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强宠佞臣在线阅读 - 第21节

第21节

    “你这贱人,竟敢背着朕偷汉子!朕今天决计饶不了你!”

    他一把把周南从地上拽起来,对着周南左右开弓,“你怎可如此!朕对你一片真心,你却背着朕别的男人上床!你还有没有半点真心,有没有半点廉耻!”

    周南似是听不见他的话似的,任由他发泄着。

    “说话啊周南,你他妈的哑巴了是不是!刚才对着那个男人叫的那样起劲,现在看到朕,你便哑巴了?!”

    沈修宇暴戾道,他狠狠推了一把周南,周南脚步踉跄的向后退去,身后是一张桌子,周南倒下的时候后脑勺撞到了桌角,当即便晕了过去。

    他的后脑迅速的淌出了一小摊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别以为用苦肉计装死,朕此次便会饶了你!周南,朕告诉你,这次朕绝对不可能轻饶你!你给朕等着!”

    他吼罢,便气势汹汹的冲出了周南的营帐,冲入了军医的营帐中。

    第52章

    “给朕起来!”

    沈修宇一把把军医从温暖的被窝里拽起来,声音如同惊雷般。

    李军医白天忙活了一天,夜里还在酣睡,便被他这个不讲道理的煞神给找上了门,眼皮都累得都抬不起来。

    沈修宇见状,只觉得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就给李军医浇了一脸。

    李军医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凉,便睁开了眼睛,惊魂未定道,“下雨了!”

    “下你个大头鬼的雨,是朕!快些给朕起来,有紧急军情!”

    他怒叱道,李军医不敢怠慢,连忙胡乱的用衣服裹住身体,套上布靴,跟着沈修宇出去了。

    沈修宇将他引入周南帐中,语气阴冷道,“方才将军同朕起了些冲突,你快些将将军救治好,另外,今日之事不许说出去半个字,否则,朕便要你全家的命。”

    “今日之事臣断断不会说出去半个字,臣向您发誓!”

    这种皇室秘辛,本来便不是他这等寻常人能够窥见的,今日不幸看见了,自然是要极力撇清关系的。

    李军医发完毒誓,便去替周南查看身体。

    “将军的后脑遭受剧烈撞击,若是撞得部位再往下移一寸,他便就此长睡不醒了。”

    李军医说完,将周南的身体托起来,用上好的金创药敷在他后脑的伤口上,敷完药,他用纱布裹住了周南后脑的伤口,才去替周南诊脉。

    “奇怪,将军的脉搏竟然如此紊乱,就像是走火入魔似的。臣现在便为将军服下静心丸,帮将军静心平气。”

    静心丸乃是镇静经脉的神药,一般一粒便能叫人体内的戾气平息下来,但他给周南服下一粒,周南竟然毫无反应。

    边上便是那虎视眈眈的帝王,李军医压力颇大,一粒下去不见成效,只能再给周南连续服下两粒。

    三粒静心丸下腹,周南的脉象终是平息下来。

    “陛下,将军的脉象恢复正常了。两个时辰后,臣再为将军诊一次脉,若是没事,便是将军彻底脱离险境了。”

    “好。你先回帐中去罢。”沈修宇命令道,李军医连忙提着药箱回去了。

    沈修宇在周南身旁守了半刻,周南的营帐外便响起了士兵的声音,“皇上,小的有重要军情要通报!”

    “进来。”沈修宇起身将床帐放下,将床上昏睡不醒的人给遮了个七七八八。

    只见一个士兵应声而入,跪倒在沈修宇面前,“皇上,匈奴撤离了。”

    “匈奴竟会撤离?”沈修宇思忖半刻,道,“继续去探,万一是匈奴使的诈。”

    “是,皇上!”

    又过了几个时辰,城中正式传来了匈奴撤兵的消息,且那匈奴首领还向沈修宇送来了一封和谈书。

    收到那和谈书后,沈修宇便勃然大怒。他在周南床前不停的来回踱步,面色简直阴沉到了极点。

    “咳,咳…”

    床笫间终于传来了那人苏醒的声音,沈修宇如同一头恶虎般蹿到周南身边,疯狂大骂道,“周南,朕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

    第53章 全都认了

    “你自己不要脸的与敌军私通便罢了,竟然将我军机密传给匈奴,叫他们能够全身而退,你真是好歹毒的心!

    你还敢口口声声说你都是为了边关百姓,可真是叫人作呕的伪君子!”

    周南身上的药性才消,脑袋还昏昏沉沉,听到他乱泼的这些脏水,却也是周身巨震。

    “皇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巧言令色的替自己开脱?难不成昨日朕看见你往那异族男人身上扑,是朕发癔症了不成?”

    想到昨晚那活色生香的画面,沈修宇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人!“你这贱人,就这般饥渴!连匈奴的床也愿意爬!”

    “臣没有爬匈奴的床,更加没有和匈奴私通!是那登徒子给臣下了药!”

    周南面色惶急的辩解,却被沈修宇一巴掌打到了床下。

    “行了,别再说这些谎话唬朕了!他给你下/药,你便爬到他身上去了?

    朕也被下过药,朕当然知道那个滋味,虽然痛不欲生,但只要心志坚定,便可以保持清醒!

