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反派天天想和离在线阅读 - 第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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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望书瞧着那中衣,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伸出了脚。

    夭寿啊!还好颜玦没有读心术!不然她丢人就要丢到姥姥家了!

    回去的时候,有颜玦背着,比来时快了许多。

    陈望书趴在他的背上,扯着那发带,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拉着马的缰绳的错觉,让原本浪漫的事,变得不那么浪漫起来。

    陈望书自己想着,都忍不住笑了出声。

    她这个就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天马行空的破坏浪漫的气氛。难怪上辈子的时候,即便生得很美,可还是注孤生!

    颜玦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可听着背上的声音,他忍不住跑得更快了些。

    不用回头看,他都能够想象得出,陈望书趴在他的背上,开心的笑着,风扬起了她的裙角还有头发!

    一回到船上,陈望书便遣了木槿取了鞋来。

    待那西湖醋鱼端上了桌,方才瞧见陈喜玲的船靠了岸。那船上空荡荡的,姓周的男子早就不见了。

    三皇子妃陈喜玲穿着一条玫红色绣着金色花纹的长裙,比青楼的行首娘子还华丽。陈望书忍不住感慨道。

    只可惜生得远远不如之前的那个歌姬美。

    “妹妹怎么也在这里?是刚来的么?这个时节,去湖中看夕阳,最是好看不过呢。”

    陈喜玲瞧见陈望书同颜玦,立马走了过来,一脸惊喜的样子。

    陈望书一瞧,来了精神,演戏啊!谁不会啊!

    陈望书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快步的朝着陈喜玲走了过去,激动的握住了她的手,“几个月不见姐姐,怎么清减了些?今儿个家去,祖母还说起,说姐姐有喜事了。”

    “望书还想着,寻个时日,去府上道贺呢。”

    陈喜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有心了。你姐夫忙得很,我自己一个人去看了景儿,早知道你要来,我便在这里等你了。兴许只是前后脚的功夫。”

    陈望书瞧着好笑,陈喜玲话里话外在试探着她呢。

    “我才刚来不久,颜玦说这里的醋鱼好吃,便来了。本来也是想去湖中间游船的,可又嫌人多闹腾得很。”

    陈望书说着,朝着湖中心的方向看了看,她看的那个方位,同颜玦带她去的地方,是相反的。

    那块地方景色好,这城中秦楼楚馆的红牌们出来夜游,都爱去那里,的确是嘈杂得很。

    陈喜玲松了口气,“那可不是,人人都唱曲儿,搅合在一块儿,倒是四不像了。你惯常不喜欢热闹。等下回白天,咱们再一道儿游湖,那时候清静些。”

    陈望书点了点头,“可不是,本来船夫说那边人少,可以去那边玩儿的。可我瞧见……咳咳……怕撞见了尴尬,便没有去。”

    她说着,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颜玦,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瞧得颜玦自己都觉得,自己个是个凶狠之人,若是陈望书不听话,他就会咆哮……

    陈喜玲眉头微微一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同情的拍了拍陈望书的手,“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同你多言了,那醋鱼凉了该腥了。下回我给你下帖子。”

    陈望书乖巧的点了头,“一定啊,姐姐可别忘记了。”

    她说着,拿着小帕子挥了挥,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船舱里,提起筷子便吃起鱼来。

    颜玦瞧了陈望书一眼,给她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肚,“你可没有瞧见姜邺辰,作何要那般说?万一他没有来……”

    陈望书嘿嘿一笑,“怎么没有来?你没有听说么?他府里头闹得不可开交的,常常来西湖边同行首娘子一道儿饮酒呢!”

    她说着,压低了声音,“再说了,陈喜玲神神秘秘的,那买卖定是见不得光彩的。咱们若是要捅出来,难免得罪了人。”

    她多好啊,瞧着姜邺辰虽然是个皇子,但到现在都没有封王。她便给他封了一个,锅王!背锅之王!

    第117章 天罗地网

    不怪陈望书抬脚就踩毫无人性。

    且不说她不踩老七,老七迟早也要踩死她!就说这天道,就让人恶心得见他就想揍他。

    颜玦同行首娘子饮酒,听个小曲儿,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纨绔子弟根儿都坏了。西门官人妥妥的!

    姜邺辰同行首娘子饮酒,摸摸小手,那就是不拘小节,平易近人,风流雅事!宛若令狐冲大侠再世。

    不带这样的!同样是行首娘子,咋地在颜玦面前就是狐狸精,到了姜老七那里,就变成了田螺姑娘了不成?

    虽然,她不喜欢田螺姑娘,她就喜欢狐狸精。

    陈望书夹起颜玦给她夹的醋鱼,轻轻地放进了嘴中,眼睛一直偷偷的打量着颜玦。

    她说自己是跑龙套,是谎言,颜玦说自己是总裁,亦不一定是真话。

    这三个月,两人朝夕相处。她已经敢断定,这厮就算不是总裁,那也绝对是生活优越,手上走过哗啦啦银钱的人。

    他应该年纪不大,情场老手可不会像他那般,动不动就纯情的脸红,更加不会笨拙的讨好还自以为手腕高明了。这是年轻人才有的忐忑与狂妄自大。

    颜玦给人夹菜,都用公筷,有洁癖,一日恨不得换三套衣衫。穿衣打扮,也很有自己的风格,光是发带,便整整齐齐的放了一箱笼。

    更令人无语的是,他穿着大陈朝的袍子,寻人做了一匣子袖扣,胸针,个个都是自己个画的图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