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古板偏心妈?完美的高材生长子/小透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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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情。 孝顺还生孝顺子,忤逆还生忤逆儿。 ——《增广贤义》 /01/ “妈,我知道了……”不知这是第几次被自己母亲王桂萍训斥,次子依旧无措。他诺诺地应,垂丧着头,一副桂萍最看不惯的小家子气。 不对。桂萍心道这样说像是在骂自己家是“小家子”。 桂萍这人往好了说是争强好胜,往差了说是好面子。她自诩生于书香门第,实际上是从山沟沟里考出来的;按理说蛮励志的一段经历,可身边所谓的“朋友”看不起乡巴佬,她也就把这事藏着掖着,装自己从小到大也是个金枝玉贵的富家女。 桂萍不愿被人轻视,因而她顶个不喜眼前这窝囊种。可谁让这歹赖货是从自个肚子里生来,再厌也不能扔了不是?她这样一思索,还是不顺畅,又郁结不少。 她心里头疙瘩得慌,随即接到了长子的电话,转而喜笑颜开。 家有二子。一个完美,一个有瑕。 完美的长子聪明懂事,有瑕的次子卑弱无能。 对于长子,她宝贝得很。 能为她获得荣誉、在朋友们面前争得面子的孩子怎么让她不将其捧着护着?长子从小到大都是第一,拿过不少竞赛奖项,外貌还出众,性格谦逊温柔,妥妥的邻家们羡慕的“别人家的孩子”。 桂萍别提有多骄傲了。 长子让她在“朋友”们面前倍有面子,不仅昂首挺胸了,她也在此时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仿佛从山沟沟里窝缩的野鸡一朝飞跃成了凤凰。 不对,就算没有这个孩子,她也是凤凰。十几年前她的高嫁让自己获得了优渥的生活,也让她在村里人面前总算抬起了头。 除去那群狐朋狗友,王桂萍交心的朋友只有李晓惠。晓惠和她一样都是从偏僻的小地方来的,晓惠性子顺,桂萍性子厉,性格不同但惺惺相惜。 桂萍骂孩子不避着晓惠:揪着次子的耳朵痛斥其不争气,将次子与长子作对比,边说次子边对他指指点点。 晓慧不太赞同这样的育子方法,但也没有说过她什么,最多轻飘飘说一句,“这样,兄弟俩会产生间隙的吧?” 桂萍不在意。她只在乎她自己。最多再加上晓惠。 晓惠前些年一直沉浸在丧子的痛苦中,可最近竟然从悲苦中走了出来,还和一个年轻的道士结了婚。梅玲衷心为她高兴。 朋友没了心事,桂萍却有了心事。 /02/ 这大抵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两个月前,桂萍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结婚了。本不想去,但这段时间恰好公司因特殊事务放假,她闲着也是闲着,就收拾包袱赶回家去。 开车到半路,大雨突袭;路途泥泞又恰逢泥石流,车子打滑,滑下山底。她昏迷。等再睁眼,身处洞穴。 黑色稠泥一样的怪物一点点向桂萍爬来。她躲闪不及,被怪物攀上身体。从脚裸绕缠至小腹,再到胸乳……她后背渗出冷汗。 怪物附着在她背上,凑近她的耳,“美丽的女士,我们玩个游戏吧~” 它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桀桀地怪笑。 “听说你有两个孩子。” “如果让其中一个在你的记忆中消失,你会选择谁呢?” /03/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但桂萍不是完全冷心冷肠的人,养只狗都会有感情,更别提人了。她不喜次子,但毕竟…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是九月怀胎产下的亲骨肉。 它非要她给个明确的答案,不然不放她出去。怪物见她磨磨蹭蹭,提议给她两个月的时间考虑。 怪物赖在桂萍家里等她作抉择。 其实它也不是一定要一个答案,只是想戏弄一下眼前这位严肃的中年妇女。她看起来太过于正经,西装笔挺,黑框眼镜…不仅如此,她说话还一板一眼的,面对它像是在面对自己家的小孩,教育他的时候也是恨铁不成钢板般,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成调的熊孩子。不过每次当它化作原型,伸出触手来,她便噤了声。 这实在是有意思。 研究人类东亚家庭关系的期末作业什么的先放放。 毕竟它实在是…太想看到她为难的样子。 …… 怪物化作人性后,似个10、11岁左右的小孩,粉雕玉琢的,一打眼瞧上去倒也可爱,就是坏心眼子太多,它有时候直勾勾的、像看一个新奇的玩具般盯着桂萍,让桂萍有些悚然。 怪物这副长相按年轻人的叫法大概是“正太”?桂萍不太懂网络梗,她毕竟四十多岁了,与年轻人有些脱节。若是个真小孩,桂萍定要揪着他的耳朵把这赖在她家不走的小子扔出去了,可——她看了看怪物脸上裂开的口和它衣服下时不时冒出的触手,决定还是宽容些好。 