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节
第1046章 此恨难填 “我们已经找到霜儿了，但是——” 秦朗正在警察局的信息监控室查找霜儿失踪时的视频录像，忽地接到了陆青山的电话，这让他心头不禁一喜，脱口而出道，“找到了？她在哪里？” “在返回安蓉市的途中，不过她……她已经失忆了，而且功力全废！” 陆青山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对于一个习武者来手，功力全废就意味着失去一切，何况霜儿已经失忆了，而且是彻底失忆了。 秦朗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不过跟陆青山的悲愤不同，秦朗的心头是彻底的仇恨，他已经在心头暗暗发誓，无论是谁伤害了霜儿，他都要将对方挫骨扬灰！ “秦朗……怎么了？” 一旁的陶若香感受到秦朗身上释放出的滔天杀气，隐约感觉到情况不妙。 “陶姐，我先回去一趟，这里就麻烦你了。”秦朗压抑住心头的无尽怒火，准备离开这里，先去看看霜儿的情况。 陶若香点了点头，她虽然有一阵子刻意跟秦朗没见面，不过心头却始终放不下秦朗，这一次知道秦朗遇到了麻烦事情，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帮秦朗查找监控视频。当然，进入信息监控室的授权却是吴文祥发布的。 秦朗离开之后，陶若香继续翻看百药堂附近的视频监控。看监控视频是一件很枯燥、乏味和痛苦地事情，因为如今城市中的监控视频虽然号称是高清摄像头，但是视频图像往往是比较模糊的，要对比识别图像，简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十分地折磨眼睛，不过陶若香还是一帧一帧地看着图像画面，希望可以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帮助秦朗解决问题。在陶若香的心头，秦朗一直都是一个很镇定的人，但是这一次却是方寸大乱，可见霜儿这个姑娘在他心头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但即便如此，陶若香还是心甘情愿地帮助秦朗，因为她不想看到秦朗难过地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秦朗赶到了和陆青山约定的一个茶楼中。 秦朗果然看到了霜儿师姐，但是现在的霜儿师姐两眼无神，完全失去了昔日的神采，看到霜儿变成这样，秦朗当真是心如刀割。昔日的毒宗，秦朗、老毒物和霜儿，算是一家人。如今老毒物没了，霜儿师姐也成了这样，秦朗再度遭遇了痛失亲人的感觉。 眼下不是悲痛的时候，秦朗向陆青山问起了发现霜儿的情况。 “得到你的消息，我就让卧龙堂全部的兄弟们都开始留意霜儿的动静，这些兄弟们动用了他们的所有渠道，总算是有人在云蒙山下找到了霜儿。我们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看来应该是失忆了。”陆青山一脸忧色地说。 “云蒙山？” 秦朗微微有些诧异，他本以为霜儿应该会出现在安蓉市附近，但是却没想到她竟然会在云蒙山第一时间出现，而且一出现就成了这个样子。秦朗问清楚了霜儿师姐出现在云蒙山下的准确时间，然后仔细地思考了一番，顿时发现了一些问题。 从安蓉市到云蒙山，直线距离足足有三百多公里，即便是开跑车，至少也需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何况霜儿是在市区失踪的，单单是从市区到高速，至少就需要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因为市区的红绿灯、堵车等问题足以耗费不少的时间。 “难道对方动用了直升机不成？” 秦朗心头不禁疑惑，但如果是动用了直升机的话，一定会雁过留痕的，而且直升机在闹市区着陆、起飞，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随后秦朗通过洛海川的渠道确认了一下，今日在闹市区并无直升机起飞和降落。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秦朗想不通对方为何有如此迅速的行动能力。 既然想不通，秦朗就暂时抛开了心头的疑惑，将注意力放在霜儿身上，查探她现在的情况，同时让陆青山帮忙查找其它线索。 霜儿的情况不容乐观，不仅功力全失了，而且连记忆也是一片空白，她甚至已经不认识秦朗了。这时候屋子当中就剩下了秦朗和霜儿两人，秦朗蹲下身体，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的霜儿师姐，心头莫名地悲痛，轻声唤道：“师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霜儿的神情依旧木然，似乎完全不记得秦朗这个人了，对于秦朗的悲痛她也无动于衷。秦朗查探过霜儿的身体状况了，她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甚至连经脉都完好无损，但是一身功力和全部的记忆都没了，就好像是忽然间被人剥夺了。 