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神医柳下惠在线阅读 - 第246节

第246节

    不过看来这个陶金和张文峰之间有些嫌隙,可能是这个陶金一直抢占张文峰的功劳,搞的这个张文峰有些不乐意了。

    而且柳下惠还听出了另外一个信息,就是大东集团的陈冠东可能还有其他特殊嗜好。

    柳下惠这时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翁贝茹,却见翁贝茹听了陶金和张文峰的话后,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害怕,而是一双眼睛坚定地看着自己。

    翁贝茹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柳下惠,无论发生任何事,她翁贝茹都相信,只要有他柳下惠在,就不会出事。

    柳下惠看到翁贝茹的眼神,心中顿时一动,用眼神告诉翁贝茹,她相信自己是没有错的。

    翁贝茹本来见柳下惠醒了就没有那么害怕,后来见柳下惠继续装昏,知道柳下惠肯定是在想办法逃跑,就更加不怕了,此时又见柳下惠投来这种眼神,心里更加坚信,只要有柳下惠在,自己就能逃出去。,

    柳下惠并不是给了一个眼神就不做事的,这时他手上已经在用力,想要挣脱手上的绳子,不过对方用的是电线绑缚的,比一般的绳子要结实了许多。

    柳下惠虽然力道不小,挣的手脖子都发痛了,但电线依然还绑缚在自己的手上。

    柳下惠知道想要挣脱手上的电线机会很渺茫,正在想其他办法的时候,这时却听张文峰的一个手下,立刻上来一把抓起了柳下惠,“早觉得你小子不对劲了,原来是在这装晕!”

    柳下惠认得出这人就是被自己第一个用膝盖直接撂倒的汉子 ,只见这货一脸的愤怒,要不是张文峰和陶金都在,估计都快要抽柳下惠几个大耳刮子才痛快了。

    陶金和张文峰见状都是一凛,陶金看了一眼柳下惠,随即朝着张文峰道,“你不是说还要一个小时才醒么、要不是我来看看,估计这小子都要逃走了!”

    张文峰也没想到柳下惠会这么快就醒,立刻对陶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用电击棍,上次在东北一个比他还壮实的被电晕了,足足晕了三个小时呢!”

    “少说屁话!”陶金这时立刻对张文峰道,“我带这个女的走,你解决柳宗絮,不然别说领功了,去受罚吧!”

    陶金说着就朝着翁贝茹走去,一把扛起翁贝茹就往屋外走去,张文峰见状立刻拦住了陶金的去路。

    第392章 芒针

    “麻痹的!”张文峰这时一把拦住了陶金的去路,“别乘乱打劫,以前的事两说,今天这个丫头谁也不能碰,我无论如何也要自己送给陈总!”

    陶金见状立刻推搡了一把张文峰,朝着张文峰冷哼道,“别他妈在这墨迹了,没我陶金,能有你今天?麻痹的,就是占你一次半次功劳又能怎么地?”

    “以前就算是给你的介绍费了!”张文峰闷哼一声,瞪着陶金道,“但是今天开始,你陶金是你陶金,我张文峰是我张文峰,以后我们不搭嘎,再说句难听的,没我张文峰,你陶金能坐这么稳?你那位置你坐得,我张文峰就坐不得?”

    陶金闻言面色一动,立刻朝着张文峰冷笑道,“哦,你终于说出实话了,原来你是看上我的位置了……”

    “是又怎么样?”张文峰不屑的看了一眼陶金,朝着陶金冷哼道,“你他妈之前不和老子一样么?为啥你能坐,我就不能坐!”

    张文峰说着吹了一声哨子,门外的几个兄弟立刻都堵了上来,张文峰朝着陶金道,“现在我兄弟比你多,能耐比你强,你说坐得坐不得?”

    陶金面色一动,这时看向张文峰良久,知道自己今天就一个人在这里,和张文峰硬碰的话占不到丝毫好处,暗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变作一张笑脸 ,朝着张文峰道,“文峰,咱兄弟有什么好好说!”

    “看在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张文峰这时看向被陶金扛着的翁贝茹,怒了努嘴,“人放下,你走!”

