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柔寡断
9月1日是《smtm6》总决赛直播的日子，从晚上11点开始，结束时间未知。 zico和dean组合下的hangzoo将与崔子和gaeko组合下的nucksal进行最后一轮的比赛。 在hangzoo唱完《旋转》之后，就开始现场直播投票环节。 主持人金振彪开始介绍起规则，接下来就是采访两位选手。 nucksal发表完自己想说的话之后就轮到了hangzoo。 “好的，请各位掌声鼓励，接下来是hangzoo。” 镜头一闪，旁边的用特殊栏杆围住了两组制作人，禹智皓双手支撑在栏杆上，有些紧张的看着。 他今天穿着浅色的牛仔外套，前端的黑发有些湿湿的，清新自然又带着一种欲，耳朵上是一个类似钥匙的耳钉。 dean神情自若的整理衣领，他一身黑，黑发黑衣，头巾也是黑红相间，绑在额头遮挡住了无害的眉眼。 hangzoo说完之后，金振彪看着台本问道：“现在是最后的观众投票。” “观众评审团的各位，你们下定决心了吗？” 得到地下观众的回答之后，金振彪继续说道：“smtm6总决赛第二轮最后的投票，以今天听到的为标准，现在请马上按下按钮。” “合计各位宝贵的一票，现在smtm6最终冠军即将诞生。” 镜头闪过投票的观众，定格在制作人站着的地方。 dean摸摸胸口随后鼓掌，禹智皓带着勉强的笑容，双手撑在栏杆上。 “现场观众投票和直播短信投票，讲一起结束。” 金振彪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最后5秒倒计时。” 此刻，两位选手站在舞台上，背后的大屏幕出现字幕。 第二轮投票结束了。 所有的投票也全部结束了，等到审查之后公布结果。 直播中过了挺长时间，此时舞台上站了很多人，除了比赛的选手，还有制作人。 hangzoo耳朵后面挂着墨镜，他满脸是汗，在紧张的等待着，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禹智皓也没好到哪里去，dean的情况更是和hangzoo差不多，脸颊上的汗往下淌。 “总决赛短信投票结束。” 金振彪一边说着，舞台上双手交握的禹智皓察觉到dean的目光，于是转过头露出一个笑容。 dean收回关心的眼神，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们都非常努力了。 禹智皓不知道主持人说了什么，他身体不是很舒服，脑子里也是乱乱的。 “zico xi如果hangzoo是冠军的话，你怎么庆祝呢？”主持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禹智皓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含含糊糊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公布最后的结果。 “短信投票和观众投票合计的最终结果。” 金振彪留了悬念，“最终冠军！” “是……hangzoo！”金振彪话音刚落，hangzoo就激动的和身边的人抱成一团。 此时屏幕上也显示出了结果。 【teap;dean hangzoo最终冠军】 台上大家抱成一团，这一届的smtm可以说是最团结的一期了，制作人之间非常的风趣，和成员们都相处的很不错。 禹智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绕着场子不断的走着，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消息了。 hangzoo激动的泣不成声，暂时还无法接受采访。 金振彪只好cue禹智皓，“zico xi？” “嗯？”禹智皓刚准备安慰hangzoo就听见主持人喊自己，随后回头。 “心情如何？” “什么？”场内太吵了，他没有听清。 “现在心情如何？” “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这份喜悦之情……”他有些不会说话了，于是金振彪开始cue dean。 轮了一圈，终于到了hangzoo，他哽咽的感谢给自己投票的人。 终于采访结束，金振彪看着台上拥抱成一团的大家说道：“就这样，smtm6全部竞演结束。” 金振彪神秘的一笑，场面本来很混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全部安静了下来。 “zico xi……” 主持人突然又叫了自己，禹智皓正在和人合照，于是立刻回应。 “虽然节目马上要结束了，作为制作人冠军，我们节目也有礼物送给你。” 本来哭哭笑笑的舞台上慢慢安静了下来，不少选手都好奇的看过来。 “真的吗？”他还摸不着头脑，节目组没说过这件事情啊，心血来潮吗？ “此时此刻，你最想见谁呢？” 禹智皓笑着摸摸脸颊，实在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实话实说：“不知道。” 