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金灵芝液
回到灵芝母树之下,那灵芝国的国王带着大群灵芝小人重新围到了白欧身边,都焦急的对他说着话。 只是白欧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灵芝公主从白欧的衣领里爬了出来,和这些小人交流起来,很快,这成群的小人欢呼起来。 白欧在一边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灵芝公主很激动的看着白欧,道“你解决了污染源,救活了灵芝母树,大家都要感谢你,你是我们灵芝国的大恩人。” 白欧道“这样就能救活灵芝母树?” 灵芝公主点点头,道“正是那个污染源依附于灵芝母树的根系之上,将灵芝母树的精气都吞噬了,所以灵芝母树才慢慢枯萎坏死,现在你除掉了那个污染源,灵芝母树就会重新恢复生机。” 白欧明白她说的污染源,正是指那木偶。 想到这木偶,白欧感觉这东西的确有些邪门,只是却又说不上,想到木偶时才想到已经将其遗弃在了地底深处,忘了将木偶带上来毁掉。 白欧盘膝坐了下来,面前成群的灵芝小人都在欢乐的载歌载舞,在庆祝灵芝母树死而复生。 灵芝国王陪同一个老年灵芝人,走到了白欧面前。 灵芝公主从他肩膀上滑落下来,很快落到了他面前的地上,迎向那个老年的灵芝人,恭敬行礼,叫道“尊敬的女巫婆婆,您也来了。” 这个老年灵芝人,正是灵芝国的女巫,整个灵芝国中只有她和公主精通几种人类语言,连公主的中文都是她教导的。 对于这个女巫,白欧也有些好奇。 “尊敬的人类,谢谢你解救了我们灵芝国的危机,我想询问你,你最后在棺材里看到了什么?” 当时白欧掀开棺材的时候,灵芝公主因为太过害怕,已经缩在了他的衣领里藏了起来,她并没有看到那个沉睡在棺材里的女孩。 白欧将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女巫微微沉吟,道“关于灵芝母树与我们灵芝一族的来源,有一个很古老的传说。” “传说在很遥远的上古时代,曾经有一个小女孩,种下了一棵小小的灵芝树,这棵灵芝树陪伴着小女孩一起成长,后来小女孩死了,被安葬在了这株她亲手种植的灵芝树下,而她种植的灵芝树,却一直活着,不知经历了多少万年的悠久岁月,最终形成了灵芝母树,诞生了我们灵芝一族,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女巫的话让白欧有些震惊,忍不住道“难道说我看到的那个棺材中的女孩就是传说中的种下了这棵灵芝母树的那个小女孩?那她其不是上古时代的人?” 女巫道“这只是传说,是真是假,我也无法分辩,如果是真的,经历了这么悠久的岁月,这小女孩的身体都没有腐烂,的确是不可思议。” 白欧道“那传说中这个小女孩是谁?叫什么?” 女巫摇头道“关于她的一切都像一种禁忌,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迷,只有这个传说流传下来,连我都只当是传说,但今天看来,这传说……也许是真实存在的过去。” 白欧陷入了沉思,如果这传说是真的,那女孩和棺材至少都是万年以前的事,而那木偶似是她的陪葬品,又或者是她生前最爱的玩具,所以她死后放置在棺材里陪葬,只是为什么那木偶看起来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邪恶意味? 如果这灵芝母树真是那小女孩种植下来的,她当然不会伤害灵芝母树,那伤害灵芝母树的只能是那诡异木偶。 可是,一个只是玩具的木偶,如何拥有了这样的能力? 难道真是民间传说中的年老成精?这木偶经历的岁月太漫长了,也成了精怪不成? 而这经历万年尸身也不腐烂的小女孩,生前又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看到那小女孩时,她简直像睡着了一般,怎么也不能相信她已经死了上万年了。 “真是不可思议……” 白欧喃喃低语着。 前面的一群小人中忽地又传来了欢呼声,白欧抬头看去,却见成群的灵芝小人抬着一片足有两个巴掌大小的树叶,树叶之中,有一团金黄色的液体在滚动着,霞光万道,从这金黄色的液体之中流淌出来,如同祥瑞。 刹那间,一股清香扑鼻,白欧本能的吸了一口气,只感觉脑海里一片清明,整个人的疲惫困倦突然间尽数消除,变得精神充沛起来。 “这是……”白欧震惊了,这是什么液体,如此神奇? 灵芝公主脸上露出尊敬和感激神色,道“尊贵的人类勇士,你救了我们,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这是最珍贵的金灵芝液,只有灵芝母树的树心之中才会生出,数十上百年才会产出一滴,无比珍贵,这些是我们用来感谢你的礼物。” 这种金灵芝液,可以说比用成群的灵芝人研磨出来的普通灵芝液要珍贵百倍千倍,是由这灵芝母树的树心之中每百十年才会诞生一滴的天地奇珍。 这种天地奇珍一般人根本无法获得,就算是那位控制负子蟾蜍,每隔一段时间来收割灵芝小人的存在,都得不到。 要不是白欧帮助了他们,也根本无法获得如此奇缘。 这一群小人将这用树叶承载着的一团金色灵芝液放置到了白欧面前,然后一起恭恭敬敬的跪在了他的面前,显得十分尊敬。 这些灵芝小人心性单纯,不似人类那样心机深沉,白欧也没客气,小心的接过了金灵芝液,然后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就算是再不认货的人看到这金灵芝液也明白,这就是无上奇珍。 金灵芝液入口即化,满颊生香,白欧感觉自己能够清晰的感觉得到这金灵芝液像拥有生命般的顺着自己的喉咙入体,紧跟着化为一团能量扩散开来。 从胃部扩散到了胸脯之间,很快延伸到了四肢百骸,令白欧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整个人像浸泡在了暖泉里,说不出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