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在线阅读 - 第514章

第514章

    “这怎么能行!”

    两人正手足无措间,谢渊身侧一个将领与他低谈几句后,就走上前,当众宣告道。

    “罪犯郑兴旺,荣王管家郑能之子,六年前杀害受皇命来九原镇赴任的县令王守仁,假冒其身份,在九原镇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六年来罪行累累,昨夜又通敌卖国,偷盗军队弹药,秘密送往荣王驻地,其罪当诛九族,谢大人有令,抄查县令府,满门抄斩!”

    一番宣告下来,九原镇的百姓们只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话了。

    纷纷攘攘的百姓们突然如死水一般安静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格外精彩。

    三秒过后,这滩死水就炸了锅似的猛然沸腾。

    “什么?我没听错吧,王县令不是王县令?是假的?”

    “天爷啊,居然会有这种事!王县令竟然不是王县令,就是个荣王管家的儿子,那他这些年还仗着县令的身份干那么多混账事!”

    “他昨晚还偷弹药给荣王大军,他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啊!谢大人判得好,把他活活打死都不解气!”

    还寻思着怎么能救救女儿的张老大夫妻俩也呆若木鸡,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跪在台上的王县令脸色惨白,这会儿终于知道,谢渊为什么会抓自己了,不光是为了昨晚的事,还因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当年他假冒王县令的身份后,一开始还十分不安,怕被人发现,可慢慢的,整个九原镇的人都认为他就是王县令,他也彻底放下心来,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也彻底习惯了自己县令爷的身份。

    此时被人扒出身份,他感觉自己的底裤都被人扒了个精光似的,整个人根本无所遁形。

    完了完了……王爷还没打进城来,朝廷的援军又来了,老天爷这是要自己亡啊!

    不等王县令想完,新一轮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就砸了来,他肥硕的身躯想躲都无处可躲,只能硬生生挨着:“谢大人,属下冤枉啊……”

    只是也许他真的底气不足,连冤枉都喊得有气无力的。

    他旁边的张水彤则是上下嘴唇直打哆嗦,震惊到无以复加。

    什么,县令大人根本就是个假县令?而自己要被他牵连得砍头了!

    怎么会这样!

    她还不想死啊,她明明才刚刚到县令府,根本就没跟着享几天福,怎么就要被砍头了!

    那些坏事她可没有干过,她冤枉死了!

    眼看着刽子手提着屠刀而来,张水彤快吓疯了:“救命啊,我…我要回家!爹,娘……快救救我!”

    台下的吕大姗和张鞋头都快晕过去了,原本以为自家是攀上了高枝,没想到,却是个假高枝,现在还要连累女儿连命都要没了!

    可这会儿后悔也已经晚了,吕大姗当然不敢冲上前把女儿救出来,束手无策之下,她左右乱看,终于看见了张老太太几人。

    她眼睛忽然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冲上去:“娘,娘……你快求求谢大人,就放了水彤吧,她也是刚刚到县令府,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老太太被她抓住胳膊,却纹丝不动,静静看着她。

    这眼神把吕大姗看得都心虚了,终于想起来,两家已经断绝关系了,可那又如何,人命当前,多大的仇大多的怨都得放一放啊。

    “娘,水彤是您的亲孙女啊,难道您就这样见死不救?”

    她刚说完,旁边的小花就狠狠一把将她推开:“呸,什么亲孙女,我们家没有她这样黑了心害人的亲戚!”

    吕大姗向来都不喜欢小花,可顾不得发火,就想赶紧求张老夫人救人。

    张老夫人却极其冷静地看着她:“大姗,我劝你最好别管水彤了,你猜为什么谢大人明明要将县令府满门抄斩,县令府那么多女人,除了县令夫人和水彤,其他的都被放了。”

    吕大姗愣了愣,还真没想原因,她是知道县令府女人多的,毕竟女儿进去以后都跟自己抱怨过好几次了。

    眼下被抓起来的,还真是只有县令夫人和张水彤,其他的倒的确没见到。

    想到这,她咬牙道:“是不是因为谢大人故意报复我们家水彤?”

    第441章 夙愿

    听了这话,张老太太无语至极,她早就知道这个大儿媳是个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的,却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鼠目寸光至此。

    谢大人是什么人,便是多看他们这些人一眼,都是浪费他的时间,他怎么可能为了丁点大的事来报复一个平民女子。

    “水彤若是没有参与王县令通敌一事,谢大人便也会高抬贵手将她放了,顶多不让她带县令府的钱财离开,可她自作聪明,帮着王县令通敌,你说,谢大人会饶了他么?再说,这通敌是诛九族的罪,按理说,别说你和鞋头,连你们家老大老二全家都得偿命!”

    吕大姗如遭雷劈,满脸惊骇:“这怎么可能?水彤怎么可能会帮王县令通敌,她才进县令府几天……”

    张鞋头也吓得呆住,虽然不知道女儿到底干了什么,但瞬间产生了退意。

    女儿的命是重要,可哪有全家人的命重要。

    吴晓莲想起阿狗被绑架,也难得硬气了一回,忍不住用痛恨的语气说:“怎么不可能,要怪,就怪她自己非要去县令府给人当妾!不然,又怎么可能沾染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