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傲世狂兵在线阅读 - 第1219章 彼岸

第1219章 彼岸

    黑啸九天神拳印!

    创世神拳印!

    他们四人见这情况便知不妙,同一时间出拳。可是一出拳便感觉到不对了。

    因为灵气太有限了,四人凝聚的灵气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攻击力。

    就跟本来只有一个池塘的水,你的容器再大,那也是无法将楼宇燃烧的烈火一下扑灭的。

    四道神拳印弱弱的击在天网之上,天网毫发无损!

    接着,这些天网开始收拢。天网蔓延到地面,就像是打渔翁在收拢渔网一样。叶寒这些人就像是在渔网里的鱼儿,挣扎,却终是挣扎不开。

    “哈哈”天帝与天后,云天老祖,玄天老祖不禁大笑起来。

    天网无穷无尽,密密麻麻,每一根发丝犹如天蚕丝一样,柔软坚韧,且如刀割一样锋利。

    这些天网发丝和地面无缝连接,外围的许多女仙官被发丝勒紧。哗哗几下,犹如被精细的激光切割而过,立刻被分尸,鲜血洒满当地。

    天网继续收拢!

    这是一场恐怖的激光切割手术,要将叶寒这些人切割成碎片。

    那发丝散发着刀锋一样的寒意。叶寒觉得自己的拳头再强硬,也无法去对上这样的锋寒。

    女仙官们死的凄惨,本来美丽非凡,这时候却是成了碎肉,恶心恐怖到了极致。其余六位擂主受不了,也有的呕吐起来。现场的味道,当真是绝妙了。

    叶寒四人却是千锤百炼的主,不为所动。

    但毫无疑问,他们都知道自己陷入了绝顶的危机。

    天网越收越紧,现场一片狂乱,擂主们悲呼大叫,喊着饶命,救命。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厄运就会降临!

    钝天首领冷声道:“用最大的意志感召灵气!”

    叶寒三人知道这是最后的办法,他们将自身的意志,意念之力,假丹催运到了极限。

    天网之外的灵气瞬间狂暴起来,想要接受叶寒一行人的感召,前来效劳。就像是汹涌的洪水要冲进屋子里来。

    可是天网却将这灵气洪水死死阻挡住,进不来一丝一毫。

    外面的洪水再厉害,一旦被阻挡,叶寒四人无法操控,那他们还是等于是废物。若是灵气洪水进来,便能在他们手中成为滔天的力量。

    可如今,叶寒一行人就像是被困在火海里。能看见外面解救的洪水,洪水却始终进不来。

    “用人做盾,砸!”云默眼中闪过狠戾之色,忽然抓住一名擂主。接着猛然一拳爆砸向天网。

    刷!

    这名擂主瞬间被云默的巨力一荡,撞向天网。天网就如密密麻麻的激光线,雷霆之间将这名擂主切割成了碎片!

    好厉害的天网!

    叶寒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寒气。

    怎么办?叶寒四人冷汗涔涔。这一瞬间,叶寒暗自心想,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云默,东方静死在一起,这是讽刺吗?死了还要血肉融在一起。

    “素素,素素!”叶寒如何甘心,他抓住精灵之玉,一顿狂喊。

    其余几位擂主被云默和东方静抓住,暂时缓冲了一下压力。但也很快,各自被切成碎片。面对切割而来的天网激光,钝天首领四人有着天大的神通,此刻却也只能束手就擒,等死。

    唯一的希望便是安若素了。

    安若素虚弱到了极点,只想就此一直沉睡。她在沉睡中忽然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安,一下惊醒过来。瞬间惊醒,瞬间跳出了精灵之玉。

    安若素一出精灵之玉便看见切割而来的天网激光线。

    天网激光线已经将叶寒四人包围,叶寒四人也找不到任何掩体。他们自然不能拿彼此来遮掩。

    一筹莫展,危机万分,唯死而已!

    便也在这时,安若素陡然之间摇身一变,一尊功德金莲突然出现,将叶寒四人笼罩住。

    这尊功德金莲便是安若素所变化。她吸收了功德金莲的往生莲子,又汲取了其中的精华。这时候危机中,灵光一闪,想起功德金莲,便也如此变化。

    她的一千八百个念头构造成功德金莲,但却没有功德金莲的威力。功德金莲内部构造何其复杂,岂是安若素能知道的。

    说到底,这功德金莲也就是有个样子,就像是一个保护罩将叶寒四人罩住一般。

    天网极光线立刻又切割起功德金莲来。

    哧哧哧声不绝于耳,功德金莲的莲瓣碎屑乱飞,如雪花舞一般。

    但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功德金莲一被削去,便又立刻生长起来。天网激光线与功德金莲开始僵持起来。

    叶寒四人得以短暂的喘息。

    但这时,叶寒却不敢真正放心。他隐隐感觉出功德金莲开始摇动,似乎安若素已经极为吃力。刚这么想,马上,安若素的声音传来。“哥哥,不好了,我快支撑不住了,你们快想办法。”

    叶寒眼神一沉,道:“素素,用你的蚊子将天网咬开?”

