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我靠毒奶拯救师门[穿书]在线阅读 -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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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詹笑:“是我。”

    第20章

    书中描写玄詹的笔墨不多,只说他年纪轻轻便已元婴大圆满,并当上了澜今门掌门。

    玄詹虽然年龄比白渺和莫致都大,但其实是面相最年轻的,如果恍惚一看,恐怕会觉得他是两人的徒弟才对。因为他对人向来和气,人缘极好,人脉也广,在被明陵山掌控的仙界下,为澜今门争出了一片自由之地。后来弄月因爱生恨屠师门时,还特意将玄詹支开,算是留给自己的师尊最后的一丝温情。

    他走在前方引路,偶尔还能遇见没有缩回地底的藤蔓,他就一剑挥去,若是运气好,还能够把藤蔓的根都挖出来,然后一把火烧掉,铲草除根。

    林若非本来是想抱着白渺走的,但是不管尝试了几次,他都会在怀里来回挣扎,然后跳出去,每到这时,玄詹就会笑眯眯地看向她,又笑眯眯地看向白渺。林若非疑惑地问了一两句,他闭口不言,反而提起道:“师弟有和你提起这郁兰城中发生了什么吗?”

    林若非当他问的是莫致,便摇头道:“青丹尊没有多说。”她想了想,又问道,“归……师尊没有和您在一起吗?听莫师叔说,您在城中受了伤……”

    “我已无大碍,只是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不能出城罢了。”玄詹弹弹袖子上的灰尘,转头看了一眼远远落在两人身后的白渺,眼中笑意点点,面上故作悲伤,摇头叹息道,“不过你师尊他两日前已经出城了,现在并没有和我在一起。”

    “出城了?!”林若非惊讶,“但是他并未回到门中啊。”

    不要说别人了,就连她这个徒弟,都只是在拜师的时候见了一面。嗯……不过她也确实不是很想见到他,毕竟还有着弄月这个潜在的危险,她并不想成为以身试险的第一人。

    玄詹故作惊讶的挑眉,目光落在白渺身上,被他瞪了回来,心中感慨,自从白渺会幻化人形后,已经几百年没有看到过他的原身了,不禁觉得十分欢喜,但仍然要装得端庄,于是右手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道:“许是受伤了,落在城外哪里了吧。无须担心。”

    无须……

    林若非噎了一下,脑袋上飘过“放养”两个大字,再想了想自己极其随意的拜师,以及更随意的任务,再一次感叹澜今门没有倒真他娘的是个奇迹。

    玄詹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补充道:“你师尊是元婴期大圆满,如果他没有破关来搭救我,早已突破化神,而且体质异于常人,伤口愈合速度奇快,所以……”

    林若非十分顺嘴道:“所以他对自己的身体特别不关心,总是带着伤到处跑!”

    玄詹愣了一下,笑道:“对。”

    林若非转头瞪了白渺一眼。这丫也一样,明明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跑得还飞快,想想就气人!

    玄詹也看向他,几乎是瞬间就读懂了林若非眼中的意思,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渐渐变得严厉。

    突然被两人怒视了一番的白渺:“……”

    玄詹继续道:“只有你一人来吗?”

    “师兄师姐们都来了的。”

    “莫致这臭小子。”玄詹低声怨了一声,他几乎能想到莫致是如何忽悠他们来此处的,幸好郁兰城并没有想像中那般危险重重,但对于几个才筑基的小弟子来说,这一行定然不会轻松。他踩断一根枯木:“你这一路上没有遇到其他人吗?”

    “遇到了魔君楚荆。”她连忙在玄詹惊讶又担忧的目光中解释,“不过我没有受伤,他也没对我做什么。”

    玄詹:“传闻魔君楚荆喜怒无常……”

    “可能……我刚好惹得他高兴了?”林若非挥挥手,“不过我遇到了另一个人,但是我没有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林若非手指戳着下颌,歪着头回想,把和那个人之间的种种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

    白渺也从后面走上来,主动走到玄詹脚边,把爪子搭在了他的脚上,看得林若非隐隐嫉妒。

    玄詹静静听着两人的叙述,眉头越皱越紧,脸上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林若非发现自己讲完后他的表情完全变了,以为自己是哪里讲的不对,小心翼翼道:“掌门师叔?”

    玄詹猛然回神道:“无事,你之后不会再遇见这人了。”

    潜入郁兰城的一队人早死光了,唯一存活的人也已经逃跑。城中除了楚荆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林若非隐约中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还想说,但是玄詹显然不想再谈这些,头也不回地转身。

    白渺坐在原地等林若非走上来,仰头对着她低低叫了一声。

    林若非也低头与他对视,弯腰将他抱起来。

    白渺这次没有反抗,乖乖地任她把自己搂在怀里。林若非摸了摸他的头,感受着掌下的柔软与温暖,随后虎口一暖,才发现他的尾巴不知不觉地缠到了自己的手上。

    有了玄詹带路,林若非很快出山进城。

    城中的雾气已经散开了,房屋破败,虫鸣不绝,这副荒凉的模样在月光下显得更为凄凉。

    林若非走过一片废墟,突然觉得很是眼熟,想了一会发现这是白天她和高芸一起查看的那座旧房子,现在不过是几块堆在地上,被虫蛀得看不出原样的破木板,她顺着白渺的毛,低声道:“不知道高师姐那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