秦朗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所以他只能将希望放在丹灵小和尚身上了，这丹灵小和尚仔细地看过霜儿的情况，然后用肯定地语气说道：“她已经被人剥夺了灵根！” “剥夺灵根？” “对。灵根是一个修行者的根基所在，相当于大树的根须，一旦灵根被夺了，全身功力和精华也就同时被剥夺了，这个人也就彻底废了。剥夺灵根，这比习武者废掉丹田还要残酷，因为剥夺灵根不仅会废除一个人的功力，还会废掉他的精气神……” “可恶！” 丹灵小和尚正在滔滔不绝地解释着剥夺灵根的含义，忽地感觉到凛冽的杀气从秦朗身上释放出来，同时秦朗身旁的茶几已经变成了碎屑。 丹灵小和尚赶忙闭嘴，然后提醒秦朗道：“剥夺灵根，这可是修真者的手段。” “那又如何！”秦朗冷笑道，“不管是谁，既然伤害了霜儿师姐，我必定将她挫骨扬灰！不过，你既然知道她的灵根被剥夺了，可有办法补救？兽魂丹行不行？” “兽魂丹只能修复她的神魂，而不能修复她的记忆。目前她因为灵根被剥夺，所以记忆也随之‘枯萎’了。当务之急，是应该为她重塑灵根才对。” “天地灵根丹？” “不行。天地灵根丹只能激发和净化一个人的灵根，却不能重塑灵根。”丹灵小和尚道，“只有一个办法，找到夺走她灵根的人，然后将他的灵根剥夺了注入霜儿体内，她不仅能够恢复记忆，而且还能提升功力。不过，能够剥离灵根的人，往往都是十分厉害的——” “管他多厉害，他也死定了！”秦朗直接打断了丹灵小和尚的话，此恨难填啊，不管对方有多厉害，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都挡不住秦朗的复仇之心。 第1047章 杳无踪迹 秦朗将霜儿留在了地下基地之中，因为这里是秦朗认为比较安全的一个地方，以前这个地下基地在秦朗和老毒物手中简直就跟猪窝一样，如今却被霜儿师姐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这里面的各种毒物也是膘肥体壮地，现在的地下基地算是真正的毒宗基地了。除了秦朗之外，掌控这个基地的就是胖虎和火灵雪狐，这两只通灵的异兽已经完全能够按照秦朗的指令做事了，让它们掌管这里秦朗很放心。 另外，秦朗还调遣了一批毒奴归胖虎管辖，这只胖乎乎的懒猫对于权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狂热，明明只是一个猫而已，却拥有虎大王一样的权力欲.望。不过在秦朗的威慑下，胖虎也不敢过意放肆，它虽然掌控着不少的毒奴，却也不敢乱来。 如今秦朗将霜儿留在地下基地，下令胖虎一定要保证霜儿的安全。 不过，当霜儿回到了地下基地之后，让秦朗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虽然完全失去了记忆，但是霜儿居然还能够喂养和照顾地下基地中的这些毒虫，而且这些毒虫也不会攻击她，显然依然认得她。 看着霜儿师姐又忙碌起来，秦朗心下稍安，随后询问丹灵小和尚原因。 “主人，这也没什么奇怪，应该是霜儿师姐身体本能的反应。这应该是一种‘身体记忆’，比如一个习武者即便是失忆了，他的功夫依然还在，遇到危险和攻击他会本能地闪避、防御和反击，这其实就是长年累月身体形成的一种‘特殊记忆’。霜儿师姐因为长年累月地跟这些毒虫打交道，所以她的身体也就有了类似的‘记忆’。将霜儿师姐留在这里，在这种熟悉的环境下应该会让她安心一些。”丹灵小和尚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秦朗是比较赞同这个丹灵小和尚的分析，因为他知道科学上也有“身体记忆”的说法，不过有些人将其称之为“肌肉记忆”，比如一个人如果经常使用刀、枪之类的武器，即便是完全失去意识，一旦熟悉的武器回到手中，他们依然能够运用自如。 看到霜儿师姐在地下基地忙碌起来，秦朗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稍稍有些好转。 这时候，秦朗看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电话是陶若香打来的，似乎她应该有了发现。秦朗立即回了电话，果然陶若香说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秦朗再度返回了警察局的信息监控中心，这时候陶若香已经准备好了，她将发现的视频文件调了出来，显示在大屏幕上，秦朗在屏幕上只看到了陶若香，此时她站在一株小叶榕树下面，除了她之外身旁没有别人。 “你看出问题没有？”陶若香向秦朗问道。 秦朗摇了摇头，从这个画面上他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东西，不过随后他的脑子当中闪过了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道：“她好像在跟谁说话！” 的确，画面上虽然看不到任何人影，但是从霜儿的表情来看，她面前应该有人站着，而且她正在跟人说话。 这种情况很诡异，如果是别人察觉到这一点的话，肯定会以为霜儿出现了幻觉，或者是精神分裂了。