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不会真有人觉得替身难当吧?在线阅读 - 第93节

第93节

    傅沉俞微微笑道:“是的老师。”

    陆教授:“你们那个防火墙不是还拿了国际大奖嘛,我看要不然,你给霍总看看!”

    霍柏寒来了兴趣:“什么防火墙?”

    傅沉俞微微一笑,谦虚地解释道:“是我们同学自己弄得一个小玩意。”

    “你们那个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啊!”陆教授不遗余力的夸赞,顺便还把傅沉俞他们获得的奖项名字给报出来,是国际上含金量很高的专利奖。

    霍柏寒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傅沉俞他们的公共安全网络研究方向,心里一喜:“你们这个软件还没卖出去吗?”

    傅沉俞遗憾道:“是的,霍总,因为资金不足,所以无法生产。”

    霍柏寒大手一挥:“你先拿到我们公司试试,如果可以,这个项目的扶持资金就由我包办了!”

    就当是对傅沉俞刚刚流露出来的善意的回报。

    加上霍柏寒最近确实是重视起以前从来没重视的网络安全,而傅沉俞这个项目就恰到好处的进入他的眼前。

    一拍即合。

    傅沉俞小狐狸似的眼睛微微弯了起来,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霍总真是太慷慨了。”

    霍柏寒道:“我们也是支持你们小年轻创业的。”

    同时,他心里对傅沉俞的印象完全改观,想到自己一开始还以貌取人,顿时觉得有点儿羞愧。

    傅沉俞虽然年轻,性格却谦逊有礼,又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有了惜才之心,甚至想等到傅沉俞大学毕业的时候,把他挖到自己公司来做管理。

    傅沉俞考虑到霍柏寒要休息,于是主动告辞。

    看着他的背影,霍柏寒跟陆教授感慨道:“你今年真是得了个了不起的学生。”

    陆教授也十分骄傲,道:“我那么多学生里,他的品行是最好的,真挑不出毛病!”

    “品性极佳”的傅沉俞合上会议室的门,脸上挂着十分温和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只到嘴角,眼里没有半分真诚。

    -

    “傅沉俞,你发财了。”季眠被带到建京一所人均消费五千块的米其林餐厅的时候,啧啧称奇:“毕竟我是一个见习人民警察,这么,有点心慌。”

    傅沉俞拉开凳子,让他坐下:“心慌什么。老公请你吃饭。”

    季眠最怕他在外面讲这些油腔滑调的东西,在床上厮混也就算了,公共场合,季眠严肃道:“你注意点影响!”

    菜单被侍应生拿上来,季眠按照自己的口味和傅沉俞的口味,点了前菜和主菜,翻到酒水那一排,五位数,甚至六位数的价格,让季眠摇头:“太了,太了。”

    “今天可以随便点。”傅沉俞笑得像只小狐狸。

    季眠警惕道:“傅沉俞,你现在很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抢银行了?还是骗了老百姓的钱?我跟你说哦,傅沉俞,你要有当警嫂的觉悟知道吧,咱们警察同志,绝不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

    其实他心里是怀疑傅沉俞是不是弄他那个、他也看不懂的什么比特币赚钱了,季眠只知道这个很赚钱,而且傅沉俞手里的比特币还挺多的,大概有一千多枚,应该能卖个几万块吧……季眠无知地想道。

    将来他可是要跟大佬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季眠跟傅沉俞在一起之后,就很自觉的勤俭节约。

    虽然知道大佬卡里有很多钱,但是在建京买房是非常贵的。

    不过林敏芝在建京市中心四套房子,郊区还有一套别墅,那是她零几年的时候买的,建京房价才一万一平,一套一百多万。

    如今林敏芝投资的那个地段,已经开通了地铁,地段好的吓人,有价无市,翻到了十三万一平方。

    但是,老妈的房子是老妈的房子,季眠还是想用自己勤劳的双手赚一栋自己的房子!

    买来送给傅沉俞,给他做嫁妆!

    谁知道他豪言壮语说出来,傅沉俞却憋不住低头闷笑起来。

    季眠觉得很没有面子,用手揪住他的脸颊:“你笑我。”

    “没有啊。”傅沉俞根本就是笑得停不下来,藏着笑:“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季眠:……

    “你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他面无表情地问。

    “想起我老婆要给我买房。”傅沉俞无辜地开口:“每个月两千八的实习工资。”

    季眠:……

    “在建京买房。”傅沉俞慢条斯理地补充:“刚才我老婆喝得那瓶红酒,要六千八。”

    季眠看了眼自己杯子里的红酒:……

    傅沉俞很真挚地说:“可能,我老婆觉得,我们能在一起活很久。”

    季眠脸慢慢地红了,羞耻的:“傅沉俞!欺人太甚了,我咬你了!”

    傅沉俞这才说完,又忍不住笑出声:“但是,我想人的寿命极限应该是一百二十岁。我老婆的意思,是想再活五百年。”

    第67章 干 坏事

    季卫国这两天过得如履薄冰, 紧张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把红霞给走烦了,边吃饭边骂他:“你有毛病。闲得慌在那儿晃来晃去的!”