他相见的人不想看见自己，说这些有用吗？ “有个人联系我们节目，说是如果你成为冠军制作人，将亲自祝贺你。”金振彪也有些紧张，最后的收视开始下滑，但是马上就会不一样了。 “啊？是谁？我认识吗？”禹智皓举着麦克看了看dean，对方也是一脸懵逼。 此时，整个演播大厅无比的安静，舞台周围的观众，还有远处二楼的观众都在静静的等着，总觉得会出现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就等这个人出现了。”金振彪话音刚落，一阵激动的音乐响起来。 舞台背后的大屏幕开始慢慢的分开，让人惊讶的是，这个音乐换成了《she’s a baby》 有些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 禹智皓背对着观众，咬着嘴唇看着面前的大屏幕，那两扇慢慢打开的门。 dean也有些惊讶，身旁站着的人已经惊呼出声。 门被打开，里面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大家。 此时镜头切换到禹智皓的脸上，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的背影，刚开始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就捂住了嘴巴，眼泪立马流了出来。 底下的观众都震惊了，纷纷拿出手机开始拍摄。 因为背对着的人慢慢转身，露出了一张完美的脸蛋，黑亮长到肩膀的发丝服帖的垂下。 这个人穿着露肩装，皮肤白到透明，美丽的脸上是盈盈的笑意。 她转过身就这样看着禹智皓，双腿微微一动，宽松的裤子有些别致，大腿两侧是非常多的镂空，一静一动之间充满风情。 禹智皓红着眼睛捂住了嘴巴，看着她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马上要下来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 立马走上前去拥抱住了这个人，泣不成声，出乎意料的失态。 金玉心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禹智皓紧紧抱着她大概有一分钟之久，周围的起哄声和掌声连绵不绝。 她今天来特别化了精致的妆容，甚至戴上了平时不戴的假睫毛。 来的人竟然是venus！ 要知道地下基本都清楚禹智皓和venus之间的事情，也知道前不久好像俩人闹翻了，禹智皓为此伤心不已。 venus先不说她跟谁都有过关系，在地下可以说是这些rapper的梦中情人，其实，除过地下，她可以算得上是世界性的，所有男人心里的梦中情人。 当有一天，你的梦中情人出现在眼前，你会是什么反应？ 反正，舞台上的这些小有名气的rapper是说不出话来的，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venus。 她的名字就像她本人一样，venus……是最美丽的，无可比拟的。 放在平时，演播大厅里的人可以说是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她，但是托禹智皓的福，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女神。 禹智皓激动的把她抱起来，头埋在她怀里转了几圈，已经不去想别人怎么看了。 “那个……我们时间有限，有人可以劝劝zico xi吗？”金振彪好笑的劝道，引起大家的一阵大笑。 禹智皓终于舍得放开她了，牵着她的手走到了舞台中央。 金玉心先松开了他的手，转身和旁边的dean拥抱了一下：“恭喜。” dean笑得很开心，但是没有禹智皓那么失态。 作为冠军的hangzoo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见到venus，而且……还就在面前。 真是……网上见过她的人说的没错，这张脸确实让人感觉到窒息。 金玉心松开dean以后，像旁边的选手挥挥手，礼貌的笑了笑，马上就有人尖叫一声。 一些大男人，竟然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激动的不停跺脚。 她看了看人群中间的hangzoo，走了过去，宽松的裤子两侧是大面积的裸露，细腻白皙的两条大长腿若隐若现，能夺走人的呼吸。 “恭喜你。”她伸手拥抱住hangzoo，身上有种令人迷醉的香气。 hangzoo仿佛跟做梦一样，不可思议的搂住了对方，但是不敢碰触肩膀的部分，因为禹智皓正拿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等venus松开自己之后，他被好多人推搡，都在羡慕。 “venus xi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金振彪看着场面再一次乱了，立马出来主持。 金玉心接过旁边nucksal递来的麦克，“谢谢。”