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和姐一起洗澡

    母亲的话对我的触动很大，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我的心莫名的绞痛。

    “妈，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了……”我哽咽地说了一句。

    父亲见我松动，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里的那股怒火仿佛也消散了。

    “翊儿，其实我和你爸都是为了你好呀，你也知道你这病花了多少钱，你爸为了你在外面打工拼命挣钱，不就是希望你的病能好起来吗。你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们该怎么活呀……”

    母亲松开了父亲，接着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将我揽在怀里。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很明显内心很是激荡。

    看到双亲这个样子，我原本倔强的心有些松动了，但是当我的目光再次触及到那女人时，我的心再次坚定起来。

    “爸、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是你们说的这种方法真的有用吗？要是没有用那不是害了她吗？”我在母亲的怀中，小心翼翼地说道。虽说那时候年龄小，但是这大是大非我还是分的清的。

    “有用，怎么没有用，先生都说了只要你们圆房，你体内的阳毒就能排出来了。”母亲脸露喜色，声音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起来。

    “我才不要和他圆房，你们放了我……”母亲话刚说完，突然听那女人尖锐的说道。

    而且看她脸上的表情尽显惊恐，像是很害怕一样。

    可谁知她话刚说一半，父亲就走上前去，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了她的脸上。

    “妈勒个比，你叫唤啥！”

    父亲的样子很吓人，声音也是很大，要不是窗外雨比较大，可能会声闻十里。

    说实话，父亲的这种做法是我始料不及的，印象中他并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平时说话也很和蔼，只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甚至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父亲。

    女人看到父亲凶巴巴的样子，可能是被镇住了，声音戛然而止，眼睛不安地看着父亲，身体更是瑟瑟发抖，很明显心里怕的厉害。

    母亲看到父亲这种做法，眉头紧皱，很显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只听她口中说道：“娃他爸，你打她干嘛呀？和她好好说不就行了，再说她以后是要在我们家生活的，老打总不是个事吧。”

    母亲松开我来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挡住了父亲。

    “这个死丫头，一路上事情多的很，几次都险些逃跑，要是不让她知道厉害，她以后还会跑。”父亲冷冷地说道，脸上看不出一起表情。

    “那也不能打呀……”母亲说着话低下来头看着那个女人柔声说道：“丫头，打疼了吧？”

    女人没有说话，眼神戒备地看着母亲。

    “其实你也不用怕，你也听到了，我家翊儿身上有病，只有和女娃子行房才能好，因此就只好委屈你了……”

    母亲的样子看上去很慈祥，就连语气也是很诚恳。

    听到这话，女人茫然地看着母亲，眼角始终挂着泪，那想哭不敢哭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见那女人不说话，母亲又说道：“姑娘，我知道这事对一个大姑娘来说，是有些难了……可是翊儿的病……”

    母亲停顿了一下，眼中满满的都是泪水，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悲苦起来。

    “我们只有这一个孩子，养这么大也不容易……要是你不救他……他就活不成了……呜呜……丫头，就当阿姨求求你好不好……”

    母亲又哭了，而且这一次哭的很伤心。甚至从小到大我第一次看到母亲这样。

    那女人看着母亲悲伤的样子，可能是同为女人，心灵之间的沟通要多一些。她咬着嘴唇，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阿姨……你别哭了……你儿子得的是什么病呀？”

    听这女人的语气心里像是有所松动，就连眼睛中的神色变了。

    母亲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像是很高兴，只见她蹲下身子，紧接着抓住了那个女人的手激动地说道：“阳毒，先生说翊儿体内阳气旺烧着五脏了，只有和女娃子做那种事才能解……”

    “可是……他才多大呀？”女人听到母亲的话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眼。

    被她的目光扫过，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想到之前摸她那里的情形，心脏更是止不住地狂跳着。

    “十四了，可以做那种事了……”母亲迫切地说道。

    “……”

    女人紧咬着下唇，像是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

    “娃他妈，别给她废话了，她要是不答应，就给她找个狗链子拴着，白天关在笼子里，晚上再放出来！”

    听到母亲和那女人的对话，父亲好像忍不住了在一旁狠狠地说道。而且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女人害怕了，只见她眼睛偷瞟了父亲一眼，身体再次瑟瑟发抖起来，本来逐渐和缓的表情再次紧绷起来。

    “娃他爸，你别吓她了。她还是个孩子呢？”母亲连忙开口制止父亲。接着转过头对着那女人又说道：“丫头，怎么样？想好了吗？”

    女人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亲最后眼睛停在了母亲的脸上，像是内心下了很大的决定，这才轻轻点点头。

    看到女人答应，母亲好像很高兴，一瞬间破涕为笑。

    其实我知道那个女人心里是很不愿意的，但是父亲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不得不妥协。

    说实话，那一刻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虽说父母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这种疼爱我宁愿不要……

    窗外的雨仍旧淅淅沥沥的下着，仿佛比刚才下的更大了，远方偶尔传来阵阵雷鸣，那声音仿佛在敲打着我的灵魂。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母亲给那女人松了绑，经过交谈，我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林瑾儿。

    她说是比我大十岁，但是看样子只比我大两叁岁的样子。

    父亲坐在堂屋里的一角，始终没有说话，独自抽着闷烟，心事重重的样子。

    后来母亲让父亲准备一大盆水，说是让我和瑾儿姐一起洗澡，还说这是先生特意交待的。

    听到母亲这么说，我和瑾儿姐刚开始都不同意，但是看到母亲再次流下了眼泪。为了不让她伤心，我们最后终于还是同意了。

    那一刻再看瑾儿姐的样子，仿佛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种变化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就好像在一瞬间把她当成了亲人、恋人。

    很快父亲烧好了水，然后倒满了整整一大盆就放在堂屋的正中间。

    母亲这时让我们把衣服脱了，但是当着父母的面，又怎么好意思做出这种事呢？

    我和瑾儿姐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动作，彼此脸上红的像灯笼一样。

    母亲当然知道我们的意思，但是母亲说这是先生吩咐的，让我们俩必须这么做。

    还好这时父亲走进了西屋，要不然就更尴尬了。

    后来迫于无奈之下，我和瑾儿姐终于妥协，轻声轻脚的除去了身上的衣服。

    瑾儿姐股间仍旧红红的一片，那些血液甚至沾满了整条大腿。

    那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果体，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加速运行起来。心脏仿佛要跳出了体外。

    那份最原始的冲动来的更是毫无征兆，几乎在一瞬间顶了起来……

    刚开始瑾儿姐还有一些拘谨，一直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搓动着，双腿更是紧紧的夹着，仿佛生怕我看到那神圣的地方。

    但是渐渐地她也就放开了，双眼时不时地瞟向我的那里，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