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女主诈尸之后在线阅读 - 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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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谧的眸子再次化作苍白,注视着前方混乱的空间中每一处节点,长发蔓延生长于其交缠在了一起,将这处混乱的空间导向自己的老巢林中景苑的那栋房子。

    接下来就不用管了,这里会被吞噬掉,变成一片废墟,不过灵异事件也会停止。

    这些对正常人乃至其他灵异力量的持有者而言无法理解的事情,顾谧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因为她的相当一部分思维是直接和恶灵化的诅咒联系在一起的,这让她随时可能化作恶灵的同时,也能做到一部分诅咒或厉鬼才能做到的事。

    顾谧不担心自己,她本来就是恶灵化的自己的一部分复活,本体还在恐怖公众号的副本世界呢。化作恶灵也就相当于回归本体,能有什么不愿意的?或许什么时候就又重新诞生了呢?

    但她很担心家人,至少在双亲寿终正寝之前,她都不会离开现世真正前往更深处的本体所在,最多牵引一部分力量筑就林中景苑那样的鬼巢。

    孤身立在风雨中,顾谧想:或许她需要尽早布置一些好用的人手。

    这时候,手机突然发出一声响铃,女孩立刻放弃了装AC,低头重新从包包里挖出了爪机。

    是惊悚RPG公众号的推送,自从得到了管理员权限后,顾谧总算是可以提前受到消息,而不用一无所知的突然被抓进剧本世界了。

    不过她三天前才刚刚结束了新的游戏剧本呀,索性直接点开:

    剧本:冥胎第三部(大结局)

    交流:团队频道、好友频道、本地图广播

    个人中心:游客编号141414(管理员权限#错误乱码%$)

    (30天后十二点整开始游戏)

    这是接下来的第六场公众号游戏?还是中间另外再加入别的游戏剧本?。

    顾谧冥冥中有所感觉,不对,不完全是公众号的游戏,还有和自己息息相关的力量掺杂在里面。恐怕,半月后的那场游戏会很有趣呢。

    同一时刻,湖芯广场的商业大楼,端坐在办公室的骆淑珍低头看着手机:冥胎?她若有所思。

    米国,某处古老的城堡,同样有人念着冥胎这个词组。

    祖父,是那个《冥胎》吗?一个金发的年轻人看向桌子后的老人。

    老人看上去也就五六十岁的样子,听到这个词神情慎重:应该没错了,你的父亲就是消失在第二部里的,这是救他最后的机会了。

    这个系列的游戏,家族已经筹划了很久,目前来说,这个系列是极少数不完全受公众号控制的游戏,是我们彻底摆脱这个可怕诅咒的机会。

    太好了,祖父,我一定会成功的。年轻人的眼中闪着希望的光彩,语气斩钉截铁。

    摇了摇头,老人严厉道:亚当,我命令你不要把这当做自己的目标。

    为什么?年轻人,亚当不免疑惑。

    老人轻声叹息着回答:

    如果不是不能用豁免机会的话,我甚至不希望你参加这场游戏。这第三部出来的太早了,而且提前了足足一个月就推送消息,恐怕会有意外发生。

    我只希望你能活下来。

    第17章 诡宴前奏

    在这两天里,顾谧以惊人的速度一口气解决了数起灵异事件,结合官方在这方面的大清扫,S市的波涛才有所平息。

    但是,因为之前事情扩散的太快的关系,这些恐怖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了。

    顾谧每每走过闹市,街头巷尾,都听到有人悄悄的议论;打开电视手机,各类网络媒体也破罐子破摔一样放弃了呼叫专家。

    经历了一场毛月亮的S市现在就像是暴风卷的中心,小心翼翼维持着根本不可能稳定的平衡。

    没人知道事情将如何发展,一切都笼罩在了迷雾中。

    到了父母家中,顾谧和家人聊天的时候也被灌输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都是那些过去老人口耳相传的忌讳。

    当时,她安静的坐在妈妈身边,抱着顾母的胳膊倚靠着。她一边听,一边不时点头,恨不得拿上纸笔记下来,然后,把这些忌讳一一尝试一遍。

    她实在很好奇啊。

    比如说,独自走夜路的时候,听见有熟悉的人在呼唤自己不能回头。

    顾谧特别好奇,如果自己呼唤那些独自走夜路的人,他们会回头吗?回头后,对她来说有什么用?是可以直接标记?

    还有,那个著名的半夜削苹果皮到凌晨零点的说法,似乎是来自西方的样子。

    那么如果自己钻进镜子里,会看到有人削苹果皮吗?

    然后呢,吃苹果吗?来自吃货的思维。

    好像都挺有意思的,顾谧想。

    大概就这样鸡同鸭讲了一下午,她决定回自己现在的别墅后,有空就尝试一下。

    不过在女孩真正动手尝试之前,她收到了一个熟悉的来电。

    联系人显示是好友沈琳琅,但电话接通后确是琳琅的母亲打来的:好友出事了。

    当顾谧乘坐地铁匆匆来到沈家楼下的时候,她见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从正好于自己反方向走出来。对方有一张娃娃脸;祁宣。所以,这又是一起灵异事件?

    两人点头示意,交错而过。

    卧室里,琳琅没有了平时的张扬和大姐姐式的温柔,而是蜷缩在了自己的床上紧紧抱着被褥,只能看到头顶杂乱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