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首长去世
年三十，吃过了年饭，爷爷开始给大家发红包了。秦浪也收到了红包，只是支出的当然要多得多。秦浪和小佳姐还专程去了会所，给赵春平他们发了红包。秦浪知道，一旦自己有事情，这些人还是要听从小佳姐的，所以这也就是要把小佳姐带在一起的原因。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其乐融融的，老爷子很是开心。 初一，秦浪起得很早。老爷子起床，看见秦浪：“怎么了，年轻人不多睡一会儿？”秦浪主要是想到一号首长的，不过十几天的时间了，所以心中还是有点郁郁寡欢的。 老爷子什么样的人，难道还看不出来么：“什么事？不能说吗？是和小佳？” “不是，是一号首长！” “一号首长怎么了？”老爷子很奇怪。 “上次不是要进出口公司进口山姆的细胞刀吗？因为那个经理泄了密，所以山姆怎么也不同意那细胞刀出口了。据我估算，一号首长怕是这个月难得过了的！” “你是说这个2月份，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些日子总是在胡思乱想的，可能在这20号左右吧！”秦浪当然不会说是这个月的19日。 老爷子沉思了好一会：“你那么确定？” 秦浪点点头，“应该吧！” 中午的时候，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对秦浪说：“你收拾一下，我们出去一趟吧！” 秦浪等候老爷子出来的时候，看见老爷子换了一身服装，居然是解放军的服装，黄色的军服、军帽、解放鞋。大家都不解，只有秦浪看见，眼眶中湿润着。 秦浪开着车，带着老爷子来到另一个院子，那个中年男人在门口等着。秦浪扶着老爷子下车，老爷子推开秦浪，整理了一下军装，精神矍铄地走了进去。 老爷子走进去，看见一号首长正坐在椅子上望着他，他的女儿站在他的身边。“小鬼，来了哦！还这么精神？” “首长，新年好！”老爷子端着地站着，敬了一个军礼。秦浪也跟着敬了一个军礼：“小子，还好吗？香港还顺利吧！” 中年男人请肖老坐下，秦浪就站在老爷子的身边。中年男人端了茶之后就走到一号首长身边，附耳把秦浪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下。 一号首长很是诧异：“怎么会这样？胡搞吗？怎么才跟我说？” 秦浪走到一号首长身边：“爷爷，本来确实是我的错，当时只考虑了一方面的。再说了，我今天不是来告状的，只是来看看爷爷的。” “你这个娃儿哟！”一号首长看见秦浪到来的烟：“听说这个好贵的哟。我可是抽不起的。不过，你这个娃儿送给我的，我是要抽抽的。下次可不要再带这么高级的烟了。国家也不富裕，你有了钱也不要乱花的。” 秦浪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了好几次，这四条烟大概就是他去世也是抽不完的。再说了，还有下次吗？ 秦浪低着头，拉着中年男人出去，还不容易才将泪水硬生生地倒转回去。“我的事情，不麻烦爷爷了。您也知道，是这样的体制，不要让爷爷生气了的！” 中年男人点点头。 秦浪和爷爷走的时候，秦浪对一号首长说：“尽管给您送了烟，但是爷爷你要少抽一点的，抽烟对身体真的没有好处的！” “呵呵，你这个娃儿也管起我来了。好的，等我把你送的烟抽完就少抽了，好不？” 秦浪将车开出老远，将车停下，趴在方向盘上，泪水忍不住奔涌出来。 “生老病死，听天由命！”爷爷劝道。 初四，秦浪一个人去了东湖，给董长来拜年，小佳姐带着小寒还住在北平。小芬姐开着宝马到机场接的秦浪。 看见秦浪出来，小天摇摇晃晃地跑过去，要秦浪抱。秦浪高兴地抱着小天，将小芬姐搂了搂，小芬姐笑嘻嘻地推开。小芬姐将小天抱过去，秦浪则开着车往东湖省委常委楼开去。 潘云已经做好了饭，就等着秦浪了。董虎已经去了江南了，今年安排他值班，所以要到初七才会回来，而苏珊和允儿就在江南陪他。秦浪的到来，当然增添了不少的气氛，就是董长来，看见秦浪过来，也是喝了好些酒的。 初六早晨，秦浪就带着小芬姐和小天毁了江南，毕竟这边还有马明成、小蝶姐，小瞳姐、父母和孩子也在这边，还有张伯伯他们，还有四小美女的和小娟姐。 索罗斯的攻势凌厉，芭堤国除了被动的招架，再也想不出比较有效的招数了。为了把利率推低，惊慌失措的芭堤国转户在2月份中旬开始抛出芭铢，买入远期合同。却不想正是圆了索罗斯的梦想。芭堤国政府帮着索罗斯抛售芭铢，还不把索罗斯乐坏？ 芭堤国政府的推波助澜，使得本国货币对美元的暴跌加剧。