    安若素焦急道:“不行,哥哥。我若用蚊子神通,这尊莲花就必须撤去。而且我感觉出这天网密密麻麻,我即使咬开,它们也能很快恢复,根本行不通。”

    这一下,玩大了。

    钝天首领,叶寒,云默,东方静全都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萦绕在四人心中唯一的三个字。叶寒这四人都是有大智慧的人,虽然危机到了这个地步,却也并不慌乱,而是凝神想办法。

    清池殿中。

    天帝与天后冷眼看着。天后道:“他们抵挡不了多久了。”顿了顿,道:“云天老祖,玄天老祖,现在你们去把龙樱给我抓来”

    云天老祖和玄天老祖奉了天后娘娘的命令,立刻出了清池殿。

    他们刚加入神界,眼下是第一件任务,自然是要表忠心的。不过他们表面上虽然听天后的,但实际上还是要听从天帝的。天帝有交代过两人,抓龙樱时,务必不能伤了龙樱。

    至于龙樱的去向,云天老祖和玄天老祖却是清楚的。天后娘娘的手下,百灵兰雀一直在监视着。

    此刻,云天老祖,玄天老祖两位老魔出了灵山,径直朝龙樱一行人追去。

    龙樱与顾长卿等人以及五狱老人,他们听从叶寒的话。叶寒一进入混元宫,他们便火速离开了灵山。

    一行人朝南边飞去。

    这时候阳光灿烂,正是上午九点左右。一行人脚下则是十万大山,大山青翠葱郁,如蜿蜒无边的绿色林海。

    玄天老祖与云天老祖都是功参造化的高手,这时候全力赶来,速度快到了极限。

    五狱老人最先感觉到不对劲,危机感在他心中生了出来。不管这危机是来自那里,五狱老人都知道这么逃走是不可能了。因为他身边有太多的拖油瓶了。

    “找个地方下去,准备迎敌!”五狱老人也是位心高气傲的主,倒要看看是谁敢来找他的麻烦。

    众人见五狱老人面色凝重,立刻知道出了事情。大家驾驭灵气,很快落入一片树林之中。“怎么了?前辈?”顾长卿先问道。

    五狱老人抚了下长须,神情庄严,说道:“老夫感觉到有人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追来。待会若是事不可为,你们带了叶樱逃走,老夫来抵挡敌人。”

    “难道是神界出手了?”玄月心下一沉。以五狱老人的本事,尚且还怕。那么这个敌人除了神界,还有谁人有这个本事?

    龙樱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她扫视周遭的树林一眼,那角落里有一不知名的小动物正在看着她。

    龙樱感觉到了小动物眼里有一种悲哀。这悲哀,是为自己而发的。

    小动物经常会对未知的事情有感应,比如狗突然流泪,便很可能是家中有老人要离世。

    龙樱的感觉是那么准确,她预感到叶寒可能出事了。而自己也暴露在神界的目光之中。

    蝴蝶再美,飞不过沧海!

    这是一种宿命。龙樱很早就有这种宿命的感觉,现在,宿命正在渐渐印证。就像是叶寒讲的故事里那白蛇传中的白素贞。从许士林生下来开始,她就预感到有一天要被抓到雷峰塔下一般。

    “若是上天有灵,信女愿以自己的命来换取叶寒的安全。”龙樱双手合十,暗暗的祈求。

    在云岚山深处,有一座恢弘的白色宫殿屹立。这白色宫殿像是与生俱来一般,里面又有一百零八个小宫殿。每一个小宫殿都是一尊神位。

    在最高的宫殿之中,一名青年长身玉立,身着白色长衫。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书生。

    此时,他在上首盘膝而坐。下方有一百零八名龙族道人听他讲经。此人正是整个神界中最至高无上的神王。神王没有华丽的衣服,没有耀眼的王冠,但他却是最至高无上的存在。因为到了他这个境界,已经不需要外在的东西来衬托他。

    当一个人还需要名牌,金银首饰来衬托他的高贵时,那只能说明他内心里还是一个穷人!

    “上士闻道,勤而习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众妙之门,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神王说到这里,忽然停下讲经。他侧耳倾听,便听到了龙樱的诚心祈祷。

    神王座下的大弟子,听雪望向神王。听雪是一名脸色严肃的美丽女子,一身紫衣,不沾染一丝俗世。

    “听雪!”神王淡声道。

    “弟子在!”听雪恭敬的站了起来。

    神王说道:“你的师弟萧玉已经死了,你去灵山一趟,把他的尸体带回来好生安葬。”

    此言一出,神王座下其余弟子均是失色。

    神王淡淡道:“你们不必悲伤,萧玉命中有此杀劫。我派他去应劫,只可惜他的命格始终无法勘破此劫,尔等当知道生死之事乃是天道命数。切不可动了杀念,沾染这杀劫!”顿了顿,他又说道:“听雪,你此去顺便将龙樱带过来。”

    “是,师父!”听雪领命,然后出了神王殿!

    树林内,阳光透过树叶折射而来。那阳光穿透树林照在地面上,如被撕碎的纸屑一样。

    也是在这时,云天老祖和玄天老祖两位老魔疾驰而来。

    一股尘暴席卷而来,等尘暴落定时,云天老祖和玄天老祖已经站在了众人面前。

    五狱老人拦在了众人面前。

    顾长卿等人看清云天老祖和玄天老祖时,不由骇然失色。

    魔门双圣中任何一个都是恐怖的存在,这下居然一下来了两个。

    云天老祖青衫,脸上皱纹纵横。但他的眼光寒意森森。

    而玄天老祖则是一头黄色毛发,穿的不太讲究,很是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