    陶金面色几经变化后,还是将翁贝茹放到地上,随即拍了拍手,“ok,人交给你行了吧!”

    张文峰见陶金妥协了,这才示意自己手下散开,却见陶金这时瞥了一眼地上的柳下惠,随即点上一根烟,对张文峰道,“文峰,咱兄弟这么久了,你想想兄弟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和陈总给你的好处,我们兄弟几个得到的不过是蝇头小利!”张文峰朝着陶金道,“你想想你在京城已经有三套房产了,而我还和我兄弟还住在合住屋里呢,你宁愿将房子送给你的情妇,可能想过给兄弟我一套?”

    陶金闻言面色一动,这时坐到一侧,正好是坐在柳下惠的一侧,又瞥了一眼地上的柳下惠后,这才对张文峰道,“兄弟,这点的确是兄弟我做的不到位,你如果需要,三套房子,你任选其一,随便拿去住……”

    张文峰听陶金这么说,脸色也是一动,看着陶金的脸,“你说真的?”

    陶金笑了笑,从口袋里立刻掏出一串钥匙,数出三个钥匙,在张文峰面前晃了晃,“兄弟我说到做到,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三个房子的钥匙都在这,三个地段你也都清楚,你选哪个一句话,我立刻就让娘们搬走……”

    张文峰半信半疑地看着陶金,陶金继续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娘们我也早想赶她走了,兄弟你开口了,你拿去住就是了,不过可能要麻烦你赶那三娘们走……”

    张文峰看着陶金良久后,这才朝着陶金走了过去,伸手接过陶金手里的钥匙,在手里颠了又颠,却不说话,眼神一阵闪烁。

    陶金见状还在对张文峰道,“说吧,地段好点的在三环,喜欢安静点的就五环,平方也大一点……”

    张文峰这时冷笑一声道,“你这三套房子,起码两套是靠我办事你赚来的,我张文峰如果搬进去住,我其他兄弟却还住合租房,我怎么对得起我兄弟?不如五环外那套给我兄弟住,三环的我自己住,这样也不过分吧?”

    陶金闻言脸色一动,不过很快又变作笑脸,朝着张文峰道,“文峰,你为兄弟着想,我陶金也不是不讲义气的人,就这么说定了!”

    张文峰见陶金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反而心里没底了,这家伙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大方过,自己以前也不止一次暗示他自己没房子的事,这货都是岔开话题,避而不谈的,今天居然舍得拿出自己两套房产来?

    张文峰知道陶金不是这么爽快的人,既然这么爽快答应了,肯定有什么阴谋,不过一时也想不出来。

    张文峰犹豫了一下,拿着钥匙对陶金道,“我和我几个兄弟商量一下!”

    “没问题!”陶金抽着烟朝着张文峰道,“就算是要我二环的那套高层也没问题……”

    张文峰眉头一动,拿着钥匙走出了屋子,和自己几个兄弟商量了一下。

    柳下惠这时见押着自己那人也跟了出去,门外那些人听到有房子住了,就兴奋的和什么一样。

    柳下惠自然不清楚,这些人都不是京城本地人,在京城混了这么久,都是住的廉价合租房,突然有房子了,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在北京扎根了,回老家的时候腰板也能挺直了,不枉自己在京城混了这么久。

    柳下惠正犹豫着,却见陶金这时蹲下身子,朝着柳下惠嘘了一声,立刻解开了柳下惠手脚上的电线绳。

    柳下惠一阵诧异地看着陶金,却听陶金小声道,“我知道你身手不错,能不能逃走靠你自己了,小心那小子的点击棍……”

    柳下惠心中一动,霎时也明白陶金的心思了,既然张文峰不想再把功劳让给陶金了,陶金自然也不会让张文峰好过了,而且陶金和陈冠东的关系肯定比张文峰好,到时候陶金再把自己逃跑的事往张文峰的脑门上一抠,别说房子了,估计连京城他们都呆不下去了。

    柳下惠清楚陶金并非好心,所以也没向他致谢,立刻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立刻跑去解开翁贝茹手上的电线绳。

    陶金见状立刻对柳下惠道,“你带着一个女人怎么跑?”

