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在打到第五板气球的时候，摊贩坐不住了。他不知道今天究竟到底是得罪了那路神仙这么倒霉，撞上了这位小爷。照他的这个速度打下去，自己别说是赚钱了。搞不好他这个小摊今天会有破产的可能。 正在忘我的射击的韩小强在又打爆一个气球后，准备再拿枪装子弹的时候，摊贩却从他手中夺过气枪，把气枪和木板飞快的放到了三轮车上就准备离开。 看着摊贩准备离开，韩小强十分的着急他的两毛钱还在摊贩的手上呢。情急之下的韩小强紧紧的抓住了准备离开的摊贩的三轮车。 “什么钱？”你打爆我这么多气球不用给钱的啊！看着自己的三轮车被韩小强拖住，摊贩一脸的不悦。 “是你说的，打中气球的话是不用给钱的！”一双小手紧紧拖住三轮车的韩小强，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我说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轴啊！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摊贩看到韩小强只是一个孩子，语气更加强硬，很明显他是在玩赖。 “你放不放？”摊贩的声音更大了。 “不放！”韩小强倔强的回答着。 看到韩小强这么的倔强，情急之下的摊贩高高的扬起了手，就准备朝韩小强的身上猛的一击。 第六十九章韩小强的故事【二】 摊贩想一把就把年少的韩小强推翻在地，自己好快些离开。可是当他的手准备往下拍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狠狠的拉住了。摊贩努力的想挣开那只手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劲也挣不开。 无奈之下摊贩只好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托住了他的手，摊贩看到有人给韩小强出头，他以为这个中年人是韩小强的爸爸。只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从兜里把两毛钱拿了出来。随手就丢到了地下。 “喏！还给你！”摊贩就想走。 “等一下！请你把钱从地上捡起来！”中年男人不威自怒。抓他手也就更紧了。 摊贩没有办法只好把钱从地上捡了起来交到了中年男人的手中。然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中年男人拿着那两毛钱递到了正坐在地上看傻了的韩小强，看着坐在地上的韩小强中年男人的脸上写满了关切。 “小朋友，你家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两毛钱放到韩小强的裤兜里，还十分仔细的帮韩小强把身上的灰拍干净。 “我家就在前面”双手捂着裤兜韩小强破涕为笑。 中年男人和韩小强的家，一座十分普通的四合院。院子里韩小强的爸爸正在做蜂窝煤，他的妈妈和奶奶正在摘菜准备做晚饭。而做为一家之主的韩小强的爷爷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悠闲的听这收音机里发出的京戏。 “小强你怎么了？”躺在躺椅上的韩小强的爷爷看见自己的宝贝孙子这副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老爷子以为是韩小强在外面惹了什么祸人家找上门来了。 “爷爷是这么回事！”韩小强就把今天放学回家路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他十分的忐忑不安。因为他知道他爷爷是最反对自己舞枪弄棒的。 可是十分关心孙子有没有受伤的爷爷似乎忘记了这一出，他不但没有怪罪韩小强还热情和那个中年男人打起了招呼。 “谢谢你同志！请问同志你贵姓？”韩小强的爷爷不愧是一家之主最先站了起来十分气派的和中年握了握手，还十分的邀请中年男人坐下，还给他倒上了一杯香气弥人的龙井茶。 “我姓肖，是市体校的射击教练，我看你们家孩子的天赋还挺不错的，我想带他到体校进行专业的训练。我想凭你们家孩子的现在的水平用不了几年一定会有大出息的。不知道你们家长有什么意见没有？”肖教练说完十分得意的拿起桌上的龙井茶喝了一口。 因为他对自己和自己说的这番话都十分的有信心。因为在那个大炒特炒“零”的突破和“许海峰”的年代。不知道有多少家长带着孩子排着长队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他这里来学习射击。都被“宁缺毋滥”的肖教练婉言拒绝，而今天肖教练主动提出要带他们家的孩子去体校学射击，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们老韩家的福分。 可是韩家老爷子的反应却让他大跌眼镜。只见韩老爷子原本还挂在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谢谢！谢谢肖教练，承蒙肖教练看的起我们家小强，可是我们韩家一直都是书香门第，几世清白做人。舞刀弄枪这样的事情，我们韩家人是做不来的。今天老朽身体不适就不远送了.”韩老爷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做一一个请的手势，十分客气的对肖教练下达了“逐客令”。 站在门外的爱才心切的肖教练十分的不甘心，他就像一个时刻惦记着别人家中珍宝的贼一样。接下来他就一直在韩小强家附近转悠。终于有一天他在胡同口碰到了他心目中的珍宝——韩小强。 “韩小强！”欣喜若狂的肖教练叫住了放学回家的韩小强。 “肖教练！”比他更欣喜若狂的韩小强连忙跑了过去，一把就扑到了肖教练的怀里。 “你怎么不来市体校找我啊？”肖教练明知故问。 “我爷爷不让，就连我的弹弓都被他扔了！”韩小强一脸的委屈。 “那你自己怎么想啊？”肖教练在慢慢的启发韩小强。 “我当然想学射击了！”韩小强说着还用手做了一个开枪射击的手势。 “好！你以后每天放学，我就在这等你我教你学射击好不好？”看到韩小强学射击的愿望这么的迫切，肖教练十分的高兴，终于可以把别人家中的“珍宝”弄到手了。 “可是？”韩小强犹豫起来，毕竟要是爷爷知道自己学射击的话，他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不信咱们拉钩！”两个手指头紧紧的勾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肖教练每天在路口等着韩小强放学，然后把韩小强带到体校学习射击。这一段时间也是韩小强最快乐的时光，他在肖教练的悉心指导下，射击水平更是突飞猛进，还接触了许多以前没有接触的枪械，和知道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随着韩小强每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韩老爷子慢慢的起了疑心。年过花甲拄着拐杖的韩老爷子开始跟踪自己的宝贝孙子，当他看到自己宝贝孙子和那个被自己拒绝的肖教练手拉手的进入市体校时，他一切都明白了。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这个晚清中过秀才的老爷子没有发火，他想好好的找自己的宝贝孙子好好的谈一次。 “小强！你为什么不听爷爷的话，非要去学什么射击。我们家书香门第，世代清白做人。还没有出过一个像你一样想舞刀弄枪的家伙。”韩老爷子老韩家的当家人，在拄着拐杖站在院子教训着刚刚学射击回家的韩小强，老韩家的不肖子孙。 韩小强还没来得及说话，这时韩老爷子放在石桌上的收音机里却传出来，让韩老爷子更加生气的东西。 “各位听众朋友接下来是由我台专题报道，市劳动模范市体校射击教练肖龙同志先进事迹。 肖龙、男、xxxx年出生。系bj市体育运动学校射击教练。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第89军战士、排长、军区集训队射击教员。曾经在中越自卫反击战中创下一人击毙38名敌人的战绩。被中央军委授予“一级战斗英雄”。 后转业至我市体育运动学校，肖龙同志退伍不退色。时刻以一名革命军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的射击运动员为祖国和人民挣得了荣誉。 肖龙同志是???????” “啪！’’韩老爷子极不耐烦的关掉了正在播放肖龙先进事迹的收音机。韩小强意识到自己劝说爷爷的机会来了。 “爷爷你说舞枪弄棒的不好，可是为什么收音机里还要播放肖教练呢？”韩小强看者原本就已经很生气的爷爷此时更加生气了，韩小强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的小心翼翼。 ‘这个？’’韩小强的爷爷一下子语塞了，他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韩小强提出的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就像是回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这个问题一样，他的答案是一下子说不清也道不明的。 韩小强看见爷爷说不出话来，觉得自己已经长大的他决定反抗一下。 “爷爷你既然回答不出来，那就证明我是对的，你反对你就是搞封建压迫，你是老古董！”韩小强说完心里十分的忐忑，他不敢于爷爷对视，只敢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爷爷的反应。 看到从小和自己最亲的孙子，最听自己话的孙子。从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韩老爷子差点就被韩小强当场气翻在地。幸好见过世面的韩老爷子稳住了，他把手中的龙头拐杖往地上使劲一跺。 “你说什么？还反了你！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你想学射击的话。做梦！”情绪十分激动的韩老爷子气呼呼的回到了房内，把房门使劲的一摔，发出“碰！”的一声巨响。这一声巨响也把韩家其他的人也吸引了过来。当明白是什么原因让韩家一老一少如此对峙后韩小强的奶奶做起了他的思想工作。 “我说小强，你爷爷也是为你好。你乖乖的读书以后考个好大学比什么都强，不要去学什么射击。那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是要人性命的，那是造孽的东西。你乖乖的听奶奶的话去和爷爷道个歉，以后别在学了就是了！”韩小强的奶奶在喋喋不休的劝说着韩小强，估计他以前也是用这种方式劝说韩小强的爸爸放弃了他心中梦想。 “我不！爷爷不答应我就在院子里站到爷爷答应为止！”倔强的韩小强没有被奶奶说动，对着爷爷房间的方向大声的说着。那个架势很明显今天就是和爷爷耗上了。 看到自己的孙子奶奶摇了摇头走了，韩小强的妈妈想说些什么可是被韩小强的爸爸拖进了房间。只留下韩小强一个站在空荡的院子里。 