嗯,暂时的宽容。等有法子了,桂萍想着一定治它。 /04/ 次子貌相上似个女子。妹妹头,单眼皮,瞧着清秀白净;就是精气神不足,下眼皮些许发黑,显得恹恹的,似朵蔫了的颓花。可他偏偏戴了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头发偏长,遮住了他的眉眼,显得像个书呆子。 桂萍对次子这副模样不满意。 准确来说,她对这个孩子没有一个地方是满意的。 明明是相似的长相,兄弟俩给人的感觉却是:没一处相像。 长子是短发,他爱笑,同样偏女气的长相却没有次子那般阴沉。他皮肉薄浅,阳光下像是被涂了淡粉釉彩。 长子用随和又优雅的精巧外壳打造出一个在外人面前完美无缺的天才少男形象,叫他人惊叹,让母亲自豪。 两个孩子自小性格不同。 小时候受到欺负了,委屈了,长子像只伤了的小雀,扑棱到妈妈怀里哭诉 ;次子则是噙着泪缩在角落,眼巴巴地等妈妈注意到他。 长大后,长子性格渐渐沉稳,作为学生会会长的他经常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台上他自信大方;温柔耐心的性格使他在学校里人缘极好。 而次子太不合群。沉默寡言、性格内向、成绩中等;在班级里,没有存在感,也没有朋友。 桂萍为长子骄傲,为次子感到羞耻。 长子的日程被她安排的满满当当,她太过于急切地想要他成才;次子却被她弃之厌之,无数恶毒伤人的话被包装成“妈妈这是对你好”刺向他。 她似乎忘了如今性子沉稳的长子在许多年前也是个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哭着要糖吃的小孩;也忘了她曾经亲昵地把次子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脸夸他是“最最让妈妈骄傲的小孩”。 /05/ 王桂萍是中国式家长,典型的东亚母亲,“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她人生的底色,她不会道歉,不会反思自己,性子冷硬。她习惯性的将孩子当成自己的所有物,认为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好。 她长相平平,而她的两个孩子都遗传了他们的那精致貌美的父亲的长相。 她的丈夫出身于书香门第,是上流社会的高知。她和丈夫的教子方式如出一辙,以严厉和刻薄的态度逼迫孩子们达到他们预期的标准。 她的家庭在外人看来是完美的。丈夫和她相敬如宾,长子也争气。可就是次子让她头疼,也让她在亲友们面前炫耀长子时感到了尴尬。 怪物窝在沙发上看向桂萍,“你应该把让你感到耻辱的次子杀了,然后再把老公给杀了,分得他们的家产。这样,就没有心思了。” “你要是害怕,我帮你把他们弄死。” 作为克苏鲁学院的优秀学生,怪物对于处理这种中式家庭关系给出了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 /06/ 她有两个孩子,却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07/ 她偏心而不自知。 长子得了竞赛奖项的那天,桂萍特地请假赶去现场,而那天恰好是次子的生日。她将次子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偏心得怪物都能察觉出。 偏爱是在比较中来的。 对于长子,她总是喜笑颜开: “天呐,你太让妈妈骄傲了!” 而对于次子,她最常说的话是: “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白痴吗?” “再考这些分你就不用回家了。” “你还有脸吃饭?” “你还有脸哭?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更加优秀一点。” “多跟你哥哥学学!瞧瞧人家是怎么学习的。” “当年看你哥这么优秀,我就又生了一个,哎,没想到你……” 她夸长子一句,骂次子十句。 长子谦逊地微笑。当看见自己的兄弟被骂时,长子也是象征性的劝导了几下,装着一副温柔体贴的兄长模样。虚伪至极。 次子低垂着头被母亲责骂,一副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 可桂萍没有看到的是,次子在听到长子装模作样的安慰的那一刻,他眼里呛着泪,目光却似渗了毒般盯向长子,其中的怨恨与嫉妒不言而喻。 …… 怪物隐身躺在沙发上,边观察边记录这场家庭闹剧。它早就预感到这样的家庭相处模式一定会在带来恶果,对于次子之后的黑化,也算是有迹可循。 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了。 它肚子里的坏水提醒自己:该干点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的“好事”了。 /08/ 潮湿的梅雨季。 这场雨季里挂在阳台的衣物若有若无的散发着阴霉味,许多天了,半干不湿。 