本来表情很冷的nucksal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她就像一颗原子弹一样，杀伤威力极大。 这里美女真的不少，好多身材又好模样又出挑，刚刚有的在禹智皓围着舞台转圈的时候，还高声喊叫，试图吸引对方的目光。 有的准备节目结束之后，托人可以和禹智皓搭上话，说不定可以交往呢？ 但是venus一来，所有的想法全部破碎了，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的胜算，基本场上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天生如此。 “因为，有个人很辛苦，为了制作好的歌曲，很少照顾自己的身体，所有我想在他成为冠军制作人之后，送上祝福。” 她的眼神轻轻的往下一扫，底下的观众不管男女都开始尖叫。 禹智皓觉得自己又要哭了，转过身去却还紧紧拉着她的手。 大家好像明白了什么，俩人是在交往吗？ “那，zico xi有什么想说的吗？再见到venus以后。” 禹智皓将眼泪咽了回去，看着她还那样笑着自己，觉得前一段时间的折磨都值了。 “谢谢，我……”他说不出话来，似乎忘了这还在直播，观众们能同步接收到的。 “今天你来就是最好的祝福，我非常开心，感觉马上就会上天堂一样……”禹智皓眼神有着光芒，仿佛又获得了新生命。 大家善意的笑了。 底下突然有个男声大喊道：“venus啊啊啊啊！在和zico xi交往吗？” 主持人来了兴趣走下台采访这位观众，是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生，他眼睛一直看着venus。 “是venus的粉丝吗？” “是是是！”一脸激动的说了三个字，旁边人都被逗笑了，包括台上的venus。 “要是真的在交往，你会祝福吗？”金振彪专挑伤痛的地方讲。 谁知道，这个男粉丝立马就哭了，捂着嘴很伤心的样子，让大家啼笑皆非。 “我……我会祝福……只要venus开心就好。”男粉丝一边哭一边说，又可怜又可笑。 “是粉丝吗？那请上来吧。”金玉心一听是自己的粉丝，于是来了兴趣邀请。 男粉丝立刻抹了眼泪，大步的跨上舞台，动作迅速极了，大家都笑疯了。 “pretty？” “嗯嗯。”本来看见偶像就应该珍惜，可是这个男粉丝一直低着头，不敢看。 “很帅气啊！” “嘿嘿……”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傻笑，这幅场景让人再也伤感不起来。 金玉心转身要了几张纸巾开始给粉丝擦眼泪：“哭什么呢，看着好心疼。” 男粉丝脸立马爆红，被撩的忘了东西南北，就这么愣愣的让偶像帮自己擦眼泪。 “我可以拥抱一下吗？”男粉丝小声说道，长得本来就不差，这样一看有些可爱。 当然了，她很大方的张开手臂，结结实实的给粉丝一个拥抱。 男粉丝还没从这个香香的怀抱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脸上好像被亲了一下。 “粉丝福利。”眼前是偶像笑眯眯的，那张无法言喻的美丽脸蛋。 “咳咳……”禹智皓咳嗽了两声，冷眼看了过去，男粉丝吓得一哆嗦，失魂落魄的走下去。 底下人都快羡慕死了，看着这人脸上的唇印，心里快呕死了，早知道自己也喊了。 因为时长原因，就到这里结束了。 剩下的就只有合照之类的了，她好像才是冠军一样，被众星捧月的围住，纷纷要求合影。 “我的天，我的天，venus就站在我旁边！” 本来丧丧的禹元材都脸上带着笑意，还合照了好几张，可想而知venus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地下最羡慕的rapper就是禹智皓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他们也从舞台上走下来。 “宰范哥定了餐厅给你庆功，我们快走吧。”金玉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趁她还有时间，因为马上就要忙了。 禹智皓傻笑的跟着她，接过包以后，看她去了洗手间。 这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禹智皓想了想，掏出来一看，是田国打来的，估计是看见直播了。 禹智皓面无表情沉默的想了一下，随后无视dean的阻止，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 dean摇摇头，不知道他这样做是对是错。 环境氛围都很清新的餐厅，朴宰范专门找到的一家。 这次来的人非常多，除了节目里的朋友，还有block b，winner，不少圈内的人都来了。 大家好像在看她的意思，没有很吵杂的氛围，非常轻松自在。 没有人抽烟，这对于rapper们来说很不可思议，喝酒的人也非常少，几乎没有。 本以为venus会沉默的吃饭，谁知道她竟然在ins开始直播。 “今天的主题就做吃播吧？”她放好了手机，镜头里能看见旁边的人，尤其是禹智皓很明显。 