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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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是林戚第一个沟通的鬼魂, 别看只是一只小小的猫，但是在吴道长眼里却惊愕的不行, 连声说着自己收了个好徒弟，这天赋能和祖师爷参不多了。 等林戚带着黑猫回到道馆，吴道长正站在门前，他招呼道：“快些过来，今日为师教教你如何制作符箓。” 说完，不由感叹下，“我派还从未有过直接开了天眼的弟子，光是学会开天眼就得费上不少年月, 你倒好，直接省了这些过程，比其他人节约几年的光景。” 这话门派内谁听了都羡慕不已，不说其他人，就是他自己也是苦苦琢磨了四五年的时光，才开了天眼能看见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 说白了，他这个徒弟, 学一年顶他们十年。 吴道长回想回去, 他道：“我记得，咱们林系派除了你, 也就咱们祖师爷有这般能耐了。” “祖师爷？”林戚对这位祖师爷还蛮感兴趣的, 之前拜师的时候不是没看过师门的族谱，却并没看到祖师爷的名讳。 “师父, 祖师爷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吴道长摇头, “咱们门派传至至今已有几百年的光景, 并没有留下祖师爷的画卷和生平记事, 不过都是口口相传, 到现在也没多少信息，只知道他乃是当时朝代的国师，令世人崇仰。” 林戚觉得蛮有趣的，还想在听下去，旁边的黑影就有些不耐烦，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裤脚，‘喵喵’叫唤提醒着该付酬劳了。 一袋小鱼干的报酬，林戚也干不来赖账的事。 吴道长想起徒弟的一手好厨艺，也有点馋，比用直升飞机派送来的外卖还要来得美味，他吸着口水，一脸馋道：“看着就要到中午，你先去做饭吧。” 师父都开了口，林戚自然没拒绝。 比起第一次来到道馆的厨房，此时厨房里多了不少厨具和食材，林戚先熬着油给黑猫炸小鱼干，一边又准备着其他食材。 等两人一鬼猫饱餐一顿后，林戚便开始他的学艺之旅。 这一过去，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以来，林戚几乎没下山，倒是阮明志带着瑶瑶上山过几回，每次就是来看看他，顺便和吴道长多接触接触，也会聊起一些关于林姗姗的事。 林姗姗找阮琴要了一笔钱，说是学校要准备什么奥数兴趣班，可以课外补习，这还不是一笔小数目，阮琴有些不舍得，不过在又一次金手指的攻略下，最后还是掏了钱包。 而这笔钱很显然，用在了林华一家搬家的上面。 难得有借口找林姗姗要钱，重新找的房子肯定是比之前要好的多，好到以两口子要养三个孩子的情况下完全支撑不了房租。 也就是说，压一交三后，三个月后的房租还得让林姗姗来解决。 林姗姗知道后，气得不行，偏偏又不能真让他们在鬼屋里住下，但不是担心这些人，就怕她亲爸亲妈被吓疯，把他们之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在之后的日子，林姗姗稍微安分了些。 一来没有积分够她挥霍，再来学校里确实有个奥数竞赛，这是她之前没接触过的东西，系统发布了一个任务奖励，她得抓紧时间学习，过了任务得积分。 所以这一个月来，算是相安无事。 林戚这次会下山，还是因为他儿子回来了。 林宣一直在外参加没回来，回来后突然被告知爸妈离了婚，好家伙，这小子彻底爆发，在家闹得是昏天暗地，谁也劝不了。 林宣离开之前，林姗姗还没得到金手指，所以并没有被刷好感度。 阮明志见外孙对林姗姗没那种变态的好感，知晓他还没中妖法，自然不愿意将外孙送过去‘加餐’，一直拘在家里照顾着。 现在被他闹得头疼，不好让琴琴过来，只有让林戚下了山。 林宣刚刚五岁多点，是个肉嘟嘟的胖小子，被放出去自立还是阮明志觉得外孙被宠得有些娇气，想着放出去锻炼锻炼。 结果哪里知道，现在不止娇气还成了个熊小子。 “我不我不，我不要爸爸妈妈离婚，我就不要他们离婚！” 林戚刚刚进了别墅，就听到带着稚嫩的尖叫声。 