    更何况,你这样的功夫,寻常人怎么可能算计的了你?定然是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主动向那异族男子张开了腿!”

    “沈修宇!你太过分了…”

    周南被他羞辱的痛不欲生,眼中已经酝满热泪,“罢了,别再侮辱我了,你说的一切我全都认了!我周南便用我的这条性命来向你谢罪!”

    周南只觉得心如刀绞,连最后一丝活下来的力气,都被眼前这人给残酷粉碎了。

    他一把抄起床边的剑,便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动作快如闪电。

    然而那人永远都比他更快,宝剑只在他脖子间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便被那人给一把挥去了。

    “死?周南,你跟朕说你想死?你想都别想,朕还没有好好惩罚你呢,怎么可能叫你死!

    朕告诉你,你最好断了死的念想,否则你一死,朕便将你舅舅全家给碎尸万段!叫他们下去给你娘作伴!”

    “沈修宇,你怎可如此冥顽不化,滥杀无辜,你这般造孽,就不怕遭报应吗?”

    “周南,现在遭报应的是你!因你性情孟浪,不知检点,天生的跟你娘一个性子,所以你遭到报应了!

    你给朕乖乖在此候着,若是再敢有半点轻生想法,朕会叫你在意的人全部都为你陪葬!”

    “沈修宇,你不是人!”

    周南着实被他气得失了分寸,对着那高大背影破口大骂道,泪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

    他只觉得胸中血气阵阵上涌,想到昨晚被人轻薄的苦楚憋闷,沈修宇对他的怀疑猜忌,百般羞辱,只感觉胸中戾气一阵激荡,哇的便向外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为君为国为百姓,为何却落到今日的一个下场?

    老天当真有眼吗?他看老天根本是有眼无珠罢了!

    他站起来将桌上的全部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沈修宇回来便看到他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站着,嫌恶道,“贱人,将衣服穿好了,你是想等一下进来的人都见着你这幅衣不蔽体的骚样吗?”

    第54章

    “看见又如何?臣清清白白,不怕人瞧见!不似皇上心中,藏污纳垢,百般肮脏,入眼之物也全部为脏!”

    “周南,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朕便割了你舅父的舌头,你知道的,朕说到做到!”

    沈修宇咬牙切齿道,听到舅父二字,周南堪堪的闭了嘴,面上却是浮现出心酸苦笑。

    他笑自己的殚精竭虑,他笑自己的一片真心,他笑自己,在被人**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他的修宇哥哥!他才是最可笑,最可悲的那人!

    沈修宇命人搬来了几大桶热水,又叫人出去了。

    “周南,你给朕过来,叫朕好好的将你那脏身子给洗一洗!”

    “臣不脏,为何要洗!”

    “你脏不脏,朕心里有数,不用你来下定论!”

    沈修宇边阴狠怒骂着,边隔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木桶拽住了那人纤细的身子,往木桶里一扔。

    周南身上的药性还未彻底消散,只觉得头重脚轻,气力不支,被那人铁钳般的大手钳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就那样摔进了木桶里。

    沈修宇一把拿起水中的一块布巾,便朝着他的肌肤上狠命擦去,“今日若是不将你洗干净了,朕实在觉得恶心!”

    他擦拭的动作异常狠,每一下都叫周南身上出现一块刺目红痕。“皇上觉得臣恶心,大可将臣杀了便是了,那样臣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污了皇上的眼了…”

    周南心如死灰,哽咽着向对方说道。

    经过此次的事情,他终于明白,他的修宇哥哥已经彻底死了,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啪”的一声,那人抬手就赏了他一巴掌,“少给朕说什么死不死的了!死也是恩典!你这种**,罪人,奸细,怎么配享受朕的恩典!你只配留在朕的身边,被朕侮辱!”

    想到眼前这幅身子昨夜是如何的在那匈奴男子身上辗转承欢,沈修宇便无法遏制自己的怒意,他一把将周南身上湿淋淋的衣衫给撕开,掰开了周南的腿,“叫朕好好的给你洗洗!”

    “沈修宇,不要!”周南拼了命的想逃,沈修宇残酷的在他的膝关节处一摁,他的膝关节便当即错位了。

    “皇上!不!”他死命的挣扎起来。

    隔着木桶,沈修宇不好制住他,便干脆的也跳入了那木桶中。自身后将他给死死的抓住。

    “好一副淫荡的身子,只让朕看一眼,便能够欲火焚身,更遑论那些匈奴人了,你昨夜是如何勾引那匈奴人的,今日便同样的来勾勾朕!周南,你若是不照做,朕便诛了你的九族,再将你的丑行公之于众!”

    周南已是涕泗横流,心如刀绞,他恨不得自己可是当场死去,便不用再接受这人的折辱。

    “臣昨夜…被那匈奴…下了药,才会那般放浪形骸,现下臣身上的药性过去,臣实在无法做出那种事来…”

    他含泪断断续续、抽噎着解释道,希望对方能够大方慈悲,放他一马。然而沈修宇只是阴郁道,“哦,缺药是吧?那朕叫李军医送来好了。”

    他便就那样湿淋淋的跨出木桶,走到外面,叫人跟李军医去拿些催情的药物过来。李军医哪敢怠慢,立刻差人送了药过来。

    沈修宇拿着药回去,周南已经从木桶中爬了出去,想要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