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攻在虐文世界搞钱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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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霓现在是大家的好姐姐喔。 她看着微信消息,听着路澄在那边抱怨:“最近天气热起来了。” 贝珂立马附和:“是啊是啊!” 路澄暗示她:“所以这么热的天……” 贝珂立马收到暗示,眼巴巴看着桑德霓:“姐姐姐姐,给家里买个制冰机吧,马上夏天了,大家需要制冰机喝冰饮料哇!” 桑德霓笑着答应后,路澄和大学生们一起:“耶——!” 第35章 失去了特助的孟竟轩, 在都市生活里艰难求生。 他是哪里都不合意的。 不仅没有新特助,路澄还故意给他添乱。 什么?让他做特助的活儿?能不能搞懂啊哥们儿,助理和特助之间是天堑啊! 路澄心想我刚出新手村你让我过结局章, 这不是你疯了是什么?难不成是我疯了? 他不要他不要他当然不要, 不仅装傻还疯狂摸鱼。 孟竟轩也没有特助为自己打理好生活, 最近生活很困苦, 看着脸色都不好了。 也作不起来了。 但路澄的生活在桑德霓的打理下, 那叫一个蒸蒸日上、美好可期! 哇日子怎么这么开心?孟竟轩, 谢谢啊! 本来吧,路澄以为孟竟轩这边没啥幺蛾子了,他能安静一阵子。 休养生息, 顺便等《环廊》播出,看看达兆的惊天大笑话。 结果,季淮又闪亮登场。 季淮最近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有在好好恋爱找小男孩玩。 上次, 金毛羊驼拿钱走人的时候吧, 季淮其实心里很痒痒。 要是没见最后一面,羊驼就走人的话,季淮巴不得上去踹羊驼屁股一脚。 快滚好吗?影响到他的正常快乐生活了! 缠个头啊一直缠着?死不死啊。 结果,金毛羊驼见了他最后一面才走。 偏偏这最后一面, 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眼波流转、小意温存、凄婉动人。 给季淮弄得心痒痒的。 脑海里面想的都是。 啊呀, 总归是要分手,怎么没有打个分手炮呢? 多么脸美腰细屁股翘的小羊驼啊, 就这么给钱走人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 他抱着怀里的新人, 总是会想起旧人。 啊呀那个金毛,拿着钱伤心欲绝地走了,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么点钱,他又不聪明,人笨笨的,出国留学够花吗? 小金毛是真的笨笨的。 被季淮骗到手,在一起之后,变着花样照顾季淮。 做各种各样的汤,季淮都不耐烦吃,直接倒掉,把碗丢还给他。 他还每天乐呵呵的,去学新的,做给季淮喝。好像爱到了愿意洗手作羹汤伺候人的地步,爱到了失去自己的地步。 ……季淮有点想他。 但就一点。 不影响他到处找染金毛的小男孩代代餐,也不耽误他继续骚扰路澄。 没有给过小金毛的体贴,倒是都给了路澄。 他那想路澄为爱做0的心思,天理昭昭,日月可鉴! 季淮准备过个生日,还特意给路澄打电话,邀请路澄也过去玩。 “来玩吗?宝贝贝贝berberber~~~” 低沉气泡音,压抑着渴望,声音里透着男人味。 放在霸总文里,是多么攻气冲天的操作。 路澄捏着手机,皱眉:“怎么,吃咸了?” 别气泡了,泡个泡泡茶壶啊你。 季淮冷不丁被一怼,差点压不住他那引以为傲的磁性嗓音。 轻咳两声,正色起来,赶紧趁着路澄的耐心还在,不至于说是完全没有耐心到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季淮急忙道:“……我过生日,来我的生日宴玩吧?!” 路澄本来不想去。 但是一想,季淮的生日宴,就他那个张牙舞爪爱热闹炫耀的性子,肯定会邀请很多人。 从类似宽隽这种的爱豆经济公司,到综艺制作公司,再到影视制作后期公司。 甚至季淮的侄子是瑞慈的副总,所以瑞慈那边电影电视剧制作什么的,也肯定会有人过来。 哇那是瑞慈诶。 但凡接触娱乐圈的人,谁提起瑞慈的名号的不默念一句,妈咪给点饭吧!! 都是人脉资源啊,对吧! 怎么了?路澄反正是理直气壮。 怎么季淮能在那里berberber地骚扰他,他就不能反手薅光季淮的人脉资源? 薅!都可以薅!狂薅! 路澄就来了兴致:“时间地点?” 季淮一听路澄答应了,喜出望外:“我在望月包场!你直接来就行!” 路澄表示知道了。 心想,过个生日,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等到了季淮生日那天,路澄人都到了望月,才知道今天根本不是季淮的生日。 路澄:? 旁白的大哥翻着白眼:“他想过生日的时候,就说自己过生日了,其实根本不是他生日,照样过。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本来28岁,按着他过生日算岁数的话,好家伙,人类奇迹吉尼斯,200多岁长寿老人。” 路澄:……好神奇啊。 路澄看着站在人群焦点位置,收礼物迎接祝福的季淮。 他身边被好几个小男生绕着围着,那些鲜嫩漂亮的面孔,对着他哄着闹着。 这就是季淮吧。 他是活得热闹缤纷的富家子弟,钱蕴养了他的心态。 见什么爱什么,爱什么要什么。 虽然未必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已经掠到了手里。 所以这样的性格,他在原著中一直缠着路澄,给路澄的人生加难度,还恍然不觉。 只觉得你不识好歹,为什么不答应呢?大家一起玩玩不是很好吗? 他对爱没有认知,在酒精和性^爱中追求快乐。 路澄也苟着,没和他撕破脸,不然这种人也最容易恼羞成怒恶意报复的。 不过呢,想让这种人不快乐,也很简单的。 搞光他的钱就好了。 路澄指尖动了动。 季淮无意间回头,看见了路澄。 笑意盎然,晃晃悠悠就过来了。 他很是吊儿郎当的,穿了一身很骚包的红色西装,与其说是过生日的,反而像是来拜堂的。 他对着路澄深情道:“你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 一边说着这样恶心人的话,一边走了过来。 他这一过来,他身后的莺莺燕燕也跟过来了,一看这些人,就知道季淮的口味很杂。 有高的,有矮的;有高冷范儿的,有乖巧牌的;有含情脉脉用眼神盯着季淮的,有单纯眼睛放刀子瞪着路澄的。 路澄站在那里:噫! 关我这个小卷毛什么事,你们的修罗场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季淮你说句话啊!别瞪我了! 季淮呢,上下打量了一下路澄。 由衷在心底发出感叹。 啊,绝了,还是这么好看啊! 路澄穿得很随意,黑衬衫黑裤子,手插兜里歪着头,见季淮盯着他,反而有些困惑地看着季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