14日中午，芭铢对美元跌至26.18，这是芭堤国货币对美元11年来的最低。 初九，秦浪准备去赣江上班，尽管已经迟了还些天，但是秦浪一圈否还没有走完，再不上班去，别人就要说闲话了，毕竟他是一把手，是要以身作则的。 程明坤打来电话，“你有自由了啊！” “什么意思？”秦浪不解，你以为那个局长是个香饽饽啊。 “接到通知，你不再担任赣江省矿产管理局的局长，由肖伟接任。” “真的哦！好幸福的。”秦浪是一阵高兴，一阵失落。敢情是一号首长发话了，可能是要我再次去香港了。 秦浪跟老爷子打了电话，老爷子证实了此事，至于秦浪什么时间去香港，现在还没有人通知他。秦浪也乐得没有人管他，正好可以去南墩，一是看看母亲，二是拜访小娟姐爸妈。 凌雨桐打死也不敢说自己生了孩子的，所以孩子现在孩子温泉酒店，反正有人专门照看着。倒是把周灵毓、卓亚楠和廖晓娇羡慕的紧。周灵毓道：“你看你，生了孩子还可以去读书，什么都不用想了的。” 凌雨桐看着自己的小蛮腰：“呵呵，那是你们自己不行。你们那就是漏斗，装不住东西，怪哪个？” 尽管生了孩子，当了妈妈，但始终就是丫鬟的命，还是被她们三个人联合起来欺负，也只有认命的份。 秦浪终于接到青山收购站的通知，去香港配合王文熙的行动。秦浪兴趣缺缺，还不如呆在赣江省呢！好不容易脱身，又陷入进去；如果担任负责人也罢，还只是配合，跟以前有什么区别啊？ 秦浪匆匆在南墩呆了一天，就赶往南苑了。再次跟于大江、马明成见面，又多了几分感叹，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终点又回到起点了。 十三号，秦浪一个人去了香港，跟王文熙见了面，王文熙对他的安排还是以前的工作，保障后勤和安全。秦浪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但面对时还是郁闷的不行。 肖小姐要赶去香港会合，秦浪让她等几天。这边，柳岩已经回去了内地，呆在晋西还没有回来，而游小莉回了岭南老家，听说秦浪一个人在香港，所以急忙赶回去，跟秦浪会合，才算是慰藉了秦浪的相思之苦。 这几天，游小莉是一个独享秦浪，所以很是开心。好在节目那边早就录制好，根本不用操心，几天不去没有什么要紧的。一个是成熟的盛开的鲜花，一个是有劲无处挥洒的壮男，所以二人基本上做的事情比较简单。 秦浪计划19号去北平，18号这天，他去了酒店，关上门仔细地把那些时间和细节回忆了好几遍，并再次确认后，才写下来，并把要注意的要点也详细地注明。 秦浪接到芭堤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芭堤国央行召开新闻发布会，否认芭铢会贬值的小道消息，同时表示芭铢一定会和美元一道捆绑的政策不动摇，也会致力于本国货币的稳定。 秦浪知道，这也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为数不多的外汇储备面对数万亿的国际游资，那不过是杯水车薪，何况决策的失误帮了不少倒忙的，秦浪看看事态的发展，还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的，也就不管了。 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尽管很有几分帅气，但是穿惯了休闲服装的感觉还是比较阳光、洒脱一些，小佳姐不明白：“怎么就一本正经起来？” 秦浪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开着车回去。 老爷子看着秦浪，眼睛盯着秦浪的打扮，以及秦浪严肃的表情，难道这天真的会来临？那秦浪又是怎么知道的？ 可是秦浪打死也是不会说的，否则老爷子问他自己，秦浪真是不好回答的。 “年副总理说过，你来了，就去那儿一趟的。” 秦浪点点头：“我也正好有事跟他汇报的。”秦浪开着车出去，到了中南海。里面通报之后，有人开了秦浪的车进去送进了停车场，就带着秦浪去了年副总理的办公室。 “没去香港吗？”年副总理问道。 “去了，不过我有事专门跟您汇报的。”秦浪掏出自己写的行动计划，最后掏出了自己的辞职信，递给了年副总理。 看见秦浪的辞呈，年副总理不解，“不是在赌气吧？” 秦浪笑道：“我很清醒的，没有赌气。如果这件事，我不亲自操作，第一我不甘心，第二我很担心，那么的事情，不是我秦浪一个人能够承担得了的，所以我甘愿退出。” “这件事，一号首长初七的时候，跟颜总书记几个人说起过，否则你也不会再去香港的。但是你要知道，这件事，谁也输不起，不仅你，还有我们，还有国家，你明白吗？