但秦朗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霜儿的精神世界不知道多正常。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面前真的有人，只不过是摄像头没有捕捉到而已。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陶若香对秦朗的观点表示赞同，“一开始我也没察觉到异常，但是通过动态图像分析，可以勉强看出她的嘴唇在动，也就是她在跟谁说话。另外，我调取了附近几个商店的摄像头录像，通过对比分析，证实了我的观点。” 陶若香又调出了另外几个视频图像，是从不同角度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事情，通过这些图像对比，应该可以确定当时霜儿的面前的确是有人存在，只不过摄像头无法捕捉到而已。别的人肯定不会相信有人可以在摄像头面前隐形，但是秦朗却相信有人可以做到。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是刻意的话，也是可以做到的，他完全可以在身体四周用天地元气包裹起来，在摄像头中不过就是一团云雾而已。只不过，这人似乎更加高明，在摄像头面前完全成了“透明人”。 “除了确定有人跟他谈话之外，你还有什么发现没有？”秦朗又问了一句。 陶若香娴熟地操作着电脑，将几个画面重叠起来分析，然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画面中在霜儿面前出现了两个很淡地人影，几乎处于透明状态，但是勉强可以看到是两个人影，陶若香解释说：“这个是几个摄像头同一时间、不同角度对比分析、光线叠加出来的效果。雁过留声人过留痕，这两人虽然极其擅长隐藏身形，但是没办法完全透明，他们的身体依旧会对光线传播产生影响，就如同现在正在研究的隐形衣一样……” “他们一定没有穿隐形衣。”秦朗低声说道，“他们用的是其他手段。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呢？” “目前手中的线索，根本没办法推测这两个人的来历，不过我听你的意思，好像是大概知道了这两人的来历？” “大概知道一点。”秦朗道，“不过，想要确定他们的身份实在太难了。看来，通过视频分析是行不通的，还需要走访了解当时的情况。就锁住这个时间段，街上人那么多，肯定有人会留意到他们的存在。就像你所说的，雁过留声人过留痕，既然霜儿师姐能看到这两人，那么别的人很可能也能看到他们。” “你的想法没错，摄像头看不到这两人的样子，但是可以看清楚四周其余人的样子，这些人很可能看到过当时发生的事情，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通过脸谱对比找到四周这些人的身份资料。”陶若香不愧是刑侦科班出身，动作极其迅速，很快电脑识别出了一部分人，陶若香开始跟这些人进行联系，希望他们可以配合警方收集资料。 第1048章 道门一家 “对不起，我上班很忙，实在没时间协助你们调查……既然只是配合，我当然有选择不配合的权利……拜拜。” “配合调查，给多少钱呢？……正义道德对我没什么意义，我可不是那种见义勇为的主，反正我没干坏事，那你找别人好了。” “见义勇为？好人好事？你觉得我像是多管闲事的人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想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 这是一个公信力缺乏的时代，老百姓变得无情冷漠、自私自利，对于国家机关的信任度更是大打折扣，所以陶若香虽然拨打了数十个电话，希望这些“旁观者”们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但是几乎没有人愿意配合。 虽然也有两个学生配合调查，但是却并未得到有用的东西。 陶若香显得有些沮丧，这时候秦朗得知结果，从她手中一把夺过了名单，然后给陆青山打了一个电话。于是，接下来在安蓉市就出现了这样一幕： 几个虎背熊腰、满脸凶悍的男子闯入了一家合资公司中，门口保安对他们视而不见，这几个人径直去了经理办公室，其中一个顺手将办公室的门都给关了。办公室中的经理见这几个人来者不善，慌乱地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既然罗经理你这么忙，没工夫接受调查，我们就只好主动上门服务了。现在，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我们兄弟的脾气可不太好。”其中一个壮汉说道，故意将手腕上的刺青露了出来。 这位罗经理面对警察可以理直气壮地讲理讲法，但是面对这帮人，他知道讲理讲法都没有任何用途，唯一的办法就是满足这帮人的要求，否则一定会搞得他家鸡犬不宁的。幸好，这几个人只是向他问一些问题而已，并不是来求财或者复仇。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安蓉市的其他地方。说来也是奇怪，这些人不配合警方调查，但是却非常配合“不法之徒”的调查，前后不到两个小时时间，陆青山的人已经将数十人的调查录音送给了秦朗和陶若香。 