几个世界里，他儿女那么多，但是还没一个熊小子个性的儿子，不由有些好奇了。 刚刚走进客厅，熊小子林宣看到进来的人，没说话，昂着脑袋眼珠子吧嗒吧嗒的落，还有那震耳的哭喊声惊得他步子都顿了顿。 阮明志见他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你赶紧哄哄，我去外面溜达溜达。” 说完，快步迈出别墅。 等耳边没了尖锐的哭喊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阮明志双手背在身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本来是打算将外孙外孙女留在他这里照看着，让林戚好好学本事。 可现在看来，外孙女继续留下来吧，外孙得赶紧送出去，要不然他这耳朵真的没法要了。 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小时，走到双腿都有些酸疼，阮明志才打算回家。 刚刚迈入别墅大门，他竖耳一听，喃喃道：“奇怪，怎么没声音？” 一边奇怪着一边走进去，到了客厅总算听到了声音。 不过不是哭嚎，而是欢快的笑语声。 “爸爸，爸爸，小猫猫好可爱呀，我能不能抱抱它？” “当然可以，不过不能用太大劲，不然会弄它。” “好好，我小心一点点。” 阮明志走到客厅一看，就看到自家的小外孙双手环在一起，像是在抱着什么东西，还用脸颊蹭了蹭。 可在他眼里，外孙怀里明明没东西啊！ 阮明志只觉得头皮发麻，蓦地拔高语调：“林戚，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前女婿现干儿子在学什么，他怎么会不知晓？ 可这小子倒好，人家恨不得躲着的东西，他还往家里带。 “外公，你看小猫猫。”林宣献宝，欢快的道：“好可爱的小猫猫呀。” 阮明志浑身发颤，语调都有些发颤，“你你你，赶紧丢掉。” 林宣一听，不但没丢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不丢不丢。” “爸，没事，这小东西不会害人。”林戚伸手落在儿子怀里的黑猫上，轻轻抓了抓它的脑袋。 不过，小东西蛮精明的，报酬已经从一袋鱼干变成了两袋鱼干。 阮明志不是太相信，“真没问题？” 林戚肯定的点了点头。 阮明志这才放心了些，不过想想也是，要真是有什么危险，林戚怎么可能还给自己儿子玩。 不过想归想，阮明志走上前，选择坐在最远的一处沙发上，他问道：“宣宣怎么能看见？难不成他也是天生开了天眼？” “我给他画了符，暂时能看见。”林戚回答。 阮明志惊呼：“你现在就已经能画符了？” 因为干儿子做这行，他这段时间也是去打听了些，会画符的道长有多厉害他说不上来，但是一张符箓千金难求，有价无市是真的。 “天赋吧。”林戚大言不惭说着。 其实也算不上天赋，上世界的金手指这个世界还能用，集中精力和过目不忘的功能让他领先别人很多。 说起来，他和林姗姗蛮相同的，都是靠着金手指在某个领域发挥出让人惊讶的成绩。 不过，他们也不同。 林姗姗的系统，光一个刷好感度的功能就让人恶心。 没一个人会喜欢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好到忽略身边人、甚至连自己都忽略掉。 林戚不在想这个，从兜里拿出几张符箓递过去，“这几张您和妈拿着，有符箓在定不会让你们出意外。” 阮明志接了过来，顿时安心好多，这样想想让林戚接触这条路子也好，也就不用担心林姗姗使什么妖法。 有过了两天，吴道长来了一通电话，给了个地址让林戚前往。 林戚离开，林宣没一点不舍，抱着黑猫欢快的挥手告别。 开车一路导航，位置越来越偏，就在林戚以为是不是找错方向时，就看到前方出现了几个穿着军装的人。 林戚见其中一人挥手示意了下，他将车速放慢，停在几人旁边，按下车窗玻璃问道：“有什么事吗？” “请问是林戚林先生吗？” 林戚点头，“是的。” 这人道：“请您将车停在这里，我们带您过去。” 林戚了然，看来没找错地方。 来的时候和师父通过电话，虽然没明说，不过他大概了解，这是师父给他介绍的第一笔生意。 看来对方的来头还不小。 下了车，走到一处住房，瞧着挺朴素又很普遍的房屋，进了门见了人，还真就不普通了。 