    翁贝茹手上的电线绳刚被解开,立刻一把扑进了柳下惠的怀里,却在这时门外的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幕,立刻朝着张文峰道,“峰哥……”

    张文峰转头看来,脸色顿时一变,立刻从怀里掏出了电击棍,朝着门里冲了进来。

    柳下惠搂着翁贝茹站起身来,随即一把将陶金拉了过来,用拇指在陶金背后的穴位一按,陶金浑身顿时使不出任何力气了。

    柳下惠低声对陶金道,“多谢陶总提醒了,既然你这么好心,那就有劳你帮我挡挡电击棍吧?”

    陶金此时额头冷汗直下,立刻对柳下惠道,“我可是救……”

    柳下惠没等陶金说完,立刻就低声打断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陶总好事做到底吧!”

    柳下惠说着搂着翁贝茹腰的手紧了紧,一手挟持陶金,一手搂着翁贝茹朝着门口走去。

    张文峰这时立刻打开了电击棍,朝着柳下惠这边挥舞着道,“别乱动……”

    “文峰……”陶金在张文峰的电击棍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立刻道,“别伤了自家兄弟……”

    张文峰面色也是一动,今天和陶金决裂,也是因为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的鸟气,但是毕竟陶金是陈冠东身边的红人,如果真伤了他,自己在陈冠东那也不好交代。

    柳下惠见张文峰一阵犹豫,按着陶金背后穴位的手立刻又加了两成力道,对陶金道,“走!”

    陶金立刻惨叫了起来,朝着张文峰叫道,“文峰……”说着还低声对柳下惠道,“车在屋外左边……”

    柳下惠并没有感谢陶金的意思,手上的力道也没有减少,推着陶金往门口方向走去。

    张文峰还在犹豫着往屋外退去,一侧之前被柳下惠踢伤的那人这时对张文峰道,“峰哥,跑了这小子,我们怎么和陈总交代?”

    张文峰闻言心下一动,暗道是啊,伤了陶金是不好交代,但是如果跑了柳下惠,自己估计更不好交代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张文峰这时立刻朝着陶金说了一声,“陶总,对不住了!”说着拿着电击棍上前对着陶金的身上就是一下。

    陶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文峰电的里焦外嫩的,浑身一阵酥麻,随即失去了知觉。

    人体导电的原理,柳下惠怎么不清楚,在张文峰出手的一霎,柳下惠已经松开了陶金。

    而在陶金倒地的一霎,张文峰只觉得手上一痛,手里的电击棍立刻掉在地上。

    张文峰这时立刻想要去捡地上的电击棍,岂知刚伸出手,又觉得手上一痛,吓的连忙退后几步。

    张文峰刚出门口,就见柳下惠手里好像在拿着什么,手指之间好像有银光闪现,但是太小又看不清是什么。

    张文峰这时挥手示意身后的几个手下上前,岂知几个上下刚上前,就觉得手上一痛,立刻退出了房间。

    柳下惠这时也和翁贝茹走到了门口,捡起了地上电击棍,握在手里,朝着张文峰等人冷笑道,“芒针的滋味怎么样?”

    “芒针?”张文峰等人都是一愕,不知道柳下惠说的芒针是什么,这时看向自己的手背,只见手背上的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现银光。

    张文峰用手指在手背上摸了一下,还真在手背手摸着了针,不过针太细太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第393章 刚出狼群,又入虎穴

    柳下惠的这套芒针,一般很少示人,其实也并不是像武侠小说里,那种用于暗器之类的作用,也是针灸其中的一种,但是比一般的针灸用的银针要细小的许多,用于治一些罕有的疾病,当时柳下惠脑子的针,就属于芒针。

    只不过柳下惠发射芒针的手法的确有些骇人,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成的,其实与他给乐天桦用飞针来针灸的手法如出一辙,不过是一个用的正常针灸的银针,而现在用的是芒针。

    柳下惠也没想过要随便使用这套针法,不过也是危机时刻想出来唬人的,真正的杀伤力其实并不如正常针灸的银针。

    而也正是这种细如牛毛的芒针,是张文峰这些人所没见过的,也就真的把这些人给唬住了,一时之间还真柳下惠是一个隐居的武术高手呢。

    张文峰和他的手下一个个摸着自己扎满芒针的手,隐隐感到一阵刺痛,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加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这些针,心里没底。

