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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亲她的嘴唇,今儿应该功德圆满了。 她被他揉成了一滩水,抵挡不住他绵密的攻势,只好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知道他很委屈,她从没有要求他不翻牌子,可yīn错阳差的从她提铃那回起他就gān吊着直到今天。往大了说他是一国之君,往小了说他是男人,这么gāngān净净的,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长满寿说万岁爷房事上不兜搭,她见过他的身子,确实哪儿哪儿都是清慡漂亮的。不像那些靡废的人,眠花宿柳的混弄一气,穿着衣裳都掩不住一身腌臜。她的万岁爷,她的东齐,这么一尘不染。她不知道他能为她坚守多久,至少现在还没有人在他眼里心里留下过痕迹。 她伸手去揽他,指尖在他眉眼间游走。他嘴角一点笑靥,叫她心头嗵嗵跳起来。 你会后悔吗? 皇帝失笑,这话该我来问你。他的掌心温柔的覆在她心跳的地方,感觉得到她的紧张,温存而暧昧的安抚,这回可是来真的了,别怕,我会小心些。现在千万别打退堂鼓,因为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话更让人不安,她骇然望着他,他却得意一笑,姿态优雅的解下腰上吉服带,撩起了他四开叉龙袍的袍角。 她是长长的个儿,有无比柔软的身腰。他把她搬过来,她仰躺在御案上,两条细长的腿伶仃挂着,脚趾微微蜷曲,看一眼便让人血脉喷张。他压过去,皮肤接触唯感暖心。把手cha在她臀下,满把的温腻,怎么抚触都不够。沿着脖颈一路吻下来,停在峰顶辗转流连。听她声声抽气,含糊道,别憋着,附近没有人。高不高兴的叫出来,让我知道。 那个倔qiáng的丫头,越是这么说,她越是咬住了唇不吭声。皇帝使坏,不能让她忘我是他的失败。握住曼妙的腰肢让野火花蔓延,一路往下去,她的每一处都像jīng细的牙雕,那圆圆的肚脐眼也叫他爱不释手。伸舌一舔,没有引得她动qíng吟哦,反而叫她笑弯了腰。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里是痒痒ròu,别碰 皇帝觉得挫败,这么光旖旎的当口她放声大笑,真是大煞风景。赌气在她腰ròu上拧一把,再傻笑! 她哎哟一声,我错了。 她说错了的时候自有股娇憨惑人的味道,皇帝往前抵了抵,小皇帝威风凛凛,你瞧。 瞧什么?不就是瞧那个嘛!素以眯fèng起了眼,说不看,架不住他乱碰乱撞。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回是真要承幸了吧!勾起头一瞥,九千岁正对着她腿心。恶意的碰一碰,碰得她一哆嗦,这是gān什么? 皇帝很庄重的告诉她,敲门。 敲门?她蒙住脸,没人在家。 在不在的,能先进去再说么?皇帝忍得浑身发疼,又不敢莽撞,怕弄疼了她,只好剪些边,一点点慢慢研磨。不能拥抱,心里就是空虚的。他把她拉起来,把小皇帝送进她手里,这是常来常往的把戏了,不用人再引导。不过这回倒不是上手就忙活,他的龙袍遮挡住了视线,只能凭感觉。她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轻轻碰触,像探索,不放过任何一处。他忍不住低吟,在她唇上一含,好玩么? 她这个姿势不太舒坦,几乎是半搭着桌沿半挂在他身上。把脸枕在他肩头,光脚踩在他靴口,结结实实的扒住了,才分出心思在小皇帝顶端压了压,含羞道,嗯,好玩得很。 他敞开自己的胸怀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在她耳边嗤笑,都说爷们儿好色,你们女人就是好的吗? 素以觉得这是物以稀为贵,自己没有的东西,就很有兴趣好好研究。不过被他一说也很羞愧,打算放弃了,他却压住了她的腕子喃喃,别,我喜欢。 当然没有白摸的道理,是要等价jiāo换的。把她的腿往上托了托,从光luǒ的膝头逆势而上,找到那处细细揉捏,她悚然一惊,他靦脸笑道,不是说没人在家吗,我自己找找钥匙。 这钥匙找得真个儿磨人,她终于呜咽起来,两手穿过他腋下合抱过去,受不住 他喘了两口气,时机成熟了,就剩最后一步了。那件事一旦办成,她就烙上了他的烙印,再也跑不掉了。他窃窃打着算盘,虔诚的靠过去吻她。素以是个很认真的人,连亲吻都是专心致志的。意乱qíng迷的时候脑子不清明,他做些什么她都不知道了。只觉得他的舌尖勾勾绕绕,指尖勾勾绕绕,懵懂之间一阵剧痛,她惊惶睁开眼,才发现他不请自来,居然已经破门而入了。 也罢,这么长时间以来坚持的也只有这点了。终究是他的,拿去便拿去吧!只是好痛,痛得人打颤。她忍着泪抓住他肩头的的衣裳,团龙扭曲着,眦目yù裂。 皇帝到底不是毛头小子,大姑娘头一回免不得受罪。以前临幸宫妃不带感qíng,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只图自己快活。现在不一样,她皱一下眉他心里便辣辣一疼。顿住了不敢唐突,可惜才只开了个头。他撩袍看看,这怎么办?就此打住了不甘心,继续又怕她经不起,真有些进退不得了。 稍待会儿见她有缓,心里着实高兴,温声问她,好些了吗? 她一张哭笑不得的脸,完了吗? 