面前这人，在原身的记忆里有出现过，显然是认识的。 或者说，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没多少人不认识这位。 林戚正要开口喊个尊称，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就道：“叫我许老就好，年轻人你坐，千万别拘束。” 见到这种大人物，林戚能不拘束吗？ 他还真能。 之前几个世界，见到的大人物还不够多？当富豪的时候，和大人物手牵手握手言欢，中举时还远远见过皇上的身影。 这些，足够让他练够胆量了。 坐在许老对面的沙发上，林戚问道：“您找我来，是为了您的头发吧？” 见到此人，大多还是在电视上。 此时的许老与电视上看的不同，他顶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甚至能看到垂在腰间的头发还在生长。 “很奇怪吧，上周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头发一直在长，哪怕剃光，半天不到的功夫就能及腰，我都已经剪掉好几回。”许老的手抓了把头发，自嘲道：“发质不错又够长，我要是拿出去卖，还能卖不少钱。” 林戚顺着他的话，“这个长度和发质，两百肯定能卖到。” 许老顿是笑了起来，“按这个速度，我一天光卖头发就能收入四五百，这么想想，还真没必要让你来解决这个问题。” 林戚笑了笑，玩笑话可不能当真。 接下来，林戚先是询问了这段时间有没发生过异常，确定没有后便道：“我能在附近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腿脚不好陪不了你，让小刘陪着你在附近走走。”许老说着。 小刘就是刚在外面接他的人，伸手示意，“林先生请。” 林戚点头，便在周边晃悠了起来。 这里离郊外近，出了院子就是青山绿水，风景好空气好，还真是个养老的好住所。 除了这栋小屋，旁边看不到其他建筑，林戚好奇的问道：“许老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 小刘摇头，“周边有人驻守。” 虽没明说，林戚也明白这话的意思。 周边肯定是有暗哨，只不过其他人不知道罢了。 以屋子为中心，林戚整整绕了一圈，在别人眼里他的行为还真像是‘转转’，瞧着尤为的悠闲。 这让跟着的小刘有些纳闷，此人当真是高人？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也没真开口去问，脸上更没有露出轻视的神情。 绕了一圈，林戚道：“行了，回去吧。” 小刘一怔，这就回去了？ 林戚走了两步，见人没跟上来，回头不解的看着他。 小刘收敛了脸上的怔然，带路回到小屋。 刚刚这一转，不过才半个小时，等回到小屋时，许老的头发更长了些，都已经过了臀部。 旁边一人见到林戚，着急的道：“林先生，可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林戚摇头，“没异常。” 屋内的人听着都有些失望，许老的问题出现一个多星期，他们就已经找了几波人来，哪怕再厉害的高人，也并没有发现过诡异的东西，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次本是请林先生的师父出马，只是吴道长有事还回不来，便提议让徒弟来打个头阵，结果…… 这徒弟还是不太行啊。 旁边人失望，许老倒是没什么反应，他笑道：“无碍，反正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些年也够本，人家羡慕都羡慕不来这一头头发呢。” “许老，您千万别这么说。”有人轻声哽咽。 许老为国家可是做出了不少贡献，谁都不愿意他落到个这样的下场。 正当屋子里弥漫着难过的气氛时，林戚开了口，“您说得对，谁都羡慕不来呢。” 这话一说，不少人蹙起了眉头，虽然是许老自嘲的话语，但要是真当了真接着往下说，那这人的情商也未免太低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现在听到林戚的话，都觉得这人不是太聪明，更不想在继续往下说下去。 