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争霸文里当赘婿在线阅读 - 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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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家的下人也有一个地窖,那个地窖远不及地宫要结实,里面的环境更是十分的糟糕。不过现在也不是嫌弃的时候,能在这一次兽潮之中活下来才是正事。

    洛寒礼在听到要躲进下人的地窖时,下意识的撇着嘴想要拒绝。一旁的韩氏见状忙拉了他一下,他才把到嘴边的不满给咽了回去。

    他们这么多人突然冒了出来,剩下的两只巨兽见状就冲了过来。这一群人很少有机会见到真的巨兽,登时被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眼看着一只巨兽就要一脚踩了过来,洛寒宵宛如一阵风一样冲了过去。与身体庞大的巨兽相比之下,高大的洛寒宵整个人显得十分娇小可怜。

    洛云悦跟着洛寒睿的出来的时候,兄弟两个刚好近距离看到这一幕。洛寒睿见状瞳孔一缩,他一边冲着空中吹了一声口哨,一边拖着洛云悦的衣领往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一只通体翡翠色的三尾碧鹊直冲而下,一下子戳中了另一只巨兽的眼睛。

    巨兽身上虽然坚硬如铁,但是眼睛却是十分脆弱的地方。它的眼睛被三尾碧鹊戳中的瞬间,巨兽仰着头突然愤怒的暴吼起来。

    吼叫声震耳欲聋,有人下意识捂着耳朵躲起来,有的人被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

    洛寒睿拍了拍吓傻的洛云悦道:“悦儿,你也不小了,把你的灵兽召唤出来,带着母亲和祖母去地窖。”

    洛云悦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跟十五岁就能独当一面的洛云逍相比,他现在的年龄确实不算小了。

    可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害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中阶的巨兽,他连初级试炼都没敢去参加,他真的不敢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

    洛云悦哀求的看着洛寒睿,企图祈求着哥哥不要丢下他。洛寒睿有点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他也想一直宠着自己的弟弟。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心软,如果这一次洛家逃不过这一劫,洛云悦要面对的是更加血腥的未来。

    “哥哥,你不要去,你身上还有伤。你跟我一起走,咱们一起逃啊!”

    洛寒睿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用力的拉开了他的手,然后一跃而起朝着空中而去。在洛寒睿腾空而去的一瞬间,三尾碧鹊身影一晃,便一下子接住了半空中的洛寒睿。

    三尾碧鹊似乎在担心主人的伤势,一边带着主人躲过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嘴,一边回头担心的看了洛寒睿一眼。

    洛寒睿见状摸了摸灵兽的漂亮的羽毛,随即拔出后腰的双刀从最高处一跃而下,泛着猩红的双刀重重的砍在了巨兽坚硬的皮肤上。随着洛寒睿不停飞速下落的身体,双刀与岩石般的兽皮擦出一片火花……

    虽然洛云悦十分担心洛寒睿的安危,但是他就是再担心也不能留在这里,因为身后的地宫已经开始倒塌了,他只能跟着老太君他们往府里的地窖奔去。

    在地宫开始倒塌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些人没有逃出来,其中就包括薛氏与洛云逍他们。

    第16章

    薛氏身为洛家的当家主母,在发现外面不对劲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送老太君他们出去。

    不是薛氏这个人有多么心善,跟老太君的感情有多么深厚,而是因为这是她身为大夫人的责任。等到她把老太君他们送出去了,这才火急火燎的跑回去接她的小儿子。

    就在薛氏指挥着人把洛云逍带出去时,原本就开始塌陷的地宫剧烈震动起来,通往出口的路瞬间被无数碎石堵住了。

    傅灵忱原本走在几人的最前面,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碎石掉落的虽然十分突然,但是其他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唯有坐在轮椅上的洛云逍被封在了碎石里。

    洛云逍的轮椅卡在了碎石里,半边身子也被埋进了碎石之中,那个负责给洛云逍推轮椅的侍女,也跟着洛云逍被堵在了通道里面。

    薛氏见状目眦欲裂,一边上前用双手去扒开面前的碎石,一边命令着身边的人都过来帮她。她不能用武力破开这些石头,因为那样会伤到埋在里面的洛云逍。

    洛采采被石头砸中了手臂,此时整个人疼得脸色惨白,但是她还是上前帮忙扒石头。洛采采的灵鼠愣了愣,也扭动着小身子一起帮忙。

    相较于薛氏的害怕与无措,洛云逍看了看还在不停倒塌的通道,有温热的血液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

    他虽然看不到自己样子,但是也知道他现在肯定很狼狈,完全没有平时大家公子的模样。

    他透过石头的缝隙看了一眼傅灵忱,然后语气十分平淡的开口道:“帮我把母亲带出去!”

    他这一句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有可能是对外面的九莺说的,有可能是对已经开始哭的洛采采,也有可能是对傅灵忱说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甚至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虽然他心里一点也不想死,毕竟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他再也不想遭遇那种可怕的感觉。

    可是,他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出不去,而且他身上伤口全部裂开了,就算害得所有人受伤把他救出去,外面那种危险的情况也没有人能为他医治。

    瞬间就权衡了利弊之后,洛云逍便立刻就做出去了决定,有的时候不能割舍也必须割舍。而他,似乎永远是那个被割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