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重生之独宠影帝小花痴在线阅读 - 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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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而且还闹得轰轰烈烈,关于斐筝祺三个字的词条全都爆了!

    昨晚的热度已经消退了许多,但是那挂在前位的几个相关词条,还在昭示着它的在几个小时之前高居不下的“战绩”。

    #斐筝祺跳楼#

    #斐筝祺有病#

    #斐筝祺抑郁症发作#

    #斐筝祺自杀未遂#

    #斐筝祺正在抢救#

    消息爆出之后,各路人马纷纷出动,吃瓜群众络绎不绝。

    粉丝在网络上着急得掉眼泪,奈何手不够长,无法帮助自己喜欢的小哥哥。

    黑子们恶意揣测,纷纷断言这是斐筝祺在炒作,真是想红想疯了,拿自己的命来炒作,拿着抑郁症当噱头。

    也有人说着风凉话,看着那一个个被路人拍摄传上网络的视频,留言评论:看他站在那里那么久,还不往下跳,肯定就是等着别人来救他呗!要跳就干脆点,是爷们就赶紧跳!

    这种毫无人性底线的评论很快遭到了粉丝和一些路人的炮轰。

    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这种交流渠道一天不实名制,这些不受法律制约和裁决的风凉言论就永远不会少。

    加上斐筝祺这次被爆出的是患有抑郁症,立刻就引起了许多同样患有这种病症的人的共鸣。

    抑郁症是一种病症,轻则影响自己的生活,重则失去自己的生活。

    但这种病症却又常常被人忽视,甚至是误解,曲解。

    大多数人在面对治不好的癌症时,会害怕,会紧张,会想尽办法帮助患病者治疗,给予患者关心,但是在面对抑郁症时,他们大多数都会选择用一种鄙夷的态度来对待,因为在这些人心里,抑郁症和矫情两个字挂上了勾。

    而抑郁症患者最痛苦的地方,就是得不到理解,更没法从没学过相应知识理论的朋友那里寻求疏解和帮助。

    因为,他们的疏解和宣泄,往往容易和普通人的发牢骚相贴近。

    偶尔的发牢骚都可以理解,但没人会喜欢长期听着别人发牢骚,长期的感受着别人散发出负面的情绪。

    而患有抑郁症的人,往往都是这总负面情绪的集合体。真实的他们,是没法融入集体的,所以他们大多数选择了隐藏自己,隐藏情绪,用练习出来的微笑,融入群体。

    而当他们觉得实在太累了的那一天,就是病入膏肓的那一天。

    殷承珏和容瑜两人快速地把热搜上的信息过了一遍,而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齐勒被刘洹的话气得不轻,额头上的青筋都仿佛要爆出来了似的,掐着刘洹脖子的手也渐渐收拢。

    眼看着刘洹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殷承珏才出声道:“齐二少,你们之间发生的什么事情我不管,但是你要是在殷氏的地盘上动手,还当着我的面,那我可就不得不管了。”

    齐勒这才稍稍收了手劲,“既然殷总都发话了,那我怎么的也该卖殷总一个面子,哎,要怪就怪这家伙昨天晚上知道大事不妙,就跑到这里来躲,可是让我好找。”

    齐勒又是一脚踹在了刘洹的身上,脸上的怒火已经淡了许多,他拎起刘洹的领子,狠狠往门外一甩!

    外面早就被这里巨大的响动和争吵声吸引来了许多人,只是碍于殷承珏和齐勒在,他们才不敢进来打搅。

    现在齐勒拎着刘洹出去,瞬间就吸引了那些好奇打量的视线。

    能来这里玩的不是富家贵人子弟,就是被富家贵人子弟带来这里的小情人和炮友,他们一看到齐勒和刘洹这组合,瞬间就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齐勒喜欢玩娱乐圈的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刘洹是齐勒的人,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齐勒这段时间可是经常带着刘洹出来玩,一口一个甜心的叫着。

    谁能想到,一转眼,齐勒就能把刘洹打成这副样子,半点也不顾及那会儿如胶似漆时的情意。

    齐勒一出去,殷承珏就想把门给关上,哪里想到齐勒自己出去还不算,还对着屋里高声道:“那么,殷总,我就不打扰你和这小练习生的好事了……哦,差点忘了,他们好像已经正式出道了?还是殷总想得周到,玩这种养成系,要是玩得好了,一定会非常有成就感吧。”

    殷承珏:“……”殷承珏暗暗骂了一句脏话,随手拿起一个桌球就朝齐勒砸去!

    “嘭!”包厢门瞬间被从外面合上,桌球砸在了门背上,生生打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

    殷承珏不希望容瑜受人非议,才会选择带容瑜来这里散心的,现在倒好,全都被齐勒给搞砸了。

    容瑜将球捡了起来,放回桌面,道:“哥哥别生气,他不敢在这里做什么的,不然他自己都不好收场,自己收不了场,只能叫他大哥过来擦屁股,那他只会更怄气。”

    “不说他了,坏了心情。”殷承珏倚靠在台桌上,将杆子前段对准了白球,长杆微微下压,使巧劲一挑!

    于是白球瞬间像是被打满的陀螺一样高速旋转起来,嘭嘭嘭地逐一将一号球,二号球和三号球都弹落进了最近的网里。

    “哇哦!哥哥好厉害!”

    容瑜由衷地赞叹道。

    殷承珏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将杆子递给了容瑜,道:“想学吗?我教你。”

    容瑜接过杆子,依样画葫芦的靠在了台桌边,但是他这个角度显然距离白球很远,杆子只是勉强伸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