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肥女重生:军少,回家种田在线阅读 - 第433页

第433页

    李宛青想要拒绝。

    但是某只蓝总统说道:小傻瓜,你太清廉了,反而会让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让他们不敢接近你,这样更容易树敌,想要收服整个权贵势力,你必须放水,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于是,宴会就这么定了下来。

    夜晚,李宛青盘腿坐在公寓的地板上,屋外的月光华丽如水,落在她的房间里,丝丝缕缕,有着曼妙的错觉。

    脑海里,浮起白御泽的脸。

    那个妖孽的男人,知道她在想念他吗?

    他现在安全吗?

    想到他,她原本还在修炼,却怎么也没办法安下心来,最后只好作罢,目光静静地落在屋子桌台上的那一束白玫瑰上。

    这花,还是白御泽临走之前送给她的,用他的话说:有人说,白玫瑰的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我想说,青青,曾经是你追着我的身影在跑,如今这场面反过来,我必须更努力,才能追上你飞奔的脚步。

    所以,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卖命。

    从李家村回来后,他更是直接奔赴各种危险的任务中,一次又一次剿灭犯罪行动,立下一个又一个功劳。

    白老爷子吓得半夜睡不着,给李宛青打电话,说道:青青啊,我真是担心御泽这孩子,是不是太拼了一点,这不要命的样子,简直是要命。

    李宛青安抚他,说道:他是成人,他想要什么,他在努力,他想要表现什么,也在努力去做,在任何时候,我都会支持他。

    这男人不是掌心里的一根风筝,抓得越紧,只会离得越远。

    所以,她放他飞翔,放他自由自在地呼吸。

    她有这个自信,可以与他并肩而行。

    白老爷子一声叹息,久久不息:哎,现在真是你们这群孩子的天下了,我们都老咯,不服老也不行咯。

    站起身来,这时候,房门被敲响。

    姐姐门外,传来申方的声音。

    李宛青打开门来,一脸孤单的他,背着书包走到她跟前。

    怎么了?她问道。

    申方一张小小的脸蛋,皱巴巴的,看起来很没精神。

    走进来,一脸惶惑无助的道:姐姐,你说,慕爷爷真的是我爸爸吗?

    他那天,偷听到妈妈和慕爷爷在房间里的对话,尽管他们把房门关得紧紧的。

    但是听到动静的他,爬到妈妈的窗户外面,躲在底下,听到了两人的声音。

    第674章 希望妈妈开心

    你是怎么想的呢?李宛青问道。

    毕竟这种事儿,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事儿。

    她当然希望申方能够认祖归宗。

    慕厚松当初受人所制,多年来受的苦也不比申花少。

    虽说一人有那一份记忆,暗暗藏着那一份心思,可一个人却丝毫没有记忆,残缺不全地活着,每每想起往事,都是空白一片,还要承受身体的痛苦,那种滋味儿,更不好受。

    我,我也不知道。姐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呢?申方扬起脑袋。

    在他心中,李宛青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是天空中的太阳,让他仰视。

    她的话,比任何人的话都要有分量。

    在他得知受他尊重的慕爷爷,竟然是他的父亲那一刻,他吓得脸都白了,直接跑到了李宛青这里,想要寻求一点安慰。

    李宛青望着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以前对父母的恨意,似乎也淡了一点。

    如果她的父母,像慕厚松一样,被封锁了记忆,那他们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若真是那样,计较什么的,也未免太小孩子气。

    她蹲下身子,温柔地道:小方,你想啊,你希望你的父亲是刘家人吗?

    申方摇头。

    绝不想!

    以前妈妈以为他不懂事,其实,他什么都跟明镜似的,心底最是清楚,他不想要刘家人做自己的亲人,他的耻辱感并不比母亲淡多少。

    只是,他不想母亲伤心难过,所以,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单纯地完全跟个孩子一样。

    那你希望你妈妈一辈子这样单身,一人抚养你吗?李宛青问道。

    虽然她给了申花泽青药膳的一部分分红股,一年也拿到不少的钱,养一个孩子完全不成问题。

    不过她还只有四十多岁,那么年轻,后半辈子独自一人过,也确实是太残忍了一点。

    之前经历了刘德钢,申花确实打算孤身到老的。

    忽然之间,来了一个优秀的成熟男人,虽然老了点,不过毕竟没有比他更适合申花的人了。

    更关键的是他们之间还有一段情深过往。

    申方似懂非懂地点头。

    我希望妈妈能开心一点。他说道。

    李宛青含笑颔首,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去撮合妈妈和你爸爸啊,他们之间只是间隔了世间,好好磨合,会给你带来更好的未来。

    好,我听姐姐的。申方点头。

    姐姐的话,像圣旨一般,坚定地在他心中生根发芽。

    一回去,申方偷偷摸到窗户底下,从外面,将窗户的栓子给锁上了。

    在房间里,黑暗中,慕厚松跟申花谈了半天,她就是不说话,一直都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勾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