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1节
第3171章 垃圾的成长 秦朗是真的做到了，当他一拳就将一个法则符号粉碎的时候，天鬼就知道秦朗是真正领悟到了关键性的东西，而且秦朗的实力已经比天鬼想象中的更加强大。 如果秦朗没有足够的实力，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的，因为只要秦朗粉碎了这个法则符号，纬凡生的本体必然就会感应到的，这是一种高等生物的防御机制，虽然每个法则符号是单一存在的，但是彼此之间也是有联系的，而且都跟它们的意志和精神力量结合在一起的，如果出现任何异动，那么高等生物的意志和精神力量都会立即感应到的。 秦朗一拳粉碎了这个法则符号，自然就是一种异动了，所以这个高等生物的本体立即察觉到自身的问题，因此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纬凡生的更多法则符号向着秦朗围了过来，已经形成了包围姿态，完全不给秦朗逃走的机会。 并且，堵住秦朗去路的那些法则符号，竟然还组合成一张巨大的人脸，向着秦朗嘲讽道：“秦朗，你这个可怜的低位面宇宙的爬虫，你竟然还敢来送死！” “我这个爬虫，曾经可是战胜过你的，你最好不要忘记了这一点。”秦朗知道如何刺激对方。 “哼！在零宇宙中的战斗，你不过只是侥幸而已，如果不是有天鬼那厮帮你，你没有任何机会战胜我！” “没错。但是，输的人是你，结果已经注定，你也无法更改！败军之将何敢言勇？”秦朗反唇相讥。 “该死！你还真是牙尖嘴利呢！”纬凡生冷哼一声，“不过，这里是高位面宇宙，而且你已经被我的本体包围，在高位面宇宙之中，你在我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不过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而已，你居然还想要跟我较量？” 的确，以纬凡生的身体构成而言，秦朗这个低位面宇宙生物的身体真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尘埃而已，但纬凡生应该不知道秦朗这一粒小尘埃实力刚刚已经飙升了，正在不断地缩短彼此之间的差距。 “我知道自己还杀不死你。不过，我也没想过要杀死你，能够从这里突围，我就觉得不错了。”秦朗向纬凡生说道。 “突围？你还以为能够逃走不成？”纬凡生的这一张巨大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你没有机会逃走了，死亡就是你唯一的结果！” 一拳击出！ 秦朗竟然抢先出拳了！ 纬凡生大概也没有想到秦朗居然狂妄到主动在高位面宇宙中攻击一个高等生物，而且秦朗展现出来的实力可是相当地强横，这一拳释放出来的强横力量，竟然将纬凡生用法则符号凝聚成的巨大脸皮给“吹翻”了，以至于纬凡生的这一张脸显得非常扭曲。 “找死——”纬凡生怒吼一声，它的那一张扭曲的脸立即凝聚成一个拳头，如同铁锤一样撞向秦朗，似乎要将秦朗捶成肉泥。 这就是高等生物们的优势所在了：可以根据形势而千变万化，随心所欲！ 之前为了在秦朗面前卖弄，所以纬凡生用一部分法则符号凝聚成了一张愤怒的巨大脸面，而这个时候为了跟秦朗战斗，这个脸面立即就聚成了一个拳头，而且这个拳头非常坚固，释放出来的力量更是无坚不摧，这是因为形成拳头的每一个法则符号之间都是以独特的法则锁链链接在一起的，可谓是浑然一体，没有任何破绽和空隙！ 轰隆！～ 秦朗的拳头跟纬凡生的“拳头”撞在一起，秦朗的身体被强大的力量击飞，但是却并未受伤，这倒是让纬凡生有些意外，以至于它的拳头再度散开，然后形成了一张惊讶的面孔。 当然，纬凡生这样的“变脸”行为是不会额外耗费它的元气的，也不会造成任何破绽，因为它的一切变化都是随心所欲的，心念一动，形态则随之变化，而且无论成为任何形态，它的防御和攻击力量都不会被削弱——四个字，无懈可击！ “真是想不到，你这样的垃圾低等生物竟然也可以修炼到这样的地步！不过，你现在还在我的身体中呢，我还未动用全部的力量，你以为自己真的占到什么便宜了么！”纬凡生冷笑一声，随后更多的法则符号从四面八方向秦朗围绕过来，这摆明是要将秦朗围攻到死的节奏啊。 “不好意思，恕不奉陪！”秦朗知道自身有多少斤两，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跟纬凡生硬拼，更没有想过能够击败或者击伤纬凡生，所以刚才一拳吹翻了纬凡生的那一张面孔之后，秦朗就已经暗中让天鬼催动零通道，随后在高位面宇宙中进行“空间跳跃”，瞬间脱离了纬凡生的身体范围。 