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别人怎么想，那么多金融专家，难道比不上你一个人？”年副总理解释道。 “我知道，你们不信我，所以我才提出辞呈。对于那些专家，你不要相信，他们就是马后炮。总之，我言尽于此，希望你能批准。如果你们不信，等有时间，你问问爷爷，你就明白的。”秦浪道：“还有我上次说的江南和赣江水域会遭遇百年一遇洪水的事情，也是要引起重视的。这是在你出任国务院总理那年的事情，时间已经不多了。另外，你要相信，就算我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华夏人，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 回到院子，老爷子把秦浪叫进书房，秦浪没有说话。良久，秦浪才说道：“我已经提出了辞呈，希望他们能够批准。” 老爷子看着秦浪：“不是一号首长才跟你说情吗？” “他们要相信那些所谓的专家，也只能由他去了。当初还不如继续当那个局长还好一点，在香港那边负责后勤和安全工作，我才不干，到时肯定会被人牵扯进来。” “怎么会这样？”老爷子问道。 秦浪苦笑了一下，“实际情况就是这些人都不愿意背负责任，所以才派了那么大一堆专家背后操作，当然不会相信我的判断了。现在这个社会啊，都说金钱是罪恶，都在捞；说美女是祸水，都想要；说高处不胜寒，都在爬；说烟酒伤身体，都不戒；说天堂最美好，都不去！已经是这个现状了，所以我也不去想，也不能改变什么。而当一号首长去世以后，就更不会在意我了，所以我啊，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这么说，就是今天了？”老爷子问道，但是秦浪不可置否。 九点钟的时候，秦浪坐立不安。尽管大家不明所以，而且觉得奇怪，但是老爷子十分地镇静，大家都不敢问。九点十七分，秦浪站在院子里，双手合什，心中默念着。老爷子让陈秘书搬了一把椅子给秦浪。秦浪看着手表，十九分的时候，秦浪怔怔地坐下来，泪水开始流下来，老爷子站在秦浪身后，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 老爷子看看手表，时间是21点10分。 北平军区、周边卫戍部队开始在调动，而南海舰队、东海舰队、北海舰队、二炮、空军等接到绝密命令。针对的目标不仅有欧美国家，还有周边国家以及敌对国家。 山姆的卫星拍摄到了北平周边部队频繁调动的画面，传回了山姆本土。山姆五角大楼预感到北平已经发生了重要的事件，一方面排除第七舰队开赴澎湖海峡，一方面让驻倭国、汉城、印度等国的军事基地做好战前准备、秘密待命。 他们根据从华夏各地传回来的军事图像分析，认为这是一种戒备状态，显然是北平发生了重大事件。总统特使、安全事务助理、亚洲情报局的负责人、华夏情报局的负责人，等在黑宫商议分析。安全事务助理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去年他们曾截获一条情报，就是华夏进出口公司曾意图进口我国细胞刀，后来被特工侦查到是用于对原国家领导人治疗用的。会不会是这个领导人去世了？ 山姆侦察卫星加大了对北平市区的侦测，并侦测到那个原领导人修养的区域已经被戒严。 尽管山姆猜到是华夏一号首长逝世，但毕竟没有准确消息，他们没有对完公布，而是一面命令卫星抓紧侦查，还出动了最先进的u336隐形侦察飞机，一面命令在华夏的特工抓紧时间送回准确情报，同时还分析到，目前华夏国根本没有时间对外侵扰，但是他们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不过把调往澎湖区域的第七舰队进驻冲绳。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老爷子终于接到治丧委员会负责人的电话，一号首长已经去世。老爷子沉沉地坐下去，秦浪真的说中了，秦浪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是提前了很多天，有特异功能？ 消息终于公布于世，华夏伟大的设计师，改革开放的推动者，政治思想家、军事家、国家领导人一号首长于1997年2月19日21点18分因病去世。举国上下，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一号首长的骨灰送往八宝山之后，秦浪自言自语道：“人啊，其实都是单数，来的时候是，去的时候也是！”