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疯狂
“一生美队粉，至死终不悔！”这是老马利的人生格言。 在确信了眼前的中二男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偶像，老马利含着泪水点了点头：“是我吹牛比了！我说的那些都是小的时候的幻想，其实我小的时候也想参军的！不过后来无奈混了黑！” “一切都过去了！” 史蒂夫放下盾牌，走到老马利的身前通过一个小小的窗口对视道：“我从小坚信自己一定会成为一个军人，所以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难，我都是义无反顾！谁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区别就是有些人选择妥协甚至自我催眠，有些人却铭记在心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我相信你是后者，小时候你的无力，未必不是你曾经的动力，要知道你现在老板的位置已经是太多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老马利直接干了这一大碗心灵鸡汤，慢慢的抚平了自己曾经被镇长折磨的疤痕。 老马利没有走出后厨，只是单纯的以一个厨师的身份从橱窗里伸出手：“老马利快餐店欢迎你，我的偶像，队长！” 史蒂夫同样伸出强有力的右手，紧紧的握住老马利的大手：“为了美利坚的荣耀！” 老马利：“为了美利坚的荣耀！” 史蒂夫松开了手，总觉得自己就这么拆穿了自己的粉丝吹牛比有点不好意思，安慰道：“我真的很羡慕你。请珍惜现在的生活，尤其是珍惜你店里的员工，能默默地配合你纽约地下皇帝的身份随时随地掏出一把玩具仿真枪，这真的也是一种幸福！” 老马利听完顿时一大口鲜血上涌，强行咬紧牙关，露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喉咙微动，咽下一大口鲜血，勉强微笑着点了点头。 “喵！” 托尼看了一眼笑抽过去的加菲，催促道：“赶紧的老马利！别聊了，再聊就不是单单这天被聊死了，内出血也会死人的。” 浩克又是一拍沙发：“愤怒！” 老马利心痛看着自己的宝贝沙发，深吸一口气，回过头，静静地看着翻滚的油锅，愣了一会神，突然笑了，自嘲了一句：“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老马利扬声问道：“队长想吃些什么？” 史蒂夫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了，随口回了一句：“上午加菲吃的那种就行！” 太阳到达了天顶，快餐店里的厨房里是相当的热闹，只是大厅里有些稍稍的尴尬。 史蒂夫看着托尼低头看手机研究新能源，加菲在跟浩克有一搭没一搭的训话，决定是时候交个朋友了。 史蒂夫抽开椅子坐在了托尼的面前，说出自己精心准备的开场白：“我看过你的新闻，以现在的局势，你可能会上军事法庭。” 托尼晃了晃手机，看着史蒂夫笑道：“队长，你可能说的有点晚！新闻上都已经有了我七天后需要参加听证会的消息！” 史蒂夫看着手机上硕大的标题心里突然有一些尴尬，内心稍微有点崩溃“我这么努力想的开场白就这么废了？”。 只不过永不放弃是史蒂夫的人生格言，当即看着托尼选择换一个话题，瞅了一眼加菲再看了一眼浩克，盯着托尼的眼神顿时变的有些火热。 托尼则是看着不说话，只是满眼火热盯着自己的美国队长心里简直是有些压力山大，跟加菲对视了一眼。 托尼的眼神：“喵爷，这家伙不会是gay吧？” 加菲的眼神：“恭喜！”。 托尼突然有些恶寒的打了个哆嗦，扭过头刚好看到眼神中带着炙热的史蒂夫，一首《确认过眼神》的bgm在冥冥中响起。 史蒂夫：“我想……” 托尼直接站起了身，就想掀桌子：“你想都不要想！”，要不是桌子尼玛是焊在地上的肯定被他掀了。 托尼的话音刚落。 “咔！” 快餐店玻璃窗破碎的声音传到史蒂夫的耳朵里，在0.1秒到0.2秒的时间里，久经沙场的史蒂夫脑中闪过无数种战前分析： 暴徒打劫？不对声音有些小，没错，肯定不可能是暴徒太温柔了。 小孩砸玻璃？也不对，刚刚才发生过绿油油的大块头暴动事件，这么危险家长肯定不会让小朋友出来闲逛。 ........ 小蜜蜂？也不对，在二十一世纪如此发达的世界，玻璃的质量肯定直线上升，虽然在这方面自己没有研究，但是用腚眼想蜜蜂穿玻璃也知道不可能。 算了不想了…… 点到满级的战斗素养让他在下一个瞬间做出了反应，抄起盾牌扑向托尼。 在这不到零点五秒的时间里，托尼的人生也是跌宕起伏，先后经历了失望，绝望，与恐惧。 失望：自己小时候也粉过的偶像尼玛居然可能喜欢菊花。 绝望：已经确认过眼神，没有可能不是了。 恐惧：看到史蒂夫居然铺了过来，心里只有绝望：“尼玛这么心急的吗？连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同样的加菲也是耳尖微动，不仅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眼睛还捕捉到了一颗长约六厘米的狙击子，撕裂着空气射向托尼的方向。 在这一瞬间加菲啥也来不及想，空间在一瞬间暂停。 只是当时加菲为了躲避菊花残的场景，躲得着实有些太远。 当加菲牟足了劲奔向托尼，推开托尼的一瞬间，子弹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加菲身上。 顷刻间，餐厅的玻璃粉碎，加菲带着鲜血倒飞了出去。 “浩克！” 看着血雾中倒飞出去的加菲，浩克在这一秒感受到了自己短暂一生最恐惧的情绪以及世界上莫过于刚得到便失去的极致孤独。 因为孤独所以恐惧，因为恐惧所以愤怒达到了极限。 带着无尽的怒火冲了出去。 “加菲！” 难以置信的托尼红着眼睛冲向了加菲，跪倒在一片血污当中，用着颤抖的双手抱起加菲，一次次的看向手中的加菲，失声的呐喊，一次次的又看向屋顶，失声的哽咽。 那种难以置信，那种撕心裂肺，那种疯狂难以抑制。 片刻以后，托尼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用脸颊轻轻地蹭着加菲，小声的责问着： “平时那么懒，这次干什么跑到我身前？” “你这是要我怎么办？” “托尼” “托尼！” 从后厨冲出来的老马利一拳打在伤心欲绝的托尼脸上，怒吼道：“你他妈的醒一醒！穿着你的钢铁战甲带着加菲去找医生！” 脸上的刺痛的打醒了托尼，缓过神来的托尼怔了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战甲，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想到，为什么不能把战甲做的更方便一点？”，最后用餐盘拖着加菲，一炮轰在了屋顶，冲了出去，让贾维斯强行拨通了波滋的电话： “波滋快召集加菲所有的私人医生到纽约医院，速度，我不管他们在哪，我不管他们在干什么，我只要他们马上过去！你告诉他们，谁不愿意，我花钱买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