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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但她的脸,唤回了他残存的一丝理智。 两人一定都中招了! 他不想就这样在她身上发洩兽慾,纵使心中的邪念早已被无限放大几乎要吞噬一切,他狂吼一声想震醒自己,双手勉强将她推开些许,然而女人柔软的手忽地抚上了他身下涨得发痛的慾望,不管不顾地拉开裤头拉链,握著那根与记忆中相似的粗大男根,热烫坚硬。 “雄哥,我好难受,”,她翻来覆去都是这两三句话, 陈浩南几乎爆炸,然而自己的手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忍不住伸进女孩裙底,隔著轻薄底裤,都能明显感觉那地方已濡湿得不像话,渗在掌心,彷彿早已期待男人尽情的侵犯,柔嫩的手,主动地在自己的阳具上渴望地上下滑动,快感直衝大脑,而下身越发胀痛。 他勉强抓住她的手,想阻止她到处点燃情慾火焰,然而那隻柔滑的手却怎麽也拉扯不开,应该是说,自身的意识根本捨不得让这快感离开,他吼了一声,无法阻止体内慾望被药物催发到最大的疯狂,他不想动,却带著那隻柔夷握著巨根不断滑动。 “阿细!你醒一醒!”,陈浩南双眼发红,他知道,这丝理智随时都要绷断,而等待他的,是疯狂肉慾和彻底沉沦。 处理完桥上的后续,阿郎匆匆赶回那个小旅店,不得不说,这个计策相当毒辣,让陈浩南狂干山鸡的马子,勾义嫂,拍下影片令他身败名裂,而自己也终于可以顺便操那个苏阿细,这两个衰女摆著高傲的谱,早就令他万般不爽,原先那个琪琪还对自己挺有意思,后来竟然宁可跟山鸡那傢伙也不理他。 还没进门,淫念早已催发,下身兴奋得不行,他打算玩她个一整晚,玩残了,再丢给手下轮,反正被下了那种药,不满足她,她还会求著被肏。 “阿郎哥,人已经抓来了,”,那两个人也很兴奋,指了指房间角落被布袋套著头的女人,正在不停的扭动,“药效应该差不多了,嘿嘿,你再不来,她都要疯了,” 然而当阿郎兴奋地扯开那个黑布袋,底下一头金色捲髮却令他傻了几秒,“她怎麽在这裡?” 几个小弟有些莫名其妙,“阿郎哥,不然应该在哪裡?” “这是山鸡的马子,要让他和陈浩南拍春宫啊!我要干的是另外一个!丢你们老母啊,猪脑啊!这都能搞错!?”, 想到另一个房间说不定已经干起来了,他气得大骂,正想叫人把人换回来,免得陈浩南上的不是山鸡的马子,白干一场,拍了片也什麽用。 然而此时,房门外忽然出现一阵混乱的巨响,像是有物体猛撞在门板上,随即,那扇廉价的门板便轰地一声砸在牆上,似乎是被人暴踹而开,他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冒金星,嘴中一片腥咸和剧痛,人已经被揍倒在地。 “苏阿细在哪裡!?”, 一双盛满怒火的双眼对上了阿郎,他吐出一口血,还来不及愤怒或是大喝帮手,只是些微迟疑,那人已经将他提了起来,下一秒,胸骨一阵剧痛,阿郎整个人飞撞在牆上,只感觉四肢百骸都散了架。 又是这杀神?怒意此时才终于有时间进入他的大脑,他哼了一声冷笑, ”那骚货到底是你马子还是陈浩南马子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她现在应该正被陈浩南干的爽烈无比,潮吹都不知道几次了,哈哈哈.....”, 一句话没说完,他却没有想到,这会是他在人世的最后一句话,甚至没能看清那人的动作,只觉得颈骨剧痛,下一刻,视线便垂落定格在自己那早已软垂的跨间,陷入黑暗。 从这群人衝进来到这傢伙杀人,两分钟不到,阿郎的小弟那个叫阿锋的已经吓尿了,那人扫过来一眼,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神。 “在楼上,505!”,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趴跪在地,“乌鸦哥,不要杀我,我只是做事而已啊,” 那人却理都没有理他,带著三个人衝出房间。 脑海裡,已是纯然混乱的念头,翻江倒海,她想像著被那男人拥抱著的热烈温度,身体,极度的空虚,像一个被倒空的水瓶,全身血液如同火焰流动,灼烧著她青涩的慾望,原来,自己会如此的想要他,想要被他粗大的东西彻底贯穿和解救,想被那种衝顶的快乐,浇熄心口的闷痛的恐惧,她的手无法动弹,若非如此,她恐怕早已开始自渎,下身渗出的情水顺著腿根流出,但却无法令她感觉到丁点的舒缓,反倒更为难受。 苏小小忍不住呻吟起来,甚至是哭著哀求,散乱的头髮和凌乱的衣裙,她没有想到有一日,自己竟会如此疯狂地想要被男人操干,没有理智,只有慾望。 505号房的门被瞬间撞开, 有那麽0.01秒,他心中闪过一丝踟蹰,那样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自己能否坦然面对,在楼道中狂跑的时候,他的心思彷彿有些抽离,忽然想著,那两人是否真的有这样强烈的宿命羁绊?命中注定,必须纠缠的缘分。 否则为何会连这样阴差阳错的事,也能顺理成章地发生,他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还能不能放手,若是不能,未来又该如何? 然而那也许会令他直接顺理成章杀死陈浩南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在门后,大床边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