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逍遥小镇长在线阅读 - 第3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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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段介绍,老王哈哈大笑:“这个编辑肯定没有来过我们的公路,它只介绍出了这条路的十分之一风采,差得远!”

    “我觉得只有百分之一!”墨西哥靓仔永远是老王的捧哏搭档。

    阿土鲁不能让他专美:“百分之一也太多了,千分之一!”

    “行了行了,去干活,别吹了,路段又堵了,有人随意停车,电话打过来了。”鲍文从楼上探下头说道。

    这是一种幸福的苦恼,诞生花之路的诱惑力太大,开在路上总有人被某一个路段的鲜花打动,然后停下车拍照。

    这可是国家公路,除了临时停车路段,其他路是不能随意停车的,于是作为交通警察的老王等人就得忙起来了。

    之所以说这是幸福的烦恼,除了这表明了公路的影响力之外,还给老王等人的业绩带来了帮助,这方面来看他们真的很幸福。

    第300章 全科医生

    作为警察,老王他们有业务压力,这和国内一样,体现在交通方面,就是他们每月贴多少张罚单、抓多少违章,警察部对所有地区警察局都有指标。

    前面介绍过,新西兰的警察不像中国,不分什么交警、刑警、民警之类,什么都管。而在管理的这些事中,警察的第一职责不是维持治安或者抓贼捉犯人,而是去街头给违章车贴罚单!

    众所周知,新西兰的警察破案能力在发达国家里名排倒数,原因主要是人数不多,数量是一万人,警民比例大概是千分之二。

    其他国家呢?欧洲最多,比如意大利是千分之五点五,西班牙是千分之四点八,葡萄牙是千分之四点五,德国是千分之三点五,韩国是千分之四,日本等比较少的也有千分之二点八左右。

    这么看新西兰警察数量已经算少了,可是就这么些警力资源里,还得将一大部分交给交通体系,至少一半的警察每天任务是上街当交警。

    根据统计,警察部去年贴出的违章一共是八十多万张,平均一下每个警察每年要贴出八十张罚单,这是个非常夸张的数据!

    之所以警察们要这么卖力的去贴罚单,原因就是上面下达的业务指标,警察部长对此的解释是担心警察们懒政,用业务指标来强迫他们干活。

    但民众才不信呢,去年交通罚款高达恐怖的十五亿纽币,他们坚信警察部这么做是为了帮助国家财政捞钱,为此新西兰人尊称警察为街头印钞机。

    落日镇警察局成立之后,上面第一时间给他们下了违章指标,每个月要发出十八张罚单,否则就扣工资奖金。

    奥城警察局也有这个指标,数量可不小,完成起来难度也不小,小城居民们为了省钱都很小心的遵守交通规则,所以他们每个月完成违章指标都很费力气。

    小镇之前也很费力气,可是有了诞生花之路,那就小意思了,反正逮着违章停车贴罚单就行了,如果老王认真点,一天就能贴出十八张。

    这就是奥城警察局非常羡慕他们的地方,要知道罚单可是跟奖金直接挂钩的啊。

    GTR呜呜的开了出去,阿土鲁意气风发,脸上戴着暴龙墨镜,胸口挂着金灿灿的警徽,跟去巡视部队的元首一样。

    这种事用不着老王出面,他安排了阿土鲁和兵叔去干,自己待在办公室里和鲍文、靓仔打斗地主。

    结果十几分钟后,一个电话打了回来,兵叔说道:“头儿,阿土鲁被打了!”

    什么?手下警察被打了?老王将手里的牌一下子扔掉,鲍文着急了:“头儿,你什么意思?我手里两个炸弹,你想跑?”

    老王怒道:“还打个屁!有人袭警,我得去看看!”

    鲍文气的不行,好不容易摸了俩炸弹准备农民翻身当地主,结果被坑了。

    老王开着越野车上路,八号公路能这么吸引车流,除了诞生花之路还有别的原因,那就是刚刚拥有的公路之心。

    公路之心可以影响驾驶者的心情和精力,在这条路上开车不自觉的会变得愉悦起来,大家都以为是鲜花的缘故,其实更多功劳属于公路之心。

    诞生花给八号公路除了带来美丽和香味,还有一个好处是可以量化路段了。

    因为老王种植的时候几乎是等比例安排的花田面积,所以除去种树的路段,剩下路段被等比例分成了三百六十六段,只要认出花的种类和它所属的花期相对应,就能判断出那段路的位置。

    出事的路段属于松果菊的地盘,它是6月30号的花期,正好是诞生花之路的中间位置。

    老王一脚油门开了过去,看到公路已经疏散开了,两辆SUV停靠在路边,阿土鲁脑袋上贴着块纱布,正垂头丧气的蹲在车前。

    下了车,老王亮出警徽,厉声道:“谁袭警?”

    一个五六岁大的小正太哇哇哭了起来。

    兵叔揉了揉鼻子,凑过来说道:“不是袭警,是那孩子用一个回旋镖打到了阿土鲁额头,打破了。”

    “孩子?”

    “那就那个哭的小孩。”

    老王眨眨眼,阿土鲁怎么这么惨,连孩子都能欺负他?

    阿土鲁看出他的鄙夷,赶紧解释道:“头儿,我正过去贴违章单,那孩子突然扔了回旋镖出来,就是上帝也躲避不开呀。”

    一名温文尔雅的中年白人走了上来,他问道:“您好,您是这里的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