怪物似乎已经将当时为难她的问题抛在了脑后,但桂萍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小子还窝在自己家里不走? 桂萍是个谈性色变的保守妇女。 丈夫工作忙得很,她和丈夫之间的爱情也淡化了,所以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性生活了。 怪物总是半夜爬上她的床,用孩子的模样躺在她身边,时间久了,桂萍看着他那张稚嫩的脸,不自觉把它当成真正的人类小孩子看待。对它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半夜把它踹下床也是常有的事。 到了40多岁了,桂萍的性欲在年年岁岁的空旷中变淡,即使怪物睡觉时不小心蹭到她的下体,她也没有在意,反倒是怪物似乎有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羞耻心,耳朵都红了个透。 桂萍对于孩子的性教育是近乎没有的。 像大多数中式父母一样,她视性为猛兽。她遮遮掩掩,将“性”在话语中含蓄略过,默认孩子们长大后自行会理解那些“知识”。 两个孩子第一次遗精,都是大半夜偷偷摸摸去洗被单——她假装不知道。他们日益拔高的身体,越见分明的第一、二性征,都提醒着她关于他们性的成熟。 青春期也像这场梅雨季一样,连绵不断的渗入,带来彻骨的潮湿。 次子是慢一拍的普通小孩,青春期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噩梦。他竭尽所能地追赶兄长,试图成为母亲口中的另一个骄傲。 次子好像永远活在母亲失望的眼神中。每一步他都要质疑自己是否有走错,是否符合母亲为他既定的道路,是否契合母亲的期望。 在家庭中受到伤害、得不到偏爱的孩子往往很少指责自己家人有过错,他们反倒会觉得自己做错了,是自己做得不好,才不配得到来自家人的爱。 次子小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怨自己不够优秀,怨兄长夺走了母亲的爱,却很难去埋怨母亲。 直到长大,在青春期的雨季里淋了个透,才慢慢生出来“恨”。 是潮湿的,扭曲的,纠缠不清的, 掺杂着恨意的爱。 /09/ 桂萍昨日做了一场难言的梦。 次子与她的身体紧密相连。这梦太过于真实,桂萍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是怎样贴合着接纳次子粉白粗大的性器。 桂萍深红色的乳晕是熟透了的果,次子急切地舔舐吮吸这片殷红,意图索取这份甘甜。 他亲吻她眼角细细的皱纹,亲吻她那微微带一点点赘肉的腹部以及软肉上蔓延着的生育过的痕迹。妊娠纹预示着她曾孕育过他,她的子宫是他降生的温房。 次子含上桂萍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齿,一下一下温柔地亲吻她。 桂萍往下看,是两人交合着的、泥泞不堪的下体,拉丝的淫液白精顺着大腿内测滑下,糜乱至极。 次子高潮似天鹅抻颈,仰着修长白皙的脖子,眼角殷红,欲落不落的泪珠垂在颊侧。他皮肉瓷白,可惜被桂萍抓了很多道血痕,流下来的血洇红了被褥。 他往深里捣弄,声音却带着哭腔。 “妈妈 或许 我有点恨你” “但是 你可以再多看我一眼吗” /10/ 次子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和母亲做恨,醒来他下身黏腻,不得已像千百次干的那样,半夜起来洗床单,谁知刚好碰到 了同样大半夜起来洗床单的长子。 两个人:…… 次子和桂萍的梦是怪物设计的,怪物就是单纯坏心眼,想“研究”一下家庭伦理关系。怪物早就看出来次子那点儿心思了。 没人知道长子的心思。长子这个阴暗批对于母亲的心思比次子还深,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是要解决的是明天早上次子和桂萍之间该怎么面对彼此。 嗯,怪物也很好奇。 它已经迫不及待等天明了。 /11/ 长子,一个从小到大都在隐藏自己的白切黑阴暗疯批。 他在其他小朋友还傻呵呵只知道挖土的年纪,就意识到了自己母亲对于“望子成龙”的执念。他发现自己只要会一两个字母或者汉字,桂萍就会格外兴奋,还向亲戚好友炫耀,仿佛他为她获得了无上荣光。 长子确实是有些天赋的,但是他所取得的成绩大多数都归于他自己的努力。他有些害怕被桂萍发现自己不是天生的神才,于是拼尽全力做到最好,他学习已经学到了指骨时不时隐隐作痛的程度,手上磨出了薄茧和血,不得不粘上创口贴。 他的执念太深。 想要得到桂萍所有的认可,想要获得她所有的爱;恨家里这个和他抢夺母爱的次子,于是在次子犯错时,表面上安慰实际上添油加醋,让母亲对次子的厌烦更多一分。 长子觉得自己没有错。 反倒是那个透明的不起眼的贱人——他凭什么出生? 长子明白,虽然桂萍讨厌次子,但实际上次子还是无意中分走了她一部分的关注。 这是不公平的。明明他是先来的,不是吗? 