高位面宇宙的空间法则，自然是跟低位面宇宙截然不同的，但天鬼在纬凡生的法则符号中也没有白白浪费时间，既然秦朗有所领悟，天鬼当然不可能完全没有领悟到什么，作为零通道的一部分，天鬼至少知道应该如何在高位面宇宙中进行空间跳跃了，只是天鬼不知道空间跳跃之后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 但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能够逃脱纬凡生的掌控，天鬼就可以接受了，他可不想被纬凡生给困住，因为天鬼也是高等生物创造的产物，他非常清楚被彻底激怒的高等生物是多么可怕，多么地记恨，如果秦朗和天鬼落在纬凡生手中的话，能够干脆地死都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该死！竟然想跑！”纬凡生这个才察觉秦朗竟然已经催动了零通道准备逃走，它还以为秦朗想要跟它硬拼一场呢，毕竟之前在低位面宇宙中，秦朗跟纬凡生在零宇宙中进行了一场真正的较量，那时候秦朗是何等地悍不畏死，何等地有种。但是这一次，怎么可能刚一交锋秦朗这厮就立即逃走了呢？这完全不符合纬凡生对秦朗的判断啊，难道说低位面宇宙中的蝼蚁们都是如此卑劣无耻么？连一点点脸面和尊严都不要了？ 最可恨的是，纬凡生竟然已经阻止不及了！ 第3172章 再度迷失 秦朗和天鬼催动零通道，慌忙逃之夭夭，他可不会选择跟纬凡生的真身本体进行抗衡，哪怕秦朗现在身体中已经多出了几十万个微宇宙，这让秦朗的实力至少也提升了数万倍甚至更多，但是这并不能完全缩短他和纬凡生之间的巨大力量差距，所以理所当然的，秦朗选择了逃遁，他并不认为这是有多么丢人的事情，反而觉得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就算是天鬼也认为秦朗这个做法相当合理，如果明知道不敌却还不逃走的话，那简直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其实，对于秦朗来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在击败高等生物这件事情上可以一蹴而就的，何况之前通过零通道直接穿梭到了纬凡生的身体当中，颇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不管是秦朗还是天鬼，其实都有些心惊胆颤的。但事实就是如此，这种可怕的差距就摆在这里，秦朗和天鬼不得不正视这一点，如果秦朗和天鬼都是意气用事、头脑发热的人，那么肯定也是活不到现在的。 哪怕是天鬼对高等生物们痛恨到了极点，却也不得不暂时退避，否则的话，复仇不成反而成了炮灰，那样的结果想一想都会觉得十分悲哀的。 好在这个时候秦朗通过零通道已经摆脱了纬凡生，只是却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方，甚至都不清楚自身到了什么层次的宇宙。 对于高位面宇宙，秦朗和天鬼了解的信息其实根本不多！尤其是对于高位面宇宙的法则，他们两者其实依然是一无所知。 没错，秦朗当然是见过纬凡生身体当中的法则符号，并且知道了法则符号的构成，甚至秦朗还用上亿个细胞凝聚成了属于他自己的“生命单元”，每一个生命单元，就如同一个微宇宙，同样也是秦朗身体的最基本构成之一，拥有跟法则符号类似的作用。 但是，秦朗凝聚成的“生命单元”都是用他自己领悟到的低位面宇宙法则凝聚而成的，没有动用任何一点点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一方面是因为秦朗对于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非常陌生，另外一方面是因为秦朗对于法则力量还是比较“挑剔”的，如果要融入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那么一定要凝聚真圆满的法则力量才行，秦朗可不想贸然吸收一些不完整的法则力量，这些不完整的法则力量，虽然可以在短时间之内给秦朗带来一些强大的力量，但是却是不可忽视的隐患，终于有朝一日，这些隐患会发作的，那时候必然就会给秦朗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比如曾经秦朗得到的伪道字，还有秦朗曾经修行得到的伪圆满法则力量，到最后都给秦朗带来了非常可怕的麻烦，如果不是秦朗修为强横且有一些狗屎运的话，这些伪道字、伪圆满法则力量只怕已经将他给坑死了。 秦朗并不是排斥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但是如果要凝聚和吸收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那么一定要领悟真圆满的法则力量才行，否则秦朗现在宁愿不去领悟这些法则力量，宁愿做一个纯粹的“低等生物”。或者说，秦朗现在对待很多事情已经有了足够的耐性，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手，什么时候应该停手。 就在这个时候，天鬼向秦朗问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这个问题，你应该更清楚不是。”