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摸文学网 - 穿越历史 - 海王圣女退休倒计时在线阅读 - 第197章

第197章

    “…谢谢您。”

    克劳狄乌下意识地盯上有夜因摩·擦而泛红肿胀的唇·瓣。

    他奇怪地发现自己几乎挪不开胶着在对方口唇上的视线,尽管这十分的不礼貌。

    他们看上去真像是刚接过吻啊……

    克劳狄乌不受控制地抿了抿唇,更多不礼貌的想法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挤压已然停止运转的大脑。

    所以,这算不算是他的初吻?

    只要碰上了…应该就算吧?一定算是的吧?

    “不算哦。”

    可圣女大人却毫不犹豫地就回答了他。

    …嗯?回答?

    克劳狄乌愣住了,他浑身僵硬地呆呆眨眼,连呼吸都呆滞地停下。

    ……为什么圣女大人会回答他的内心想法!!?

    作者有话说:

    对不住,最近家里有点难,时间都用在自救互救上了,更新晚了

     

    还记得之前小月亮问和狮鹫的亲亲算不算初吻,骑士秒答只要不想算就不算么,这次自己双标觉得碰到就算哼哼,直接原封不动还给他。(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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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意愿

    “我根本没碰到你嘴巴,怎么能算。”

    有夜扭着肩膀,艰难活动着手腕,不知为何绳结在那透明的东西走后就有了些许松动,也许只要她再努力一些就能完全挣脱。

    “您…我、我…”

    克劳狄乌语塞,他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也说不完一句话。反倒还因着肾上腺素的激增,各项感官变得敏锐,就连狭小空间内原本不甚在意的白茶香也变得浓郁起来,萦在鼻间挥之不去,令他只能狼狈地别开脸,徒劳无功地屏住呼吸。

    但有夜丝毫不在意,她的注意力已经全在身后马上就能挣脱的绳结上了。

    许是为了缓解身处静谧黑暗中的恐惧,她又开口了。

    “而且你之前有说只要不想算就不用算,所以不算。”

    有夜自以为自己是在安慰克劳狄乌,按照她的逻辑来想,会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他想要个否定答案,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样。

    而且说白了,这类游戏里进入单一角色的个人线后就应该不会再和其他任何角色有瓜葛才对,所以她很理解克劳狄乌寻求否定的原因,毕竟系统设定就是如此。

    但实际上,她这番话语在克劳狄乌听来就是另一番含义了。

    不想算就不用算…那是之前他拿来安慰圣女大人的话语,没想到竟在这时候被原封不动地打了回来。

    被释放的口唇仍火辣辣的,可面上的热度却诡异地褪去,好似浸过冰水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失落的原因,但一想到对方果决的否定,内心就涩涩的,说不清缘由的难受慢慢涌进心间。

    “解开了!”

    有夜高兴地快要哭出来,她连忙抽回手,压着克劳狄乌的胸膛,扭着身体后转。

    “你忍一下,我转过去帮你解。”

    双臂失去束缚后,一切动作都变得灵活许多,哪怕需要这边顶一下,那边刮一下地翻身,对身量娇小的有夜来说也都还算不上是艰难,她转过去后立马手口并用地去拉拽克劳狄乌腕间的绳结。

    倒是被推来推去的克劳狄乌的处境更艰难一些,即便是能自由言语的现在,他也很难保护惨遭多次推抵的好兄弟。

    在兀自忍耐的黑暗中,除了手腕上的拉扯力道外,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随着有夜转身的动作直冲口鼻,待他移回视线后,就看见有夜后背向两侧无力歪斜的破碎衣料里的脊背正中留有一道长长伤口,隐隐外翻的伤口虽止住了血,可依旧骇人得紧。

    这对女孩子来说无疑算得上是重伤了,必须尽快治疗,可克劳狄乌根本不是法师,也没有携带任何治疗药水,只能看着那道伤痕咬下令他喉头发痒的恨意。

    出于信仰,他并没有养成连纯真孩童一起怀疑的习惯,所以当他寻着雷光找到圣女大人时,才会没出息地遭受突袭,陪着有夜一起躺进木箱。

    可事已至此,他竟还心存幻想地为信仰祈求一个否定答案。

    “您…身后的箱壁上有刺吗?”

    “没有呀。”

    沾染血液的肩胛骨流畅延展,牵动伤口处流出一层新鲜血液覆盖,压抑的吸气声躲在尾音之后,忍耐疼痛的肌肉阵阵抽搐,又不得不听从主人的意愿,努力拉扯绳结。

    圣女大人一定很疼……

    他也经常受伤,即便接受治愈魔法后一切伤口都会消失无踪,可伤口产生时的疼痛依旧会牢牢印刻进灵魂,令人本能性地惧怕起会伤害自己的各类利器。

    而纤弱的少女还得忍着疼痛,佯装无事地持续拉动伤口去解一道按照她的能力很难解开的绳结。

    克劳狄乌看在眼里,可他无能为力,只能垂眼咽下晦涩的无名情绪,继续问道。

    “是那个侍从做的么?”

    “对啊,是他打晕我,把我关进来的。对了,你是怎么被捉住的?”

    有夜终于用牙连咬带拽地解开了绳结,颇为自豪地拍了拍克劳狄乌的手背。

    “解开了哦!”

    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手在接受自由信号后先是缓慢地活动了一下关节,然后才慢慢地撤走。满是自责的低哑解释伴着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自她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