陶若香首先排除了一些没用的录音，最后从剩下的录音当中抽丝剥茧找到了一些线索，并且整理出了一些关键字：道士、一老一少、长相普通、跟一个少女搭讪。 接下来，陶若香很快就得出了答案：“看来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对方的确是两个人，而且是两个道士，因为长相平平，所以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这两个道士跟霜儿搭讪过，看样子他们就是掳走霜儿的人。不过，这两人又是怎么将霜儿带去云蒙山的呢？” “你后面这个问题，我暂时没办法回答，不过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两人的身份了，他们应该是道士，只要是道士就好办了。所谓‘天下道门是一家’，我虽然不认识这两个道士，但我还认识别的道士，希望他们可以给我一个答案。”秦朗的心头似乎已经有了主意。 对于秦朗的邀请，水镜真人显得有些诧异，以至于他还没有喝茶就直接发问：“秦先生，我们青城派跟你现在是井水不犯河水了，你今天忽然邀我来这里，莫非是要谈一谈上次我所说的合作？” 水镜真人所谓的合作，就是上次关于卧龙堂的利益分配问题。在这个问题上，秦朗没有任何妥协，因为他不容许任何一方势力插手平川省的黑.道。一开始青城派、十殿阎罗门、地鼠门这些门派都还有些不满，但是当秦朗以雷霆手段收拾了十殿阎罗门之后，无论是青城派还是别的门派，暂时都不敢去打卧龙堂的主意了。这一次接到秦朗的邀请，水镜真人还以为秦朗改变主意了。 “跟上次谈的合作毫无关系。不过，如果我们谈得不错的话，以后我们倒是有不少的合作机会。就个人而言，我对真人你的印象还不错。”秦朗说出了此行目的，他是想要知道那一老一少两个道士的来历。 在整个平川省，道教最有实力的一脉就是青城派，所以秦朗才觉得青城派的人应该知道一点信息。 听见有两个道士掳走、伤害了秦朗的师姐，水镜真人不禁骇然，现在平川省的江湖道都知道秦朗这厮是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却心狠手辣的家伙，现在居然有人动了他的师姐，这可是结下了大仇。 “这事跟我们青城派无关！” 水镜真人连忙撇清利害关系，免得秦朗这小子向青城派报复。这小子对付十殿阎罗门的手段，可以用“疯子”来形容，青城派正处于和谐发展的大好阶段，可不想招惹这么一个小疯子。 “真人不用这么快撇清厉害。我知道这件事情应该和青城派无关，但是——” 秦朗的话先让水镜真人心情一松，随后语气一转，“正所谓天下道门是一家，你们青城派统领平川省的道门势力，难道会不清楚这两人的来历？据我所知，只要是道门的人进入平川省，都是要跟你们青城派打个招呼的吧。” 秦朗这话也没有乱说，外来的道门弟子进入平川省，的确是要跟青城怕打个招呼，地位高一点的要去青城派拜山门，地位低一点的人则只需要向青城派的人知会一声就行了，这个算是江湖礼节。当然，那些假道士则是例外，假道士不知道所谓的江湖规矩，自然也不会去青城派拜访，而青城派的门人遇到这些假道士也不会对他们客气的。 “秦先生，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水镜真人苦笑一声，“天下道门虽说是一家，但是我们青城派又不是道门领袖，未必所有人道门弟子都会给我们面子的。” “这么说来，这两人不是一般道门弟子了？”秦朗一下子抓住了问题关键，“既然不是一般道门弟子，那真人好歹也说说他们的来历啊。” 水镜真人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心思如此敏捷，只能轻叹一声：“唉，这个关系到我们道教和门派的秘密！” 第1049章 道门一家 秦朗现在对道教的秘密其实没多少兴趣，他关心的只是那两个恶道士的来历。不过很显然水镜真人也没办法给他提供这两人的准确身份，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道教十二门，青城派只不过是其中一脉。除了另外十一门之外，道教还有一个最大的势力——神道宗。神道宗代表道教驾驭道教十二门，但是连水镜真人也不知道神道宗的真正实力，甚至也不知道神道宗的山门究竟在什么地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道宗来的人都十分强，强得一塌糊涂。 如果说谁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个人从安蓉市掳到云蒙山，在水镜真人看来也许只有神道宗的人可以做到。 “神道宗，这就是你的答案？” 对于这个答案，秦朗显然并不怎么满意，不过他也知道水镜真人竭尽全力了，而且他对水镜真人的印象还不错，也不可能跟其动手，只能耐着性子说，“真人，你给出的这个答案实在太模糊了，要不你们想办法跟神道宗的人联系一下，我可以给你们报酬——” “这个不可能！”水镜真人直接打消了秦朗的想法，“神道宗的人从来都是跟我们联系，而不是我们跟他们联系，所以想要知道他们的事情，几乎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