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影帝在左 金主在右 (3p)在线阅读 - Ch25. 价值 (h)

Ch25. 价值 (h)

    驾驶座旁的窗子徐徐降下,传出一句简洁有力的“上车”,方楚楚弯腰看了看邹清允冰冷的眼睛,两脚习惯性的往后座走去。

    “楚楚,”   邹清允蹙眉瞪了她一眼,往右边轻轻摆头,“坐前面。”

    “哦...”

    方楚楚上了车,手上粉红色的袋子随意放在两座之间。

    邹清允往下瞧,认得这个品牌,脸上终于多了些暖意,说:“买了新的内衣?需不需要我的补贴?”

    她不答话,问道:“你...你为什么在这儿?

    这边都是老旧恬静的住宅区,他作为天珀集团的总裁,不可能是为了工作而刚好途经吧。

    邹清允特意来找她,她该很高兴才对,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反而有点郁闷。

    她努了努嘴,继续说:“这是侵犯员工私隐。”

    “你不满意可以发电邮到天珀,我会秉公处理。”

    见邹清允笑得如此自满,方楚楚一脸呕气,就怪自己道行不够,斗不过这只玉面狐狸。

    “你一个人住?”   邹清允问道,同时在仔细观察附近的民房。

    “我不是S市人,暂时住在舅舅和舅妈家。”

    虽然说是暂时,但其实已经搬过来好些日子了,一直没下定决心找房子,毕竟在家的时间不多,生活上又有舅妈照顾她。

    “你现在有金主了,可以叫他给你在S市买套房子。”

    方楚楚想了想,恹恹的回道:“我不觉得自己有这个价值。”

    “你有,只要你喜欢。”

    这句话说得多么掷地有声。

    在红灯前,邹清允扭头直勾勾的凝视著她,笑得莞薾,一双眼仿佛能催眠她。

    她荡著一颗心,思绪不再安份。

    邹清允看到方楚楚的眼神又在闪躲,眉头轻皱。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依旧是一脸不爽的表情。

    他特地腾出时间走这一趟,为什么她一点都不领情?如果换作别的女人给他摆脸色,他半点耐性都不会施舍。

    偏偏就栽在什么都算不上的方楚楚手上,亏他还以为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奥迪开到了她住的小区,邹清允本来想叫她带上几件衣服,到他在市郊的别苑里一起度周末,现在却窘急著该怎么邀她。

    他正要开口,方楚楚拉住了他的衣袖,说:“我舅舅跟舅妈去旅游了,你要上来吗?”

    把邹清允带进屋里,就等于将日常生活一一裸露在他眼前,方楚楚再次被自己的有勇无谋害惨,十指焦虑的交叠。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脚还没动半分,邹清允已经抓住了她,一把将她压在饭桌上,轻蔑的说:“我只喝你的水。”

    说罢,他伸手去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抬起她的臀,用上些许蛮力便把整条裤子扯走了。

    双唇迫不及待蹭在内裤上,左右磨擦著花核直至突起,肉穴的幽香伴随著湿气而来,勾得他下身蠢蠢欲动。

    “啊...舒服...”

    方楚楚扭著细腰,盼他能直接亲到花唇上,她还记得上一次他不过轻轻一吸,里面就立刻湿得一塌糊涂了。

    半蹲下来,邹清允趴开她的内裤开始舔穴,舌尖拂过花瓣,再深入媚肉之内,快速的进进出出,吸出一沫香甜的浪潮。

    受不住他狂乱的舔吮,方楚楚咬唇颤著身子,先泄了一回。

    邹清允站了起来,手背拭去嘴边的水液,靠在她耳边说:“在饭桌上也能这么骚,家里的人知道吗?”

    此时他拉下裤链,粗硬的性器被掏出,沿著内裤的边缘整根插了进去。

    他低吼一声,这次没等方楚楚反应过来,已经在深处反复抽送,肿涨的龟头毫不含糊的冲击花心。

    “啊啊...啊......嗯...”

    方楚楚以为自己快被他撞散了,手紧紧抓在饭桌边上,两腿勾不住他的腰身,只能像只破烂的布偶,软弱的垂了下来。

    即使他动作这样粗蛮,小穴还是被操得很舒服,壁肉紧紧咬住他不放,滑腻的花蜜不断随著抽插而溅到桌面上。

    快将迎来另一次的高潮,邹清允却忽然抱起了她。

    “乖,勾稳,我们换个地方。”

    邹清允抱起方楚楚往客厅那边走去,身体的重量让他插得更深,肉棒埋在紧缩的甬道里,一步一下操弄,爽得他头皮发麻,两三米的距离故意走得悠长。

    坐到沙发上,他让女孩跨坐到腿上,边用力挺腰边利索地脱下她上身的衣物。

    方楚楚吃力的吞下硬挺的茎身,配合著他腰身的节奏,攀著肩膀开始前前后后的摇摆,一双雪嫩的奶子仰起,主动送进他嘴里。

    “啊啊...你好硬.....戳坏我了...”

    “很硬吗?这样呢?嗯?”

    邹清允两手挟制在她腰间,猛地顶进宫口。

    “啊!不行...太深了!要到了...”

    “来吧,唔...我也好爽,想射了。”

    望进她溢满情欲的眼眸,邹清允舔著她的舌头,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精力充沛的阴茎在湿洞里蹦跳,不休不歇的用力干她,终于在她肚子上喷洒出滚烫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