一人道：“既然林先生处理不了，那我便送您回去吧。” 林戚望着他，“谁说我处理不了？” 这人惊愣，“您刚刚说……” 林戚摊手，“我只说没异常，可没说处理不了。” 说完，他坐在许老对面的椅子上，对着他道：“你刚刚说的话，确实说得对，有些人羡慕都羡慕不来您的这一头乌黑秀发。” “哦？”许老来了些兴致，略显疲倦的脸上浮现些精神，“小伙子，难不成我这个头发，还有其他说法？” 林戚不答反问，“许老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与长发有关的故事？” 许老想了想，摇了摇头，见林戚没打算开口，他问了问身边人：“你们呢，可有听过？” 这一下还真将这下人问到了，左右看了看身边人，一同摇了摇头。 一人犹犹豫豫，吐出两个字：“贞子？” 贞子不就是有一头乌黑秀发么。 许老好笑，“如果真是这个，想来我也成了鬼故事里的一员。” 和鬼故事扯在一起，谁都嫌弃晦气。 说话那人伸手拍了拍嘴，“许老我说错了话，您可千万别当真。” 许老没在意的摆摆手，“不要紧，有什么说的就说。” 说完看了看身边人，见一人憋得脸色通红，他道：“小刘你说说看。” 小刘轻咳一声，特小声的道：“长发公主？” “咳咳咳咳。”许老一没注意，连声咳嗽起来。 “许老！” “许老您没事吧？！” 好不容易停下咳嗽，许老脸上红润，他道：“没事，别担心，咳嗽两声也没什么大不了。” 安抚好周边人，许老哭笑不得的对林戚道：“小伙子，你就别让我猜了，难不成我真成了长发公主？” 林戚收敛了笑意，在说之前他看了看周边人，问道：“我能说吗？” 许老跟着变得严肃，他点了点头，“这里都是我能信得过的人，你想说什么直说就好。” 林戚听着，也不在故弄玄虚，直接道：“许老听过气运之子吗？” 许老摇头，“虽没听过，不过字面的意思我大概能解出来。” “您大概就是这个世上的气运之子吧。”林戚给了他一个回答。 许老蹙眉，随后苦笑道：“你怕是不知道，我怕是没多日子好活，哪里能担起气运之子的说法。” 一旁站着的人跟着解释：“近年来，许老的身子越来越不好。” 至于怎么个不好，却没有解释。 林戚点头，“观您气色，怕是没法熬过半年。” “够了！你怎么说话的！”站在许老身边的中年男人呵斥，林戚说的没错，可这种情况怎么能和当事人直说？ “没关系，林先生说实话而已。”许老不在意，倒不是不怕死，只不过接受而已。 “我说您是气运之子，是因为转机就在这。”林戚没再绕弯子，他直说道：“你的病情因为没找出具体的病因吧？” “对对对，您说得没错，许老的身子每况愈下，偏偏医院方面没得出任何结论，只说是到了年纪。” “到了年纪确实不错，可老天爷给了您转机。”林戚起身，拿起旁边的一把剪刀，正要走到许老面前时，有人拦了下来。 许老道：“没事，让林先生过来。” 拦着的人挪开，林戚走上前，微微俯身拿着剪刀将他的头发从肩膀的位置剪掉，他道：“就您现在的身子可长不出这么好发质的头发，可反过来讲，这么好的发质何尝不是充满了生机。” 说完，他将剪掉的头发递给旁边一人，道：“拿去炖了吧。” “什、什么？” “炖了？” “炖了干什么？您这是要让许、许老吃、吃了？” 把头发炖了，自己吃自己的头发？这听着就有点反胃。 林戚没在解释，只是道：“这只是我给的一个建议，信不信随你们。” 一众人还在犹豫不决，许老开了口：“听林先生的，拿去炖了。” 他这辈子什么苦没吃过？什么恶心的东西没吞过？当年最艰难的时候，他是靠吃土才活下来的，现在怎么可能会怕吃头发。 既然许老开了口，自然得去做，不过新问题又出来了，“那怎么炖？” 许老见林戚意见，他便道：“拿白水煮一煮就行。” 小刘带着人一起去了厨房，没过多久，小刘端着碗走了出来，有人好奇过去看了看，惊讶道：“头发呢？” 碗除了白水，什么都没。 小刘带着些许激动，“头发放进去，就化水了。” 如此神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 神奇的事让人惊叹，不过还是不敢让许老直接喝下去，不少人站出来表示要先试试。 许老也是会做出让人试药的事，那老天也不会如此厚待他了。 不顾众人的劝说，他拿起碗将里面的白水喝完。 与想象中的不同，白水还带着些甘甜，味道很不错。 待白水喝完，许老一直还在长长的头发停止了生长，不过却渐渐没了亮泽还乏白。 “这是怎么回事？” 