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第一组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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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组长到十一组长是前三位组长的手下。 江枫笑道:“原来你是第十二组长。” 牛头话中漏掉的第十二分部! “不知第十二分部组长是处于中立,还是隶属某一个组长?” 牛头道:“我情况特殊,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情况,有时间我再与你细说,此刻一组长发威,兄弟劝你一句,适时低头不丢人。” “我想起来了,记得黑白无常说过,傻缺十二分部组长变卖家产、想转化一大批物件,结果被古玩商和专家联手做局,坑得倾家荡产!” 牛头嘴角抽了抽。 怒目瞪向一旁的黑白无常,黑白无常眼光躲闪、不敢直视牛头。 江枫说的是事实,牛头无从反驳。 怪只怪古玩一行中坑太多,一不留神被几个凡人坑了。 那个专家是凡俗界的好兄弟介绍的,谁知那个好兄弟也做局中的一员。 想想当日情景,除了他本人,双方所有人都是骗子。 一群骗子围着他一个人打转! 真想把那群家伙挨个宰了! 瞟见马面腰间木牌,牛头笑了。 语气带着几分报复似的快感。 “笑死我了,马面是三阶职位,你居然是零阶!兄弟你咋混上马面职位的?” 很多三阶人员得不到应有职位,屈居黑白无常。 这一现像在其它分部尤为明显。 阶位一般比职位大。 都是阶位到了,等着职位空缺。 以前只听闻十三分部小猫两三只,如今看来传言不虚。 这是得有多缺人,零阶当马面! 江枫低头一瞧。 一个寸许大的木牌上刻着小小的“零阶”二字。 昨天没有,可能今天青龙蛊入体,面板更新,制式套装附带着新出现。 环望左右。 黑白无常腰间挂的木牌稍大些,上书“二阶”,勾魂使者腰间的是“一阶”。 与他说话的那名牛头,腰间为石牌,上书“三阶”。 “阶位与目前的情形有响?” 牛头道:“影响大了!判官们修正的最新法约中规定,同一城隍麾下,高阶位的人对低阶位有协从管理权,高一阶有缉拿权、高两阶有生杀权,先杀后补报! 一组长比你高了四阶! 生杀允夺! 可能修正法约的判官们也没想到此种情况发生。” 江枫揉了揉头顶毛发,感觉有点发蒙。 “就兴他杀我,不许我反抗的?” “当然可以反抗,你和他分属不同分部,他没有直接管辖权。 杀了你得详细向地检部门打报告,交由地检罗刹评判。 不过那时你也嗝屁了,最多罚一组长一些贡献点罢了。 亏得仍是你。 不如向一组长低头,求一条小命……”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这个时候比谁的拳头大,我有正当防卫权,杀了他们,也可以向地检部门补报?” 牛头暗道一声卧槽! 你明白了个屁! 那个是重点吗! 四个牛头十几个马面、一群黑白无常,最低价的勾魂使者都没来。 你比个毛的拳头大! “牛头职位上看似与你马面等平,实则高了半阶,以马面之职反杀牛头是为以下犯上……” “噢,那么说在不杀死几个牛头的情形下,可以打残!剩余那些马面和黑白无常可以杀!” 十二分部组长:“……” 一组长此时也瞧见了江枫腰间阶牌。 撇嘴道:“零阶?” “以零阶当了马面……定是走的秋姐的路子!秋姐到底看上你哪点了!” 他当初都没有这种优待! 秋姐给他办了入职,帮了几个大忙,让他得以快速打下基础。才有了今天的第一组长之位。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犯了什么错误,秋姐放弃了他,单方面断掉联系。 秋姐身着白衣、坦然真容、面容倾城,身材妖娆,和秋姐接触的短暂时间内,他喜欢上了秋姐。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 今天就让秋姐好好瞧瞧,除了他以外,秋姐看上的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废材,一种死人! “跪下,先磕两百个响头听听,对了,你腰间那把断剑好像不错,我要了!” 江枫左右望望。 “你在对我说话?” “看在秋姐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原来是我机会呀,我还以为你在放屁呢。” 一组长手下们沸腾了。 “杀了那小子!” “让他磕头是看得起他,他以为现在是世俗凡界吗!凡间的法律在这里没有约束力!” 一旁的围观众人眼观鼻、鼻观心。 如果说先前马面对峙三组长,他们乐意看好戏、不嫌事大。 此时他们觉得马面十足找死。 没一个人敢笑。 尽皆闭紧嘴,不敢出一声。 先前热闹的场面霎时变得肃清。 三组长道:“一组长,我先来的!那小子的命是你的,断剑是我的。你我双方向来平安无事,难不成要因为一个臭小子打破平静的局面?” 一组长巨大浑圆的牛眼微闭,思虑片刻,道:“给你三组长一个面子,那把断剑是你的了,接下来请你不要插手。” 一组长让出断剑,三组长礼尚往来,乐意后退一步。 看戏有好处拿,这事做得。 三组长退步,全场再无一人能与一组长抗衡。 一组长面向江枫邪笑道:“我怀疑十三分部马面是一个邪派余孽,你、你、……还有你!上前斩断马面四肢,容我细细拷问!” 众人心头一凛。 不愧是一组长,扣大帽子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判官们无论如何修正法约,有一条从未更改过。 发现邪派余孽,不管其他,处死勿论! 三对黑白无常舞着哭丧棒靠近,隐隐呈包围之势。 正前方一个白无常高举哭丧棒,身形一闪,众人眼睛一花,再瞧向那名白无常时,发现白无常已经踏在小摊上,舞动的哭丧棒势大无匹,隐带风雷之声。 白无常得意一笑,哭丧棒携风雷之势当头而下。 毛茸茸的哭丧棒犹如一个张牙舞爪的巨兽,对着江枫张开獠牙。 “啪!” 江枫左手轻飘飘接住哭丧棒。 “踏碎我一件花瓶,这笔帐不由你还,记在一组长名下……你们先动手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正当’防卫?” “刷” “刷” “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