到用炸弹自杀的,被流片击中颈脖,在医院躺了快两个月了。 脖子?没当场死亡? 没,离颈部大动脉差三毫米,不过也是个活死人。 嗯,可以。 林茂眼帘微动了一下,他侧开眼,看到车窗玻璃中自己的面孔,眸光愈加幽深。 还有最后一场剧qíng,走完就可以脱去这具皮囊,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想要,马上就去坠楼了 这一天在医院,林茂再次遇到了一个,如果有选择,永远也不想见到的人。 他的诊室门虚掩着,按理说,就算是其他护士医院要进去拿东西,都会把门主动关上,可眼下什么qíng况。 林茂走过去,握上门把手,缓缓推开门。 他应该是眼花,肯定是眼花了。 林茂把门关上,再次打开,对面窗户边依旧还是站了一个面带微笑的男子。 林茂回头,想逃开。身后忽然被大力推搡,林茂踉跄着进到自己诊室。木门关上的声音,落在林茂耳朵里,仿佛地狱的催命符。 林茂脸色吓地煞白,他嘴唇张了几次,都发不出一个音。 整个后背,从肩胛骨,到腰到胯骨,火烧火燎地痛。 这些日子都和韩啸在一起,彼此都刻意不去提他后背上的血色图案,他甚至差点把它给忘了。 怎么可以忘呢,怎么能忘。 早啊,林茂。乔越的笑浅浅的,好像林茂真和他关系不错,但双方都心知肚明。 林茂吸了口气:你,有什么事?这里是医院,走廊里都有摄像头,他不信乔越真敢做出什么来,况且韩啸还给他配了两名保镖。 等等,林茂神色一滞,那两名保镖在哪里,难道他们被乔越 林茂不敢去猜想那个可能。 他脸上的表qíng变化一一落在乔越眼里,知道林茂可能在担心保镖们,于是他好心提道:放心,他们都很好,只是暂时失去自由而已,我目标也不是他们,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乔越,你真是个垃圾。林茂咬着牙色厉内荏地骂道,他不擅长骂人,但乔越这个人,他是真的恨到了骨头fèng里。 乔越微笑着,他从窗户边向林茂一步步bī近,他走得很慢,好整以暇地欣赏林茂绷起来的身体,他满脸恐惧害怕,可偏偏要做出不屈坚韧来,真是矛盾的人。 要是肯低个头,向他软言几句,说不定他会心软。 不过那样一来,也就没有意思了,他找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一个随便就屈服的玩物来的,就是要恨他,明明恨,却又反抗不了,才够味。 乔越停在林茂眼前,他比林茂高半个头,窗外的阳光照到他背后,然后在林茂身上落了一片黑影。 林茂后背抵着门板,乔越带来的人就站在诊室门口两边,有病人前来应诊,他们直接把人赶走了。 林茂心脏剧烈跳动,似乎转瞬就能跳出嗓子口。 看来韩啸挺喜欢你的,把你养胖了。乔越捏着林茂带了点ròu的下颚,比在他那里好多了,瘦得只剩排骨,抱着都觉得嗝ròu,有点ròu好些,软乎乎的。 这种轻薄带来的屈rǔ感,还是在他诊室,林茂心头燃起一簇烈火,他挥臂打开乔越,哪怕是蚍蜉撼树,他也要撼一撼,总比束手就擒好。 林茂握拳就猛朝乔越那张脸上砸过去,被乔越躲开,他又跟着再上一拳,这一次乔越没躲,一手格挡,然后反抓,咔哒一声脆响。 林茂的腕骨错位,豆大的汗从额角冒出来,林茂咬着唇,不愿意示弱。他一手扶着折断的手腕,眼神不屈的盯着乔越。 不管他要做什么,他都不会喊一个痛字。 你知道吗?乔越脖子转动了两下,能听到卡卡骨头摩擦的声音,你走了之后,我找了很多人,可惜没一个让我觉得有意思,果然你是最不可替代的。 话音一停,各种物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林茂根本没来得急做任何反应,他整个人就被乔越抓着双臂反身按在了方桌上。 撕拉!衬衣从后领口被扯裂,转瞬,他上半身赤luǒ。 一只不属于他的手,开始在他bào露在空气里面的背上游弋,每移动一分,都让林茂身体不受控地颤抖一下。 第26章 娱乐危qíng13 衬衣被撕碎丟在地上,诊室里他也没放其他衣服,林茂只能把白大褂拿来穿身上,内里空dàngdàng的感觉,让他在跟着乔越后面走出房间,到走廊上时,觉得像是赤身luǒ体一样无地自容。 有护士看他出来,想上前来说什么,但一瞧到林茂两边跟着的面目冷煞的高个男子就即刻止了步,林茂倒是想呼救,可却又不敢。 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衣服都扒光了,让医院的人都看到。 这是乔越在出来前对他说的,林茂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他真丢不起那个人。 出了医院,林茂和乔越上了同一辆车,林茂右手腕骨虽然矫正了,不过还是痛得钻心。 车子一路飞快狂奔,在红绿灯口子上,哪怕变了红灯也没减速。 这一去,不管目的地是哪里,恐怕都没有好日子过,林茂双手放膝盖上,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又松开。 他并不是容易绝望的人,作为一名医生,见惯了生老病死,他其实看的很开,只要还活着,哪怕生活再艰难糟糕,总会有变好的那一天。 至少以前他是这样想的。 现在,他想自己真是天真得可笑。当他以为生活糟糕的不能再糟糕时,它居然还可以变得更糟糕。 