金玉心点了很多，其实她心情不怎么好，有很多的心事，很烦躁，但是不知道怎么发泄，只能想着做直播，多和人说说话。 桌子上满满的全是吃的，咸的甜的，酸的辣的，冰的热的。 大家都有些惊讶，看着她拿起一盘牛肉，吃了没两口就放下了。 “怎么了？”禹智皓小心的问道，接过了盘子。 “不太好吃。”她皱皱眉有些嫌弃，禹智皓疑惑的将她剩下的放在嘴里，还行啊。 想说话的人坐的离她比较远，不打扰她的直播。 人数到达了几千万，还在往上升，因为见她的机会越来越少了，都非常珍惜。 禹智皓脱掉了牛仔外套，只穿了里面的白色打底衫。 经过前几天，大家发现禹智皓对她说话更小心了，比以前更加过分，禹智皓不是没有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可是，谁见过他这副模样，venus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什么他就配合，自己还开心快乐的不行，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地位很卑微。 爱情里，只要爱上了，就不存在卑微，这样能让他感觉到快乐就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说是吃播，进行了半个小时，她总共吃了三口东西，连水都很少喝。 这吃播，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kkkkkk 太可爱了，venus吃东西很可爱啊，像小仓鼠。 又接收到了美颜暴击，话说这吃饭的感觉，让我想起了suga……都是能让人减肥的感觉。 venus这么瘦是有道理的，不吃饭怎么可能有肉。 只有我关心zico和venus什么关系吗？这么明显了，是不是和神秘男友分手又和zico复合了？ 复合？俩人交往过？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金玉心要了一份冰淇淋，又吃两口没了兴趣，禹智皓认命的吃她剩下来的东西。 可能因为喝了一两杯红酒的原因，禹智皓似乎忘了在直播。 “你就吃了五口东西，算上冰淇淋，就这么照顾自己？”禹智皓看着她确实瘦了不少，和自己一样，心疼的不得了。 托起她的手背怜惜的吻了吻，其实他自己这几天很憔悴了，声音也低哑了不少，大量抽烟饮酒造成的，得好好休息几天。 “你呢？”她挑挑眉反问道，俩人声音不大，但是都直播出去了。 金玉心心里烦的不行，一直按住自己躁动不安的内心，她想寻找解脱。 “我怎么样无所谓，你这样我心疼。” 观看直播的粉丝就看见，旁边的禹智皓突然入镜，充满爱意的吻在了venus的脸上，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看到这种画面，还听到二人私下的谈话，粉丝们都惊了。 “直播呢，注意点。”金玉心笑着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 禹智皓开心极了，稍微拉远了距离，随后示意关掉直播，她没有听，继续直播，却不吃东西。 “交往？”她再念粉丝的评论。 “你们猜。”在逗弄粉丝，粉丝一点脾气都没有。 emmmm估计不是了，应该是zico在追求venus，venus还没有松口罢了。 那个保护很严实的神秘男友呢？被pass掉了吗？ 我心里突然很难过，要是suga看到的话……不敢往下想了。 楼上的，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饭这陈年老旧的cp？ 我不管venus有没有和人交往，就是心疼她的前男友，还有前前男友们…… 有人押注吗？我赌venus马上就会跟现任男友分手，但是zico是不可能了。 金玉心默默的看着评论，随后几分钟之内就结束了直播，她看见有些名字出现在评论里，突然就不想这么下去了。 “智皓。” “怎么了？”禹智皓凑近了，微微俯身，看着她，等待下文。 却等来了一个吻，禹智皓立刻搂住了她的腰，扶着她的后脑勺反动为主。 还好，那几天只是一场噩梦，自己就像渴求下雨的人一样，只要有一滴水就能饱含所有的希望，继续等待。 这个非常大的包厢里，大家安静了一秒钟之后，继续吃饭聊天，没有管他们的爱恨情仇。 金秦禹看了看那边情意绵绵的接吻二人，有些担忧的看向了身边的宋浩。 宋浩收回了眼神，低头吃东西，跟旁边的姜胜允碰杯谈心，放低了心情。 他的身影太渺小了，已经开不出花来了。 对不起，她又心软了，总是反反复复这样，从来都不果断，太失败了。 闵其是这样，朴智是这样，禹智皓还是这样，自己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的下定过决心。 就连新专辑本来想好的主题，都被心里这股莫名的冲动给修改了。 金南俊，真是讨厌死你了，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还要让自己看见？ 还有国，为什么要长大呢？