秦朗向天鬼说，“零通道可是你在掌控，你如果都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 “这该死的高位面宇宙中，简直比血色虚空更加诡异，更加地玄妙，你和我在这其中，就如同尘埃一样微不足道。当初，在血色虚空中最难的事情是什么，你知道么？”天鬼反问道。 “定位！”秦朗在血色虚空中也混了很长的日子，当然知道在血色虚空中最头疼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失去自身所在的位置，不知道自身所在的方向。 血色虚空中，充满了诸多的掠食者和强大生物，却没有元气，一旦迷失方向的话，很可能就是生死道消的结果。曾经，血色虚空让诸多的纪元霸主们望而却步，其原因就是因为血色虚空中太容易迷失了，而一旦迷失的话，很可能就意味着死亡，所以血色虚空简直就是纪元霸主的埋骨之地。 但是，此时秦朗和天鬼闯入这高位面宇宙之中，其处境却比血色虚空中更加危险，因为血色虚空中的掠食者们虽然强横，但好歹都是处于纪元霸主的层次，彼此之间的实力总算是有一个谱，究竟会面对怎样地危险，心里面也有一个底。不过现在秦朗和天鬼的处境，却是完全不同： 比在血色虚空的处境更加未知！更加飘渺！也更加危险！而且这些危险都是无法预知的，因为高位面宇宙当中的强者究竟有多强横，真的是很难猜测的！ “没错，在未知的世界中，定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在茫茫大海，还是在绝望的沙漠中，真正可怕的是无法知道准确位置，而一旦知道了方位的话，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天鬼向秦朗说道。 “真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有如此深刻体会，知道用大海和荒漠来做比喻呢。”秦朗说。 “怎么，你以为我没有见过大海、荒漠？虽然我绝大部分的时间都被高等生物们镇压着，但是在少有的自由时间中，我当然还是见过很多宇宙中不错的风景，见过无数的宇宙种族……秦朗，你虽然天赋和运气都比我好那么一些，但是也不过只是好那么一些而已。这个并不代表你就比我高明多少！”天鬼意志不满地哼了一声，似乎觉得是秦朗轻视他了。 “为也只是想要知道我们所处的位置而已。”秦朗有些无语地说，“我知道你真的很厉害，但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的真正位置么？” 第3173章 蝼蚁的视觉 “不知道！”天鬼给出的答案相当地干脆，他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位置。 或者说，从进入高位面宇宙开始，天鬼就一直处于“迷失”的状态中，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什么位置。 谁让高位面宇宙的一切都是这么陌生呢？ 哪怕就算是位于高位面宇宙体系中的血色虚空也行啊。 虚空虽然充满危险，但至少会让秦朗和天鬼觉得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啊，哪里像现在，一切都觉得是那么地陌生。 天鬼虽然掌控着零宇宙，但是他却无法控制零宇宙会将他和秦朗送到高位面宇宙的什么地方，这就好像是没有海图的航海者一样，纯粹就只是在单纯地航行而已，却根本不知道自身处于什么位置，也不知道航行的目的地在何方。 “既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放空自己，将我们视为这个世界的新生儿吧。”秦朗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未知就意味着危险，但是不愿以接受未知才更危险。在完全陌生的世界中，以前的经验可能会害死你，这就是所谓的“经验害死人”。比如，在一个完全封闭国度中的一个人，前往另外一个封闭国度中，有可能这个人以前所知道的很隆重、很尊敬的礼节，在另外一个封闭国度中却是一种禁忌，一个禁忌的礼节，就可能造成一次杀戮，这就是经验害死人的典型案例。 面对完全未知和陌生的世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接受自身对于这个世界的无知，然后以一种新生儿的心态却接触和认识这个世界，因为新生儿适应和认识新世界的速度可能是最快的，新生儿是不会本能地排斥陌生世界，而会选择去主动适应。 天鬼这一次没有反驳秦朗，而是陷入了沉默和沉思之中，因为秦朗这话显然是触动了他，这让天鬼意识到报怨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面对如此陌生、神秘和玄奥的高位面宇宙，唯有像一个新生儿去观察和适应，才能在高位面宇宙中生存下来，然后开始熟悉这个世界。 “嗯，你的话有些道理！”片刻之后，天鬼回应了秦朗一句，然后接着说，“我精心地观察了一阵，我发现我们的视觉好像太渺小了，看什么都觉得大！” 天鬼这话并非无的放矢，其实秦朗也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觉得自身太渺小了，这种渺小的感觉比一个人进入广袤无垠的血色虚空中更加地渺小，而高位面宇宙的一切给他的感觉都是如此宏大。 “嗯……的确如此。”秦朗向天鬼说，“之前我们看到过纬凡生的身体，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身上的一个基本构成单元——一个法则符号，居然就可以吞噬我们所在的零通道。如此看来，我们连纬凡生的一个身体细胞的大小都不如，自然是非常渺小了。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相对于高位面宇宙的一切都是如此渺小，而不仅仅是相对于纬凡生，对么？”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我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如此宏大，越看就越是觉得自身渺小。”天鬼向秦朗说道，“真他娘的邪门！低位面宇宙生物就算真的只是虫子，那我们好歹也算是最强壮的虫子了，怎么跟它们差距如此之大呢？” “嗯……让我想想看……我觉得这应该是我们的基本构成单元太渺小了，相对于高位面宇宙的一切，都是如此渺小。” “比如呢？” “比如在低位面宇宙当中，蚂蚁通常都不过是米粒大小，但是在高位面宇宙之中，如果蚂蚁生来就有一头牛那么大呢？那么，当低位面宇宙的蚂蚁看到高位面宇宙的蚂蚁，是否也会感觉自身渺小呢？哪怕是它们的本质是一样的。”秦朗给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 “蚂蚁，怎么可能有一头牛那么大？”天鬼还是绕不过这个弯弯，这显然就是被自身的认知和经验局限了。 “如果你真的是以新生儿的心态来看待这个问题的话，那么就不会有这样的迷惑了。”秦朗表现出了少有的耐心，继续解释说，“蚂蚁通常只有米粒大小，这是低位面宇宙当中的基本规律，但是这种规律一定就能局限到高位面宇宙么？如果在高位面宇宙中，基本规律就是一只蚂蚁可以有低位面宇宙一头牛那么大呢？难道你就非要说这个基本规律是错误的？如果是一个新生儿的话，它只会去接受高位面宇宙的规律，接受高位面宇宙中一只蝼蚁就有一头牛那么大的事实。” 虽然秦朗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绕，但天鬼很快也就想明白了，那就是在低位面宇宙中普遍适合的规律，在高位面宇宙中可能完全不管用。比如，在低位面宇宙中的一个原子已经小到肉眼都看不到了，但是在高位面宇宙中，可能每一个原子都有低位面宇宙中一个足球的大小，难道说这就一定有错么？ 在低位面宇宙中的认知和规律，未必适用于高位面宇宙中，虽然这样的事实不容易让人接受，但无论是否接受，事实就是如此。 这就好像童话世界中的矮人国小矮人忽然有一天进入了巨人国中，当小矮人看到巨人的刹那，他也许是无法接受一个人竟然可以长得如同山岳一样高大，但无论他是否接受，这个如同山岳一样的高的巨人却依然会存在。 “我知道了，我们一直都是以低位面宇宙的蝼蚁视觉来看待高位面宇宙的一切，所以我们才会觉得高位面宇宙的一切都是如此宏大。所以，我们无须做什么，只要将自己也变成一个高位面宇宙的蝼蚁，就可以看到高位面宇宙的真正样子了？”天鬼似乎终于领悟到了。 “你总算是领悟到了关键所在，也算是给出了建设性的意见。”秦朗笑了笑，他认同了天鬼的观点，之所以一进入高位面宇宙就觉得如此陌生，觉得高位面宇宙的一切都是如此宏大，自身是如此渺小，那是因为他们一直都以蝼蚁的渺小视觉来看待高位面宇宙。 就算是蝼蚁，他们也必须将自身变成高位面宇宙的蝼蚁，否则就无法看清高位面宇宙的真正模样。 第3174章 高低位面的蝼蚁 要将自身变成一只高位面宇宙的蝼蚁，这对秦朗和天鬼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了，因为低位面宇宙法则之中，蝼蚁生来就不过只是米粒大小，基本原子就是小得肉眼都看不见；而高位面宇宙之中，一个高等生物的法则符号居然可以比得上一个微型宇宙，这都是因为高低位面宇宙巨大的法则诧异造成的。 如果是在低位面宇宙之中，秦朗固然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变大，变得如同山岳一样巨大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不可能让自身的基本细胞变得如同微宇宙一样大，因为就算是秦朗将全部的低位面宇宙法则力量修炼到极致，但是却也无法摆脱低位面宇宙体系的限制。 