    张文峰的手下一个个额头冒着冷汗,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各个都看着张文峰,在等张文峰的命令。

    张文峰心里也没底,他在接这个任务的时候,上面就说过柳下惠很难对付,让自己准备充分一点,张文峰也就以为柳下惠身手好点,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柳下惠还有这么一套神乎其技的飞针,一时也愣在当场了。

    柳下惠这时已经搂着翁贝茹的腰走出了屋子,眼睛看着张文峰等人,又瞥了一眼被张文峰电晕了的陶金,心里想着的是陶金说的车子方位,一边看着张文峰,一边朝着车子方向退去。

    张文峰也看出了柳下惠的心思,暗道芒针虽然可怕,但也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之苦,好像也没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柳下惠和翁贝茹逃走的话,那自己就不是要受皮肉之苦了,很可能连吃饭的碗都丢了。

    两权之下,张文峰还是觉得饭碗比较重要,这时立刻忍着手背的麻痛,示意手下上前拦截。

    张文峰的手下对柳下惠的芒针还是有所忌讳,柳下惠见几人怯弱弱的追上,只是扬了一下手,那几个怂包就吓的赶紧后退了。

    “废柴!”张文峰见状啐了一声,自己在一侧拿了一根铁棍跟了上来,朝着柳下惠追了上去,柳下惠又扬了扬手。

    张文峰却没有退后,他并不是不怕柳下惠的芒针,只是他想的比较透彻,忍着麻痛受柳下惠几根针,只要能抓住柳下惠,受这几下罪也值得。

    柳下惠见张文峰没避让,就知道张文峰的心思了,自己手里还有一些芒针,他倒是有手法将芒针扎身的手法变重一些,不过要做芒针比较麻烦,不像其他的银针,柳下惠也不舍得再用在这上。

    柳下惠指着一侧的车子,对翁贝茹道,“你会开车吧?先上车……”

    翁贝茹也知道柳下惠的意思,他是想自己拦住张文峰,让自己先逃,从屋子到这里的过程,其实翁贝茹也做过思想挣扎,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自己是逃还是不逃。

    翁贝茹最后也想明白了,自己如果执意要和柳下惠一起,估计一点忙也帮不上,反而会成为柳下惠的负担,翁贝茹此时听柳下惠这么一说,立刻跑向了一侧的车子。

    张文峰这时也追了上来,似乎也看出了柳下惠的软肋,如果要制服柳下惠可能不易,但是要制服翁贝茹反而简单的多,而且只要制服了翁贝茹,柳下惠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张文峰想通这点,立刻朝着身后的几个怂包手下叫道,“去抓那个女的!”

    张文峰的几个手下主要就忌惮柳下惠,对于翁贝茹他们并不担心,闻言立刻朝着翁贝茹追了过去。

    柳下惠看出了张文峰的意图了,立刻跑过去挡住一众人,给翁贝茹争取时间,张文峰的几个手下见柳下惠跑了过来,也不和柳下惠正面交锋,直接躲着柳下惠跑。

    几个人而且还是分散开了跑,柳下惠只要抓着一个,另外还是有人会逃走,张文峰这时也提着棍子跑了过来,拿着铁棍挡在柳下惠面前。

    柳下惠看了一眼翁贝茹方面,见几个张文峰的手下已经快要追上翁贝茹,而车子的一侧有一条小道,翁贝茹并没有跑向车子,而是顺着那条小道往前跑了过去。

    柳下惠知道翁贝茹无论是要上车,还是往小道上跑,迟早都会被人抓住,这时抓着面前一人,用他的身体挡住了张文峰乘自己走神时候,对自己脑门的致命一击,随即一个飞踢,将张文峰踢翻,立刻朝着翁贝茹方向追了过去。

    柳下惠的这一脚用了七八成的力道,踢的张文峰一阵晕头转向,等他爬起身来的时候,见柳下惠已经跑了出去,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受伤满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