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像以前一样简简单单不好吗？ 你越来越像你的哥哥们了，身上总是带着影子，可是……他没有错啊。 烦死了…… 金玉心推开了禹智皓，心情一点都没有变好，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似乎察觉到她不太开心，禹智皓以为是因为自己，所以立刻解释：“上次的照片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我全部删掉了，跟那个女人也没有联系。” 她沉默了，不说话。 本来张扬放肆嬉笑怒骂的禹智皓，如今变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在爱情里变得卑微，渺小。 她想起了那个定律，谁先爱上对方谁就输了。 “智皓，我想问你。” 禹智皓低头仔细的听着，他心情无比的愉悦，简直想开心的大叫。 “什么，你问吧。” “跟我……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你会失去尊严吗？” “不会。”禹智皓回答的很果断，他的脸上是非常纯粹的快乐，经历了这么多事，总会有些体会的。 “要是让我失去尊严，那就不是爱情了。” “我想哭，想笑都是我想这么做，你要是离开了，这些能力也会慢慢消失。” 禹智皓伸手将发丝挽到了她的耳后，在眉心落下了吻，在心里最后流下一滴泪。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学会了云淡风轻。 金玉心是一个人慢慢走回家的，她想了很多很多，包括以后的事业怎么走，该怎么处理目前的状况，都想到了。 唯一没想到，田国会坐在门口等自己。 他带着兜帽，伸出手在地上无意识的划着。 “国？” 田国猛地站起身来，看她回来了无比的开心，忘掉了禹智皓告诉自己的话。 他是不会听其他人莫名其妙的话，自己只相信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啊，我等了你好长时间。”田国罕见的带着撒娇的语气。 金玉心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低下头眨眨眼睛。 “怎么现在才回来，这都凌晨五点了。”田国抱怨的说道，其实他等了一晚上了，但是等到了。 “我和智皓他们在吃饭所以回来晚了。” 田国咬咬嘴唇没有回应，转移了话题：“我们快进去吧，我好累，想睡觉。” 伸手去拉她，半天都没有见她动弹。 良久，金玉心忍着心情，看着田国的不安的神情，终于说出了口。 “国，你还是回去吧，分……” 剩下的字没有说出来，因为田国没有给机会。 “我好饿，家里还有吃的吗？我一天没吃饭了。”他忍着声音的不稳，撒娇的问道，还摇了摇对方的手。 可是，此时的这个人，不再是以前对自己温柔备至，呵护关心的人了。 “分手吧。” “对了，前几天……”田国试图转移话题，但是没有用。 “我说分开吧。” “我刚刚还去了……”田国这次没有哭，他坚强的还在说着自己的事情。 金玉心看他一直逃避，于是转身就走。 “是因为禹智皓吗？”田国抓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问。 “跟他没关系，和他也没有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问题。”这就是自己，热度来得快去的也快，善变的很。 “为什么？”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交往就会有分手，很正常的事情。” “你就这么轻易说出口？就在给我过往生日之后？”田国怎么也没有想到，美梦的背后是这幅模样。 “这才是对你负责，及时了断，可以早点清醒。” “我当初说了，不要靠近我，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个时候你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的。” 金玉心想说的话很多，但是对于田国来说，都是一把把利剑，所以只能考虑着说。 “你是，我觉得你很好，非常好，靠近你，我……”田国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了看，随后笑得一脸单纯。 “我很快乐啊，这样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我不快乐。”其实非常开心，跟国在一起无忧无虑，但那只是刚开始，他变得太快了，想法也越来越多。 “你受他们影响太深了，总想着控制我，国，你怎么看事情总看一半呢？” “现在清楚了吗？结果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 田国屏住了呼吸，眼前的画面有些破碎，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