林戚道：“不需要太惊讶，这和他以前的头发不是很像么。” 没错，和老年人的灰白头发很相识。 林戚起身，“大概一个星期内会有效果，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离开了。” 小刘走上前，递过来一张银行卡：“这是您的报酬。” 按银行卡来给予报酬，显然是不少。 林戚问道：“你有钱包吗？” 小刘不解，不过还是从口袋里将钱包拿了出来递过去。 林戚从里面拿出三百，然后道：“我只收这些，另外我需要你们帮我查一件事。” 得了许老的点头，小刘问道：“查什么？” “在我来之前你们应该查过我的资料吧，我有个长女在很小的时候被人拐走，前段时间才找回来，我希望你们帮我查清楚是谁拐卖了她，我希望那些人得到法律的制裁。” 这是林戚来之前就想好的事，或者说是在见到穿着军装的那些人后就有了的想法。 想自己去查，不是查不到，不过怎么都没让人帮着去查来的容易。 更别说还是军方的人，只要他们愿意去找，就一定能找出来。 告别了许老，林戚自己开车往回走。 没在去道馆，而是在家陪着瑶瑶和宣宣，外加一只一直‘喵喵’叫着要吃鱼干的黑猫。 等一个星期后，吴道长上了门。 刚见了人，就道：“你小子厉害啊，许老的事那么多人解决不了，你一出马就搞定。” 会让新徒弟去，无法就是想让他见识见识，顺便在许老这些人面前露一手。 结果倒好，居然直接把问题给解决了。 虽然不是同一派，可他也是听过其他人说过许老这事难处理，连根子都没找出来。 没想到，居然被他的徒弟搞定了！ 吴道长脸上带着喜，搓着手道：“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嫉妒我找了个好徒弟，可惜咯，他们就是收不到。” 林戚谦虚：“巧合罢了。” “这可不是巧合，那绝对是真本事，你现在的名声在圈子里大了不少，等着吧，马上就有生意上们了。”吴道长高兴的同时，又觉得没啥成就感，虽然是自己徒弟，但好像也没教多少，大部分都是自己拿着老祖宗传下的秘籍自学成才。 对着师父的夸奖，林戚只是笑了笑。 其实还真是巧合。 那些高人都发现不了的事，他怎么可能发现？无非就是见到许老的时候，系统帮他作弊了。 每个世界都有个天选之子，许老身上又带着浓厚的功德，老天自然不会让这样的德高厚重之人走入绝境，总会留有一线生机。 至于能不能找到这个一线生机，那就是各自的命了。 许老有福运，正好碰到了他。 在三十三天之内，如果许老没找到方法，机缘消散，等到他的便是半年后的老死。 “救下许老，你可是成了不少人心中的贵人，等着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横着走，屁股后头都有人替你兜着。”吴道长越说越高兴，最后走的时候又留下两本不外传的秘籍，让他自学成才。 吴道长的到来让阮明志挺好奇的，不过没过多追问，只是心里想着，他那个宝贝女儿以后怕是要后悔了。 有林戚这么好的老公，居然没把握住。 就在隔天。 小刘上了门，带着许老病愈的好消息。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哪怕绷着脸，也能看出他面上的欢喜，“许老说，等过几天出了院，一定要亲自来谢谢您。” 林戚应着，来就来呗，到时候好好接待下就是。 小刘将手里的公文袋递过去，“这是您想要调查的事，所以的事都已经调查清楚，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让人即刻将人捉拿归案。” 林戚挑眉，军方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小刘解释，“您离开后，许老就下令一定要替您调查清楚。” 接近一个星期，对于他们来说还不算快，主要是年代久远，调查起来虽然不难，但比较费功夫。 “等许老来，我会亲自谢谢他。”林戚说着。 许老不等身体好就愿意替他调查，这何尝不是一份人情。 说完之后，他将公文袋打开，里面就装了两三页纸，抽出来一看，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林华嫉恨原身，再加上当时缺钱，就打上了瑶瑶的主意。 