不过，当秦朗来到了高位面宇宙体系中，或许就可以打破限制了，但因为秦朗对于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都是一窍不通的，所以要改变自身的基本构造，这依然不是容易的事情。但幸亏之前秦朗从纬凡生那里偷师成功了，并且秦朗用上亿个细胞构成一个微宇宙，并且将其淬炼成了自身的生命单元。秦朗无法将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变得如同微宇宙一样庞大，但是可以将生命单元变得如同法则符号一样宏大。 秦朗领悟和淬炼出来的生命单元和纬凡生的法则符号，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的是秦朗是用低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淬炼而成的；纬凡生的法则符号，则是用高位面宇宙的法则力量淬炼成的。 “既然高位面宇宙如此宏大，那么我们也应该宏大一些！”秦朗没有刻意改变什么，只是感应着高位面宇宙的宏大，他自身的生命单元就开始变得宏大起来，就如同一个新生儿正在拼命地适应这个陌生世界，想要在这个陌生世界中生存下来。 秦朗的身体变得宏大起来，而且秦朗没有动用任何玄妙手段，甚至都没有刻意去消耗什么元气，纯粹就是自身的生命单元开始变得宏观起来，开始主动地适应这个高位面宇宙体系了，随着生命单元变得宏大，整个身体也开始宏大了。 这个时候，秦朗开始有了一点所谓高等生物的体会了——高等生物的身体是由无数的法则符号凝聚而成的，每个法则符号既拥有独立的意志、生命和力量，同样也拥有凝聚成整体的特殊感应能力，因此可以不断分解、不断地适应环境变化。 秦朗现在做的事情，也就是让自身的生命单元主动来适应这个高位面宇宙体系，其实他的精神和意志并未动用什么元气和力量，就轻松地做到了这一点。 当秦朗从一只低位面宇宙的蝼蚁忽然间蜕变成高位面宇宙的蝼蚁时，天鬼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真是神奇！看来你的推测没有错，这高位面宇宙之中如果真有蝼蚁，大概可能比一头牛都更庞大！嗯，忽然间，我好像对高位面宇宙充满了好奇呢！不过，你得赶紧让我也变成这高位面宇宙的‘蚂蚁’才行啊。” 天鬼这家伙似乎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可谓是爱恨分明，而且这家伙也是典型的乐天派，虽然很容易暴躁，但是也很容易快乐起来，给他一点阳光就能够灿烂起来。 此时，秦朗的身躯在天鬼眼中已经变得“宏大”起来，这是秦朗的生命单元自行适应了高位面宇宙体系的法则，终于成为了一只高位面宇宙的“蝼蚁”。不过，在天鬼看来这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变化了，所以天鬼这家伙也想跟秦朗一样，变成高位面宇宙体系的一只蝼蚁。 “这个可不太容易啊——”秦朗向天鬼说道，不过还未耐心解释，就被天鬼给打断了。 “我不管你容易不容易！反正，你得给我想办法！老子进入高位面宇宙，可是为了向那些该死的高等生物们复仇的，但是现在我的实力居然还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而且还是低位面宇宙的小蚂蚁，也就是说我连高位面宇宙的‘蚂蚁’都打不过，我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天鬼简直是太愤怒了，因为他觉得太窝囊了，好不容易进入高位面宇宙体系中，原本是打算来这里复仇来着，但是这复仇还未开始，就已经被人追着满世界逃跑了，而且随时都有被干掉的可能，如果不是秦朗和天鬼都是躲藏在零通道之中，而零通道本身就比尘埃还小的存在，只怕他们两位已经是惨遭毒手了。 在低位面宇宙体系中，秦朗和天鬼好歹也是顶尖的存在，如何能够接受这种连丧家犬都不如的状态呢？当然，事实却是秦朗和天鬼真的不如丧家犬，因为他们顶多算是一只高位面宇宙的蝼蚁而已，真的算不上什么“犬”，比高位面宇宙的犬类实力可是相差太多了。问题在于这个时候的天鬼连高位面宇宙中的一只蝼蚁都算不上，所以他才这样相当地恼火，甚至是“威胁”秦朗要让他想办法将天鬼变成高位面宇宙的“蝼蚁”。 “行了，我想想办法。”秦朗知道这个时候跟天鬼讲不通道理，只能想办法，何况天鬼的层次如果得到提升的话，对秦朗也算是有利的，因为此时秦朗和天鬼可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得不通力合作了。 秦朗自己是通过构筑生命单元来达到目的，但是这个办法在天鬼身上可就行不通了，因为天鬼现在已经不是纯粹的生命了，他只是零通道的一部分，所以理所当然不可能通过构筑生命单元来达到目的。但是，以秦朗的修为和见识，可谓是一通百通，既然他可以构筑起生命单元来解决问题，那么自然也可以帮助天鬼解决类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