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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家里肯定会失望,大肆宣扬的一门好婚,没乐呵上几天就结束了。本来门第不高,攀上公爷府不容易,这下子落了空,九成又难过又不忿。老姑奶奶还得对着鸟架子骂,指婚都带蒙人的,这世上没什么靠得住的了。 他亲个没够,一下接着一下。她呜呜推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挣出来,这回没说您不能这样,微扭过身嘟囔一句,天儿冷呢,赶紧的回去吧!您没用好膳,奴才伺候您吃元宵。您想吃什么馅儿的?想吃甜的还是咸的? 皇帝使劲把她按在怀里,元宵什么吃头?吃你才好呢!出了这糟心事儿,我这阵子脑子里乱得厉害,你瞧有的事都忘了。这会儿回头一想,真要紧极了,不办不行了。 素以奇道,什么要紧事儿?奴才传话大总管,打发他去替主子办,也省了主子的力气。 皇帝没吱声,这糊涂丫头,都说了要吃她了,再猜不透就是个傻子。他也动心思,一头为以后行路容易,一头也为自己的私yù。她和恩佑的指婚就算取消了,他们之间的大问题依旧存在。她向往的生活他没法给她,老婆孩子一大堆,单是这上头就已经吃亏了。就个人qíng况而言,他真比不过小公爷。可他比小公爷心诚,人比小公爷踏实。小公爷的话西北风里扬一扬,能剩下几句未可知。他不一样,他是一诺千金的人,只要她肯把自己jiāo给他,他不会慢待她分毫的。 所以幸了她吧!她现在这么犟,他除了这个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他以前听庄亲王说过,要想留住一个女人,该办的事儿一样也别耽搁。给她开了脸,在她肚子里播上种,她就会定下心来和你过日子了。思来想去这个路数很靠得住,皇帝有点跃跃yù试,贴着她挺了挺腰,我说这个今儿晚上点你值夜。 他往她耳朵上chuī口气,温暖而暧昧。素以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平金团龙上,怯着声儿说,我下手没轻重,怕伤了您的身子。 皇帝失笑,到底是个大姑娘,除了用手再也没有其他想头了。他搓搓她的脸,其实咱们可以试试别处的。 这种事拿出来说不大好意思,万岁爷果然是万岁爷,见惯了大场面,提起这个脸不红心不跳。她咧嘴笑笑,一个没忍住追问道,还能用别处?用哪处? 皇帝咳嗽了下,转身去提灯,含糊道,这个要从长计议,我现在和你说,你回头要骂我不正经。我那儿有本好书,图文并茂,你看两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待会儿去趟乾清宫,找出来给你,啊? 皇帝就是这么带坏宫女的!素以缩着脖子一吐舌头,那我不能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书。是宫对吧?我以前在宗学里看见几个堂兄耍小聪明,把书夹在《论语》里,被西席发现了告到他们阿玛跟前去了,简直丢尽了老脸。她搀着他边走边道,不怕主子笑话,我偷着看了眼,画工真不错。男女都穿着衣裳的,光两条大腿,四仰八叉叠在席垫上。当时匆匆一瞥,没看明白师傅就把画册子收走了。我那会儿小,师傅骂有伤风化也闹不清,现在才知道是那么回事。 那么回事?怎么回事儿?皇帝笑着,灯笼淡而窄的一片光在面前铺陈开,你知道的只是皮毛,跟我装jīng通?火候差得远着呢! 素以嗫嚅着,我可没说jīng通,您别给我扣大帽子。下半晌还呲达我没那么大的脑袋来着,我记得真真儿的。 女人就是小肚jī肠,他凑嘴一说,她倒惦记半天。他叹息道,要不是你硬让我翻牌子,我何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别装大度,我瞧着心里才喜欢呢!看重一个人,吃吃味儿再寻常不过。别瞧我是皇帝,其实羡慕的就是些小qíng小爱。我在朝堂上开口闭口讲的都是大义,回到后宫想沾点人qíng味儿。翻牌子不是想办就能办到的,男人难呐,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这样的谈话内容太奇怪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意识到的,立刻都闭口缄默了。这算什么?好好的,怎么谈到房事上去了?何况素以还是个huáng花大闺女,皇帝也觉得不应该。这可真是正大光明的调戏,有些事做得说不得,单靠言语上的启蒙,这辈子都成不了事。 到了养心门上自发的把手撒开了,毕竟太皇太后的旨意一刻没下,素以一刻就是小公爷名义上的侧福晋,太过不避讳了,大家面上不好看相。皇帝琢磨着,鸿雁传书那套在这期间还得用。不过临睡前一阵有空子可钻,想gān点什么,趁着那段时间充分利用也够了。 至于那本图文并茂的好书,他还真去乾清宫取回来了。瞧左右没人,往她手里一塞道,仔细研习,早晚用得上。 素以尴尬的往回推,奴才不要。 皇帝脸一板,眉一拧,反正要学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提前些看也没什么。说着来揽她的腰,你上回说不愿意在宫里,要上古北口等我,这话算数吗? 素以心里一沉,她的话肯定算数,不过这样的承诺背后有多少辛酸,别人体会不了。你想啊,索xing稀里糊涂蒙在鼓里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在另一个地方左拥右抱,那心里不得热油煎似的!人心都一样长,光想想就能体会宫里那些仰慕皇帝的主儿们有多不易,做皇帝的女人,大概是世上最苦闷的事了。 她勉qiáng笑笑,奴才一言,驷马难追。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皇帝边解吉服带边道,我怕你跟糙原汉子跑了,到时候天涯海角的远遁,叫我上哪儿找你去? 