作为高知家庭的一份子,长子当然清楚那些伦理道德,但是…他还是对母亲产生了不该有的、至少不该出现在母亲和孩子之间的欲望和爱恋。 王桂萍,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古板又刻薄的中年妇女,“爱慕虚荣、争强好胜”是她鲜明性格中的一点;总穿着那件女式西装,挽着头发,看上去一脸正经 ——总之,她是再普通不过的成熟女性。 长子和次子都明白。 但是……爱她是他们的本能。 恋母是刻在他们基因里的东西。就算从她给予的爱中受到了伤害,他们也会在爱恨不清中匍匐着向她靠近,依恋着曾经自己降生的源头。 /12/ 桂萍那个前几天忙于应酬的丈夫回家了,他一大早赶回家,没来得及休息,就为家里人贴心的做了早餐。 他将食物端上餐桌,却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 次子和老婆只顾着吃饭,不说话。只有长子态度很敷衍的应付他。 丈夫:“是我今天做的饭不好吃吗?” 桂萍和次子:“……” 长子也没有说话。他早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母亲频繁假装不经意地看向次子,且眼神中透露出了尴尬;自家的兄弟嘴角的笑都要遮不住了,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 长子:呵,那个贱人(指次子)一定干了些什么。 长子:有点想杀人了怎么办。 /13/ 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月了,怪物依旧赖在她家。 桂萍:“你是不是该走了?别逼我把你踹出去。” 怪物心里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它不想走。它有点依恋眼前这个女人,每次看到她心里面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作为单细胞生物,它难以理解爱情这个东西,只能简单的归结于孩子对母亲的爱——毕竟她的孩子们也是这样爱她的。 它在自己的星球上也不过是个小孩子,遇到得不到的东西,它撒娇哭闹,蹭着桂萍的脸,小小声喊“妈妈”。 桂萍(吓了一跳):“!你这孩子别瞎喊!我可不是你妈,我一共就俩娃。” 怪物被她从身上扔了下去,连滚带爬,哭唧唧的抱着她的大腿不放。怪物边哭边阴暗地想,早知道就把她孩子全部弄死了,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就认它这个孩子了? 怪物开始后悔制造那个梦了。 /14/ 其实怪物没有让人遗忘的法力,之前那些在洞穴里说的话都是吓她的。它只不过是想借此来研究人类家庭伦理关系罢了。 过了很多年,两个孩子都工作了,怪物的存在终于被他们知道。当初那些事情(除了怪物故意让桂萍和次子两个人一起梦到和对方做爱这件事)也被桂萍告诉了他们。 次子眼泪汪汪地问桂萍, “如果当时非要你选一个的话,妈妈,你会选谁?” 桂萍沉默地看向次子。 次子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次子还是崩溃了。 夜里,次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桂萍的胸乳上。桂萍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有点承受不住自家孩子的体力,喘着气踹他骂他,让他慢一点,轻一点,别插那么深,也…别哭了。 次子停下来后,桂萍不得已像他小时候那样给他擦眼泪,“其实…我没有想选你们任何一人。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天知道,对于桂萍这种严肃正经、从不说爱的人而言,这句话已经相当于“我爱你”了。次子哭得更凶了,不过不是伤心,是感动,不住亲她的脸,喊“妈妈”。 长子打开了门。他脱掉了衣物,假装不经意的推开次子,抱着桂萍,将生殖器一点点插进去。她脸上浮出薄红,呼吸急促,长子怕她难受,不停地吻在她的胸口、唇舌上。 让桂萍接受和自己家孩子做爱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这些年间,她的丈夫因为车祸去世,极度的悲伤中,她一度浑浑噩噩。 桂萍,因为悲痛,在醉酒中与他们发生性爱。桂萍现在也有点后悔当初的事情,她毕竟是个好面子的人,她害怕别人的鄙夷,害怕“乱伦”这个词背后的是来自世俗的舆论压力。 长子笑着,在她眼角的细纹处落下一个吻,“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勾引的你。” 次子也怯生生的凑上前来,撒娇一般的挽住她的胳膊,“妈妈什么都没有做错。” 桂萍:“……” 看样子,她费尽心思培养,天天望子成龙的,最后还是把两个孩子都给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