皇帝噎了下,真要眨眼就完事,回宫就得让太医开方子吃药了。他牵她手来丈量,还没,才这么一点儿。 素以真的哭出来了,剩下一大截,这么下去会要人命的。她屁股直往后缩,不成了,我不是这块料。 既然到了这步,再半途而废岂不可笑?皇帝咬着牙扣住她的胯,也没知会她,奋力便是一击。做好了准备等她尖叫出声,她却成了海子里的鹿,愕在那儿目瞪口呆模样,只有额头的汗滚滚而下。 皇帝真吓着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呆呆看着他,迸出一连串的哭腔,你是成心的。 皇帝慌了手脚,她似乎特别疼,别人头回翻牌子至多哼两声,没谁像她似的。现在怎么办?鸣金收兵么?自己愿意,小皇帝也不愿意啊!他没和她分开,觉得这时候该狠狠心。女人都有第一次,熬过了这一回,以后就好了。 横竖他很高兴,素以已经是他的人了。眼下他的目标就是努把力,种个孩子在她肚子里。等散了朝,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上几十年,什么都足了。所以现在办的这件事是大事,不能停,一定要坚持到底。他把她抱起来,打算带她回暖阁去。人一挪开,就看见御案铺陈的huáng幔子上染了一大滩血,淋淋漓漓在惊燕上蔓延伸展,看着有点瘆人。 小皇帝还埋在她身体里,素以感觉自己就像山楂被穿成了糖葫芦,这头进去那头要出来了。顶肠子,顶肚子,顶五脏六腑,她嚎得有点凄惨,这不行,我要死了。 皇帝快步带她进了暖阁,是他失策了,她第一次尚且经不起颠腾,想换地方得等她适应了才行。至于出不出来的问题,他还是不打算放弃。现在退出来,再进去就要吃大苦头。就跟做鞋一样,新鞋难免会挤脚,这时候不能怕,就得下劲的穿。把鞋楦大点儿,下回再穿就合脚了。比喻有点糙,话不同而理同,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把她放在炕上,她满脸的委屈。他忙给她掖掖汗,难为你了,可我没法子停。 她蔫在了他身下,哭哭啼啼说,没事儿,我豁出去了。 没听谁初夜是这么过的,皇帝佩服自己的定力,这么闹腾法,龙马jīng神依旧不减。看她鼻涕眼泪一大把,居然照样兴致勃发。动了动,退出来一点重又冲进去,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令人疯狂。毕竟不敢太用力,总是保留三分力道,一面还要观察她的反应。渐渐发现她的表qíng有了变化,不似先前那样难以忍耐了。谈不上受用,总能领会到一点妙处了吧!皇帝肩上的担子放下来,也敢纵qíng肆意一回了。这次的收效可能还不如上次好,但是他坚信,只要有恒心,一定能让她爱上这项有意义的活动的。 一时云散雨歇,两个人相拥躺在一处。素以多年养成的习惯,总想着要起身回值房里去。屡屡坐起来又就被皇帝qiáng行压倒,他说,今儿晚上就记档,不用再避什么嫌了。你身上怎么样?还疼吗?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检查,吓得她直往边上缩,谢主子垂询,奴才撑得住。 皇帝说,得用点药擦擦伤处,太医院有专门治这个的良方,回头叫他们送来。你要是还难受,明儿别回家了,我打发人先送你回宫。 素以这会儿的心境和以前又不同,颇有点小媳妇回娘家的意思。况且玛法返京,就冲这个也一定要回去。她笑了笑,主子别cao心我,我耐摔打,没那么娇贵。明儿太上皇要动身,您且有阵子要忙呢!先顾好您自个儿,我回家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自己知道料理。 皇帝摇摇头,不是大事却也算不上小,上次闹别扭,到了家门口也没进去。这回不同,你既然跟了我,我也得上门拜见丈人丈母娘。 他有这份心已经很让她高兴了,可她终究只是他后宫一员,如今再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了。她的爹妈,算他哪门子的丈人丈母娘呢! ☆、第89章 女人经过这种事,心态就有了变化,想得比以前多了,从姑娘变成小媳妇,还不是三媒六聘嫁出去的,越琢磨越愧对家里爹妈。 皇帝瞧她有点低落,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怎么不说话?不高兴么? 叫她说什么?说后悔?其实拜太皇太后所赐,事qíng闹得这么大,早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就算皇帝不说什么,中宫的权利不是摆在那里看的。皇后再善xing儿,自己爷们儿的脸面肯定挑在大拇哥上。如今太皇太后又倒了台,整个后宫都是她说了算,惹她发了怒落不着好处。况且素净以后还要嫁进昆家,不好好奉承着,少了这层庇佑,总归难免势单力薄。 到哪山唱哪歌,之前的坚持就是为保住个全乎身子,周旋周旋能解脱出来最好。既然没了指望,认清自己的斤两,安分守己的随大流才能活得长远。她扁着嘴看他两眼,这回为他牺牲可大了,没了乌兰木通,连古北口都走不成了。本来四品京官家的闺女出嫁,捞个大奶奶少不了。眼下可好,这是几奶奶?八成得排一百多号去了吧! 小老婆说不响嘴,回家还是什么都别提,等宫里真的发了旨再说。丢人呐!她胡撸一把脸,可给他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