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捣弄美人娇穴,阳液从美人穴中蜿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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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硕之物只在苏若兰的阴穴中磨弄一阵便快速挺硬而起,占满她整个甬道,同时,肉体间的厮磨也磨得那娇穴火热不已,让这位被折磨 了许久的女少阴只能在拒绝中难耐地扭动着娇躯。 被禁锢在奴隶怀里的娇躯不断扭动着,美人儿口中仍是妥协地求饶着,“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都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为何还要如 此折磨我?” 对于她的求饶,芽似乎完全无动于衷呢,“我说大小姐,您也真是搞笑,我怜爱自己的女人,怎么能叫做折磨呢?咱们不是在行房吗?这 可是你的破瓜之日呢,相公不得好好怜爱一番?” 说话间,火热的巨根仍然不断地在那娇嫩软道内厮磨着、通插着。 时而激情四射,将被禁锢在自己怀中的美人儿捣得娇躯乱颤、欢叫连连,同时那双纤纤玉手不得不环在她肩颈上,勉强稳住不断晃动的身 子。 时而轻插缓抽着,让苏若兰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些许话语,或是求饶,或是怒骂,或是无力妥协。 可不管美人儿说什么,都无法让芽停止磨弄,那粗棒仍然时刻厮磨着娇嫩的被磨弄不知道千百次的媚肉。 粗壮的阳具磨得苏若兰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给奴隶捣烂了,却又不得不一次次承受那火热的厮磨,直到门外响起玉香的声音。 “小姐,热水来了,现在就抬进来吗?” 进入院子之后,看到小姐闺房的门仍然开着,玉香可不敢让下人们进来,便直接让他们呆在院门口,自己大声向里面询问。 听到动静,芽才停下动作,示意苏若兰回应。 折磨终于暂时停止了,但苏若兰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姿势。 此时,她正坐在奴隶腿上,双腿夹着奴隶的腰身,双手环着奴隶的肩颈,俨然一副淫荡模样。 这样的她,自然是不能见人的。 思及此,她便只能强行压下身上的躁动,低声催促芽,“放嗯,放我下来。” 岂料,芽直接想也不想地便回绝了她,“不放!” “你嗯” 想了想,苏若兰还是继续软着声音,轻声与她说好话,“相公,放嗯,放妾身下来好不好?” “啧,”芽只嗤笑了声,继续残忍地拒绝,“说不放就不放,你就这么咬着相公的子孙根等热水吧,只要你的姿势别那么淫荡,偷偷地咬 着,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可嗯,可是这个姿势不,不太好,”苏若兰只能忍者心中的愤恨与羞耻,继续说好话。 “那随便你,你爱洗不洗,相公反正是不会离开这么紧致暖软的淫穴的,”芽还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那大棒如何都不肯离开美人儿体 内藏着的销魂之处。 求了半天,也没让奴隶松口,无奈却又等着热水沐浴的苏若兰只能整理整理身上的衣物,在能动的范围内调整好姿势,尽量让自己显得自 然些,这才回应外面,“进来。” “是,小姐。” 随即,玉香便指挥着下人们将热水抬进来。 同时还小声警告他们,“小姐今儿个不小心受伤了,心情不好,你们都给我仔细些,眼睛不要随意乱瞟,小心惹恼了小姐,让你们吃不了 兜着走。” “是,是”下人们自然是连连称是,不管乱看。 待放下热水,打发了下人们,玉香才恭敬地问,“小姐,要不要奴婢给您洗洗?” “嗯。” “滚!”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 前者自然属于苏若兰,听起来是那么的娇软无力。 至于后者么,当然就是芽说的。 玉香咬了咬牙,对于小姐的担心还是压过了心中的害怕,“我,我要留下伺候小姐。” 对于她的选择,芽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她身上山下打量了一番,“行吧,那就留下来,姑爷今儿个要把你们这对主仆全都收了,也好试试 奴仆的身子与大小姐有什么不同。” 说着,她便笑着催促玉香,“来,先把身上的衣裳脱了,让姑爷瞧瞧身材如何,再裸着过来伺候姑爷小姐,待会儿让你的淫穴含着姑爷的 阳具伺候你家小姐可好?” “不嗯,不行的,”玉香不断摇着头,最后更是朝着她跪下来磕头,“姑爷,求求你,过去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贱,才冒犯了您,您就放 了小姐,放了奴婢吧,奴婢求求你了” 听着那‘砰砰’磕头的响声,苏若兰根本不敢转头去看,只无力地拒绝她,“玉香,你出去吧。” “可,可是,小姐,你” 然而,她的犹豫换来的却是她家小姐的呵斥声,“出去!” “是,小姐,奴婢告退。” 玉兰只能无奈地离开,小心地关上房门,自己守在门外。 等人离开,芽才捏起苏若兰的下巴,“贱人,伺候相公洗澡去。” 说完便松开了对怀中美人儿的禁锢。 却不曾想,苏若兰只撑着她的肩膀,无力又缓慢地从她身上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浴桶,理都没理会她。 大概也只有在两人的肉体分离时,听到自己下体挽留巨根的声音时才皱了皱眉? 看到这女人竟然完全不听从自己的命令,径自离开,芽的面色一沉,双眼的阴狠,再配着她脸上那交错的疤痕更显狰狞。 只是,当看到这位大小姐在一步一挪的走动间,那不断从腿根处蜿蜒而下的乳白痕迹时,她那双眼中又溢出了些许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