站在院子里的韩小强搞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会如此坚决的反对自己学射击，更搞不明白的是自己这么热爱的事情，却得不到家里人的支持，让自己碰到了这么大的阻力。 正在觉得十分委屈的韩小强没有感觉到，天慢慢的变了乌云像一个锅盖一样把天全部盖住了，好像要下雨了。 第七十章韩小强的故事【三】 “轰隆隆！轰隆隆！”乌云密布的天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就从天上狂泻而下，突如其来的暴雨一下子就把站在院子中央的韩小强全身淋得湿透，不仅如此肆掠的雨水还顺着他的身体慢慢的流下，不一会儿就在他的脚边形成了一个小水洼。而站在小水洼中的韩小强却没有一点进屋躲雨的意思。 “儿子你进来躲一下雨吧！就算你爷爷不同意你学射击，你也犯不着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会事啊！”韩小强的妈妈看着站着雨中“自虐”的韩小强她十分担心韩小强的身体，赶紧用伞挡在了韩小强的头上，另一只手使劲的拉扯着站在雨中纹丝不动的韩小强。 “我不！我不进去！爷爷不同意我学射击的话，我死也不进去！”妈妈的苦苦哀求丝毫没有让倔强的韩小强改变一丁点主意，他使劲的挣脱妈妈拽他企图拽他进屋的手，仍旧十分倔强的站在院子里的那个小水洼当中，用他特有的方式进行着抗议，无声的抗议。 屋内韩小强的奶奶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的老伴。这位和韩老爷子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太，他知道一直以来都立志做谦谦君子的老伴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并且还气的不轻。 她走到房内的桌子前，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慢的往茶杯里倒上一杯茶。然后端着这杯香气弥人的龙井茶轻轻的放到了老伴的面前。可是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的韩老爷子却好像没有看见也没有闻见一般，仍旧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丝毫也没有一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茶的意思。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韩小强的奶奶赶紧走到了过去，站在了韩小强的身后。一边给老伴拍着后背一边开始数落起那个站在雨中抗议的韩小强来。 “这个韩小强也太不像话了，一点事也不懂！这不？连老天也看不过去了下这么大的雨。我已经和他爸爸妈妈说了，谁也不准去拉他。不让这个小兔崽子吃点苦头的话，他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就在韩小强的奶奶在老伴面前“数落”着韩小强的时候。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看着窗外那么大的雨，爱孙心切的韩老爷子不禁担心起韩小强的身体来，他的心里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和孙子妥协，把孙子拖进屋内躲雨的冲动。 可是就这样松口了，面子上好像又有一点过不去。刚刚挪动了一下屁股的韩老爷子，又稳稳当当的坐到了椅子上，身体往前挺了挺仍旧在和自己的宝贝孙子对抗着。 韩老爷子的这一反应却被站在他身边的老伴捕捉到了，十分了解自己的丈夫的韩小强的奶奶知道今天韩小强学射击的这件事，有戏！ 她对着自己丈夫动情的说到： “老伴啊！现在孩子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说咱们做长辈的怎么能不支持还使绊呢？你还记得吗？在小强爸爸小的时候他特别的喜欢画画想当一个画家，你当时非说孩子那是不务正业。把孩子的画笔和画板都扔了。现在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指不定在怎么想呢？你摧毁了儿子的梦想，难道你现在还要毁掉孙子的梦想吗？’’ 韩小强奶奶的这一段话深深的触动了还正在生闷气的韩老爷子的内心深处。 韩老爷子的脑子里仔细的在想着老伴的这句话，他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罢了！罢了！你把那个小兔子崽子带进来吧！就说我同意他学射击了！”韩老爷子一脸的无奈。他终究没能拗过他的宝贝孙子。 浑身湿透的韩小强被他的奶奶带进了房间，在磅礴的大雨中淋了一段时间的他有点着凉。已经着凉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着。韩老爷子坐在他的面前看着韩小强这个样子心里十分的心疼，但是作为一家主的他仍然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我告诉你，你既然决定要写射击，那你就要好好的学。你要是三天打鱼两天嗮网半途而废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韩老爷子说完用他手中的龙头拐杖在使劲的击打着地面，一脸的严肃。 “谢谢爷爷！”听到被自己称为老古董的爷爷同意自己学射击后，狂喜之下的韩小强顾不得自己擦一擦还在不断滴水的身体，就朝韩老爷子的身上扑了上去，一把就抱住了韩老爷子。