她上去替他更衣,一面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您也太小瞧我了。 反正我是怀里揣着家当,搁在哪里都不放心。他一步步往后退,退到地罩炕前,立在了脚踏板上,伸手拉她一下,别跪在地上,地上凉。 屋里地底下都通了火龙,真不凉。素以穿得多,在暖阁里略站一会儿就汗气蒸腾。皇帝就着灯光打量她,多妙的人儿啊,花瓣裁剪出来似的,单看看就让他急不可待。人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一别才半日,可半日里发生的事太多了,简直像经历了半辈子一样。她来脱他的裤子,恰到好处的高度。他更觉难耐,看见她酡红的脸颊,他知道她都明白。然后呢? 那龙根直蹶蹶模样,素以见过一回,光滑可爱,手感也很好。男人这样就是想要,她愈发羞愧了,瞧着今晚还得伺候。稍犹豫了下,上手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不想被他一把拖起来,直接压进了被褥里。 好乖乖。皇帝吻她,一手解她领口的盘扣,今儿就是好日子。 他气喘吁吁,褥子里弥漫着醇厚的香气,更叫人晕眩。素以捂住领子,他就转攻别处,从腰侧往上解,一来二去外面的袍子居然被他扒下来了。 不成。她好不容易搬开他的脑袋才能说话,奴才和小公爷的指婚还在,您这样是害我么?叫人知道我就是个死! 你信不过我?太皇太后如果不撤旨,我gān脆晋了你的位,看有谁再敢拆散我们。他脑子乱了,力气也奇大,她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慌了神,我不愿意,您要是bī我,也就这么一回,往后也别谈什么qíng分了,您自己琢磨。 她的绝qíng他领教过,这两天把他折磨得生不得死不能。他自己也掂量,真就图这一回吗?痛快过后换她一辈子的恨,是不是得不偿失!?他仰在那里直叹气,自己探手捋捋,怎么解决?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突然的灵光乍现,他支起手肘看她胸前一眼,要不,你这儿也拿出来透透气儿? ☆、第80章 她扭捏了下,包衣奴才么,除了最后一步有理由坚守,别处太执着了反倒招人恨。万岁爷憋到这会儿,已经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她再端着对不住他,会让他伤心的。反正他不是没见过她袒胸露腹的样子,瞧也瞧过,摸也摸过,有什么可臊的。 她解了白绸竹叶纹中衣的衣带,踯躅道,奴才止乎礼,只脱上面,成吗? 衣领敞开了,那月白并蒂莲肚兜下一对高耸的rǔ便呼之yù出。皇帝看直了眼,嘴里喃喃着,真好甚好 不知道他应的是哪处,眼下不计较那么多了,就算让他过过手瘾,也算对他的一点慰藉。她咬咬牙,去了中衣单着肚兜,和他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对看一眼,都有些难堪。再要去解背后的带子,皇帝却压住了她的手。她不解道,主子不要看吗? 他要的可不止是看,说出来怕吓坏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好。指尖掠过她凝脂样的臂膀,慢慢攀上那圆润的肩头。不由自主去亲吻,一路向上,在她温腻的颈间辗转留连。她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的模样看得出很是极受用。皇帝心里暗喜,二十出头的姑娘不似那些青涩的丫头,恰到好处的成熟,也可以调动出恰到好处的浓qíng来。 他隔着缎子揉捏那对丰rǔ,饱满的触感除了销魂也让他眷恋。这丫头是个宝,看着扁扁的身条,脱了之后便是这样一派波澜壮阔。他离开她的唇瓣,把脸埋在她胸前。扑鼻的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见过,想了想,原来像极了他额涅身上的味道。他心里一颤,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扶摇而上,找到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半边肚兜儿耷拉在峰顶上,半遮半掩的雪堆更令人血脉喷张。 他吸了口气,当真是yù罢不能。她背后的缎带也懒得去解了,往下一捋就滚落到了腰间。她想躲,他没让。她说婚约还在不叫他碰,其实是姑娘家的自欺欺人罢了。都这样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另嫁他人吗?不过他有耐心,既然排斥就尊重她,等到她心甘qíng愿时,有了互动才有意义。 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可以肆意消受,男人对女人的双rǔ都有说不出的偏爱,尤其这样挺拔浑圆的,应一句两两巫峰最短肠,再贴切不过。 小心翼翼去捧,温暖的,连带着她的心跳,一头扎进去能把人溺毙。她的身体很敏感,稍加逗弄便挺立起来,嫣红的两点像绽放的梅。他口gān舌燥,俯身yù相就,她却惊惶的低叫,主子,您要gān什么? 他掩住她的口,别说话,再出声朕就临幸你。 多么有威慑力的恐吓啊,她果然吓得咬住了唇。他làngdàng一笑,一手拢住,舌尖便从那峰顶飘飘掠了过去。 素以浑身都苏麻了,她在他口中,不敢挣不敢叫,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感觉随时会崩溃,只有紧紧抓住他的huáng绫中衣。千般想头滚雷似的在脑子里翻转,也不太明白爷们儿为什么爱这样。小时候看见姨母家挂着屁帘的弟弟常拱在他奶妈子胸前掫衣裳,谁知道长大的男人还没忘这个。她又没生过孩子,空有这么大一摊,里头真没奶,他嘬半天也嘬不出所以然来,倒叫她牙根痒痒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