和程芳两人合伙，趁着原身和阮家人不注意将瑶瑶拐走，并卖给了深山里的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对瑶瑶说不上差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如果不是瑶瑶自己努力从农村考到了县城的学校，说不准就早早辍学结婚生子了。 “怎么是他？！是林华绑了瑶瑶？！”阮明志本不打算打扰两人，见来的人年纪虽然不小，可浑身的气质以及站姿就能看出是军队里出来的人。 显然来头不会小，便不打算掺和进来。 只不过当听到林戚要调查什么事，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调查林姗姗，便凑过来看看。 这一看就气得火冒三丈。 当年拐走瑶瑶的人，居然是林华！ 他们一家人苦苦寻了那么多年，林华和程芳还假惺惺的安慰他们，更可气的是，明明就是他们将瑶瑶拐走，居然还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们养。 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林戚没生气，而是特别冷厉的道：“既然已经查清楚，法律怎么判那就怎么来。” “好，我这就安排。”小刘领了差事，说了几句就告辞。 等人刚刚离开，阮明志气红一张脸，他怒道：“就算他是你林家的人，但别想我轻易的放过他们，光是坐牢那都便宜他们了！” “爸，您放心，我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绕过他们。”林戚说着，如果是以前，林华他们坐了牢自己还真发愁该想什么法子把手伸进牢房让他们过得不安。 可现在不过，只要几包小鱼干的报酬，就能日日夜夜吓唬林华两人，让他们生不如死。 此时的林华，刚刚搬到新家不久。 虽然不是在市中心的繁华街道，但是这里够大够豪华。 四室两厅的大房子，地面光滑的能照出人影，家里什么家具家电都不缺，住在这里特别舒服。 张芬举起手机到处拍照，拍完就发到朋友圈，写得内容看着就像是她搬到新家，这里是她自个买得新房。 见朋友纷纷留下羡慕的评论，张芬特高兴：“你瞧瞧他们有多羡慕，等咱们姗姗长大，让她给咱们买套大别墅，嫉妒死这些人。” “不但要大别墅，还要豪车，奔驰宝马各来一辆。”林华也做着美梦，那对于他们来讲，这完全有可能。 以后阮家的一切都是姗姗的，他们当亲生父母的怎么可能不沾点光？ 林华感叹着，“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把林瑶瑶……” “嘘！”张芬赶紧捂着他的嘴巴，重重的拍了拍他：“要死啊，都说了这件事不能再提，万一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林瑶瑶刚刚找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担心过，因为是他们一路将林瑶瑶送到穷乡僻壤，哪怕那个时候林瑶瑶一路都在昏迷，可万一还记得把他们供出来怎么办？ 张芬恨恨的道：“那个时候，就该把她解决。” 林华也是这么想，只是当时他们也没想过把姗姗送给林戚，完全是因为缺钱又想让林戚不好过，才有了卖孩子的决定。 现在想想，当时确实不该留下林瑶瑶，现在林瑶瑶回来，还会同他们女儿争家产。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 张芬一喜，“是姗姗来了？” 他们才搬过来没多久，不会有人来这里找他们，只能是林姗姗，而林姗姗一来，自然代表着又能要到钱。 林华比张芬的速度还要快，飞快起身，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一边说着一边开门：“姗姗来啦？你快些进……你们是什么人？！” 话还没说完，林华就被推搡着进屋，随后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冲了进来，拿着抢指着他们两口子的脑袋。 “林华、张芬，你们涉嫌拐卖孩童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