    季卫国的心情本来就极为焦灼, 红霞一说,他转头一看, 老婆躺床上什么也不干, 除了给他拖后腿, 屁用都没有!

    于是,他吼了一句:“你别烦了行不行!”

    红霞只当他更年期狂躁症发作了,怼了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吼我, 什么钱都赚不到,还要靠我父母来养,你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我告诉你季卫国, 你少给我在家大吼大叫。”

    季卫国听到“窝囊废”三个字,心里就更加火大,他自从去了红霞, 做了上门女婿, 连那个便宜儿子都是不跟自己姓的!

    现在倒好, 他还要卖了亲儿子, 给这个便宜儿子攒出国读书的钱,还要给红霞这个泼妇看病, 真是越想越憋屈。

    季卫国心想, 等拿到了霍柏寒给他的钱, 他就马上跟这个黄脸婆离婚,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呆了!

    就这么焦虑到了下午两点, 季卫国通过一些非法特殊手段, 在微信上买到一款特殊药品到了, 说是无色无味,滴在水里,完全喝不出什么味道。

    季卫国跟接过烫手山芋一样,看着这个长得像眼药水的东西,心想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还是现在人身上试验一下,免得到时候没有把季眠给弄睡着,他可打不过年轻力壮的大学生,更何况对方还是警察,必须要小心为上。

    季卫国用了两天时间偷偷在红霞身上试验了一下,发现红霞毫无察觉的喝完之后,就倒头大睡,怎么也叫不醒。

    醒来后也彻底断片,但是身体被药物伤害的很严重,呕吐不止。

    季卫国对她没有怜惜之心,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发财梦。

    -

    季眠下班的时候,又被季卫国堵住了。

    对方的说法从来没变,就是想跟他吃个饭,这么多年不见了,毕竟是亲生父子,季眠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

    季眠被缠的很烦,由于季卫国天天来,导致同事频繁地来询问,季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周姐还说季卫国看着就不像个好人,还让季眠小心一点,这年头长得漂亮的男孩子也很危险。

    第五天的时候,季卫国来等季眠下班,在警局门口遇到了傅沉俞。

    季卫国不认识傅沉俞,只觉得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很不好惹,气场冷冷的,他下意识走到了一边去。

    季眠出门之后,季卫国又想上前。

    他儿子朝着他方向看过来,脸上一下就笑开了。

    季卫国受宠若惊,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季眠笑起来,又乖又甜,让他心里为数不多的父爱稍稍觉醒了一会儿,摇摆不定的思考:这可是他亲儿子啊,是老季家的种,这么有出息,他真的要为了钱送儿子去别的男人床上吗。

    结果下一秒,他就发现季眠根本不是对他笑。

    他儿子连蹦带跳的跑到了和他站在同一边的年轻人身上,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也不避讳,是亲密无间的样子。

    站在季卫国的方向,看得还比别人都清楚。

    那个年轻冷峻的男人,分明在季眠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季卫国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差点儿就冲上去给傅沉俞一拳。

    他努力地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看错,傅沉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带一点水分。

    他唯一的这个小儿子季眠,也跟他哥学坏了,变成了一个同性恋。

    看到这一幕之后,季卫国心中升起的温情荡然无存,甚至连愧疚都没有了。

    他还在这儿内疚自己害了季眠,结果没想到季眠自己就是喜欢男人的!

    季卫国几乎被气得呕血,他虽然不是家中的独生子,但却是家里唯一一个儿子,从小他就认为,自己姐姐妹妹都是要嫁出去的,只有自己才能给老季家留种。

    结果这么多年唯一的两个儿子,全都喜欢男人!

    他死了之后,到底下去,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

    季卫国怨毒地看着季眠跟傅沉俞的背影。

    手中捏着那瓶药水,终于下定了决心。

    -

    “季卫国天天堵我,好烦人。”

    一见到男朋友,季眠就忍不住抱怨。

    “还有那个霍柏寒。最近又闲下来,跑警局找我。我说我有男朋友了,你猜他怎么说,‘我难道不比你男朋友好吗’?好在哪里啊,我是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不洗澡哦。”

    季眠模仿地惟妙惟肖,连那点油腻感都模仿出来了,让傅沉俞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都已经十月了,季眠在派出所的实习快结束了,他就怕季卫国跟踪他到家里面去,倒是不怕他做什么,就是天天被盯着很让人烦躁。

    今天傅沉俞来接他,季眠到没看季卫国。

    估计是担心自己一打二打不过吧。

    “他找你问什么?”傅沉俞牵住他的手。

    “请我吃饭。”季眠道:“说是觉得这么多年对不起我,要赔偿我。他真以为自己一顿饭就能赔偿吗?而且我总觉得他这么坚持请我吃饭,怪怪的。”

    季眠性格警惕,而且在某些方面的直觉非常敏锐。

    在他看来,季卫国如今欠了霍柏寒十几万,正应该是焦头烂额筹钱的时候,见到自己应该是开口借钱才对,可他对借钱的事情闭口不谈,只是说要请自己吃饭。

    季眠为了求证自己的想法,还打电话给了季尧,得知季卫国也没有去找过他的哥哥,这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