所以,如果他真的选择了某条路,那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汽车从宽阔的马路转入繁华都市,车窗外车流人流涌动,到处一片喧嚣。 林茂细长的睫毛抖了下,奇怪乔越怎么会带他来这里。随后,车子停在一个金碧辉煌的楼宇前面。后面跟随的手下到前面开车门,乔越先下了车,他站立着,往后车座看了一眼,林茂攥了手心一下,松开,他也出去。 楼宇门口是旋转玻璃门,乔越走前面,林茂被他手下推搡着跟上。 林茂对门内幽暗的通道,忽生一种本能的恐惧。 在接待员的引领下,一行人进了电梯,直达十七层楼,电梯门在叮一声后,往两边退开。 乔越到没有继续再一个人走前面,他回头拉住林茂胳膊,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一个有趣的地方,我想你可能会喜欢。乔越的笑似乎从来都带着一种兴味在里面,被他注视的人,也会因此生出一种自己是玩物的感觉来。 林茂被迫跟随,又走了一会,来到一扇漆红的铁门前面,乔越的手下上前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带着浓烈腥味的气流,让林茂打了个寒颤,随后他往里望过去,惊愕得眼珠子都瞪得滚圆。 走!乔越噙着笑,对林茂道。 林茂看了看乔越,又看向铁门里面,他身体僵直,要不是乔越扶着,可能一步都走不动。 进了铁门,里面直接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他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孩,看年龄可能没成年,一丝不挂地仰躺在一张漆黑的铁板上,而他面前,一个很瘦的男人正手里拿着纹身机,在男孩身上纹身。 林茂就那么快速扫了一眼,发现男孩身上有近半的皮肤,都给纹了图案。 这些都还是其次,当林茂视线往下,他看到男孩luǒ露在外半勃起的yīnjīng,上面竟也是血淋淋的。 没有正常人会这样对待一个孩子,林茂觉得这里面的,都是疯子变态。 除了男孩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他们或上半身赤luǒ,或下半身不着片缕,但都在遭遇着同一件事,被纹身师在身上纹出各种图案。 林茂仔细看他们,发现他们神qíng麻木,眼睛无神,像是没有qíng感的木偶。 林茂摇着头,往后面退,抓在臂膀上的手,在他刚退了一步,又将他一把拽了回去。 怕了?乔越把林茂拉他身前,他从后面搂着青年细瘦的腰,嘴巴靠近他耳边,轻声笑问,放心,我不会再那样对你,我可舍不得了。 不过嘛,上次送你的礼物让韩啸给毁了,我想,是不是该另外送你一样,最好谁也取不下来的,你觉得怎么样? 林茂僵硬转动脖子,看着比魔鬼还令人恐惧的乔越,他身体深处的记忆还在,那是比背上的纹身,更叫他惊惧的存在。 什、什么?林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乔越把一边靠落地窗的一个纹身师挥手叫了过来:上次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 纹身师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脸瘦得跟刀片一样,他说话间,隐约可以瞧见舌尖上的一个钻钉:都找好了,乔少,现在就要吗? 嗯,拿出来。纹身师目光探究地在林茂身上扫了一圈,转身到后面,一个半人高的黑色大匣子了开始东翻西找。 乔越手从林茂腰间往上移,在他领口顿住,然后开始解开第一颗纽扣。 林茂抓着在他衣服上作乱的手,不让他动。乔越呵呵呵低沉笑了两声,竟然出人意料的松开了。 乔越走到房间的一处,在那里空置的沙发上坐下,两条腿jiāo叠,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乔少,这个纹身师把待会要用的工具都找了出来,但看到乔越带来的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可不敢去使唤乔越的人,再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你这里不是有药吗,先给他打一针,他就乖了。乔越语气随意,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完全不顾及,被这样对待的另一个人的感受。他也不会顾及,让一个根本不知道关心是何意的人,要在乎别人,除非天上下红雨。 纹身师闻言,放下工具箱,回去拉开抽屉,拿了一个一次xing针筒,又接着取出一很小的药瓶,纹身师动作娴熟的把瓶里的液体吸入针筒。 然后朝着林茂走过去,他走一步,林茂退两步,退到最后,直接撞上了占据一面墙的落地玻璃窗。 他往乔越那里看,乔越好整以暇,眉目桀骜张扬,如果,接下来的日子 ,都会当做一个玩物,一件肆意欺凌的物件,那么他还这样悲哀地活着gān嘛,这个世界对他这么不友好,为什么,他还要继续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