在韩老爷子的脸上狠狠的亲上了一口。 韩老爷子的脸上被韩小强搞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口水，这让十分注重仪表的韩老爷子十分的尴尬，也引得韩家上下老老少少的哈哈大笑。 终于得到了家里尤其是爷爷的支持，在肖教练的悉心指导下韩小强的射击水平不断提高，在各种射击比赛中多次获奖。看到韩小强这么有出息，最高兴的当数韩老爷子。 每天吃完晚饭后，平时只在院子里溜达的韩老爷子活动的范围也延伸到了胡同口，不为别的就为在胡同口听到这些话语。 “你们家小强真有出息，我昨天都在电视上看到他了。照这样下去我看用不了几年一定能参加奥运会，说不定还能成为第二个‘许海峰’呢？到时候咱们这些街坊邻居脸上可有光了，你韩老爷子脸上就更有光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韩老爷子就特别的舒服，他虽然仍旧是保持着那种平常的表情，但是他的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连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 要是按照故事的正常发展，韩小强肯定会在射击运动员的路上越走越远。已经在国内比赛中多次获奖的他说不定那一天，真的站在了奥运会的领奖台上，成为街坊邻居们口中的“许海峰”也不是没有可能。直到有一天一场小小的射击表演改变了他人生的轨迹，也终结了他射击运动员的职业生涯。 “肖龙！我说我们这些战友里面还是你最够义气，给你打了个电话就来了。我说嘛关键时候还是战友靠的住！今天晚上六仙居我请客。”一个和肖教练年纪差不多的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握着肖教练的手使劲的摇晃着。 看到这么热情的欢迎自己到来的战友，肖教练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自己本来是正在体校备战下个月的一场国内重要的射击比赛，时间比什么都宝贵，可是实在是架不住自己战友一天三四个电话，死磨硬泡的才答应过来指导一下，顺便也给自己的爱徒韩小强放松放松。 “我说你许大赖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脸皮还是比城墙还要厚，要不是每天被你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烦的不行我才不来呢？你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肖龙连正眼也不看一下那个被他称为“许大赖子”的中年警官。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不市公安局今年刚成立特警队，赶鸭子上架把我拉过来让我当这个队长，你看我们这些队员要不是各分局刑警队抽上来的，要不就是警校刚刚毕业的。打打枪还可以要是说到射击水平的话和你们比起来就是有多远差多远了。咱们是一个战壕出来的战友，你不帮我谁帮我？” 本来自己被肖龙在自己下属面前一口一个许大赖子的叫着的许运武心里就很不舒服，但是没办法今天自己有求于肖龙别说是叫许大赖子了，就是叫比着更难听的他也忍了。 “我怎么帮你啊？”看见自己的战友说的这么的惨，今天要是不为他做些什么的话，还是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我也不要你干什么，就请你们师徒二人在这里露两手就行！”看到肖龙松了口，许运武喜笑颜开。赶紧就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包好烟，抽出其中的一根递到了肖龙的嘴边，还十分殷勤的给肖龙点上了火。 “露两手？我们开枪是比赛你们开枪是要人性命的能一样吗？”抽着烟的肖龙有那么一点点犹豫不决。 “肖龙你这么说就有点不够意思了，你过去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许运武赶紧催促着生怕肖龙会反悔。 就在肖龙和许运武俩个不断的“过招”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走到了射击训练场上，这个射击训练场不是室内训练场，在训练场的一端还堆放着许多物品，韩小强一看就知道那些是在练运动速射的时候用的。在射击场射击位的后侧的草坪上整齐的坐了一些穿警服的年轻人，这些人应该就是许运武的特警队的队员，细心的韩小强数了数一共四排每排12个共48人。 许运武带着肖龙和韩小强站到了队伍面前清了清嗓子，用十分煽情的声音对着坐在草地上的队员们大声的说了起来。 “各位队员！你们今天有福气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今天我特意给你们大家请来了一个射击方面的专业教练，还有他的高徒。今天的这个教练可不简单，在中越自卫反击战中曾经创下了一个人一支枪猎杀38名敌人的战绩。 今天肖教练和他的高徒在百忙中来我们特警队指导射击训练，大家呱唧呱唧！’’ 许运武的这一段开场白激起了所有特警队员的好奇心，他们无法想象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长的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是怎样创下的这份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